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童年,遥远的记忆

逸翔

&nbsp; &nbsp; &nbsp; &nbsp;老了,就有了回忆的资本,而照片就是回忆的媒介。翻看当年留下的照片,最多的就是孩子们的照片。<div>&nbsp; &nbsp; &nbsp; &nbsp; 从孩子的照片中,看到了自己年轻,自己的快乐,自己的努力,自己人生路上精力充沛的时候。</div><div>&nbsp; &nbsp; &nbsp; &nbsp;于是乎,就把两个孩子的童年照片扫描件依时间顺序整理成文,翻阅起来不胜感慨回味无穷,相信同时代人看到那时人们的姿容笑貌衣着环境也有共鸣。<br><div>&nbsp; &nbsp; &nbsp; &nbsp; 年轻的时候照相是一件奢侈的事,难得有机会拍生活照。当自己为人夫为人父之时也涌起照相的欲望,所幸当年教研组齐老家有一台相机,因此也留下来一些那时孩子的影像。</div></div><div>&nbsp; &nbsp; &nbsp; &nbsp; 后来改革开放,1977年夏天在百货大楼看到了北京玩具四厂生产的玩具相机,于是花了9.60元买了一台,我第二个儿子出生后的照片多是它的作品。</div><div>&nbsp; &nbsp; &nbsp; &nbsp; &nbsp;八十年代工作十几年后终于有条件买了一台天津产东方牌135相机,本文多数照片用它拍摄并放大后珍藏至今。</div> 大儿子的第一张出生照是在清华善斋,属于借用的探亲房,拍照时设置了出生的元素之后加注了出生的数据。 回到东华门普庆前巷小家住处所拍的母子满月纪念照。 在放大时加印了一个“满月纪念”,也算“精心设计精心施工”。 8个月后春节抱回老家,爷爷奶奶喜爱有加,说把孩子放我们这儿吧!想起母子山区生活的艰辛酸楚,狠心把他留在了老家。 此后的照片都是这段时期老家照相馆拍的标准照。 在爷爷奶奶叔叔姑姑的精心照料下,孩子健康成长。 看寄来的照片是最快乐的事,有时还在北京冲洗放大。 想他时也让孩子来北京看看,感觉一下大首都的气像。 那时家在东华门外的普渡寺,算是首都的地理核心了。 劳动人民文化宫可以算是我家后花园。 中山公园也只是咫尺之遥,天安门一带太熟悉了。 在盼望中奶奶颠着小脚把孩子送回了北京,谁知那天晚上天摇地动,唐山大地震让人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无奈他又回到了故乡。 终于,夫妻在京团聚,孩子也回到了北京,见到孩子先带他到周围玩个够。 这时家已经搬到了安定门内大格巷,这是座标准的四合院,可以直通国子监(当时是首都图书馆)。 模仿妈妈慢慢脚踩缝纫机。 模仿爸爸也拿起本外文书装模作样。 在这里孩子入了交道口幼儿园,眼见一天天在长大。 1978年6月,赶在严格计划生育之前,第二个儿子降生了。这时,我也有了自己的塑料玩具相机,照片明显多了起来。 而我们家继续转移到朝阳门,住在朝外吉市口。 这里离妈妈教书的中学很近,这样带起孩子方便了许多。 兄弟成伴了,你看他们聊得多高兴。 老二在照相馆也有正式标准照。 哥俩一起到照相馆拍个合影。 两个秃小子有点单调,就给弟弟留了长发当成闺女养。 弟弟爱笑,拿个皮球也能玩半天。 似乎对花花草草也有兴趣。 哥哥也长大了,常常到东四姥姥家玩。 手握钢枪,打打杀杀,是哪个时代男孩子最时髦的形象。 最多的游戏是到景山和北海。 哥哥虽小,也要试试抱起弟弟。 有弟弟作伴,哥哥笑得多开心。 哥哥紧紧搂着,要时时呵护着弟弟。 