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腊八</h3><h3>文/孟桂艳(文安)</h3><h3> </h3><h3> 一</h3><h3>寒冬雪舞紫云祥</h3><h3>灶火升腾煮饭香</h3><h3>五谷杂粮皆是宝</h3><h3>全家共聚笑声扬</h3><h3> 二</h3><h3>精挑细选五粮材</h3><h3>慢火轻熬谷物开</h3><h3>最是稠粥成美味</h3><h3>佳肴益口慰童孩</h3> <h3>腊八粥</h3><h3>文/袁立梅 (文安)</h3><h3>地公捐八宝,</h3><h3>炉火促其华。</h3><h3>袅袅炊烟起,</h3><h3>寒魔逐出家。</h3> <h3>腊八</h3><h3>文/李平</h3><h3>锅中五谷味相连</h3><h3>伴暖甜粥腊月天</h3><h3>慢品辛劳辞旧岁</h3><h3>欢天喜地贺新年</h3> <h3>咏梅</h3><h3>文/缴文娟(文安)</h3><h3>岁末流光觅,</h3><h3>冰枝落叶空。</h3><h3>梅花知雪意,</h3><h3>醉语唤春风。</h3> <h3>腊八</h3><h3>文/ 王春魁(邢台)</h3><h3>腊八是有故事的</h3><h3>小时候听母亲讲</h3><h3>腊八是有诱惑的</h3><h3>母亲熬得粥最香</h3><h3>腊八是有标签的</h3><h3>粘着母爱,贴着故乡</h3><h3>如今,母亲走了</h3><h3>腊八粥再熬</h3><h3>也熬不出</h3><h3>当年的味道</h3><h3>也吃不出</h3><h3>儿时的甜香</h3><h3>盛一碗</h3><h3>尽思念</h3><h3>咽一口</h3><h3>泪两行</h3> <h3>惜 时</h3><h3>袁立梅(文安)</h3><h3>一如素手握流沙,恰似经年水载花。</h3><h3>抬眼才观朝日起,转头已是夕阳斜。</h3><h3>庸庸子弟知多少,佼佼儿郎有几家?</h3><h3>勤学苦修须趁早,莫当白首叹昏鸦。</h3> <h3>卜算子.教师赞</h3><h3>文/缴文娟(文安)</h3><h3>三尺讲台宽,四季书声伴。桃李芬芳两鬓霜,寒暑初心鉴。</h3><h3>传道授真知,德育身为范。静待雏鹰羽翼丰,展翅晴空瞰。</h3> <h3>七律•杂咏(新韵)
</h3><h3>文/张杰(哈尔滨)</h3><h3><br></h3><h3>岁尾居家寄素心,一年几度动宗亲。</h3><h3>雷惊天地生初笋,魄悸山河启后因。</h3><h3>冬过朋来足踏远,花开运到体播馨。</h3><h3>盛衰有定时常变,荣辱飘搖荡海深。</h3> <h3>冬韵</h3><h3> 文/刘晓勇</h3><h3><br></h3><h3>采数瓣桃红</h3><h3>撷一池荷绿</h3><h3>连同漫洼的麦香</h3><h3>藏于心底</h3><h3>秋实下</h3><h3>满怀的期待</h3><h3>于清风中</h3><h3>弥漫</h3><h3>在烈日下</h3><h3>蒸腾</h3><h3><br></h3><h3>左耳听蝉噪</h3><h3>右耳赏蛙鸣</h3><h3>恍如昨日去无声</h3><h3>无奈抬头望晴空</h3><h3>但只见</h3><h3>一轮残月</h3><h3>半树寒霜</h3><h3>酿</h3><h3>四季的</h3><h3>峥嵘</h3> <h3>雪在回来的路上</h3><h3> 