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 记

丽坤

　

在退休之前，也就是2006年9月份，是我第一次出国旅游，我一定要把这次行程完整地记录下来，留给未来的回忆。

2006年9月16日

上午10点，我准时从舒兰出发，乘车去长春龙嘉机场。下午2点50分，我乘坐的波音737飞机长春—深圳航班，准时起飞，飞机号b—5105我的座号是6f飞机，途经吉林省，辽宁省，山东省，江苏省，江苏省，安徽省，广东省七个省份，多个大中小城市，下午5点20分飞机到达南京，经停40分钟，六点准时从南京起飞，到达深圳时间晚八点整

在深圳机场有旅行社接站，我们在机场等了一段时间，接站的同志又连续接到了内蒙古、哈尔滨、西藏来的游客，我们晚8点30分从机场出发，大约晚十点左右到了住宿的地方《圣廷轩宾馆》。

按照游团的统一安排，我住的是713房间，电话总机号码25199088可转房间号713，我住的是两个人的房间，还有一位辽宁本溪的小张我俩同住也室。

劳累了一天，晚上倒在床上，还没有睡意，使我想起了白天的一件小事。我们在长春龙嘉机场等机时，走过来一个大约40多岁的女同志，到处询问有没有到深圳的同志，问了几个人，都说到南京下机。

我看她一副着急的样子，就主动搭了话：“你有什么事情？”

“我想把女儿的护照带到深圳去。”

我听后就犹豫了一下说：

“我是去深圳的。”

她急忙说：“那就麻烦你给带过去，把你的电话号告诉我，到深圳，我爱人到机场去接机，可打你的电话。”

这时我心里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社会上骗子这么多，不知会惹来什么麻烦，还是算了。

转过身，看见这个女同志善良的样子，就问道：“你是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

“我叫魏锦秀，是吉林省教委的，在教育厅工作。

“我有个同学在省教委工作叫师丽娟，你认识吗？”

“小师子我认识，原来在招生办，现在在职称办，晋职称可以找她。”

我接着说：“捎护照可不是小事儿，你能信着我吗？”

“没问题，以前我也捎过东西，我很放心。”

听到这里我答应了她的要求，我把我的手机号告她，她直接发给她爱人。

到了深圳下机后，一位男同志接了机，我顺利地把护照带了过来。在机场，我收到了，魏锦绣发来的短信“谢谢老师，有机会面谢的。”我回短信说：“不用谢，这也是我们有缘分。”

不知不觉中。我又结识了一位新朋友。想着想着我在朦胧中进入了梦乡

9月17日

外边的天还黑着，我已经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偷偷的看了一下手表，5点10分，正是我在家起床做饭的时间。真奇怪，这里天亮的特别晚，已经早六点了，天才开始发白，我实在躺不住了，6点20分，我悄悄地起床，开始洗漱。

游团统一安排早7点30分吃早餐。

吃的还可以，有稀饭，米饭，馒头，各种小菜。

在深圳，多年不见的好友，么淑媛来了电话，在电话里我们唠了大约一个小时时间。他的儿子女儿全都在深圳，生活的很好，他的儿子找了一个香港的爱人，在香港是一个平民，但到了我们国内就显得很有钱。在电话里听出么姐生活的很幸福。

晚8点30分，宋姐家小波开车，带着爱人和弟弟小志来看我，并且用车带着我和赵科长，逛了深圳的市区的主要街道。由于天气晚，道路的名字记不太清，记忆最深的是深南大道，这是深圳的主要大道，是市区的交通要道。

南北方的差别很大，在北方，到了晚上十点以后，路上行人很少，南方却不同，晚上12点之前是私人最好的吃玩的时间。我们到了世界之窗，已是晚上12点多钟游人还是那么多，拍照时需要和别人抢位置，我们拍了几张照片。又看了世纪中华的外景，看了欢乐谷公园等外部景色。尽管已经很晚了，公园门前的私家车还是排出了很远，可想而知，园内的游人还是不少。

我们出来时已经吃过晚饭，但小波无论如何还是要招待我们，把我们带到“马家沟客家酒店”，安排我们吃了客家饭，点了一桌子的菜，可惜的是只有两个普通的菜，我能吃太浪费了。