伯伯家用过的小车成了我日常的坐骑。 哥哥特别喜欢推着弟弟行走。 朋友带来的边走边敲鼓的小玩具对弟弟特别有吸引力。 弟弟淘气时,不免也露出男孩的本性。 天热了,长大了,弟弟恢复原形了。 妈妈经常带孩子们去动物园看大老虎。 现在,弟弟与哥哥也保持一致了。 常去很近的日坛公园,在那里用玩具相机拍了张分身照。 每到冬夏假期时,我们就带着两个孩子去看爷爷奶奶。 弟弟扶着隆兴寺大香炉拍照。 哥哥已经可以在隆兴寺石香炉上爬上爬下了。 开放后,看到了卓别林的“摩登时代”,也摩登一把。 在北海长椅上任凭“身边吹来凉爽的风”。 在景山上拿着手枪爬上抛下,你看像不像李向阳。 那是一段令人流恋的时光。 最常去的地方还是日坛公园那里成了游戏的天堂。 看看哥哥读书,弟弟也要读书。 拿着小汽车,口头发动着在大汽车上行驶。 自己有一瓶还不够,还要喝哥哥的北冰洋汽水。 那是一段十分快乐的时光。 在公园,有时也会有争论。 隔一段时间,哥俩也会到照相馆拍一张合影。 在家里,兄弟也会聚精会神地在棋盘上比试比试。 弟弟进幼儿园了,照了一张标准像。 弟弟越来越长大。 爸爸则在工会活动时一起到上方山和云水洞。 印象深刻的是暑假全家一起随着爸爸单位工会组织的休假到了北戴河。 那时北戴河神秘而令人神往,全家在沙滩上合影留念。 第一次全家在大海中戏水。 在海滩上玩沙子。 春节回到老家,最常去的地方是著名的正定隆兴寺。 老家的古迹遍地,这是在开元寺须弥塔(砖塔)。 弟弟在澄灵塔(青塔)下练练把式。 哥哥模仿少林寺武功,来一个“白鹤亮翅”。 北京的家就在工体旁边,当年在家里就听到国足519时球迷愤怒的呼喊。 哥俩常常在工人体育场广场游戏。 哥哥在这里可以练习小学体育课的拳术。 弟弟骑这辆伯伯家用过的旧车却也得心应手。 那时家里的书架、沙发甚至木床都是爸爸用拆下抗震棚木料自己打的,哥哥常常翻看书架上的书。 有不懂的问题就虚心请教爸爸。 日坛公园留下来多少难忘的记忆。 一起在公园里爬上爬下,追逐嬉戏。 在假山石亭上拿本“读者文摘”照相也很不错。 那时的东单公园也是常去的地方。 与爸爸一起合影。 更多的时候是哥俩一起游戏。 在妈妈的中学操场上进行短跑比赛。 我们的队伍团结如钢。 我们还到过房山十渡骑马。 到官园的少年活动中心参观。 在大飞机前留影。 哥哥上学了,这是他戴红领巾的标准照。 弟弟也进了幼儿园,一起再照张相吧。 大家也照一张全家福吧。 到天安门广场。 学街头的摇滚青年。 学警察叔叔敬礼。 有时也去比较远的地方,这是香山眼镜湖。 哥哥上学啦,他也常常到妈妈的中学走走。 弟弟也上学了,放学后哥俩一起看报纸。 到天象台学习科技发展的历史。 我们一起到爸爸的大学游览,这是在荒岛的近春园。 这是清华的发源地工字厅。 经过持久的努力,成家后经东华门、安定门、朝阳门转了一圈,终于我们又回到了清华,孩子们也告别了古城市井的童年时代。 从此,我们的家就安在了清华,我们也开始有彩色照片了。但是孩子的黑白照片永远记载了他们的童年,成为永远的记忆。 我家第一个相机,全塑料,固定光圈和快门,使用120胶卷,可照12张或16张,北京玩具四厂出品,定价9.6元,1977年购于北京百货大楼。 天津照相机厂制造的东方牌相机,135胶卷,标准50mm镜头,80年代的北京照片盖出于此,以此开始摄影生活。 120胶卷使用的自制印像箱,135胶卷使用的放大机,那时夜深人静,家人入眠,拉下窗帘,蹑手蹑脚,直到天亮,我的暗房深深留在我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