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志•海派赋》（贺岁正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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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志·海派赋

   

【导语】2019年11月16日，“中国旅游高等教育回顾与展望暨上海旅游高等专科学校建校40周年纪念大会”在上海师范大学奉贤校区体育馆隆重召开。作为1981年上海旅专200名首届毕业生中的一份子，我在美国家中通过手机终端，网上在线全程观看了母校40华诞现场庆祝盛况。此前，已伏案月逾的《中国旅游高等教育发展大事记——上海旅游高等专科学校纪事年表（1979-2019）》之上海旅专校史初稿业已完成。承蒙母校暨校友会索书厚爱，在寄送、托带《上海旅游高等专科学校校志（2009-2018）》新书携美，由美西转美东邮路收悉前夕，又案头抽暇经月，缀笔撰文《上海志·海派赋》，以追记上海旅专“为人师表，四十不惑；莘莘学子，十万逾众”的旅游高等教育业绩，以及母校根植于“敬奉贤人，见贤思齐”奉贤滨城的人文地脉抒怀——“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唐·韩愈《师说》）”。

赋者，古诗之流也。古人作赋，开合雍容，华瞻精致，近似于古散文诗章文风。如今拟提笔撰写吟赋文体，浅陋于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政史（函授）专业本科五年文史哲熏陶背景，仍感笔力文法有限，遂以《上海志》史料梳理为主线，再辅以《海派赋》的押韵诗句弥文，即成散文诗章一体之《上海志·海派赋》。2015-2016年期间，因调研、撰写金陵连锁酒店企业文化与品牌文化，以及在梳理金陵酒店管理集团总部核心价值理念体系等诸多顾问企划文案工作中，也曾写过类似“二京”、“三都”之类的城市诗赋——《金陵赋》，而后又将现代文体《金陵企业文化溯源》中的核心理念、关键词等文句揉入其中，遂成《金陵连锁酒店赋》发布业界，这当然已非严格意义上的赋文了。《志·赋》者，文史述志，文言禀赋。一矣新《校志（2009-2018）》收悉，《上海旅专大事记》（1979-2019）参阅其志再作斧正润色，拟抽丝剥茧，提炼母校40年春华秋实里程碑式若干大事记，以及成就其校“作始也简，将毕也钜”的文化基因和理念传承，再续拙文衍生出《上海志·海派赋·旅专颂》，是为“往事并不如烟”，祈愿岁月静好之存念之作。

旧上海，华洋杂处，奢靡繁华。《上海志》乃历史之镜头，将流逝岁月聚焦于“千年商埠，百年开埠”下的上海历史文化经济等之经纬变迁。早在两汉、魏晋南北朝，故地已有“上海镇”雏形，依附于“苏松赋税甲天下”的“上海县”，则因为1840年鸦片战争后的开埠通商和不平等条约，反而成就了上海滩作为“远东第一城”的历史地位，颇有祸福倚伏之鉴。上海也由此被冠于“冒险家乐园”的名头。因为“五口通商”的开放格局，上海形成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城市性格特征。外滩、南京路等“十里洋场”曾经有过的辉煌，至今仍是上海街面“老克勒”们津津乐道，不失为海派生活的一类话题……

上海滩，大千世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文史地理，大快朵颐，挂一漏万。《志·赋》闲文急章总有漏网之鱼，游弋于唇齿文章间隙。《志·赋》撰文期间，广集史料，斟酌语意。《志·赋》完稿之日，汗颜周身之时。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沪人吾辈，对上海人文历史、地理文脉等知之甚少矣——上海地名从何而来？上海历史沿革及其辖制变迁是如何演变至今的？打开上海地图，为何被冠于“浦”字却不见水源的地名甚多？黄浦江、苏州河哪条河流是上海的母亲河抑或称谓生母与养母之河流？有“上海之根”之称的古文化遗址在哪里蔓延？“上海第一人”是从哪里出土？上海话属于哪一种方言语系？上海为什么会产生海派文化？“大上海计划”与“民国黄金十年”有什么关系？抗战孤岛时期上海为何仍有经济繁象出现？上海2035战略规划的核心内容是什么？上海旅专奉贤校区地名与“孔子七十二贤”有什么关系？从上海城市精神到城市品格的基本表述是什么？……等等。《志·赋》遂以100条专有名词备注，延展上述包括但不限于的诸多史实事件概述，为其聊补其详，以了却文章意犹未尽，志赋余音绕梁之余，文史“孤立不证”的文章气息。今以《上海志·海派赋》作“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文笔记忆之时，已然是逾六十花甲之人了，权作一个阿拉“上海人”所在故地之前世今生明日的转身光影矣！

