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5>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革命年代的红色情书,承载着战火的记忆,也饱含着理性的纯情。</h5><h3></h3><h3><br></h3><h5>这些来自革命年代的红色情书,读起来回味悠长,比言情剧还要催泪!在今天这个温馨的日子里,把它们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大家。</h5><h3><br></h3> <h3><br></h3><h5>“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晓来百念都灰尽,剩有离人影。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h5><h3></h3><h3><br></h3><h5>《虞美人.枕上》 ~毛泽东写给新婚妻子杨开慧的情诗。</h5><h3><br></h3><h5>这首词写于1921年,1920年冬毛泽东与杨开慧结婚,翌年春夏间毛泽东外出考察,此词写的是新婚初别的愁绪。枕上,取首句中语词,表明写枕上思念之情、乍别失眠之苦。 </h5><h3></h3><h5><br></h5><h5>抒写离别,歌咏爱情,在毛泽东的诗词中是弥足珍贵的。诗贵情,情贵真,没有感情的诗篇,就等于没有诗魂,也就失去了打动人心的力量。这首词在语言方面并没有过多的藻饰,但句句如感慨之言,发自肺腑,情真意切。这种纯真质朴情感,读后动人心肠,令人难忘。</h5><h3></h3><h3><br></h3><h5>毛泽东的诗句素以波澜壮阔、气势磅礴著称,这首写给爱人的情诗,用相思编织、用爱意勾勒,展现出伟人儿女情长的一面。</h5><h3><br></h3> <h3> </h3><h3><span style="font-size: 15px;"><br></span></h3><h3><span style="font-size: 15px;">周恩来写给妻子邓颖超的信:</span></h3><h3><span style="font-size: 15px;"><br></span></h3><h3><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的右手写字的本领已经恢复得不错了,只是吃饭、穿衣、拿东西等等运动还是不行得很……”</span></h3><h3><br></h3><h5>1939年10月13日,在莫斯科接受治疗的周恩来,在信里给妻子邓颖超讲了自己的康复情况。</h5><h3></h3><div><br></div><h5>周恩来与邓颖超一生有数百封书信往来,在这些书信中,上面这封信的前一封,最让邓颖超感动。因为那封信,是周恩来用左手写的。</h5><div><br></div><h5>1939年夏天,周恩来从马上摔了下来,右臂骨折。由于当时延安医疗设备简陋,折骨没有接好,石膏拆下后他的右臂仍不能伸直,造成书写困难,党中央安排周恩来到苏联治疗。临出国前,为了周恩来便于工作,组织上给他派了一名书记员,他口授,由书记员记录、抄写、整理。当时,周恩来给各方面写了不少信,但只有一封信他没有让书记员代笔,而是他自己用左手写的,那就是给在重庆工作的邓颖超的信。收到周恩来左手写来的这封信,邓颖超落泪了:“看到那些不熟悉的笔体,我能想象得出他写字时有多难。”</h5><div><br></div><h5>晚年时,谈起与周恩来的一封封书信,邓颖超说:“我们之间的书信,可以说是情书,也可以说不是情书,我们信里谈的是革命,是相互的共勉。我们的爱情,经历了几十年也没有任何消减。”</h5><div><br></div><h5>再惨烈胶着的战场,也有战地黄花的芬芳;</h5><div><br></div><h5>再铁血丹心的英雄,也有柔情万丈的时刻!</h5><div><br></div><h5>那一封封革命情书,即便说的是家庭琐事、碎语闲言,也有穿透人心、跨越时空的力量。</h5><h3><br></h3> <h3> </h3><h5><br></h5><h5>陈毅与张茜的最初相识:一见倾心 寄写情诗。</h5><h3> </h3><h5><br></h5><h5>又过了不久陈毅又寄来了一首诗,一首真正的情诗。没有任何政治色彩,只有对所爱之人的深深的爱恋。“春光照眼意如痴,愧我江南统锐师。豪情廿载今何在?输与红芳不自知。”这一切使张茜心动不已,除了崇敬、仰慕,又增了倾心、知心,炽热的感情如奔涌的长江潮水,再也止不住了。</h5><h3><br></h3> <h3> </h3><h5><br></h5><h5>瞿秋白给杨之华的信:梦中的你是如此之亲热。</h5><h3> </h3><h5><br></h5><h5>写这封信时的瞿秋白,正身处苏联库尔斯克州利哥夫县玛丽诺休养所。除了革命任务,对妻儿的牵挂与柔情也溢于言表。妻子的信使他获得莫大的慰藉,“我像饮了醇酒一样,陶醉着”。还有对女儿的挂念,“我心上极其欢喜,我欢喜她,想着她的有趣齐整的笑容”,读来无不让人为之动容。