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腊月里的炊烟(原创)</b></h1><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 煜辅</b></h5><h3><b><br></b></h3><h3><b> 提到炊烟,我就想到老家,想到田园,想到山村,想到从前。久居城市,魂牵梦绕的是炊烟缭绕。那是一种美,美的天然自然,美的欣然安然,平淡无奇却富有诗意。</b></h3> <h3><b> “又见炊烟升起”,这耳熟能详的金曲,仿佛是袅袅炊烟合成的旋律。聚拢散落的记忆,找寻曾经的自己,有时候恰恰是从炊烟开始的。就像陶渊明在《归园田居》里所言:“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几缕炊烟,峰回路转,那个小小的村寨就会进入你的视线。</b></h3> <h3><b> 在山坡上,在河岸边,驻足眺望,用心勾勒记忆深处的画面。无论是新苗泛青,老树叠翠,细雨菲菲,冰天雪地的季节,还是晨辉初上、暮色苍茫的时刻,炊烟都是静谧中没有声音的呼唤,无需过度的渲染,或直立向天,或随风飘散,更多的则像薄雾轻纱飘浮在村庄之上,把天地分隔成两个界面,炊烟之上,山清透,天净蓝;炊烟之下,河水淌,小路弯。烟锁云缠的山居图,和谐,恬静,淡雅,空灵,就像微醉的酒、半开的花,水墨写意,轻扬含蓄,恰到好处。</b></h3> <h3><b> 步入村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什么山花院景,小楼门庭,而是家家户户的柴禾垛,一人多高,一两丈见方,垛得整整齐齐,有柞木杈,枫树枝,棉槐条等十几种天然灌木,都是符合封育规定农户自打自用的。拿它当烧柴,不仅能够做饭热炕,还能装火盆取暖。更让我忘不掉的是,它们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那股香气,真的是四溢扑鼻。特别是还没完全晒干的青杆绿枝,或荆条、松毛、豆棵、艾蒿等,每一种都密含精要,你置身其间,自然也就香薰漫浴了。</b></h3> <h3><b> 其实,除了视觉和嗅觉,我对炊烟的解读还有感觉的色彩,体验就在腊月这段时间。农村有一个不知连绵多少代的老习惯,“过了腊八就过年”。这些年,家电、煤气、太阳能已经陆续走进农家,大锅柴灶除了过年逐渐退居到二线。只有到了腊八以后才炊烟依旧。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乡亲们早就不用寅吃卯粮借钱过年了,户盯户的都要撒年糕,蒸豆包,做豆腐,摊煎饼,杀猪宰鸡炸带鱼,传统为主,土洋结合,各种成品半成品鼎力备置。谁家都预备两口大缸,室外天然的冷藏,塞得满满当当。春节期间随手便捷的能吃出正月。</b></h3> <h3><b> 忙年并不新鲜, 但是总觉得有不一样的看点。记得小时候,每逢腊月,几个最要好的伙伴总要东家走走,西家看看,似乎是在寻找某种感觉来充填躁动的企盼。要是闯上做年糕的场面,一掀门帘儿,准是烟气扑面,伸手不见指尖,当热乎乎的年糕送进嘴里时,总觉得要比自家的香甜。做豆腐要烧浆过包点卤水,基本上也是开水敞锅操作,满屋子蒸腾的水汽顺着门缝夺路升空,微甘浸甜的豆香也会融合在你信步的庭院里。还有那些蒸煮、油炸、炖烧、摊酪等等,整个村子就像一个统一经营、分户加工的联合体,井井有序,日夜开机,香风热气绕着炊烟从院落飘向村口,飘向大山的背后。</b><br></h3> <h3><b> 时光荏苒,岁月无眠,不知不觉的腊月即将过半。站在群楼林立的窗口,从脑海里一幕一幕的搜寻漂浮不定的炊烟。曾经贫穷的过往,现今稳定的小康,备年已不必拆东补西,忙年也不会捉襟见肘,一样的炊烟,不一样的内涵,每每想起,欣慰满满。这几年,一到腊月,总想回到乡间,用镜头把炊烟定格成心仪的画面,让欢愉的氛围把自己浸染。那时的我,一定是痴醉忘寒、流连忘返。</b></h3> <h3><b> 我知道眼下是最关键的一段时间,炊烟正在预热着年,充盈着人们的企盼。就让光纤载着我的美篇,带着我对家乡的眷恋和祈盼,去寻找我的思念早已捷足先登的那个落点。那里一定是甜溢香满,年味正酣。</b><b>(2020.01.09于北京)</b></h3> <h3><b><font color="#b04fbb">图片: 听香 Huoyan 影子里的我 摄影</font></b></h3><h3><b><font color="#b04fbb"> 网络截图</font></b></h3><h3><b><font color="#b04fbb">文字: 煜辅(原创)</font></b></h3><h3><b><font color="#b04fbb">音乐:《又见炊烟升起》</font></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