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当我迎来2020年第一缕阳光的时候,当我听到新闻播报的时候,我心中又多了些不舍。它真的离开了我,离开了这个世界,只在世纪的纪元中留下了一道符号——公元2019年。</h3><h3> 365天就在春夏秋冬的一朝一夕中过去了,如日规沙漏,一刻一滴的把我送上了古稀之年。</h3> <h3> 回首往事,静如潭水,无波无浪,如果让我略有欣慰的就是那曾经探访的名山大川与灿烂辉煌的人文古迹。</h3><h3> 今年我还想走几个地方,我一直想去川西南,想去神农架,因为再不去怕真的不能成行了。</h3> <h3> 我还想再读几本书,首先是周立波的《暴风骤雨》,因为他笔下揭开了东北土地改革的序幕。我想在重温那轰轰烈烈的三江平原上的那场土地革命运动,我想再塑箫祥在我脑海的形像,我想在漫天飞舞的冰天雪地中寻访那火热的车辙,我想在低矮的草棚中感受分到土地的人们那热切的眼神。</h3><h3> 农民,闯关东的人们,被解放的人们,他们在周立波的笔下依然活着。</h3><h3> 再就是柳青的《创业史》,我想在西北作家的笔下,领略五十年代初农民在合作化时期的那种热忱与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我想在《创业史》的每一字,每一行中读懂刚解放的农民,这一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们他们的追求,他们的渴望和他们那种坚韧与执著的精神。我也想在《创业史》这部描写西北农民合作化运动的现实主义作品中领会时代精神,读懂西北文坛最补素的文学巨匠柳青。</h3><h3> 历史总是在曲折与进步中前行的,我想看的第三部小说就是浩然的《艳阳天》了。说到这部小说,我想我这般年纪的几乎都知道,即便没读过原著,也一定听过曹灿的评书连播。《艳阳天》记录了中国广大农村由高级社过度到人民公社的历史。我们从中一定会觅寻到沧海横流,大浪淘沙过后的遗痕。说到浩然,他是我崇拜的作家之一。我小时候读过他的《喜鹊登枝》,《杏花雨》。也许因为我从小在农村长大,我特别喜欢他的作品,他在我心中与荷花淀派的孙犁一样的巍巍高山。</h3><h3> 白云飘过无迹,历史苍桑有痕。我想重新追朔浩然笔下那个年代的支书箫长春。那个年代的年轻人焦淑红,马立本。也想看看那年的马之悦和马小辫与马大炮。</h3><h3> 这三部书以不同的视角,描绘了中国农村从土改到初级社,又至人民公社的波谰壮阔的历史画卷。无论历史的车轮驶向何方,这三部书所描写与记录的点点滴滴都将浸透在滾滾的车轮之上,汇入澎湃的洪流之中。</h3><h3></h3><h3> </h3> <h3><h3> 我想重读这三本书,缘于它影响了我少小心灵。我想重读它,缘于我对那一段历史的眷恋。我又一次重读它,是想剝开我心中的一团迷雾。以史为镜,以史为鉴,以三部书贯中国解放后农村三部曲,读后必将展现出一幅生动,火辣,激情与烈火般的画卷。读后也必会有迷茫,痛苦,追考与沉思。</h3></h3><h3> 写到这不由的产生了一丝沉重感,我不知道读后发生的结果是什么,是预期的吗?设想往往是美好的,而结局往往与设想是有落差的,我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h3> <p class="ql-block"> 刚刚下午四点半,屋里居然暗了许多。起身依窗外望,少了 往日的车水马龙,少了东西南北穿梭的行人。那西边的太阳从楼隙中飘过几片余光,当它斜射到那楼的一角,显的是那样的薄弱,淡淡的像撒了一层淡黄的水粉。只有院中保留的那棵古槐,还在瑟瑟风中孤独的立着。不知为什么,它给人的感观总是与那些小树特立独行,但它却从来是我从楼上第一眼的关注。</p><p class="ql-block"> 2019年给我留下了不尽的留恋,还有那六十多年的不尽割舍,但跨进古稀的脚步是不会停留的。我还想在泸州铁索和稻田亚丁留下我的足迹;我还想在神农架探寻那旷古神奇;我还想细品《暴风骤雨》关东人的情怀,再品《创业史》西北汉子梁生宝的纯朴的执著,以及燕赵多豪杰的《艳阳天》,还有谁能读懂箫长春。</p><p class="ql-block"> 走访大好河山,是我人生宿愿。读三部老书,是我对历史的祭拜。</p><p class="ql-block"> 2020年,我初踏的古稀年。在这元月第一天我写下这些,是对2019的留恋,是对2020的希望。再见的是过往的岁月,希望的是脚下的明天,仅以此文献给我的朋友和我的同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