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红工中学首届高中毕业同学(五十周年记怀)

刘石中

<h3> 被淡忘的</h3><h3> 是冲动还是希冀</h3><h3> 还有那</h3><h3> 不羞撩起的记忆</h3><h3> 岁月匆匆</h3><h3> 有些同学</h3><h3> 一辈子</h3><h3> 还未说上话</h3><h3> 便入黄土</h3><h3> 五十年西</h3><h3> 五十年东</h3><h3> 为何我们不再重逢</h3> <p class="ql-block"> 广东省红工(曲仁)中学至今虽不复再生,但她六十年的办学历史以及其辉煌永留粤北。凡是红工(曲仁)中学走出社会的学子,每每看到或听到有关本中学的信息都会倍感亲切!有道不完的情说不完的话。</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写的这个内容是至今仍无人触及的,谁是红工(曲仁)中学首届高中生?这届毕业生的同学们现在如何?待我微微道来一一</p> <p class="ql-block"> 广东红工(曲仁)中学首届高中毕业生生源来自66届小学生,是当年从各小学考进河边厂曲仁中学的,有四个班约180名学生。我们这一届考进中学后,69年初中毕业,之后约有一半人上高中,中途约有10多位学生退学参加工作了,最后高中毕业学生约70人。</p><p class="ql-block"> 我们这一届于1971年7月高中毕业,毕业时既没有照毕业集体像,也没有发毕业证书,这是文化大革命造成的(是文革期间),还好每人的人事档案里有我们高中毕业鉴定表,历史总算没有忘记我们曾读过高中。</p><p class="ql-block"> 我们这一届初中毕业的同学经常进行聚会等,大型小型聚会举不胜举,唯独高中没有进行一次,我们也逐渐忘去高中的存在,甚至连自己当年是哪个班的都记不清了,为了寻回我们的记忆,珍惜我们曾有的情谊,笔者决定还原这段历史,有不足之处(名单漏了盼补上)请修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图下为五十周年初中同学聚会时</p><p class="ql-block"> 到会的高中同学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广东红工(曲仁)中学</p><p class="ql-block"> 首届(71年)高中毕业班同学</p><p class="ql-block"> 高二(1)班名单</p><p class="ql-block">刘石中 刘国金 伍永昌 张庆军 张建新</p><p class="ql-block">鲁田喜罗国均 叶振富 钟青平 凌建华</p><p class="ql-block">胡建国 邓元阳 覃国伟 丘爱忠 陈楚宏</p><p class="ql-block">倪国富 赵伯钧 谢祥合 周菊清 陈水村</p><p class="ql-block">秦艳梅 李 琪 罗应照 田香云 吕瑞云</p><p class="ql-block">杨海芝 李志香 龙玉梅 谭保福 黄玉梅</p><p class="ql-block">蔡远洪 张建军 李韶英 陈晓玲 张 坚</p><p class="ql-block"> 张 光 李懿浮 (高二时退学参加工作)</p><p class="ql-block"> 高二(2)班名单</p><p class="ql-block">刘桥昌 刘石林 吴益生 李雪金 陈新华</p><p class="ql-block">彭春星 段小明 李志明 张 平 刘振州</p><p class="ql-block">刘建华 周国武 谢福生 曾执红 肖国清</p><p class="ql-block">吕丽萍 沈立红 莫素莲 陈建平 许和平</p><p class="ql-block">周瑞玲 董春芳 王玉琴 曾庆春 蒋乐仪</p><p class="ql-block">吴桂英 张元芳 周立仁 黄和平 宋 华</p><p class="ql-block"> 许云贵 朱秋生 杨海章</p> <p class="ql-block"> 我们这一届毕业生有些例外:第一学生来源特殊,当年同学们来自韶关区域煤炭系统的职工子弟和学校周边单位的职工子女,因当时中学少,他们子女只能上曲仁中学。;第二这届干部家庭的子女多,当年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省煤炭厅不少厅级领导携带子女下到矿务局挂职,本届有好几个厅长子女就读于本届。另当年学校周边单位因没有中学,他们的子女就近入读本校,其间有不少是厂长的子女,还有不少是南下干部的子女。