最可笑的是在上菜之前，服务员拿着茶壶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杯水，我急着喝了一口，小志看了我一眼，用动作告诉我，这是洗餐具的。到了南方在吃饭之前，我们要把餐具用水洗一下。这使我想起了去年我们一家三口来广州也是这种情况，但一年过去了，把这个习惯忘掉了。

9月18日

我从小就比较爱动，女孩子长个男孩子性格，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旅游，就是愿意玩，看见什么稀奇事，总得看明白。所以我特别适合旅游，玩起来不知道累。

因为明天要去香港，今天下午自由活动。我们终于从快节奏的节拍上降了下来，中午吃过午饭，我陪一个团小黄去邮局邮东西，这是我们到深圳的第一次上街。她的一个朋友给了她八块月饼，两盒茶叶，邮费是71.3元，这里的打车起价费12.5元，邮了这点东西就花掉八九十元钱，真是不到深圳，不知道钱少。

顺路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大商场，我环顾了一下商品的价格，太贵了，一件很不起眼的睡衣就700多元，小黄买了一件白背心，准备晚上睡觉穿，打完折80元钱。我们没有逛完就走了，这里的东西简直无法买。

下午陈明来电话了，我把返程的时间告诉了她，让她安排29号接机。

接着女儿来电话说了一些她那边的情况。

吃过晚饭，我又给么淑媛打了一个电话，就算辞行吧，这次来没有见到他，很遗憾。明天将要离开深圳，去香港。

9月19日

早饭后办理了各项退票手续，我又在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中午吃的东西，8点30分准时从宾馆出发，坐着大巴车来到深圳罗湖口岸，约11点，我们办理完了，各项出境的手续，乘坐又一辆小巴车进入香港。

　　到了香港以后，我们到了黄大仙旅游景点，据导游介绍，真正的黄大仙是在我国的浙江省，这里只是一个分支，黄大仙很有灵气，来这里的游人都要烧上几柱香，至于花多少钱都是自愿的。

我们一行50人，为了组织方便，到了香港以后划分成两个团，江西省和广西省为一个团，其他省份26人为一个团。我们团乘坐的是3967号导游车，有两个导游，一个姓卢，一个姓赖，车子的前风挡玻璃上贴有“卢萌萌”字样，以便游人找车子方便。

游完黄大仙景点，我们从黄大仙道出来，经过尖沙咀东路，大约走了45分钟的路程，我们来到一个饭店，我想记下饭店的名字，可惜一个中文也没有，太遗憾了。

途中我们经过了世界上最长的公路铁路大桥，横跨维多利亚港湾，总长2.2公里，并且经过了海下隧道。听导游讲这个隧道不是挖出来的，是像火车的车厢一样，一节一节沉到海底，然后连接起来的，这样的隧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在这里我们看见了香港码头的夜景，很是壮观，灯火辉煌，导游说就是这个码头使香港富了起来。这里有八个港口码头，装卸用的吊车价值800万美金一台，一大排吊车在不停的装卸，由于机械化程度高，装一个大的轮船，仅需要12分钟的时间。

触景生情，我想起了电影海港里的台词“大吊车，真厉害！成吨的钢铁轻轻的一抓就起来……”

那是五六十年代，现在又过了四五十年了，时代在发展，科技代替了笨重的体力劳动，真是今非昔比呀！

　　旅游的下一站是迪士尼乐园度假区，导游给了我们四个小时的时间，从下午一点到五点。下车后我们三五成群，自愿分成小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吃中午饭。进门前导游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优惠券，说是进去吃饭，可以打五折。

说心里话，我不想在这里就餐，因为我吃的东西比较单一，有很多东西我不吃，如果买了又不吃，岂不是浪费了？所以进门后我看到了一个游玩的飞船，就坐上去了，准备趁他们吃饭的时间玩一下，等他们吃完了再一起走。可是，没有想到我坐在飞船上看见老赵和小黄在下边看着我，我下来后，小黄说我们一起吃饭吧！