 

张楠谨识于美东 2019年12月21日

美丽中华，纵横九万里风云；京畿首都，汇聚五千年文明。东迎四海阔水，滋润九州山河大地；西屏青藏高原，遥取珠峰奥运之火；南倚曾母暗沙，镶嵌海疆翡翠明珠；北枕长白山川，鸟瞰天池火山极石。

伟哉中国！金鸡昂首，熠耀东方。五岳神州，福极泰来。“世界第一”屈指华夏五脉，集“农业大国”“钢铁大国”“贸易大国”“外汇储备大国”“制造业大国”之经脉；“全球之最”勾勒环球四维，融“世界人口第一”“全球经济第二”“国土疆域第三”“中国体育第四”之济维。煌煌兮，上海世博会与“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愉悦同行；耀耀乎,中国进博会与“一带一路”愉悦前行！

地哉上海！海右名邦，江东翘楚。登高遐瞩，吞月吐阳。海上滨州通五洋, 为七省市之锁钥。水岸肌理连九派,居长三角之东维。江海通津，吴淞浦水双流襟带。随波枕陆，长江东海二水汇聚。上海滩韧发黄浦，黄浦江联袂两浦，申沪府飞地一端。苏州河湾流戏水，淀山湖源流申江，洋山港莅临东海。

 

观哉上海！江水滔滔，河网棋布，浦水润江南沪地。冲积平原，广袤如酥，绿野缀海上积地。黄浦江苏州河崇岛运河，四万条河道相向而行。淀山湖滴水湖佘山月湖，四十座湖泊白昼流星。凤凰山天马山小昆山，“九峰十二山”林秀舒美【1】。

史哉上海！三吴都会，形胜东南。上海成陆，浦西属地屈指七千年光阴。河川聚滩，浦东积地逾越两千年岁月。文明曙光，上溯六千年新石器时代。马家浜【2】、良渚【3】文化遗址绵延上海之根；福泉山【4】、马桥【5】文明火种衍生上海之源。松泽文化【6】，展沪史晨旭；广富文明【7】，示农耕道璋。江头浦尾，地濒汪洋，远溯洪荒,潮水退而先民居。浦水南来，河湖港汊，交织成网，海岸移而堤防筑。江左先民【8】，开化既久，蟹簖鱼扈【9】，沪人渐强。

名哉上海！上海地名，源自“上海务”【10】，缘起“上海浦”【11】，谓之“扈渎”而演绎“沪”域【12】，别称“申”字而延伸“申江”【13】，“上海”冠名，蕴意“地居海之上洋”成陆地脉，折射“海外商舶在此登岸”开埠史迹。

经哉上海！秦汉地属“会稽郡”【14】，始皇巡游抵“大越”（今绍兴）。青浦首开商贸，民间烧海制盐。海滨广斥，青龙镇千舟竞发。盐田相望，白鹤港遐迎帆羽。东汉赐封“华亭侯”，吴王孙权馈陆逊【15】。晋朝时期，松江、滨海渔民聚集，渔港、盐地商贸集镇。唐朝设置“华亭县”，上海母体归县治【16】。唐代薄稻熟米进贡京师长安。南宋始建“上海镇”，上海市集聚商贩【17】。元初始设“上海县”，沪镇脱离华亭县【18】。元朝设市舶司开商通海贸易。元明三百年间，农耕棉织日益发展，渔盐置业日渐衰弱。明代始见“老城厢”，城邑之根附明墙【19】。明代松江府，推广栽桑植棉，成为全国纺织棉布中心。清袭明制，上海县续属江苏省；赋税天下，松江府富庶甲江南【20】。清代上海县，解除海禁通商，渐为远东商业贸易中心。上海开埠，黄浦江畔经贸遐誉。五口通商，外白渡桥物流西洋。门户开放，“治外法权”护租界。抗战光复，百年租界归华权【21】。上海滩源起“远东第一城”【22】，外滩源发轫“海上开埠史”【23】。