干部子女、甚至是高级干部的子女集中在本届读书的前所未有;第三,我们这一届同学都是解放初期出生的,思想单纯朴实,没有半点私心杂念,读书奋进向上成了我们奋斗目标,所以出来工作后都非常努力向进,后来不少同学成了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骨干、领导和带头人。据不完全统计,有担任厅级、副厅级职务的;担任正处、副处职务不少;担任科级职务的众多;还有教授、高工、讲师、工程师、中小学高级教师的同学也不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下列四张拼图照片11位同学是我届最早</p><p class="ql-block">留存最年轻最清楚的留影(刚上初中时)</p> <p class="ql-block">下列69位同学是笔者目前采集的高中同学新旧对比照片(有些同学学生照缺失)</p> <p class="ql-block"> 下列9位同学已逝世仅作为追思怀念</p> <h3>  下列照片是部分同学高中时留影,虽然学校没有给我们照毕业集体照,但同学们三五成群自发地合影留念。</h3> <h3>下列照片是反映高中学习生活锻炼的情况</h3> <h3>  图下为本届同学高中毕业后(71年)前往湖南长沙瞻仰毛泽东纪念地合影</h3> <h3>下列照片是高中同学欢送部分同学到韶关地区师范学习培训时在师范学校合影留念</h3> <h3> 学生时代照片展示回忆欣赏</h3> <p class="ql-block"> 摘自巜我的回忆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69年7月,我们迎来了人生学习上的第二次毕业班的盛事——初中毕业。初中即将毕业了,我们这些风华正茂的学生少年热血沸腾,同学们真挚地感情犹如清澈的江水,在教室里送礼物、送照片;在校园里谈理想谈去向!同学们在珍惜同学间的纯真友谊,在珍爱同学间的每一段时光。此刻大家要分开了都在依依不舍,照像留念是大家最想做得事。我们兴致勃勃地在母校留下了一张又一张的毕业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随着时间的流逝,初中的学习阶段已经结束,是继续读书,读高中,还是参加工作,减轻家里负担,是摆在我面前,摆在家里面前的抉择?当时,我考虑到家里比较穷,只有二哥有工资收入,在矿里当矿工,要继续供我读高中比较困难,所以,我偷偷地报了名参加工作,我也接到了参加下井工作的通知。家里考虑到姐姐、哥哥都没有文化,没有读到书,现在我能上高中,一定要让我读下去,家里生活困难也要供我读高中。后来,家里知道我报了名参加工作,不客气地说了我一顿。由于家里的支持,我改变了想法,答应了继续读高中,并及时退回了参加工作的通知,报名读高中(当年、读高中已经取消了考试,只要愿意读高中就行)。现在回想起来,那一次的抉择是我人生最关键的转折,我读完高中后,又被选送上了韶关师范,后来当了教师、当了干部,离开了大队,告別了矿山,从小县城来到了大都市,彻底改变了命运。如果不是家里的支持,不是让我继续读高中,也许今天,我仍然呆在粤北山区的格顶矿默默地度过一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上高中,当时队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刘桥昌,两个移民队的同学大多数都参加工作了。在文化大革命中读书是不太受重视的,读高中不用升学考试,只要初中读完就可以升高中。初中,高中毕业都没有发毕业证书,高中毕业连毕业像都没有照。两年高中没有学到什么书本知识,但是这两年来所经历的事,所学到的社会知识是受益不浅的,仍然值得我回忆。上高中不到一个月,我们就去广州三水县芦苞镇支农。为什么要我们到这么远的地方支农呢?原因是当时曲仁矿务局属下的八一大队或和平大队迁移过去,就发动我们高中的学生开赴现场打头阵,挖土造田打基础。那段日子干活的确很辛苦,插秧种田累得我们喘不过气,我们这些学生完全被当作劳动力使用,一个星期只有一天休息,一个月过去有不少学生当了逃兵。我记得和平队有几个学生,上了高中去了三水芦苞支农后再也没有继续读书了,移民两个队最后坚持读完高中的只有我和桥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读高中时有些事情至今难忘,其间在三水县芦苞镇支农时值得回忆:一件是河中救人。一天下午,我到河边游泳,在游泳的时候其中有一个人游到河中间不动了,在河中拼命挣扎,当时有很多人在河里游泳,但没有人敢去救他,我看见后亳不犹豫地游到河中把他救起。