因为有优惠券，小黄和老赵她俩用一个券就买了两份饭，但是我自己用一个劵，买了一份扬州炒饭48元，到了这里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没有钱不能出门。

在迪士尼乐园，我们坐了小火车，看了电影，游了水乡浅水湾海滨，观看了惊险恐怖的电动动物表演，晚上观看太平山夜景，然后下榻香港首富李嘉诚私家酒店《嘉湖海逸酒店》。

　　9月20日

吃过早饭，我们来到香港紫荆花广场进行旅游参观，并且拍照。

　　紧张的两天香港旅游结束了，我最大的收获是为我的女儿购买了彩金项链和数码相机，这是我来时没有预算的支出。项链1200元，数码相机2200元。

记得早晨起来，香港卫视播报，昨夜泰国陆军总司令部发动军事政变。早餐后人们议论纷纷，一些胆子小的同志对去泰国思想动摇，团队的领队柳辉通过熟人询问我国驻泰国领事馆，得知曼谷局势稳定，决定我们这次行程不变，继续飞往曼谷。

晚上5点30分，我们吃过晚饭，乘坐大巴车去机场的路上，游客们还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议论泰国政变之事，如果不是我们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是不会去冒险的。

我们乘坐的飞机是泰国航空公司的，空姐全部都是泰国小姐，他们不懂中文，所以很不好沟通。飞机的格局和我国的不同，飞机又大又稳，坐了200多人，空姐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耳机，可以在听乐曲中渡过行程，减少途中的寂寞和烦恼。

飞机是晚上8点45分起飞，飞往泰国首都曼谷，行程两个小时30分钟，到曼谷已是北京时间夜间11点25分，因为有时差，当地曼谷时间为10点20分。

我们一下飞机，感觉这里的治安很稳定，并没有因为泰国政变，使社会变得混乱。在飞机上我们看了泰国的报纸，这次政变主要是想让“他信”下台，他信当时的职位就相当于我们国家总理，但他信不服，逃跑了。因为泰国还是世袭社会，国王比较稳定，不会发生大的变化。当晚12点，我们下榻曼谷一家酒店，泰国小姐接车照相。

　　来到泰国是我首次走出国门，因为国度的不同，风俗习惯差异很大，泰国信奉佛教，他们做人的信条是“先敬别人，再敬自己”，泰国有6000万人口，信奉佛教的占96%。男人一生中必须完成两事，一是当兵，二是当和尚，如果不是这样，就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男孩子在结婚之前必须当和尚，是在还父母的心，在还父母的养育之恩。

泰国人少地多，是一个自由的国家，实行多党政策。在婚姻方面实行一夫多妻制，一个男人能有五个老婆，但正式结婚的只有一个，其他的可作为不正规夫妻，国家不管，只要家庭没有纠纷就可以，法律也不管。在这里男女比例失调，有2/3的女人。女孩子在结婚之前要发备用套，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泰国是一个家族一个姓，没有同姓的，因此没有重名的。

　　

9月21日

清晨起来吃过早饭，我们在曼谷的湄公河上坐船观赏水上人家，观看泰国风情。我们今天的导游姓韩，是三代华人。

湄公河的风景很美，是一个旅游的好去处。特别是坐在船上观看两边景色，心情很好，别有一番风味，可惜不是一家人出游，有点遗憾。

在湄南河水上人家，我们参观了毒蛇研究中心的各种各样的毒蛇，并且看了皮革店，游玩了九皇宫。

我们坐车在市内行驶时，在重要交通道口，可见有军车和士兵执勤。泰国虽然发生了政变，但正常的生活秩序没有发生变化，机场航班照常起落，商店正常营业，市民生活秩序稳定。

下午游团乘坐大巴车，去曼谷东部沿海城市芭提雅。在车上曼谷导游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观光收费单，每人收费人民币1800元，并且不是自愿选择，全团要求一致，如果哪个人不参加？是坚决不允许的。

对于泰国这种强制收费的做法，我们很不理解，大家议论纷纷……

到了住宿的酒店，泰国导游不给安排住宿的房间，我们都坐在大厅里等候。这时导游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开始有些蛮横，用语言恐吓。最后考虑到身在异国他乡，泰国又在政变怕出现意外。领队出面商榷，每人交费1500元。

