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父亲

麦兜

<h3>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快三年了,三年在人生长河中,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我来说就恍如昨天一般,感觉他从未离开,一直就在我们身边。</h3><h3> 我的父亲武宗信,在到796矿工作之前,曾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武威炮兵学校,(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我国为培养地地战略导弹初级专业技术人才所建立的第一所导弹技术学院)转业到796矿后一直在车队工作。1992年父亲光荣退休。年轻时的父亲一头自来卷,身高1.82米,高大帅气。父亲爱好广泛,排球,乐器,还写的一手好毛笔字,而最叫父亲引以为豪的是父亲种花那可是在796矿出了名的。在那个人人都在为工作和生活奔波,自然环境相对艰苦大山深处,我们家的小院里,却是生机勃勃,春意盎然。<br></h3><h3><br></h3><h3><br></h3> <h3>  记得那时我大概十三四岁,妹妹们还小,父亲启用他的奖励机制,他负责挖土,并把土铲到筐里,我和妹妹用一根扁担把土抬到马路上,把马路的沟沟坎坎填平整,就这么周而复始,不知道干了多少天,土方工程终于完工,用角铁焊成的架子搭到上边,再把塑料薄膜压住,每天早晚收放草帘子,进到温室,用红砖垒成的花架一排排整整齐齐,充分利用了空间,各种花都长的格外茂盛,花开的格外繁。而我和妹妹们自然也是收获颇丰,每天都有几块高粱饴,在那个年代这可是最好的奖励。</h3> <h3>  父亲是个比较严厉的人,对我们的管教也是特别严格,哥哥的饭做的特别好,擀面,蒸馒头样样会,记得有一天父亲把我叫到厨房对我说,“你哥哥到外地参加工作了,以后你要学着做饭”我当时一听就傻了,我可是啥都不会呀,父亲说完就指着案板上的一盆发面,“今天就学蒸馒头”他演示了一遍,我学着他的样子,面是一点都不听话,粘手。团面团的时候感觉手痒痒的,又不敢说,(那时的面粉比较粗)在老爸的监督下,一锅馒头胜利完工,但我也变成了花猫脸。</h3> <h3>  家教严格的父亲,对我们的要求特别严格,每当饭做好后,第一碗饭必须是双手端到桌上叫父母吃饭,孝敬是每个孩子必须做到的,至于说在饭桌上边吃边说那时是绝对不容许的,如果看到我和妹妹走在路上吃东西,回到家肯定是挨训,</h3><h3>记得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大妹妹大概是上一年级,记不清因为啥事,她被老师打了手板,一个同学飞快的跑了过来“红梅,你妹被x老师打了”,我转身就奔那个教室而去,进门后我三两步就冲到x老师眼前问她“你干嘛打我妹”那时的我是瘦小的,在老师眼里就跟本没当回事,后边赶来的同学把我拉了出去,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放学后高高兴兴的回到家,一进家门便看到父亲坐在凳子上,“过来,把手伸出来”父亲严厉的说,我哪里还敢啃声,胆怯的伸出左手,父亲不由分说,拿起板尺对着我的手狠狠的抽了下来,那个疼是钻心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打完后父亲才说“这么小点就敢对老师不敬,大了还能是好人吗?”正是父亲的严格管教使得我家姊妹们各个孝顺,如今回想起来真的是要感谢父亲的严格要求,叫我们正直有担当。</h3><h3><br></h3> <h3>  时间过得飞快,往事却历历在目,儿时的淘气顽皮,如今只能会心一笑,但父亲的教导我会牢记心间,感谢您老爸!下辈子我还想做您的孩子!</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