文/老根</h3><h3>这是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路</h3><h3>就像奶奶裹着小脚</h3><h3>用炊烟丈量过的</h3><h3>父亲的乡愁</h3><h3>而如今的我</h3><h3>不管再走多远</h3><h3>却总是走不出妈妈</h3><h3>梦一样好看的秋水</h3><h3>这是一段充满诱惑和坎坷的路</h3><h3>你永葆着冰心</h3><h3>没有迷失在百花斗艳的春天</h3><h3>虽然你有时止不住的小激动</h3><h3>想学梨花给春天添彩</h3><h3>曾遭遇过那些不理解的白眼</h3><h3>而你只是迎着阳光带泪微微一笑</h3><h3>你没有被夏天的雷电所吓倒</h3><h3>也没有被烈日的过分热情而深陷其中</h3><h3>你用冷静的思考</h3><h3>来检视一年秋收中</h3><h3>有哪些亏欠</h3><h3>筹谋在今冬给来年</h3><h3>一个兆丰年的回报</h3><h3>你就这样边走边筹划着</h3><h3>自己给自己不断加着筹码</h3><h3>在勾绘着一个让你脚下的土地</h3><h3>分外妖娆</h3> <h3>五十二岁生日说给自己听的糊话</h3><h3><br></h3><h3>文/刘凤迎</h3><h3><br></h3><h3><br></h3><h3>年轻时候疯</h3><h3>那是让荷尔蒙烧的</h3><h3>疯了似地写</h3><h3>谁也读不懂的诗</h3><h3>以为那就叫浪漫</h3><h3><br></h3><h3>结果神经线烧断了</h3><h3>只剩下一根筋儿</h3><h3>把一个本来就不精的人</h3><h3>活生生烧傻了</h3><h3><br></h3><h3>傻到分不清好人坏人</h3><h3>一律是好人</h3><h3>分不清好话坏话</h3><h3>只要从媳妇嘴里说出来</h3><h3>就是好话</h3><h3>分不清钱多钱少</h3><h3>大票小票红票绿票</h3><h3>往媳妇怀里一推</h3><h3>落了个耳根子清净</h3><h3><br></h3><h3>做为一个人</h3><h3>做为一个男人</h3><h3>做为一个老男人</h3><h3>做为一个优秀的老男人</h3><h3>不能光算计着合头不合头</h3><h3>你合头了</h3><h3>炕头就该凉了</h3><h3>心头就要冷喽</h3><h3><br></h3><h3>能吃亏</h3><h3>绝不占便宜</h3><h3>能傻就傻</h3><h3>能聋就聋</h3><h3>能瞎就瞎</h3><h3>过去是装</h3><h3>装习惯了</h3><h3>就不用装了</h3><h3>本来就是</h3><h3>真傻</h3><h3>真聋</h3><h3>真瞎</h3><h3><br></h3><h3>对错</h3><h3>好坏</h3><h3>丑</h3><h3>成功</h3><h3>失败</h3><h3>都是别人的</h3><h3>都过去了</h3><h3>只有今天</h3><h3>此时</h3><h3>是属于自己的</h3><h3><br></h3><h3>怎么开心怎么来</h3><h3>怎么顺心怎么过</h3> <h3>腊八节</h3><h3>文/李留柱(文安)</h3><h3>曦霞明院宇,鹊鸟唱清晨。</h3><h3>腊祭香风送,家和暖意氤。</h3><h3>灶锅翻彩带,厨室溢芳频。</h3><h3>宝饭凝千味,双慈唤旅人。</h3> <h3>冬 韵</h3><h3> 卢国存</h3><h3>北风啸过寂空辽,雪域安然美自飘。</h3><h3>落尽繁花烟雨泪,淡如草木待春宵!</h3> <h3>采桑子 迎元旦</h3><h3> 卢国存</h3><h3>隆冬九野寒风啸,素裹冰霄。屋暖花娇。弦唱中梆农院飘。</h3><h3>脱贫精准攻坚战,举国同壕。插柳栽桃,元旦迎新筑梦桥。</h3> <h3>腊八煮粥思高堂</h3><h3>文/窦金涛</h3><h3>五谷备齐深夜忙,八馐锅内逐波芳。</h3><h3>灶前不见慈母影,泪落如珠迎早阳。</h3> <h3>童年的腊八粥</h3><h3>文/王英</h3><h3>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小时候一进腊月,就开始期盼能喝上母亲亲手熬的腊八粥。</h3><h3> 我的童年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度过的,那时候的腊八粥与现在我们吃的腊八粥可以说有截然不同。