泰国的芭提雅是一个直辖市，主要靠旅游收入，说白了就是我们所说的黄色表演。

当日晚餐后，随着导游去欣赏丰富多彩的夜生活表演。我们看了三个表演项目，首次领略了在我们国内不能公开的场面，看到在其他国度看不到的东西。实在说，芭提雅是男人的世界，那些泰妹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衣服，就像我们在浴室洗澡一样随便，那些男人可以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嘴哈哈大笑，而我看到这些，却为那些泰妹羞臊的抬不起头来，感觉心里很恶心。所以对于我来说，这个自费观看项目钱是白花的，但身在异国他乡，实在没有办法。心里想这样的旅游就是我的孩子，以后我也不想让她看这样的项目。

　　

9月22日

早北京时间8点，我们准时出发，参观了泰国很有名气的燕窝店、泰国奇珍之一九世皇庙、七珍佛山、蜡像馆、泰国佛寺等旅游景点。

泰国信奉佛教，他们的年度计算不是以公园，而是以佛元，到现在是2549年，期限比较长。

蜡像馆的蜡像做的很逼真，确实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最开心的是今天我们坐快艇，游了泰国东部最美丽的金沙岛，来到海上独家天堂，漫步在雪白的沙滩上，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坐在游艇上，既惊险又刺激，刚开始我坐在前边，导游一直叫我说岁数大的人不能坐在前面，有危险。我没听，心想我比谁的胆子都大，不会有问题。但船一开启，由于风浪大船颠簸的很厉害，这时我才想起我的腰不行，我尽量用双手抓紧船帮，不让腰使劲，如果在这里发生了腰脱，那麻烦就大了。

到了沙滩，导游带我们去游泳，我不会游，也没带泳衣，只是拿着相机在海边走来走去，随便拍几张照。

　　中午吃海鲜大餐，每个人面前放一个小竹筐，四只大螃蟹，四个海螺，还有大虾等其他海产品。因为我不吃所以很扫兴，我只吃了一个玉米，我把我的海味都给了老赵和小黄，其实他们自己的也没有吃完，实在是太多了，在我们国内吃到这样的海鲜，需要上百元，遗憾的是我没有这个口头福。

饭后回芭提雅，晚上坐船去近海处一艘退役的军舰上看人妖表演，同时进行夜餐，餐位上有各种菜肴和啤酒、红酒，可边吃边饮，还能欣赏人妖表演。很多人都抢着和人妖合影，我没有那样做，因为对于这样不男不女的人，我从心里有点儿烦，我用相机给老赵拍了几张照片，她们确实很漂亮，在这里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9月23日

凌晨两点，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到了起床的时间，洗漱完毕。

早上三点，我们乘坐大巴车离开芭提雅，去曼谷机场。办理了一切登记手续，我们乘坐泰国航空客机于早上7点25分准时飞，飞往台湾。

途中三个多小时的航程，11点45分飞机降落在台北市的桃园机场，位于台北市的桃源县，是台北的最大机场。

下机后，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台湾小姐，叫罗晶晶，是一个个子不高大方开朗的姑娘，他的服务很热情，使我们消除了来台湾前的恐惧心理。我们一下飞机，机场的工作人员都是用中文的普通话与我们交流，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中国的文字，这和在泰国比反差很大，我们有了一种到家的感觉，加之导游小姐的热情接待，更给我们这些远离家乡的游子，带来了温暖。看样子这个导游小姐和机场很熟，他是进到机场接我们，并且带着机场的工作人员，就连正常的安全检查都没有进行，走出候机厅，接我们的是一个很豪华的大巴车，车号03—685，司机也很谦虚，对我们很好。

在去吃午饭的途中，导游简单地介绍了台湾的情况，并发给我们每人一张台湾的导游图，按照图中的标志介绍了我们这次旅游的行程，我们住在了台北市的《碧瑶大酒店》。

半夜我再一次被叩门声喊醒，原来是那个团由于飞机延误刚到酒店，他们团队唯一的一个女同志和我住一屋，我一看手表已经后半夜两点钟，他们乘坐的飞机是途经香港，又停了几个小时，从早晨一直到半夜才到台北，比起他们来，我们够幸运的了，我又进入了梦乡。