</h5><h3><br></h3> <h3> </h3><h5><br></h5><h5>左权殉国前3天写给爱妻的最后一封信。</h5><h3> </h3><h5><br></h5><h5>这封家书是1942年5月22日晚即左权将军壮烈殉国前三天写给爱妻刘志兰的最后一封信。“志兰!亲爱的:别时容易见时难,分离二十一个月了,何日相聚?念、念、念、念!愿在党的整顿之风下各自努力,力求进步吧!以进步来安慰自己,以进步来酬报别后衷情。”</h5><h3><br></h3> <h3><span style="font-size: 15px;"><br></span></h3><h5>冼星海写给妻子钱韵玲的信: 两地遥隔,能不依依。</h5><h3></h3><h3> </h3><h5><br></h5><h5>这是他在苏联期间以“黄训”署名写给妻子钱韵玲的信。“匆匆别后不觉已届两度寒暑,两地遥隔,能不依依?时为秋凉,尤望加衣珍重。别后想必学业进步,身体健康。我在这里身体比前健壮硕大,精神健全,食欲增加,工作更比以前进步,见识亦较以前广泛,身心非常愉快。</h5><h3><br></h3> <h3><b><br></b></h3><h5>夏明翰写给妻子郑家钧的信: 你切莫悲悲凄凄泪涟涟<br></h5><h3> </h3><h5><br></h5><h5>“同志们曾说世上惟有家钧好,今日里才觉你是帼国贤。我一生无愁无泪无私念,你切莫悲悲凄凄泪涟涟。张眼望,这人世,几家夫妻偕老有百年。抛头颅、洒热血,明翰早已视等闲。“各取所需”终有日,革命事业代代传。”</h5><h3><br></h3> <h3><br></h3><h5>杨成武写给赵志珍的第一封情书。</h5><h3></h3><h3><br></h3><h5>“志珍同志,我在很久的时候就想和你说一段私话,因为环境及其他种种原因总是找不着一个好机会……在以上等等的原因下,我今天向你有一个提议——我们亲密地携起手来结成一个异性朋友,好吧?同意吗?盼你给我一个答复。”</h5><h3></h3><h3><br></h3><h5>1994年重阳节,是杨成武的80岁生日,生日宴会上,妻子赵志珍给他备了一个特殊礼物:“成武,祝你生日快乐,我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杨成武打开礼物后惊呆了:那是56年前自己的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求爱信。</h5><h3></h3><h3><br></h3><h5>56年啊,辗转流离,几死几生,可赵志珍却把这两页薄纸永远珍藏!这份真情,刻骨铭心,天荒地老!</h5><h3><br></h3> <h3> </h3><h3></h3><h5><br></h5><h5>刘愿庵在狱中写给妻子的绝笔情书摘要:</h5><h3></h3><h3> </h3><h5><br></h5><h5>我最亲爱的琬:</h5><h5><br></h5><h5>......</h5><h5><br></h5><h5>我在拘囚中与临死时,没有你的一点纪念物,这是很难过的一件事。但是你的心是紧紧系在我的心中的,我最后一刹那的呼吸,是念着你的名字,因为你是在这个宇宙中最爱我,最了解我的一个。</h5><h3> </h3><h3>......</h3><h3> </h3><h5><br></h5><h5>还有什么诗文、语言,能表达出比这更深的爱情???<br></h5><h3></h3><h3><br></h3><h5>刘愿庵,1895年生,陕西咸阳人。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后,弃学奔赴南京,拥护孙中山。参加学生军,声讨袁世凯,后一度在川军任职。1925年上海五卅惨案发生后,刘愿庵被推举为叙州五卅惨案后援会负责人之一,领导群众开展反帝爱国斗争,不久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冬任中共重庆地方执委会委员兼中共成都特别支部书记。</h5><h3></h3><h3> </h3><h5><br></h5><h5>1928年4月任中共四川临时省委代书记。同年6月,赴莫斯科出席党的六大,当选为中共第六届中央候补委员。1929年4月,他发动和领导了万源固军坝起义,在川东地区树起了一面武装斗争的旗帜。同年6月,领导了邝继勋、罗世文等发动川军第二十八军第七混成旅的遂(宁)蓬(溪)起义,成立了中国共产党四川工农红军第一路总指挥部。中共四川省委正式成立后,刘愿庵任省委书记。他的妻子周敦琬也是志同道合的革命者,是中共四川省第一届委员会中的唯一女性。</h5><h3></h3><h3> </h3><h5><br></h5><h5>1930年5月5日,由于叛徒出卖,刘愿庵被捕。军阀刘湘以“厅长”、“院长”等高官厚禄“劝”诱刘退出共产党,均被他严词拒绝。5月7日,刘愿庵英勇就义,时年35岁。</h5><h3></h3><h3><br></h3> <h3><br></h3><h5>林觉民《与妻书》 凄美动人。