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秋色

阿尔卑斯

<h3>雪漠,原名陈开红,甘肃凉州人。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国家一级作家 、</h3><h3>著有长篇小说大漠三部曲:《大漠祭》、《猎原》、《白虎关》和灵魂三部曲:《西夏咒》、《西夏的苍狼》、《无死的金刚心》等</h3> <h3>2011一年时间里,我基本是在阅读中度过的。系统的读了路遥的长篇巨著《平凡的世界》、雪漠的大漠三部曲。《大漠祭》、《西夏咒》、杨志军的《藏獒》《远去的藏獒》等长篇。这些小说中对西部的生活的描写的空旷的大漠,纯朴的民风,还有那些旦古以来的神秘色彩的民俗,都令我神往。</h3> <h3><br></h3><h3>在北京西――银川Z277列车上</h3><h3>隔着车窗拍摄的塞上日出</h3> <h3>雄奇的大漠风光,激烈的生存较量,奇异的瀚海游猎,沉重艰辛的生存现实,脱胎换骨似的灵魂历炼,刻骨铭心的生活感悟,使作品具有震撼人心的艺术魅力。</h3> <h3>《大漠祭》主题思想:以饱蕴强烈的忧患意识和正视现实人生的勇气来面对生存与自我救赎</h3><h3>西部独特的地理风貌孕育出西部独有的人种和独立的文化形态。在这块土地上,高、险、奇的西部特征决定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始终是西部社会的主要矛盾。生存始终是摆在西部人面前最大的难题;生存意识始终是西部人难以摆脱的情结。雪漠以其厚重的西部情结、西部人文关怀精神,绵密工整地为读者营构了一个西部特有的人文世界——栖居的大漠。在西部,最容易使人进入极限体验。生存与死亡的本能可以不通过任何中介因素和升华而直接地呈现出来,人始终处在大限的边缘上。这使西部人拥有了罕见的生存能力和强悍、豁达的心理承载能力。主人公老顺每次走入大漠,放鹰抓兔子的激动、喜悦和孟八爷进入大漠腹地打狐狸的神采飞扬劲儿,就是这种精神的最好注脚。生存境遇的恶劣和死亡之神的经常性触摸,造就了西部人博大、强悍、勇武的禀性。这种特别的人性质地和西部地形的奇峻,又使西部人在生存过程中显得乐观、浪漫、独立、坚忍而又自足,内在的苦难与坚忍常常表现为外在的乐观和浪漫。《大漠祭》中的人物群像所表现出的风采,以鲜活的艺术化形象,诠释着西部独特的精神。[8]</h3><h3>生存意识:构筑西部精神的基石</h3><h3>在西部,人与自然的关系持久激化,使人与人的关系变得亲近、友善,因而西部是一块流溢着火热情义的土地。在西部人的粗暴、冷酷的后面,往往隐藏的是强烈的温情和爱恋。西部亘古如斯的戈壁大漠的寥廓与寂静,</h3><h3>在中国西部,贫穷是压在农民头上的一座山。恶劣的自然环境,造成农民普遍贫穷。穷的直接后果,就是缺医少药。西部人无法摆脱这苦难的天命。</h3><h3>然而,和贫穷相伴而生的往往还有愚昧。因为穷而上不起学,接受不了教育,最终造成这些人的迷信、愚昧, 以至酿成人间惨剧。</h3><h3>在西部,因土地的贫瘠蛮荒而更贴近自然,因环境的恶劣而生命力更为强大,因生存的艰难而精神的状态更为虔诚,因生命的极限体验而更为豁达、浪漫,因人与自然的直接对峙而民风民情更为淳厚、质朴,因群峰大漠的绵延起伏而性情更为刚烈、突兀。这便是西部的精魂,西部人的精神形态,</h3><h3>西部精神:诗意生存的文化之维</h3><h3>西部精神,就其本质而言,是以某种自然观为轴心双向展开的生命现象。西部精神的发生是以某种自然观的确立为前提的,因为西部精神归根到底是从人与自然的原初关系中滋生出来的。人在自然精神的沐浴和洗礼中,烙上西部精神的印痕,呈现出博大豪迈的独特风度。</h3><h3>在西部,人与自然的关系最显著、最严峻,自然神话向主体性神话的转化是西部人生命发展的必然过程,是西部人强大生命力和自强自救的依存所在。</h3><h3>主体性神话构成西部人勇武强悍、乐观自信、坚忍不拔、开拓达观的精神品格。自然性神话则导致西部人主体精神的失落和对肉体存在的满足,从而形成西部人性格中对土地、对人的依附性。脆弱卑微、自私自利、苦难意识、封闭守旧,成为西部人精神品格的另一极。</h3><h3>主体性神话和自然神话是西部人精神的两极。这两极同时在西部人的精神性格中相互对抗、相互认同、达成理性的一致。《大漠祭》的世界是西部人的世界,西部人的世界充满西部的精神气儿。</h3><h3>作者以近乎迷恋的姿态去极力描绘这一原本苦难的生存世界。西部大漠被上升到人类生存的背景意义上,凸现出人与生存抗争的力量与壮美,给人一种在生存之旅艰难跋涉的沉重感、悲壮感。</h3><h3>人类的生命精神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抗。作家在沉重地咀嚼着苦难的经历过程中,于苦难的深渊里获取了歌吟的灵魂,创造了具有较高审美层次的“大漠世界” 。悲剧的人生历程渗透到文本世界,凝固成“生命的独特风格” 。他往往将西部深刻的体验和顿悟以具体独特的内在形象赤裸裸地呈现于文本之中,透露出恢宏、沉雄与苍凉之感,形成了博大浑厚、自由洒脱的美学风格。在文本世界中着意营造的西部意象,既包涵着一种中国人在困境中的审美精神,同时也体现了西部世界的丰富的审美意趣。</h3><h3><br></h3><h3><br></h3><h3></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