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

广文

<h5><i><font color="#b04fbb">  “过完小年过大年,家家户户贴春联”。进入腊月,当我们开始送福、春联下乡、下社区;当居民、村民们手上拿着墨迹未干的春联、福字兴高采烈家走时,年就犹如一位婀娜的少女,曼妙着纱裙向我们姗姗走来,年的味道也好似每年才启封一次的老酒,还没倒在碗里就香气四溢令人沉醉了。<br></font><font color="#b04fbb"> 因此,说年味是从一副红彤彤春联和福字开始的一点没错。一幅幅春联佳作犹如春风扑面耳目尽染,一个个福字,又如一首欢快的序曲,告诉人们春节的帷幕即将拉开。<br></font><font color="#b04fbb"> 大学有一次上古代史的课间,导师和我们闲聊起了写春联的出处,说可追溯到五代后蜀末代皇帝孟昶。他在他的卧室门口挂了副桃符对联:“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对账吉祥,这算是公认的我国目前有史可考的第一副春联。一位亡国之君,却在我国的春联发展史上留下了重要的一笔。到了明代,朱元璋大力提倡对联。据相关记载,当年朱元璋定都南京后的第一个春节,就专门下了一道圣旨:“公卿世家,门前需加春联一副,朕自亲观。”说白了,就是给大家下了死命令,今年过节贴春联是头等大事!春联也成了帝王教化民众、笼络民心最接地气的手段。从那以后,春节贴对联延续到如今。妥妥的中国传统文化。<br></font><font color="#b04fbb">&nbsp; 小时候,记起的年味不过三件事,剪春花、写春联、穿新衣了。剪窗花是姥姥的擅长,内容或当年的生肖或花鸟蝉虫,虽然拙朴,但是手法灵巧。作为四合院的房东,姥姥将剪好的窗花分发给院里的房客,老老少少自然欢天喜地的。而院外面大门上一定是父亲写的春联。父亲学中文、教中文、后又在文化部门工作。写春联对父亲来说是件大事,很有仪式感。总要拿出专门的时间,裁好纸,研好墨,写时,让我们在旁边拉着,口里振振有词地诵念讲解所写的内容。<br></font><font color="#b04fbb"> 中学时代,还没有回复高考,学习也不紧张,个性自由放任,“小三门”异常活跃。曾经有三年随着学校的美术组、宣传队郊区慰问。老师带着字好的同学写春联;我们画画的自然是画窗花,白麻纸画好的窗花直接贴在没有玻璃的窗户上。天寒地冻,好似整村的老老小小喜气洋洋地都排着队等。<br></font><font color="#b04fbb"> 我同时还兼着宣传队的报幕员,我们学校的宣传队能上演整场红色娘子军,吴琼花就有好几位。尽管道具都是自己做的比较简陋。但物质匮乏的年代,对于基层的民众,这已经是文化盛宴了。自然,老百姓也热情款待我们,炒鸡蛋烙油饼管饱,大通铺睡一宿,第二天拖拉机把我们拉回学校要。毕业时,恢复高考,这景象到此画上了句号。<br></font><font color="#b04fbb">&nbsp; 2000年来到大兴工作,转眼20年了。市区文联、市区文化局、市区群艺馆、文化馆每年送春联、送演出等“三下乡”,除了“非典”那年,没有一年落下过,成为腊月最重要的工作,一个腊月,累并快乐着。<br></font><font color="#b04fbb"> 今年又随着老干部大学党员先锋队进军营、进新村文化慰问。尽管基层的百姓们生活好了,上楼了,媒资丰富了,天天似乎都在过年,但人们寻找年的味道更加迫切了。因为,年的味道不仅仅是物质的,更是心理的,精神的,是烙在我们生命中印记。<br></font><font color="#b04fbb"> 2020年,我要把高高的灯笼挂起来,红红的春联贴起来。站在年的门口,寻找记忆中的年味。祝大家新春快乐。 <br></font><font color="#b04fbb">&nbsp;&nbsp;&nbsp;&nbsp;</font></i></h5> <h3>感谢所有提供图片的摄影师及朋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