虽然熬粥的食材也是八种,却非常简陋寒酸,食材中连我们现在最常见的大米都没有。人们熬制腊八粥一般大多为黏高粱米、小米、小麦、黍子、黄豆、小豆、花生仁、大枣、黑豆之类的食材。这些粮食作物都是生产队分的,家家户户平常都舍不得吃,留一些放在腊八这天用。</h3><h3> 在腊八粥里,最金贵的就是红枣了。我家院里有枣树,秋天枣熟了,母亲就会早早地把鲜枣打下来。为了防止我们偷吃,她总是把枣子拿到小棚子的房顶上晒干,然后放进竹篮子挂在屋顶高高的房梁上。</h3><h3> 到了腊月初七下午,母亲就开始忙碌起来,她把家里的大铁锅盛上三分之二的水,然后放进各种豆类开始煮。煮粥可是个细致活,要煮到豆子香软开花才能行。母亲就一直在炉子前守着,一般要煮好几个小时。晚上,母亲会在一个吃饭的碗里斟满白开水,然后在水里放上几粒糖精,也就是现在的化学上的甜色素,然后蹲在院子里的窗台上。那时的气温很低,都在零下15度左右,一宿下来,碗里就会冻上一个冰疙瘩。腊八的晚上,我们小孩回来后,就会像吃冰棍一样,砸开嚼着吃,人们说腊八吃冰疙瘩,牙齿好。还有个大人们迷信的说法就是吃了腊八的冰疙瘩治牙疼。</h3><h3> 记忆里,童年的窗户是朴素的木格窗,贴了白色的窗纸,夜晚的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我总会在对腊八粥的期盼中睡着,而母亲会在凌晨三点时就开始做腊八饭,屋外往往是寒风呼啸、冰雪严寒。从开始点火到腊八粥做熟,没有一两个小时是做不好的。那时家里人口多,要做好大好大一锅粥才够吃。水开后要用铲子不停地搅拌,否则米粘了锅底后会糊的。母亲从淘米、将米下锅、再到烧火、搅拌,一番操作下来,片刻不得闲。等到后来两个姐姐大些了,可以帮母亲烧烧火,打打下手了,母亲才多少轻松了些。</h3><h3> 每次吃腊八粥都是在睡梦中被母亲叫醒,腊八粥的香味在整个屋子里弥漫便再也睡不着了。母亲先给爷爷奶奶端,再给父亲端,全家人围坐一起共度腊八。碗里飘着粥的香,老人脸上堆着笑,孩子们脸上写满了幸福。</h3><h3> 那时候家家户户做腊八粥都起得很早,据说是有这样一句老话,“腊八谁家烟囱早冒烟,谁家高粱早红尖”。后来想想,这也许是人们对来年粮食丰收的一种期盼吧。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熬腊八粥非常费时间,家长早起会儿,早早地做熟了,让孩子们吃粥、上学两不耽误。</h3><h3> 吃完饭后,父亲会让我端上一碗腊八粥跟在后面,自己手里拿着家里的菜刀,来到院子里的枣树下,用菜刀在枣树的树身上圈割开一道韭菜叶大小的缝隙,然后将腊八粥抹进缝隙里。据说枣树吃了腊八粥,来年树上结的枣子不仅多而且甜。我对这个问题一直百思不解,前几年在家乡的一处枣园,一位果农为我揭开了疑团。原来枣树在结果时最怕雨水过多,雨水多果实坐不住,还容易烂。在枣树中间划开一圈缝隙,可以起到阻止水分上升到枣树的枝杈上,能起到保护坐果的功效。</h3><h3> 现在转眼50年过去了,党的政策越来越好,农民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过腊八节人们再不用为食材发愁,去超市转一转,各种食材应有尽有。时代不同了,人们在熬制腊八粥中更注重健康与养生,在健康的生活理念指导下,选择食材上除了传统的糯米、红枣、赤豆、花生、莲子、桂圆等食材外,又添加了小米、糙米、燕麦、百合、菱角、山药蛋、枸杞、葡萄干、栗仁、桔皮和桂花 。煮熟后,吃起来黏黏的,那含在口里香甜与爽滑余味无穷…</h3><h3> 唇齿留香,岁月凝芳。每年腊八都要喝一碗腊八粥的习俗,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是对勤俭持家、先苦后甜等传统意识的追忆,但是一些年轻人却更喜欢过洋节日,圣诞节 、情人节曾一度被他们推崇。 </h3><h3> 令人欣喜的是,国家推动全民“文化自信”的时代到来,如今,越来越多的90后、00后喜爱上了腊八粥,不仅因为粥的味美可口,更是被它所承载的文化精神所吸引。