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text-align: left;">期盼的大雪,2020年的第一场雪,在一场冬雨,一场大雾过后,终于来了。一月七日的早晨,雪开始飘落,在空中尽情的挥洒、舞动,激动不已,顿生游湖之意。到中午,雪未停,登汇波楼,过南丰桥,走曾堤坝,望超然楼,经芙蓉桥、凝雪桥、梅溪桥、齐音桥,至司家码头,黄顶画舫,蓝顶船,停靠岸边,观湖心岛,若隐若现,湖面水气蒸腾,天空阴雾蒙蒙,天上鹅毛大雪飞,地上不积半寸雪。群山环绕的“聚宝盆”似的地理位置,让济南的冬天较其他北方城市温暖了许多。<br></h3> <h3>近几年大雪也很少光顾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老济南人,曾记得,五十年前的济南,那时,冬天还是比较冷的。各家各户的门窗玻璃上经常会出现冻窗花,持续好几天的冻窗花会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态,甚是好看;屋檐下也会长出长长的冰溜子,为了防止滑落伤人,大人们会拿着竹竿把它们打下来,这些冰溜到了我的手里,就成了“冰刀”玩具和好吃的“冰棍”。那时,冬季总会下上几场大雪,厚厚的白雪,铺满整个的院子,我会穿上奶奶给我做的厚厚的棉衣棉裤和棉鞋(棉鞋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包子鞋),在院子里抱起一团雪,在雪地里滚动,不一会,两个一大一小的雪球就滚出来了,把大的蹲坐在地上,再把小的抱到大雪球上,然后去厨房里拿两颗煤球,再拿一个红红的尖椒,把两颗煤球嵌入小雪球里,把尖椒插在小雪球的中间,再找两根树枝,插在大雪球的两侧,一个活灵活现的雪人,就站在了院子里。妆扮好雪人,就和她说再见了。</h3> <h3>然后回屋,到床下拿出我早准备好的一块木板(最好是厚薄适中,一头窄一头宽),去找小伙伴们玩更有意思的游戏~打雪仗。打雪仗也是很讲究的,分阵地战和游击战两种,阵地战,是用板子宽的一头,刮起一块雪,然后抬起一只脚,将板子三分之二处击打鞋底,板端的雪就如离弦的箭,发射出去,面对面的,像冷兵器时代的两阵对圆。阵地战一会就结束了,然后就展开激烈的“游击战”,游击战顾名思义,就是运动战,相互追逐,“武器”就是随手一抓一大把的雪团“炮弹”,目标后脑勺,发射,击中,冰冷的“雪弹”,在后脑勺炸开,雪顺着脖儿梗溜进已经汗流浃背的脊梁,顿觉一丝凉意,打一个冷战,弯下腰,取一团积雪,展开反击,相互追逐着,嬉戏打闹着,直到大人吆喝一声:“回家吃饭了”,小伙伴们才会偃旗息鼓,意犹未尽的回家吃饭,吃饱了,还会有一场大战。</h3> <h3>初冬咋冷仲冬暖,深冬不如初春寒。这就是济南的冬天,一场雪后,大地铺上了新装,柳树穿上了新衣,城市披上了银装,洁白无瑕,庄重典雅。</h3> <h3>冰雪中的大明湖</h3><h3>《凝雪桥》
</h3><h3>小寒初至雪花飘,漫天飞舞落树梢。
</h3><h3>凝雪桥畔无踪影,琼宇落雪鸟归巢。</h3> <h3>2020年1月7日,山东济南降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兴奋之余,趁午间休息,冒雪进大明湖一游,至北水门,登城门,上汇波楼,环顾四周,水天一色,雾色苍茫,超然楼、藕神祠、水道、曾堤尽收眼底。</h3><h3>《明湖冬雪》
</h3><h3>北风呼啸,雪花飞舞,冬雪茫茫。
</h3><h3>登汇波楼望,水天苍茫。
</h3><h3>超然楼上,白雪皑皑。
</h3><h3>藕神祠前,雪挂树梢,
</h3><h3>曾堤两岸无归鸟。
</h3><h3>路难行,过南丰桥,一步一晃。
</h3><h3>明湖大雪初至,雪挂柳枝又添新装。
</h3><h3>看司家码头,画舫游船;
</h3><h3>停靠岸边,待客游湖。
</h3><h3>湖心岛上,历下亭畔,
</h3><h3>文人墨客名士多。
</h3><h3>忆往昔,看雨荷游湖,佳话绵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