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往日什刹海冰场——恍如昨日的回忆(12)</b></h1> <h1><b>@Jim 胡 我从小学3年级到68年插队一直在北海和什刹海冰场滑冰。</b></h1> <h1><b>@大坏猫 这两年还能结冰吗?北海冰场是否更大些啊?[愉快]</b></h1> <h1><b>@Jim 胡 不知道了,冬季我很少回北京。</b></h1> <h1><b>我前两天回了趟北京,路过什刹海时看见冰场已经围起来了。</b></h1> <h1><b>你是经常去北海滑冰。我是在南池子劳动人民文化宫和什刹海体育场滑冰。什刹海那时有个什刹海体校。</b><br></h1><h1><b>胡先生发的文章中第二张照片,是你母校北京二十七中旁边的孔德东巷6号,滑冰世家吕鸿义先生的女儿们的一张滑冰照片。当年吕家的女儿们每人有一顶兎毛的帽子,十分醒目。</b></h1>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h1><b>吕家在东安门大街路北、中国儿童剧场对面开了一个乐器行。公私合营后就是王府井口西南角的宏声乐器行。后来宏声乐器行搬到了八面槽西北角的老利声体育用品商店里。二楼为乐器修理部。</b></h1><h1><b>吕家是东北人,兄弟三人。吕老先生早早就去世了,是吕老太太带着三兄弟生活。</b></h1><h1><b>老大吕鸿仁小学毕业后当卡车司机养家。供两个弟弟念书。老二吕洪义初中毕业后靠画素描为生。他生前给我讲,谁家有人过世了,他去给人家画遗像,这个挣钱多,因为第二天等着用。这样兄弟两人供老三吕鸿礼念了大学。</b></h1><h1><b>吕氏三兄弟个个英俊,多才多艺。老大吕鸿仁先生在东北开卡车,一次被一个日本兵拦下打了一耳光,从此不敢开车了,转行学修理乐器。</b></h1><h1><b>东北解放后,老三吕鸿礼大学毕业后,因为当时学的化学专业。和几个朋友开了一个制药厂。正好有一个解放军的高级干部因病,医治无效去世。干部的家属把大夫告上了法庭。大夫说他的医治无问题,可能是药的问题。后来一查据说是制药的原料过期了,当时药厂的负责人是老三吕鸿礼,就把老三吕鸿礼抓起来判了刑。</b></h1><h1><b>解放后吕家搬到了北京,几个人合伙开了个乐器行,当时股东是吕老太太,吕氏兄弟三个人,还有一位陈庆书先生和焦先生。</b></h1> <h1><b>陈庆书先生的三个子女都曾从事手风琴工作。老大陈伟明改革开放后组建了京城第一支舞厅乐队,后来在地安门开了《威明通讯》,现在成为虫乌玩家和画家。</b></h1> <h1><b>老三陈伟亮现在是国内著名的手风琴演奏家和指挥家。</b></h1> <h1><b>老二吕鸿义先生头脑很灵活。后来退股不干,夫妇俩人到新北京一个军队当临时绘图员。他俩口子酷爱滑冰。曾在五几年全国锦标赛上拿过男子组第三,女子组第四名。第二年拿过男子组第四名,女子组第五名。当年一到他们家可以见到这四个奖杯。他们的大女儿吕雅群拿过一届全国女子花样滑冰第三名,二女儿吕遇群拿过另一届女子花样滑冰第六名。她们当时領奖的黑白照片我见过。</b></h1><h1><b>我家和吕家后来成为世交。我称他们为大大、二叔、三叔。至今我兄妹三人和吕大大的子女仍然交往密切。</b></h1><h1><b>我临插队时做个木箱,木板还是大大的儿子给我拿来的床板做的。</b></h1><h1><b>1966年文革动乱时,我家一贫如洗,二叔突然穿着军装造访我家,送来问候。令我兄妹没想到的是他夫妇穿上了军装。这大概是由于他们长期在部队工作的缘故。他们的大女儿吕雅群一直从事花样滑冰工作。</b></h1><h1><b>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三叔在东北劳改时,因表现好,多次获得表扬。劳改释放后留场工作。后来当上了警察。劳改犯后来当警察的可能不多见。他的两个子女,儿子是自学成材,当上了北京体操队的钢琴伴奏,女儿在邮电文工团拉手风琴。</b></h1> <h1><b>好文章,值得回忆的往昔。</b></h1> <h1><b>[强]@松山屋(章程) 新老北京若以1949年为界,您以上敍述都是新北京的老故事了。属于咱们这代人最有亲切感的事。[抱拳][愉快]</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