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记忆

Yoga奕

<h3><br></h3><h3> 因为外祖母的早逝,对半个故乡的记忆,对我只有外祖父、大舅、二舅,还有大姨父等有限几个长辈。印象中的外祖父是一个干瘦的用扁担挑着两只鸡及其他物品不远几百里路赶来看他小闺女的老头,说一通我一句也听不懂的话跟我打听,某某家住在哪儿,我一溜小跑跑到生产队找母亲,告诉母亲有一个说话听不懂的老头说你的名字,在咱家门口蹲着不走…</h3><h3><br></h3><h3> 而记忆中的美食莫过于腌螃蟹和新鲜的莲蓬子了。因为我自小晕车,儿时母亲基本不带我回记忆中遥远的外婆家,但每次都会给我带回她家乡的特产。如果是夏季她会带回来新鲜的莲蓬子,如果是冬天那自然是腌制的螃蟹了。新鲜的莲蓬子自然不用说,在那个物质匮乏,交通不便的年代,我家大概是村里唯一吃到新鲜莲蓬子的女孩了,等我16岁亲去外祖父家,才知道原来外祖父村子就有一个大得看不到边的荷塘,原来我吃的莲子就是这个荷塘产的啊,这或许也是成年后我对莲子情有独钟的一个原因吧。</h3><h3><br></h3><h3> 但这次我重点要说的是腌螃蟹。小时候,大舅因工作出差经常来我家,如果是冬季,总会给母亲带一些螃蟹,螃蟹如果想储存时间长一些,母亲总会腌制一些,装在坛子里。而我常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偷偷从坛子里揪下一条螃蟹腿砸吧着,虽然咸,但对我来说确实鲜美无比,肉质细腻滑爽,滋溜就划入食道,留下咸鲜无比的余味,会让我回味很久,等母亲发现时,螃蟹腿也让我揪得基本没了…</h3><h3> </h3><h3> 前几年送母亲回娘家,二舅也用腌螃蟹招待我,一下勾起我儿时的记忆。而老公不敢吃生的,非要给他蒸熟了吃,那其实已经失去了腌螃蟹原始的味道。前几天,偶然和老公聊起来,我说记忆中的外婆家的味道,那就是舅舅家的腌螃蟹了,无论是大舅还是二舅,给我留下记忆最深的味道就是腌螃蟹的味道。随即我在群里呼唤表哥“亲爱的小五哥,我想舅舅家螃蟹的味道了”,几天后我就收到了这份礼物——记忆中的美食,属于我的舌尖上的美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