以腊八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民俗,正在以一种高端而崭新的姿态,刷新颜值、热圈粉丝,焕发出撼动人心的时代力量。</h3><h3> </h3><h3> </h3> <h3>腊八节美妙的声音</h3><h3> 张新祯</h3><h3> 一种声音来自心底最深处,那是对家的眷恋,那是有家的声音。</h3><h3> 马上到腊八了,群里,朋友圈里,到处都是写满深情厚意的文章。我的思想空灵着,自顾斜倚在床上,听着歌曲,听着电视,偶尔把香蕉,桔子胡乱地放进嘴里,咂摸成自己想要的味道。泛着香的瓜子,栗子,有些凌乱,仨一群俩一伙的,等着我用唇轻轻拥吻,然后“咔”的一声笑出声来。</h3><h3> 小时候的记忆很是零星,真的没有太多的回味,就记得“呼哒呼哒”的风箱,在我们的梦乡里被奶奶拉响,奶奶散着没来得及整理的发际,坐在锅台旁,一手拉着风箱,一手不停地往灶膛里,塞加柴火,火的声音是极其优雅的,温温润润地唤熟一锅的腊八饭香,和着风箱下端的小木板有节奏的啪嗒声,在一个家的清晨所有的声音就在祥和里都醒了:灶膛里的火苗透着红,舔舐着一锅的清香。奶奶的脸上,所有的褶皱里都流露着幸福的模样。妈妈用大水勺在冰凉的带着冰碴的大瓮里舀出水来,“咵”的一声,盆里各色的米、豆欢快地搅揉在一起。瓮里的鱼儿醒了,欢快地跃出水面,打个冷颤又躲进了一瓮水中。不多时,饭香和着妈妈的大嗓门:起床喽,饭熟了。我们被满屋的香气催促着,踢踏着鞋的声音,倒尿盆的声音,顿时把门“哐啷哐啷”地撞醒了。鸡儿跺着脚在冰冷的土地上,一脚抬起一脚落下,交替着舞步,“咯咯”地唱出声来。狗儿摇着尾巴也来凑趣,满脸的腻相,喉咙里发出“滋滋嗡嗡”的撒娇声。灶火“哔哔啵啵”的红火声,房脊上烟囱里冒出的烟气,似乎欢唱着:谁家的高粱先红尖儿的歌谣。欢腾着弥漫着整个淳朴的乡村屋舍。父母忙碌的身影,姐弟穿梭在家的声音里,整个院落生动了起来,家的声音就亲切的令人神往了。</h3><h3> 腊八那天,如果没有什么太急太过重要的事情就守在家里听家人的声音吧。那一锅的饭香“咕嘟咕嘟”的声音是妈妈叮咛的声音,也是一家人最美最和谐的声音,氤氲在新年团圆的祝福声里。</h3> <h3>盘坐热炕话当年</h3><h3> 文/郭文英</h3><h3> 人一旦上了年纪,总是有些东西割不下,随着时光的沉淀,留在记忆里的才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最值得怀念的。</h3><h3> 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很多东西都已被淡忘,甚至现在的年轻人都没见过,比如说土炕,就从本世纪开始逐渐淡出人们的生活,但我们这些从上世纪走过来的人,却对那个年代,唯一能给我们提供温暖的热炕头儿念念不忘。</h3><h3> 前几天气温下降,同学老马把他烧热炕头儿的视频发到同学群中。令我们这些六零后羡慕不已,谈论不休。最后老马发了一条:你们过来吧!我们我给你们熬肉菜吃,白菜萝卜和红薯,还有棒子面都是我自己种的,纯天然的绿色食品。老孔自告奋勇:我给大家当厨师,除了大白菜,其它食材我安排。大伙都特别高兴,于是定在了周六去老马的“庄园”聚一聚。</h3><h3> 周六天气很好,气温又回升了几度,我是离老马的“庄园”最近的,干脆早早地出发了,好帮他做准备。骑电动车沿田间水泥路十多分钟就到了,老马已经把红薯洗净放锅里,柴禾到处都是,三间房屋的四周全是杨树,叶子已经干透,可老马说不烧这个,屋后有树枝点着后就不用管了。</h3><h3> 说话间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到了,老孔从后备箱里卸下一个带 烟囱的铁制小灶台放在屋前的空地上,架上大铁锅,菜板菜刀等厨具也都摆放妥当,还有猪肉粉条豆腐等一应具全,真是细心周到。在我们的称赞中,有同学已经点着树叶,老马添上劈柴,老孔切肉切白菜准备熬菜。