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找寻自己的记忆

悠悠然

<h3>  60,在人们眼里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简简单单的数字,而对于一个人来说,那就是生命的大半生。</h3><h3> 2019,虽已近耳顺之年,虽已习惯顺其自然,但却更念旧、思古,更想把过往的记忆留住。 </h3><h3> 这一年,走过了许多村村落落,捡拾了一些自己以前生活的点点滴滴。</h3><h3> 我想把这些记忆留住,留在自己以后的日子里。</h3><h3><br></h3><h3> </h3><h3> </h3> <h3>  </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日记:我们60年代这辈人,谁的抽屉里没有几本这样的本本,密密麻麻的钢笔字,不管记得是喜欢的歌词,还是自己的生活点滴,满满的都是一颗颗满腔热忱的红心。</h3> <h3>  拥有一台小小的收音机,听听“新闻和报纸摘要”;提台录音机,尤其是双卡录音机,听听为数不多的那几首流行歌曲,幸福指数蹭蹭地涨。如果再拥有一台黑白电视机,忙完一天的活计,看看小电影,那真是步入共产主义社会了。</h3> <h3>  水井,石碾,村村庄庄都有,它们是全村必备的共用财产。人们喝的吃的都离不开它们。特别是水井,那可是一个村的源泉,如果一个村拥有一口甜水井,就是整村人的福气。记得我们村水井里的水就非常甘甜,以至于附近邻村很多人来我们村挑水喝,弄的我们经常排队打水。不过那时并没有人排斥他们,相反到有一份自豪感:我们村的水就是甜!</h3><h3> 水缸、粮囤、石磨...则是每个农家小院必有的。每天早上或晚饭后,人们会把家里的水缸挑的满满的,足够一家人畜吃喝洗刷,但是粮囤就不一样了,不少人家,很多时候,粮囤大都是空空的。</h3><h3> 而说起石磨,它承载了自己更多的童年记忆<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看见这盘石磨,仿佛看到自己抱着磨杆,闭着眼睛,在微弱的保险灯灯光下,摇摇晃晃的转着转着。</span><span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三两天一次的磨煎饼糊子,是那时自己最抗拒的事情,因为母亲要出工,因为自己要上学,所以,糊子要在天亮前磨好,煎饼则要在生产队出工前摊好。所以,每次都是觉睡的最香,梦做的最甜的时候被喊醒...虽然每次都是母亲自己磨好大部分后才会喊醒我们,即使这样,我们依然是极不情愿,依然会讨价还价:慢慢穿衣,一个接一个的伸懒腰...</span></h3><h3><br></h3> <h3>  我的童年,煎饼是主食,几乎是顿顿吃,天天吃的,即使这样也没记得吃烦,就是现在,我还是比较怀念把自己养大的煎饼的,特别是经过发酵的酸煎饼,特别喜欢吃,一片葱叶,几根香椿咸菜,就很满足。如果在连阴天的夏季,偶然采的一些蘑菇,将它与香椿咸菜一起包在向日葵叶里,放到摊煎饼的余灰里烤熟,卷在热乎乎的煎饼里,又是一顿山珍海味。</h3><h3> 现在,煎饼成了人们换换口味的副食,成了商品,即使是偏远的山村,人们的餐桌上也不再常见了。特别是自己爱吃的酸煎饼,因为健康的原因,这种酸煎饼已经很少有人摊了,就是想吃也买不到了。</h3><h3><br></h3><h3><br></h3><h3> </h3> <h3>  这些筐筐篮篮、瓶瓶罐罐,看着都是些废弃的物件,但是,却是农家居家过日子必不可缺的家当,有些更是承载了一个时代的印记。</h3><h3> 比如,这只搪瓷杠子,更是一个时代的见证。自己记忆最深的就是在农业学大寨时期,修水渠、大造梯田的工地上,几乎人人腰间都挂着这样一只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杯。</h3><h3> 比如,这个吊在半空的篮子,平时也许是空空如也,但过春节时,自家做的豆腐呀、炸咸鱼呀、炸肉呀等等会放进去,并把它高高的吊在偏房的梁上,这样既防家猫、老鼠,也防半大不小的家孩。因为,那个时候还不是可以大口大口吃肉的时代,即使你是家里最宠的孩子,也没有想吃就吃的口福。这些都是以备年后招待亲戚的。</h3><h3><br></h3><h3><br></h3> <h3>  虽然现在空调、暖气应有尽有,但是,过去这种既能做饭又能取暖的土灶,很多人都不会忘记,因为在寒冷的夜晚,它能给人们足够的温暖。</h3> <h3>  镜子用来装裱照片、美图,似乎忽视了它的真正用途,其实那个时候还真是这样,特别是女孩子,拥有一面圆圆的小镜子,背面装上一张自己喜欢的美图或自己的照片(当然这个很少,那时照相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随时随地),是一件很开心的事。</h3> <h3>  大大小小的鞋样,想起夏日的村头巷口,特别是炎热的中午,大娘婶子、姐姐嫂子们聚在一起,纳鞋底的纳鞋底,做鞋帮的做鞋帮,当然,也不会忘了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一个酷夏,全家人一年的鞋子就在这样闲聊中完成了。</h3><h3> </h3><h3> </h3> <h3>  煤油灯,我们那里叫洋油灯,我的童年就是它一路照着走来的。多亏那个时候没有家庭作业,要不这弱弱的光怎么受得了,再者,也没有多余的油钱让你熬夜。</h3> <h3>  类似这样的标语,现在已经成为了历史,我们这代人不但是计划生育政策实施的见证者,也是坚定的执行者。“少生优育,一对夫妇一个孩”。</h3> <h3>  这些挂在墙角、立在屋后的农具,虽然大部分都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但是主人们却舍不得把它们扔掉,因为它们陪伴主人春去秋来,记录了主人太多的甜酸苦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