阅哉上海！“万国建筑博览会”【24】，装饰风格誉东方：中式屋檐建造中国银行；装饰艺术建构沙逊大厦；折衷主义建树江海关钟楼，新古典主义建缮汇丰银行。“黄浦秋涛”，上海城厢围南市；“翠点春研”，豫园明墙合卢湾【25】。徐汇塔影，“龙华晚钟”悦滨江；徐家汇源，中外科技引光启【26】。长宁借川，宋庆龄陵园伴高堂；复旦旧址，圣约翰大学添沪志【27】。静安八景，唐宋古寺守涌泉；大马戏城，闸北循迹百乐门【28】。普陀真如，十九路军存遗址；玉佛禅寺，元代水闸镇馆藏【29】。虹口人文，海派文化筑阵地；鲁迅故居，左翼文联护旗手【30】。杨浦江湾，民国旧址“大上海”；复旦同济，沪上名校数风景【31】。闵行首镇，马桥文化出遗址；西南门户，形似“钥匙”藏七宝【32】。浦东之滨，海上名邦依东岸；桃花源境，南汇川沙双竞艳【33】。宝山赐名，“吴淞烟雨”遗炮台；“黄浦夺松”，“七省锁钥”襟门户【34】。嘉定华亭，“十里一亭”兴县学；孔庙儒学，“吴中第一”名江南【35】。金山枫泾，艺术之乡农民画；“三岛浮海”，历代海塘卫金山【36】。松江方塔，“华亭鹤唳”醉白池；上海之根，史前文化存溯源【37】。青浦唇齿，江浙邮埠朱家角；松泽遗址，出土“上海第一人”【38】。奉贤思齐，“敬奉贤人”孔弟子；“衣被天下”黄道婆【39】。崇明绿岛，长江中华毛螯蟹；“海天旭日”，东滩湿地守候鸟【40】。

壮哉上海！阅沪上城邑，览世事沧桑。思想家顾炎武首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41】。“扬州十日”，史可法亮节孤忠【42】；“嘉定三屠”，侯峒曾血溅叶池【43】。虎门销烟，钦差大臣林则徐威震华夷【44】；吴淞战役，提督守将陈化成遐迩九州【45】。文学家陈子龙守节可泣【46】，少诗人夏完淳赴难堪旌【47】。魏远达著《海国图志》，“师夷长技”【48】。徐光启演历律之髓，著作等身【49】。李中梓探医学之奥，护卫命神【50】。邹蔚丹《革命军》雄文反清,章太炎《苏报》案创光复会【51】。兴中会前赴后继,同盟会来者尤强【52】。辛亥革命，荣与辱并存；上海光复，祸与福相倚【53】。民国初立，护法《民国约法》；北伐一统，践行《建国大纲》【54】。科学民主《新青年》，“中共一大”创伟业【55】。“五四”运动遍及全国，“五卅”惨案惊动城乡【56】。先烈血，“一二·八”上海事变；壮志酬，“八·一三”淞沪会战【57】。沦陷日，四年“孤岛时期”【58】。内战起，三年解放战争【59】。渡江役，“五·二七”上海解放【60】。

杰哉上海！国际大饭店荣膺“亚洲第一楼”，外滩金融街彰显“东方华尔街”【61】。“民国黄金十年”，成就“四大家族”。“四行两局一库”，管控全国金融。“四大百货公司”，销售全球新货【62】。新文化运动蔓延华租界，“鸳鸯蝴蝶派”现身上海滩【63】。醒眠狮，亭子间走出文豪巨匠，频闻《彷徨》《呐喊》投枪荷戟，鲁迅杂文应手【64】。东方白，霞飞坊诞生文学才俊，屡见《子夜》《日出》破晓黎明，文坛精英辈出【65】。痛矣夫，“左联五烈士”身罹文网【66】。悲矣夫，“上海三大亨”隔离尘世【67】。待得雄鸡一唱，共和国沪上新生。星斗移转七十年，中国最大经济中心归上海。

文哉上海！上海历史人文渊薮，系中国近代史之素养缩影。江南之灵秀，人物之俊彦，文学之昌盛，民族患难休戚相关之密切，尤以近代上海为最。“海派文化”【68】，根植于江南传统吴越文化，融入于上海开埠西方文化。海派一脉，源于“海派画家”，流于“海派京剧”【69】。商埠既开，欧风美雨东渐浸染，海内画家纷至沓来。董其昌引禅入艺【70】，吴昌硕立派开宗【71】。赵之谦独绝千古【72】，黄宾虹名重其时【73】。冶雅俗于一炉，熔中西为一体。以生活为师，洵海上画派风格。土山湾馆，西洋画摇篮【74】。商务开馆，《辞源》溯先河【75】。南社翘楚，“南音”柳亚子【76】。自由谈设，“报格”史量才【77】。