</h5><h3></h3><h3><br></h3><h5>林觉民是孙中山领导的广州起义的敢死队队长,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的佼佼者。他的故居坐落在福州市杨桥巷,也就是著名的三房七巷。这份《与妻书》是林觉民临死前写给妻子的遗书,字里行间都是浓浓的深情。</h5><h3></h3><h3> </h3><h5><br></h5><h5>林觉民致陈意映的情书</h5><h3></h3><h3> </h3><h5><br></h5><h5>意映卿卿如晤:</h5><h3></h3><h3> </h3><h5><br></h5><h5>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吾作此书时,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书时,吾已成为阴间一鬼。吾作此书,泪珠和笔墨齐下,不能竟书而欲搁笔,又恐汝不察吾衷,谓吾忍舍汝而死,谓吾不知汝之不欲吾死也,故遂忍悲为汝言之。</h5><h3></h3><h3> </h3><h5><br></h5><h5>吾至爱汝即此爱汝一念,使吾勇于就死也。吾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然遍地腥云,滿街狼犬,称心快意,几家能彀?司马青衫,吾不能学太上之忘情也。语云:仁者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吾充吾爱汝之心,助天下人爱其所爱,所以敢先汝而死,不顾汝也,汝体吾此心啼泣之余,亦以天下人为念,当亦乐恓性吾身与吾之福利,为天下人谋永福也,汝其勿悲。</h5><h3></h3><h3> </h3><h5><br></h5><h5>汝忆否四五年前某夕,吾尝语曰:“与使吾先死也,无宁汝先吾而死。汝初闻言而怒,后经吾婉解,虽不谓吾言为是,而亦无辞相答,吾之意,盖谓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与汝,吾心不忍,故宁请汝先死,吾担悲也。嗟夫!誰知吾卒先汝而死乎?”</h5><h3></h3><h3> </h3><h5><br></h5><h5>吾真真不能忘汝也!回忆后街之屋,入门穿廓,过前后厅,又三四折有小厅,厅旁一室,为吾与汝双栖之所。初婚三四个月,适冬之望日前后,窗外疏梅筛月影,依稀掩映,吾与汝并肩携手,低低切切,何情不诉?及今思之,空余泪痕。又回忆六七年前,吾之逃家复归,汝泣告我:“望今后有远行,必以告妾,妾愿随君行。”吾亦既许汝矣。前十余日回家,即欲乘便以此行之事语汝;及与汝相对,又不能启口。且认汝之有身也,更恐不胜悲,故惟日日呼酒买醉。嗟夫!当时余心之悲,盖不能以寸管形容之。吾诚愿与汝相守以死,第以今日事势观之,天灾可以死,盗贼可以死,瓜分之日可爱以死,奸官污吏虐民可以死,吾辈处今日之中国,国中无地无时不可以死,到那时吾眼睁睁看汝死,或使汝眼睁睁看我死,吾能之乎?抑汝能之乎?即可不死,而离散不相见,徒使两地眼成穿而骨化石,试问古来几曾见破镜能重圆?则较死为苦也,将奈之何!今曰吾与汝幸双健,天下人人不当死而死与不愿离而离者,不可数计,钟情如我辈者,能忍之乎?此吾所以敢率性就死不顾汝也。吾今死无余憾,国事成不成,自有同志者在。依新巳五岁,转眼成人,汝其善抚之,使之肖我。汝腹中之物。吾疑其女也。女必象汝,吾心甚慰;或又是男,则教其以父志为志,则我死后,尚有二意洞在也,甚幸!甚幸!吾家后日当甚贫,贫无所苦,清静过日而巳。吾今与汝无言矣,吾居九泉之下,遥闻汝哭声,当哭相和也。吾平曰不信有鬼,今则又望其真有。今人又言心电感应有道,吾亦望其言是实,则吾之死,吾灵尚依依旁汝也。汝不必认无侣悲。</h5><h3></h3><h3> </h3><h5><br></h5><h5>吾平生未尝以吾所志语汝,是吾不是处;然语之又恐汝日日为吾担忧,吾恓性百死而不辞,而使汝担忧,的的非吾所思。吾爱汝至,所以为汝体者惟恐未尽。汝幸而偶我,又何不幸而生今曰之中国!吾幸而得汝,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国!吾幸而得汝,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国,卒不忍独善其身。嗟夫!巾短情长,所未尽者尚有万千,汝可摸拟得之。吾今不能见汝矣!汝不能舍吾,其时时于梦中得我乎?一恸!</h5><h3></h3><h3> </h3><h5><br></h5><h5>辛亥三月二十六夜四鼓,意洞手书。</h5><h3></h3><h3> </h3><h5><br></h5><h5>林觉民的婚姻本来也是封建试的包办婚姻,他是个很有文化学识的人,他妻子陈意映却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家庭妇女,但是他们那份至深至纯的爱却不能不令人感动。</h5><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