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是最平常的事,我记不清楚,这是我懂得水性以来第几次救人啦,人救上岸后没有什么危险,我安慰告诫了几句就走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第二件事:芦苞忘不了你,将来有机会,我会重返故地一游。芦苞是三水县一个镇名,也是一个集圩,现是佛山市三水区的一个镇。三水区是广东省主要产粮区之一。名胜古迹有宋代芦苞祖庙,明代魁岗文塔。此外有三水森林公园,内有大卧佛、孔圣园等景区。特产有西南酱油、三红马蹄、大塘三黄鸡、彭灶豆腐等。記得有一个星期日,我和桥昌一起由于好奇好玩,跑遍了整个芦苞镇,。吃在芦苞圩,漫步在乡村的小道,观赏着乡村的山水景色,想着以后能在这里落户也是不错的选择,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矿务局最后放弃了这个落户的计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三水支农结束后,我们返回了学校,又投入了学习,投入了高中阶段的学习。有的课程还是学到一些知识的,如语文、政治常识课。主要是我对文科有一些爱好,平时也比较喜欢看一些文学之类的书籍。在班里语文、政治考试成绩比较好,当了两年政治科代表,当过班干部,是年级里宣传员,为年级里写稿件、出墙报,高一时入了团。我还记得刘国金、伍永昌是我的入团介绍人。学习成绩比较差的是英语、数学,毕业考试这两科是怎样过关的,我至今都不知道。我退休后,第一次看了我的人事档案,在我的中学生高中毕业鉴定表里,我的数学成绩也有65分、英语成绩竟然有79分,这显然给高了分数。因为,我的语文、政治成绩好,毕业后我荣幸地被选上矿务局首届送往韶关师范学校培训班的学员。红工中学以前是一所初级中学,学校规模虽然很大,但只办了初中,没有办高中,从1969年起,也就是从我们这届起,才开始办高中,所以1971年毕业,我们是首届高中毕业生。当时矿务局为了培养本土的教师,适应本局中小学教学的需要,就从我们这一届高中毕业的80多个学生中挑选19名单科成绩比较好的学生,分语文、数学、物理、英语保送到韶关市师范学校、韶关地区师范学校培训一年,毕业后担任矿里中学的教学。被送到韶关市师范学校培训的文科的有我和邓元阳(在深圳市宝安区沙井中学任教后退休)、胡建国(在韶关市曲江区马坝二中任教后退休);数科的有刘桥昌(在省煤炭工业学校任教后退休)、陈建平(在韶州师范任教后退休)、李志明(在曲仁技校工作后退休)、李志香(该同学调往佛山后退休);理科的有吴益生(在曲仁技校工作后退休)、李雪金(在曲仁二中工作后退休);送往韶关地区师范学校英语科的有秦艳梅(在广州能源研究所工作后退休)、董春芳(在广州八一学校任教后退休)、覃国伟(在省大岭铝厂任教后退休)、许和平(在广州珠江水泥厂工作后退休)、龙玉梅(在深圳市人民小学任教后退休);文科的有吕瑞云(在深圳市罗湖区污水处理公司工作后退休)、田香云(在韶关市曲仁茶山小学任教后退休);数科的鲁田喜(在华南师范大学任教后退休) 补充:在韶关地区师范进修培训的还有张建新(文科)周菊清(英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读高中的两年,虽然文化科学知识学得不多,但是丰富了社会见识,丰富了生活知识,这应该是一大收获。学工、学农、学军广泛接触社会。学工的时候,我们一去半个月,接触矿区的各个部门,与矿工一起工作,学到了不少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了解到矿工的思想,学会了如何做人做事;学农的时候,通过三同(与农户同吃同住同劳动),使我们经受了考验,体味到农村生活的艰辛,从而学到了一些学校里根本学不到的知识。记得有一次,我们到仁化县石塘公社"三同",我去的一家农户家里四口人,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小。农忙时,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早上六点钟就要出工,上午九点多钟回来吃早餐,中午在田里吃午饭,晚上七、八点钟收工吃晚饭,一天干活下来累得精疲力尽。吃得不好,卫生条件又差,屋里屋外苍蝇很多。一次吃晚饭,小孩坐在吃饭桌上拉屎,搞得主家很不好意思,农村的生活也许是这样。一个星期的"三同”实在难熬,我心里盼着早一些结束;说说学军也是很辛苦的,每天操练紧紧张张的,不得有絲毫的怠慢。半个月下来,真正感受到什么叫纪律,什么是军人作风。学生时代学工、学农、学军的经历虽然过去了几十年,但是这些经历值得回忆,至今仍历历在目终生难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