艺哉上海！京剧南下，海派京剧造就江山半壁；越剧东来，海派戏曲平分沪上秋色【78】。“丹桂茶园”,群芳争花压艳【79】。“天蟾舞台”，粉墨世态炎凉【80】。“大世界”群艺芬芳，“沪越淮”不让“京昆”【81】。上海滩上传诵“上海说唱”，苏州河畔听奏“苏州评弹”【82】。

“九点芙蓉堕淼茫，平川如掌揽秋光（《过泖看九峰》·明代董其昌）。” 长江门户，浦水东流，吴淞水道蜿蜒海上城邦。东海瀛洲，崇岛襟波，长江隧桥通衢苏南北岸。长三角州，吴淞口崛起宝钢城；杭州湾口，金山卫矗立石化城。“东海卧虹波”，建设全球最长沪浙东海大桥。“四叶幸运草”，构筑世界最大国家会展中心。内环高架勾勒“申”型环路，外环高速勾画“沪”状城廓。蛟龙跃江，二十座越江大桥横跨黄浦江岸。江鳄游戈，十四条越江隧道畅通东西两浦。银蛇舞动，二十条轻轨穿梭申沪大地。雄鹰翱翔，数百条航线连接五洲四海。

“无云世界秋三五，共看蟾盘上海涯（《中秋对月》·唐代曹松）。”巍巍上海城，挥洒世纪椽笔。区区陆家嘴，描绘浦东宏图。浦东新区引领海洋时代，浦西市区完璧“三区东岸”【83】。“东方明珠”定尊上海地标，国际饭店开启申沪原点【84】。“城隍庙-豫园”绵延传统轴线；“南京路-外滩”衍生时尚景观；“陆家嘴-高厦”延伸天际云线。远眺魔都擎天“三剑客”——上海中心大厦，华厦之巅如云天浮龙，吐绘玉兰天庭【85】。环球金融中心，天地融合蕴梯形月门，通径海上天阁【86】。金茂君悦大厦，云中漫步矗文塔橼笔，阅尽“八划天书”【87】。

“月上海云沈，鸥去吴波迥（《卜算子·月上海云沈》·宋代姜夔）。”苏州河岸，申江水暖鸭先知。沪城身影，吴浓细语聚客卿。黄浦江畔，浦西浦东两唇齿。江中画舫，浆声灯影两岸色。沪江春潮，“多少楼台烟雨中”。苏沪嘉片，吴语方言上海话【88】。石库门彰显弄堂风，老洋房折射旗袍韵【89】。本帮菜演绎江浙风味，上海人青睐“四大金刚”【90】。博物馆自然馆历史馆艺术宫，素藏人文瑰宝【91】。图书馆科技馆航空馆航海馆，求真知识殿堂【92】。大剧院大舞台音乐厅马戏城，不辍吹箫笙簧【93】。

“去岁才从上海还，今年又复戴南冠（《再往三山》·明代刘仁本）。”城市精神，彰显海派文化文脉。城市品格，沉淀江南文气地脉。城市市标，镶嵌百年开埠岁月【94】。“中国梦”，开辟“一带一路”世纪道。新时代，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95】。永逝矣，冒险家之乐园；再现兮，人民众之天庭！

“不用怀旧忘此景，吴王看即奉弓招（《吴中即事》·唐代陆龟蒙）。”“海纳百川”，成就“长江三角州世界级城市群核心城市，名列“中国百强城市排行榜第二”；“开明睿智”，创办“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大气谦和”，联谊57个国家、结缘85个国际友好城市、设立72个外国领事机构。

“落日西风见沪城，惟有寒潮作战声（《上海怀古》·清代归懋仪）。”世纪风云，上海沿革十六辖区。通江达海，城市规划勇立潮头【96】。上海市：历史名城，文化都市，建设“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化大都市”，成为“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科技创新中心。”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望天门山》·唐代李白）。”黄浦区：商务地标，中华首街，形成“最上海商旅文体验示范区”。徐汇区：学府之地，绿色滨江，浦江第二湾勾勒“上海文化西岸天际线”。长宁区：会展经济，商务枢纽，“大虹桥”构建“虹桥城市副中心与上海商务经济战略支撑中心”。静安区：产城融合，一轴三带，中央活动区开辟“上海黄金走廊文化新地标”。普陀区：桃浦智创，以河兴盛，“苏河十八湾”文化品牌提升“上海副中心地位”。虹口区：海派活力，“双核”立区，成为“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主要功能区”。杨浦区：杨浦滨江，长阳创谷，打造“上海滨江国际创新带”。闵行区：四大片区，七大中心，营造“莘庄城市副中心与面向国际及长三角开放合作门户承载区”。浦东新区：海洋时代，自贸特区，建造“川沙城市副中心和上海‘五个中心’核心承载区”。

