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昨天,2019年12月31日,直到下午才有空去公寓6层的花园画下这张中国建筑公司建楼工地的速写。完毕,已近四点半,合上速写本,总算作到今年“有始”亦“有终”,没让告别这难忘之年的最末一天“空转”,或称“虚度”。</h3> <h3>上文所谓的“有始”,就是指一年前,即2019年元旦那天我也没有“空转”,当天下午独自跑上街画了一张高尔路的街景,还画了一座印度教寺庙,在本上留下对科伦坡的最早记忆与纪念。</h3><h3>“不能虎头蛇尾,”当时我想。在科伦坡画不了别的,那就坚持多画点速写,要画到年底,画到最后时刻。</h3><h3>一张《工地》,算是作到“有终”。</h3> <h3>一个多月后的春节也没闲着。大年三十,正巧是兰卡独立日,跑到海边画了小火车站,之后在天桥上观看了海上阅兵。初一,把龙抬头送去幼儿园,回来的路上画了一条小河。</h3> <h3>四月初搬到新公寓,在32层的阳台上一次又一次画下科伦坡的风光。早晨,上午,下午……,虽然只有铅笔和一盒油画棒。</h3> <h3>科伦坡市政厅,又称“小白宮”。</h3> <h3>白宫身后的一座教堂</h3> <h3>新居有几面玻璃镜,照上去人不变形不走样,出不去时正好在家画画自画像。</h3><h3>这张自画像画于4月20日晚。没料到第二天竟成为全世界关注的一天。上午八九点钟,科伦坡几个酒店教堂发生了恐怖爆炸。儿子打来电话,告诉我不要上街。当局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幼儿园放了长假,有一个多月我没下楼,速写本画完的最后一页就停止在420上。</h3> <h3>“紧急状态”期间,也曾在公寓六楼花园画过几页速写。</h3> <h3>七八月回到国内,新学年开学前重返兰卡。正逢雨季,经常是一天数场雨,连日不绝。空气湿度大,药盒里的药片都受潮变粉。雨,加上自己的松懈,写生的收成只有一个鸡蛋。</h3><h3>漫长的雨季,什么时候结束啊?</h3> <h3>雨总算停了,阳光重现。</h3> <h3>街头一座规模很小的寺庙,从多个角度,我画了好几次。</h3> <h3>科伦坡最大,全兰卡第二的佛教寺院冈嘎拉马寺。</h3><h3>连续几天我去冈嘎拉马画速写,蓝顶黄墙,绿树成荫,还有络绎不绝形形色色的游客,真的很迷人。<br></h3> <h3>进寺院参观游览,要脱掉鞋袜,帽子不能戴。穿短裙的女游客要套上寺院提供的一条白色筒裙,很长的。</h3><h3>这里画的是寺院的“脱鞋处”。</h3> <h3>距冈嘎拉马寺不远的湖中有个“水中庙”,也是科伦坡的旅游景点。</h3> <h3>出不去时只好画画自己。有个难题:戴上眼镜,看不清手中速写本;摘下眼镜,对面镜子里的那位一片朦胧,很有点“印象派”。</h3> <h3>每天我都在这个红色调房间敲响锅碗瓤盆奏鸣曲。</h3><h3>告别了2019,但无法对这个舞台说“再见”。当然每天争取有一个短暂的休止符,我会拿起那个小马扎,像个做完成了作业的孩子,获得暂时自由,可以奔向某个诱人的街角,打开速写本,度过三四十分钟最快乐的时光。</h3><h3><br></h3> <h3>2020已经来到。</h3><h3>今天元旦,鼓励自己一句话:</h3><h3>又涨了一岁。有生之年少玩点手机,多玩玩速写本吧!</h3> <h3>元旦下午出去画了这张立着圆锥形圣诞树的弯道。<br></h3><h3>回到家,用铅笔在下方签下一个全新的日期。这是速写本里的一页,也是2020的第一份收获。它将是新年“伊始”的标志。</h3><h3><br></h3> <h3>龙抬头的妈妈在身后抓拍,我丝亳没有感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