9月24日

8点30分，我们开始了新的行程，坐在车上使我又想起了昨天下午发生的一个小插曲，在我们的行程中，有参观总统府的日程，在电视里，我们知道台湾正在进行倒扁活动，今天我们终于来到了台湾的倒扁现场。当我们的大巴车开到总统府前，看见了，有几千人在这条路上游行示威，大部分人都穿着红衣服，戴着红帽子，举着标识牌。我们下车来到现场，见到这种情况，我们每个人都举着手中的相机进行拍照，想亲手拍下这难得的一幕。正在维持秩序的警察惊呆了，他们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了这么多人，是干什么的？急忙冲进人群来控制我们。记者也随着跟了过来，我们的导游出面解释说，我们是大陆的旅游团，警察把我们清出了倒扁队伍，严厉要求我们关上相机，把我们送上了导游车，两名警察和两名记者把导游围住，仔细的询问，说的都是当地话，我们一句也听不懂，他们争论了一段时间，一名警察来到车上，手里拿着名单，一一的点名，场面很紧张，我们怕惹来麻烦，谁也不出声。

在我们团里有一名游客，因为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被警察抓了过去，审问了一下，然后给他在外面穿上了一件不透明的塑料衣服，才送了回来。

我们上车后，司机又在转盘处慢慢的开了一圈，让我们在车内向外拍照，车外的倒扁派在为我们鼓掌。与国内比，台湾是民主的言论自由，但警察是在维护政府的形象，这是我们来到台湾后见到的第一幕，也是意想不到的一幕。

　　今天我们参观了台北的故宫，这里的建筑，要比北京的故宫差很多，在这里的故宫博物院，展出了蒋介石在大陆带到台湾的许多古代工艺品，这些稀世珍宝代表了我国的古文化，可见我们的祖先在几千年前没有科技的时代，完全用手工制造出那么多精美的瓷器，玉器铜器太不可思议了

中午吃过午饭，我们乘车去往花莲县，途中要六个小时的时间，山高路险司机车子开的很好，但我多少还是有了一点晕车的感觉。在这里我们通过了长2.5公里的雪山隧道，这个隧道是用十年的时间修建的，我们经过了苏澳港，人们议论纷纷，说这是苏联、澳门、香港三家合修的，不知是真是假。

途中导游又讲了我们这次环岛游的自费项目，需要每人再交1000元人民币，经过反复的做工作，最后确定每人再交900元，我把换的台币交了900元，说来也不合算，在深圳换了1000元人民币，到台湾就变成950了，整整丢了50元，导游说这是手续费，要知这样还不如不换的好，真是没有办法。

晚饭后我们下榻在花莲县，在美女文化村看的民间文艺表演，很好看，比在泰国看人妖表演要强得多。

紧张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其他的游客都去逛街，我没有去，走旅店休息了，今晚能睡个好觉，明天又是好心情。

　　

9月25日

今天起的比较早，6点30分起床，七点吃早餐，7点30分准时出发，主要目的地花莲市。

上午我们游了太鲁阁天然公园，这里到处都是原始森林，十分壮观，最惹人注重的是大理石花岗岩陡崖峭壁，真是有一线天的感觉，九龙洞弯弯曲曲，还有一段步行的地方供游人拍照太美了，也太险了，好在开车的师傅技术很好，加之路况好，路旁的美景，使我忘了晕车的感觉

中午在亚士都饭店吃的午餐，吃的很好。

　　路上为了消除寂寞，司机师傅为我们放了张学良，蒋经国，等录像带，这是我们在国内所看不到的，我很想看电视，但由于疲劳，一开车就想睡觉，所以基本处于半昏半睡的状态，一天要做七八个小时的车，太辛苦了，我们离开花莲市，来到了台东的境内，当晚住在台东县的宏都大酒店，这里有闻名的资本温泉，我们可以免费洗温泉澡，可惜天公不作美，下着小雨，我们只有在住宿的房间，享受温泉的滋味