“吁咄哉我欲问阳侯，不禁首频搔（《八声甘州-吴淞怀古》·北宋柳永）。”宝山区：“一带两轴，三大片区”，建设“吴淞城市副中心和世界一流邮轮产业基地”。嘉定区：一核四区，片区发展”，创建“上海大都市圈现代化新型城市”。金山区：“一心一带，两轴四片”，营建“‘上海品牌’制造的重要承载区”。松江区：“一廊一轴，五带四片”，建成“具有全球影响力科技创新中心的重要承载区”；青浦区：“一城两翼，一带三核”，守望“上海对外服务门户城市和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的综合性结点城市”。奉贤区：“南北五廊，东西五线”，展现“上海市南部滨海城区和杭州湾北岸综合性服务型城区”。崇明区：“三区两带，两片五景”，营建“具有全球引领示范作用的世界级生态岛”。沪上飞地：海洋经济，东海大桥洋山港；农蔬基地，白茅岭场军天湖【97】。

浦江两岸，孕浦西而育浦东；杭州湾岸，拥金山而护奉贤。海隅之地，思贤若渴。屈指两千五百年，孔子“七十二贤人”，第九高徒子游（字言偃），晚年返故里江南传道讲学，奉贤古地为其讲学布道终驿，深受当地百姓尊崇。清雍正四年（1726年）奉贤设县，为纪念此贤人，起县名“奉贤”，蕴“敬奉贤人”之意。

滨海贤城，北枕黄浦江；东方美谷，南临杭州湾。先天地脉，江南烟雨彰灵秀；后发文脉，南都滨城显活力。“天时”也，东背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地利”乎，南靠东海大桥洋山深水港；“人和”哉，首善之区“敬奉贤人、见贤思齐”。世界级大师主笔设计，地标级建筑三“谷”并立。“上报·传悦坊”，金融传媒产业集聚南都；“美谷”融一体，文化创意产业活力滨城。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文脉乎，《上海志》史承一脉录文迹。地脉乎，《海派赋》文融一体缀章句。《上海志》，展示上海风物，承续世纪伟业。《海派赋》，解构文化基因，演绎城市精神。《上海志·海派赋》以文脉衍生人文，折射海派文化秉性。以地脉延伸文史，梳理吴越文化肌理。其时《上海志·海派赋·旅专颂》缀文之时，乃母校《上海旅专大事记（1979-2019）》付梓之日也！

 

【《旅专颂》跋语】四十载栉风沐雨，砥砺前行。四十载薪火相传，弦歌不辍。四十载衣锦昼行，再续华章。回眸四十春，一路风景一路歌。展望新时代，“春风十里不如你”【98】。“筚路蓝缕铸黄埔军校，四十不惑育旅游英才”【99】。经心筑梦，校训励志。玉汝于成，有诗为证【100】：

上弦明月半，激箭流星远（唐·李世民）

海上见花发，瘴中唯鸟飞（唐·张籍）

旅情初结缉，秋气方寂历（唐·李白）     

游人试一览，临玩果忘疲（唐·卢照邻）

高谈先马度，伪晓预鸡鸣（唐·李世民）

等闲不欲开，丑者多不悦（唐·贯休）

专房莫相妒，各自有颜色（唐·曹邺）

科斗皆成字，无令错古文（唐·岑参）

学诗为众体，久乃溢笈囊（唐·张籍）

校雠如有暇，松竹一相思（唐·李商隐）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两汉·佚名） 

十日浇灌功，不如一霡霂（唐·白居易）

周览倦瀛壖，况乃陵穷发（南北朝·谢灵云）

年始十八九，便言多令才（汉·佚名）

华山高幢幢，上有高高松（唐·元稹）

诞弥当此日，佳气满华堂（宋·张伯寿）

纪功谁秉笔，册赠帝临轩（宋·王禹偁）

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唐·白居易）

（待续•《上海志•海派赋》跨年备注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