</h3><h3> 屋里灶膛里的树枝也被点燃,几位女同学有的在旁边打下手,有的清洗大家带来的水果。我把玉米面和豆面掺匀放水和好贴饼子,一盆面正好整整齐齐的贴满一圈,盖上锅盖,一会热气就直冒出来,夹杂着大饼子的香味很诱人,同学们边说笑边录小视频。 外边男同学们也在有说有笑地忙活,大锅菜还没熟,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趁这空当我们女同学决定去到处参观一下。</h3><h3> 老马的房屋座落在小河堤上,河里早已干涸。我们沿着河堤往北走,虽然已经入冬,空旷的田野里人迹罕至,但并不萧条。堤玻下是老马承包的几百亩土地,放眼望去,麦苗已经失去了光鲜亮丽,但还显现着浅浅的绿色,以顽强的生命力与寒冷作抗争,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鼓舞。河沿上的几株桃树也不甘落后,枝条呈现出深红色,并且长满一串串米粒般大的小花苞, 好像在养精蓄锐,等待春风。一排排杨树光秃禿的,但更加显的高大挺拔。我们走在厚厚的树叶上面发出沙沙的响声,大伙都不免觉的可惜,小时候视为宝贵的燃料,现在没用了,天然气太方便了,这是我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现在变成了现实,我们不禁发自内心的感慨:现在的生活太幸福了。</h3><h3> 我们来到老马的晒粮场, 黄澄澄的大玉米棒子晾晒在方圆几百米的空地上,我们欣喜地站在上面拍照,各色的围巾飘起来,配上灿烂的笑容看上去年轻不少。我们大声喧哗,放声大笑,也许只有这冬日的大自然里,才能容纳我们放纵自我,放飞心情,完全沉浸在儿时无局无束的欢乐中。</h3><h3> 正当我们 陶醉时,传来男同学开饭的喊声,于是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刚走近小屋就闻到肉菜的香味,我们赶紧进屋,齐帮动手地摆放桌椅餐具,炕上放一个小方桌,地上是一个大圆桌。先摆上老刘带来的下酒菜和好酒,当肉菜、饼子和红薯端上桌时,大伙都纷纷称赞,特别是老孔熬的肉菜,真是色、香、味俱全。我们女同学享受特殊待遇到炕上吃。盘腿坐在热炕上,顿时觉得温暖舒服。吃着只有大铁锅才能做出的传统美食,心情无比激动,有位同学说:“真没想到还能体验一把小时候过年时的生活”。“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上学时咱们男生和女生从没说过话,你能想到现在在一起吃饭吗?你能想到过去没进过饭店,现在吃腻了饭店又来吃大锅菜贴饼子吗?小时候没看过汽车,现在坐火车坐飞机 坐轮船,你能想到吗?你没想到,我们也没想到,都没想到现在生活能这么好,没想到咱们能赶上这么好的时代,真是像梦一样。"“是啊!咱们这代人虽然受过苦,但只有受过苦,才能更觉得现在的幸福。”同学们吃着,谈着,议论着现在,回忆着过去,不知不觉说起当年在学校时趣事糗事,互相调侃,引起一阵阵哄堂大笑。老马见大伙这么开心说:“我建议咱们往后聚会就到这来,即经济又实恵还随便,我除去过年回村里,基本上都住在这里,老伴去城里看孙子了,大伙经常来就不冷清了”。话音刚落大伙齐声赞成,并计划着下次吃什么?老班长端起酒杯说:“咱们见证了国家的崛起,也见证了国家的辉煌,更经历了自己生活的变化,来,为祝愿祖国更加繁荣昌盛,祝愿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干杯”。“干杯”我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h3><h3> 我们女同学以茶代酒一杯杯地喝着,我们为我们的国家骄傲着,也为我们这代人骄傲着,因为我们跨世纪的人,人生经历太丰富了,是现在年轻人不能获得的财富,我们苦中寻到的乐趣,他们更体会不到,包括热炕头那种特有的温暖。</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