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错的日子。2020年1月17日,农历己亥年腊月廿三,中国传统民俗里的小年。<br> 下午,召开年终总结表彰会,会后是职工联欢。<br> 我写了一首小诗,《三年之约》。写给岁月,也写给我自己。<br> 我想在这样一个不错的日子里,与青春握手言和。 有谁可曾经历过理想与现实的落差么。鲁迅说,“在这其中大概可以看清世人的真满目。”<br> 没错儿,谁的青春不曾受伤。<br> 在我的床头摆放着的,是数不清的抗抑郁药物。那是在2015年。<br> 对于这样的经历,我毫不避讳。<br> 青春的岁月刻画下奋斗者的步履,也收藏着年少的懵懂与无知。我常常会想起兰德的小诗: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世界的苍凉,从来不以人的善良为转移。所谓,“天若有情天亦老”。<br> 是的,有关梦想、理想、现实,让我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常常不能自持。<br> 暗无天日的岁月里,能够经历的,经历了个遍。比如,背叛、渲染、落井下石。 医生是大我两三岁的一个哥们儿。没有太多的话,满脸堆笑,让我一度以为他该是哪个笑星的替身。<br> 问,“原因?”<br> 答,“理想。”<br> 问,“具体?”<br> 答,“身份。”<br> 答案来了。<br> “释伽牟尼在成佛前叫什么?”<br> “乔达摩·悉达多。”<br> “什么身份?”<br> “王子。”<br> “我们比起来他来如何?”<br> 顿悟,在问到不能答的瞬间。<br> 其实,我早已泪流满面,不住地点头。<br> 是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在意你的身份。我们都曾以为自己是最好的演员,但世界上却没有那么多的观众。 无数个深深的夜里,房间里我养着的一株榕树都不曾凋零。即使在最冷的冬天,在冰冷的房间。那是我2006年正式参加工作时买给自己的礼物,如今已能与我比肩。<br> 想起了当时一位同事前辈给我们上的入职第一课,“人可以活得非常平凡,但不必庸俗肤浅。”他走过被誉为“红飘带”的长征,大抵看到了足以告慰心灵和人生的高峰。<br> 又一位老姐对我说,“如果你是璞玉,只当这是锻造。人,生而公平,当你获得生命感悟,上天会关闭所有窗户。捷径便是奋斗。” 背起行囊,我再次踏上养育我的这方土地。因为,有所不甘;因为,爱的深沉。<br> “飞吧,飞去吧。飞到那乌云背后明媚的山峦。飞到那里,到那蓝色的海角,只有风在欢舞,还有我作伴。”<br> 如果爱被山海阻隔,那我们便踏平山海。<br> 诗歌的意象里,是我对那些年,那些岁月的祭奠。<br> 天地间的戏里戏外,无非是欢聚与告别,或盛大、或凋敝、或苍凉、或繁华、或真实、或虚伪。 这些都将不再重要。<br> “璀璨的星空里,我是哪一颗?奉献的大军里,我是哪一个?”<br> 小伙伴们真情的演绎,让我潸然泪下。<br> “洋洋七百言,全是懂得。”<br> 感谢,并致敬!<br> 海风有多大,只有弄潮儿才明白;海浪有多急,只有老水手能懂得。<br> 如此,便快乐。<br> <div> 今天,三年。</div><div> 下了一夜的雪,开满一树的花朵。<br> 我将与青春握手言和。<b></b><i></i><u></u><sub></sub><sup></sup><strike></strike><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