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岁月就像手中的流沙,不知不觉就被簌簌地落下,看着墙上仅剩一张的日历在颤颤巍巍,不由地想起这将是辞旧迎新的旦夕。忽然想起孟浩然的“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虽然古代的元日指的是春节,在这里还是权且借用这首诗去表达下新年的景象吧。您好新年,新年您好!</span></h3><h3> </h3> <h3> 站在岁末年初的门槛上,作为旁骛时喜欢码字的一名写作者,梳理一年的写作成果,谈不上可圈可点,倒也确实有点小小的斐然。一年里,可以说是市级报刊有突破,省级报刊有跨越,征文比赛没落选。这都归功于各位编辑老师和师友对我的鼓励!值得一提的是,2019年我有两篇文章上了大刊,这将对我朝着<span style="line-height: 1.8;">个高度的写作指明了方向,同时也是我不懈努力的目标。一年来,我在不同媒体发表作品发表作品二十多篇,其中市级刊物十六篇,累计近五万字。</span></h3> <h3> 不过,最让我欣慰的,是年初我的一篇六千字的报告文学《古韵下的偏店》自从与读者见面后,收到了很大的反响,也凝聚了我们村人们的乡愁与力量,同时也结束了我村几十年来有史无志的历史,填补了文化风物史册飘零、没有归宿的空白。</h3><h3> </h3> <h3> 11月下旬,我接到了北京主编吴老师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首先核实了我的信息,然后说,我的一篇文章过二审了,已经编入202<span style="line-height: 1.8;">0年第二期《演讲与口才》学生版。当时,我为吴老师为我的鼓励而振奋,又为能上大刊反复修改稿件所付出的辛劳而激动。因为鉴于一篇文章,我不知有多少个日夜,都在反复修改一篇文章。所以说,只要在写作路上有颗执着的心,就会多少有点回报吧。</span></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2019年,我依然写了很多亲情散文,我觉得我生命中的遇见,都蕴含着巨大的富矿,有时候,这都让有种不写不行的冲动。于是,我要一一用散文的文体,去抒发人世间的情怀,去讴歌时代的进步,去反映人们曾经的生活状态,并严格审视一篇的文章的价值。以此去激发社会正能量,踏踏实实,兢兢业业地用手中的笔去努力创作出大众朋友喜欢阅读的中国故事。</span></h3> <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在这里,我由衷地感谢帮助过我的所有老师们,以及一路陪伴我的所有师友们。祝你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顺意,一切安好!</span><br></h3><h3>《窗花里的流年》发2019年1月26日《燕赵晚报》;</h3><h3>《窗花里的流年》发2019年2月5日《邯郸日报》;</h3><h3>《古韵下的偏店》发2019年2月18日《清漳两岸》;</h3><h3>《儿时的庙会》发2019年3月30日《燕赵晚报》;</h3><h3>《爱是一件棉袄》发《西部散文选刊》第二期;</h3><h3>《又见榆钱满枝头》发2019年4月21日《邯郸日报》;</h3><h3>《天路槐乡》发2019年6月16日《邯郸日报》;</h3><h3>《灯绳的牙齿》分别发8月5日的《燕赵晚报》及8月7日的《三门峡日报》;</h3><h3>《父亲的卡片》发8月18日《邯郸日报》;</h3><h3>《太行深处藏大岩》发10月15日《河北农民报》;</h3><h3>《红叶深处有人家》发10月21日《文化艺术报》;</h3><h3>《一双新棉鞋》发11月29日《劳动午报》;</h3><h3>《没有生日的母亲》发12月22日《邯郸日报》;</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