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舒兰

丽坤

<h3>  时间真快一晃儿又到了年末,我和兄弟姐妹联系好,要回舒兰祭奠双方的已故老人。</h3><h3> 一月十号早上,我乘车回舒兰,途中接到了好朋友敬坤的电话,问我几点能到舒兰,我估计了一下告诉她,大约11点左右。她说下车了一起吃午饭,她联系几个同学给我接风。</h3><h3> 中午我们在舒兰厦门小区昌盛饭店吃的午饭,参加的是老三届几个年段的同学,有三年级的韩剑和闫桂芳;二年一班的冷涌泉及夫人;一年级的敬坤、徐子龙、迪兆军,更让我感到高兴的是吴亚杰来了。</h3><h3> 老朋友到了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h3> <h3>在厦门小区昌盛饭店吃饭</h3> <h3>  我和亚杰是亲属,我俩的年龄一样大,但我比她长一辈,她叫我“三姨,”不论在什么场合,他这个三姨都叫的特别亲切。</h3><h3> 好像已经有十几年时间,我和亚杰没有在一起吃饭了,今天她来了我特别高兴。亚杰的爱人胡越,和敬坤是同班同学,现在身体特别不好,得病十几年了,瘫痪在床已有四年的时间,亚杰每天都在精心的护理着。一个学生时代的校花,经过生活的磨练,现已满头白发,显得很苍老。</h3><h3> 我常想,我们这一代人,年轻时候忙工作,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奉献给了国家,奉献给了社会,奉献给了工作岗位。现在退休了,在该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如果身体不好,自己遭罪不说,爱人跟着吃苦,孩子也跟着操心……</h3><h3> 还有我们的同学严桂芳,他是三年级的,是我的上一个年段,他的爱人于永孝和敬坤一个班,也是身体特别不好,得了尿毒症多年,现在每周都在透析,把杨桂芳操劳的精疲力尽,提起来感觉很无奈。这一切都说明了,到了老年,必须把身体养好,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身体,真的是不行的。</h3> <h3>我和敬坤、亚杰在一起</h3> <h3>  吃过午饭,亚杰和闫桂芳急着回家了,我心里明白,不是为了见我,她俩是很难出来吃饭的。敬坤安排吃饭,也是在她们两个的家附近找的饭店,因为家里有病人,只能短时间离开。</h3> <h3>饭店门口留个合影</h3> <h3>  冷涌泉因为参加街道组织的老党员封闭集训活动,这是中午请假出来陪我们吃饭,下午必须回去学习,也先走了。</h3><h3>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在饭店又闲聊了一会儿就结束了。因为我明天有事,就直接回三小叔子家了。</h3> <h3>小侄陪着二大伯、爸爸和老叔喝酒</h3> <h3>  自从妈妈搬到吉林以后,我每次回到舒兰,到了信华(小叔子)家,就有一种到家的感觉。明天要去墓地祭奠老人,吉林的哥俩今天晚上也回来,信华家就是我们的根据地。</h3><h3> 中午,信明安排在“小南屯”吃的午饭。正在吃饭中,宋姐打过来电话,让下午去她家。</h3> <h3>在宋姐家宋姐、我、陈姐、小孟、玉杰合影。</h3> <h3>  宋姐和颜哥夫妇俩是我刚参加工作时的老朋友,一晃儿半个世纪过去了,朋友之间的感情在逐渐加深。</h3><h3> 宋姐找来了我们原来在电瓷厂一起工作过的老同志,说实话都是和我贴心的好朋友,在山河屯铁锅炖吃晚饭。</h3> <h3>  我们这些老朋友,都是70年电瓷厂刚建厂时的老工友,虽然厂子已经倒闭多年,但朋友间的情谊没有变。特别是网络发达的今天,距离不成问题。</h3><h3> 2008年我建立了“电瓷296”,把有微信的电瓷人都拉进了这个群,连续两年暑期组织聚会,那些70多岁的老师傅们高兴的说:“明年你还回来,我们还想聚会。”看得出,这些老年人退休后没有人组织,很难到一起唠唠嗑,聊聊家常,有这么一个到一起的机会,都特别开心。</h3><h3> 感谢宋姐的盛情款待,感谢老朋友的坐陪。</h3> <h3>  大家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宋姐和红杰都让我去她们家住,我没去,我想看看我的同学胡亚琴。</h3><h3> 晚上住在亚琴家。</h3> <h3>  早上起来,我和弟妹带着外甥、侄子侄女来到岗街的东山上,祭奠爷爷奶奶和爸爸,要过年了,送点纸钱用以寄托哀思。</h3><h3> 今年的雪真大,真有一点林海雪原再现的感觉。</h3><h3> 中午回到饭店,丽萍安排吃午饭。</h3><h3> 下午一点,乘坐朋友的方便车回哈尔滨,就这样两天的舒兰之行结束了。</h3><h3> 我在舒兰工作了三十年,这里留下了我成长的脚步,留下了我的酸甜苦辣,每次回来都深有感触。以前回舒兰是奔着回家,现在妈妈搬吉林去了,到了舒兰心情很沉重,好在信华在舒兰,使我落寞的心情得到了慰籍。</h3><h3> 再见了舒兰!</h3><h3> 再见了我的第二故乡!</h3><h3> 我会经常回来的,因为这里有我的亲人,有我难以割舍的朋友。</h3><h3><br></h3><h3> 二0二0春节前夕</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