9月26日

我们吃过早饭，坐了约半个小时的大巴车，来到海边登上了开往绿岛的轮船，这个船很大，大约有3000多人的坐位，我的好奇心极强，总想往前做船上的工友，告诉我，前面那风很大，好好晕船，听了这话，我看了一下海面，今天天气特别好，海峰海面风平浪静，我疑惑的稍微往后移动了一下，还是坐在最前面的位置，船起锚了，看似平静的海面，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在一望无边的大海里，船颠簸的很厉害，刚开始我还一直看两旁的景象，后来有了晕船的感觉，我急忙闭上了眼睛，船行驶了50分钟，顺利到达绿岛

　　听导游介绍绿岛如何好，到了这里一看并非如此，岛子很小，没有什么特殊的景点可游览。我们每四个人可以坐一个电瓶车，会开车的自己开，不会开车的由船老大开，乘坐电瓶车绕绿岛游一圈儿，约三个小时的时间就结束了，我们又乘船回到了台东县吃中餐。

下午去高雄，途中我们到了台湾有名的珊瑚店，我买了一个珊瑚项链坠，这是我这次出门为自己买的第一件东西。晚上我们住在了高雄。

　　

9月27日

常言说的好，穷家富路，我这次终于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在我们这个团有钱人很多，他们购物可花掉十多万元，并且还继续与家里联系，再往卡里打款。

今天我们重点去了阿里山森林公园，应该说我们到台湾已经五六天的时间了，今天终于看到了林业人想要看的真东西，在阿里山有生长3000多年的大树，被当地人称为神树。我到林业局近五年的时间，看到这样的原始森林还是第一次，，使我大开眼界。心想只有这里才是我们这次之行的根本目的，其余全是在浪费时间、精力和资金。

　　晚间吃饭时，在餐厅遇见了一个大约40岁的中国女人，是十几年前从贵州来台湾结婚的。她听见我们说话的口音，就走了过来与我们交谈，他告诉我们不能在旅游点买东西，大部分都是大陆生产的，到台湾换个包装，又卖了回去。听到这里，我为那些见啥买啥的人感到懊悔。

　　9月28日

今天我们的旅游景点是日月潭，在国内从电视上看过，台湾的日月潭觉得很美，到了实地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得多，与我们杭州的西湖比，简直不成比例。这里使我感到稀奇的是，湖上的岛屿是浮在水面上的，人走上去像在船上一样，我们坐船到了日月潭的对面，看了少数民族表演的民族舞。

这里的卫生环境很好，我们游人不能吃东西，更不能往水里丢杂物，所以湖水蓝蓝的给人一种清心的感觉。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说到回家我还真想家了，我在外面玩的很开心，不知家里忙的咋样了？

9月29日

早晨起来，我们办理了一切退房的手续，带着行李离开酒店，来到台北市的桃园机场，办理了出境的各项手续。

8点30分，坐上了台湾飞往香港的班机，大约11点到达香港。

从香港办理的入境的手续，坐大巴车回到深圳，会议结束。

这时人员开始分散，有的要去澳门，有的要去上海，我们因为已经买好了回程的机票，就急着去深圳的机场。

到了深圳，就有了到家的感觉。我摸着头里兜里仅剩的不足50元钱，在柜台前徘徊，心想只有空手而归了。

我们是下午五点乘座深圳——长春的飞机，中途到大连停了40分钟，到达长春龙嘉机场时间大约在晚上11点30分左右。

下机后，陈明带着车来接我们。到舒兰已经是30日的凌晨两点，我们又在老胖太太夜市吃的夜宵，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稍微休息一下就要紧张起来，因为明天就是我女儿结婚的日子。

同事们说我这个人心太大了，也可以说是没正事儿，孩子都要结婚了，还有心思游玩，这就是我这次特殊出游的完整记载。

2006年10月20日

附 笔

现在想想，那次旅游，是我有生以来最清贫的出游。记得我刚给女儿买完房子，手里真的没有钱，整个旅游过程，我显得那么可怜………

时间真快，一晃十四个年头过去了， 现在好了，实现了时间自由经济自由，我每年都要出去旅游，因为旅游是我一大爱好。只要我的身体条件允许，我会一如既往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