<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孙道进</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br></h3><h3> 水洞村,位于江苏省如皋县西南一隅,处于如皋县、靖江县和泰兴县的交界地带,地理位置偏僻。<br></h3><h3> 这里,住着我94岁的母亲。</h3> <h3> 由左至右向东走,穿过这条古老的石桥——水洞口北桥。</h3> <h3> 沿着这条东西向的河流左岸径直向东。</h3> <h3> 家,不,母亲,就在这条路的左侧(右侧是河流)。</h3> <h3> 家,到了,距离石桥大概二百米。</h3> <h3> 走进大门后的图景。</h3> <h3> 左右两侧的晾衣杆,挂满了母亲做的香肠——在这个猪肉价格飞涨的年代,仅靠种地卖粮得来的微薄收入,换来这么多的香肠。母亲的不易,可见一斑!</h3> <h3> 早晨7点多,左望:母亲正在西厢房的井台边忙碌。</h3> <h3> 原来,母亲埋着头,专心致志地清理着生产队刚分得的年鱼——青鱼、鲢鱼等。</h3> <h3> 清理完年鱼,该寻找系鱼的绳索了。</h3> <h3> 慢慢将绳索穿过鱼鳃。</h3> <h3> 挂上,风干。</h3> <h3>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晾衣杆上悬着母亲的作品——四条咸鱼在阳光下到挂。</h3> <h3> 大约9点多,母亲又着手为我晾晒被褥:一条,两条,三条——从垫絮到被面,逐一搬出,逐一摊开。</h3> <h3> 近10点,母亲又开始晾晒刚做好的咸肉。</h3> <h3> 11时许,母亲开始忙乎午餐了——默默清理着蒜苗、韭菜、花生……</h3> <h3> 约12点,母亲开始做饭。</h3> <h3> 扁食(如皋特产),形似城里的馄饨,但比城里的馄饨个儿大,馅儿多。</h3><h3> 扁食,味儿似城里的饺子,但不像城里的饺子皮那样厚硬。</h3><h3> 总之,怎么吃怎么香!</h3> <h3> 红烧肉,颜色虽不像城里的红烧肉那样中看,但吃起来就是味美——美得我难以形容,溢于言表。</h3> <h3> 豆腐夹血丸——嫰香无比,至少不像城里的同类产品那样“现代”。至于究竟怎么个香法,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好吃,永远吃不够。</h3> <h3> 花生,如皋特产,高沙土地区特有。它不像城里的花生那样个儿大,但吃起来香脆——香得你当天无论去哪儿,都不用担心口臭。</h3> <h3> 14点过后,吃完午餐,我静坐于电脑前写作。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刚才母亲于窗外窗棱上挂着的咸肉,顿时,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h3><h3> 何种情绪?我也说不清。有回忆,有悔恨,有幸福,有苦涩,有无奈,有祈祷……五味杂陈。</h3><h3> 但有一点我很清晰:娘在,家就在,年味儿就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