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人性是最有趣的书,一生一世也看不完。这话不是我说的,我没有参悟人性禅语的慧根,这是张爱玲说的。</h3><h3> 从库车出发至温州的旅途够长,除了睡觉还有足够的时间回忆。</h3><h3> 2018年的8月入疆至2020年元旦,在时间的长河中只是苍海一粟,像一颗石子扔进了大海不能泛起一丝浪花,可是但于生命的个体却有足够的时间去认识原本游离于自己的生活。</h3><h3> 记得刚毕业那会,偶尔观看李保田先生主演的《凤凰琴》,为那深山中执拗于教育的师者一直感动并潜移默化着影响着自己行为;楼兰美女及古丝绸之路的各种传说,唐代边塞诗人岑参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还有诸多如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等诗篇所描绘的边疆壮丽河山也一直吸引着我对新疆的向往,2016年的7月和友人沿伊犁河谷自驾行,折服于新疆的自然之景。当然也有个人的功利之心的作祟,当万人支教文件一出时,便努力争取自己成为其中一员的幸运者。</h3><h3> 想像与现实总是会和人开着各类玩笑。</h3><h3> 原本以为自己支教的目的地应该是贫瘠和落后,当近距离的接触时,除佳木至察尔其一段荒芜人烟,察尔其至拜城沿途虽只散落着零星的村庄,但也绿树成荫整洁宁静,和江南无二。无意中提醒着自己已经置身域外之中的是远处的雪山。</h3><h3> 支教的学校是拜城三中,校门口下去有一段低缓的下坡路,路的左边是果园和菜园,两只孔雀在菜园中悠闲的踱步,后来据说康其湿地开发需要动物装点,两只孔雀被迁至新家,这只是我的道听途说,也没去求证孔雀的归宿,但校园中后来真的无法寻找到雀迹。从校园第二道大门进去时,左边是民族走廊,因为是初秋,葡萄树枝繁叶茂,挂满了成串的绿莹莹的果实,两边的文化走廊的文宣记载着三中的成长历程,也有教师、学生、家长的资料,图文并茂,惊诧于三中教师工作的精细。如果从大门直走,直接进入了内操场,以腾飞雕塑为中心,左边是教学楼,右边是功能室,后来我们支教老师的窝就安在右边一楼,塑塑的后方是行政楼,整个校园在整洁中彰显素养,在陈旧中诉说底蕴。</h3><h3> 八月二十六日的拜城已开学,那天应该是学初,学生们在自己的公共场地有拔草培土,有给树根涂抹石灰,自然也有玩耍的,同行的支教老师面对陌生的环境充满着好奇,手机这时候成为承载记忆的最佳利器。一派学初的热闹景象。</h3><h3> 初遇拜城,初遇拜城三中,虽已隔一年有余,但仍历历在目,无法忘却。</h3><h3> </h3><h3> </h3><h3> </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