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快乐着的2019

一川

<h3>小时候,我们都盼望着快快长大,游戏时,常常扮做大人;老了以后,我们又都幻想着慢慢变老,心里仍装着不少年轻的故事……</h3><h3><br></h3><h3>遗憾的是,时间她不管小的也不顾老的,只是旁若无人的朝前走。这不,一晃2019就要结束,2020即将登场。</h3><h3><br></h3><h3>回想2019,如果免去老生常谈的喜怒哀乐,于我还真发生了几件难忘的"大事情",有了一点与众不同的"小收获″……名副其实"痛并快乐着的2019″!</h3> <h3><b><i>一、</i>摔了一个大跤,做了一个小手术</b></h3><h3><br></h3><h3>2019年正月初七夜,熟睡在床上的我,梦中不知因何要飞,结果"飞″到了地上,头则碰到了床头柜……丈夫打开灯,一下子怔住,因为他看见我脸上流血,人趴在地上。</h3><h3><br></h3><h3>他忙问我,怎么回事?我摇头心却在说,如果能说得清,还会发生吗?挺长时间,我趴在那一动不动……我的直觉:胳膊断了!</h3> <h3>天一亮,我们就去了医院。值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他先让护士为我清理了头上伤口,说是眉骨磕破出血,然后简单询问病情后,就让我先去拍一个脑CT。</h3><h3><br></h3><h3>由于社会上医院负面新闻的大量曝光,我脑中立刻闪出疑问:胳膊动弹不得,为什么要拍脑CT……我坚决抵制了医生要玩的这个"猫腻″。当然,日后,我为自己的这份盲目的"坚决″付出了一个沉重的代价。</h3><h3><br></h3><h3>鉴于对此医生、此医院的不信任,我们又去了另一家专科医院,并找到了在我们这座城市里最有名气的一个接骨医生的高徒,他已是七旬老翁。他不用拍片,用手一摸,就下了结论:骨头没事儿,筋摔断了。</h3><h3><br></h3><h3>因为是慕名而来,所以我对他格外信任。他为我治疗时,见我龇牙咧嘴,就平静的说,伤筋动骨都是要疼的,而且也要疼上一些日子。不过你这没什么大事儿,会好的放心吧!这几句话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h3> <h3>李定军老大夫的工作照</h3> <h3>老大夫将我右肩的筋复位固定后,把右臂吊在了胸前,并嘱我右手要暂停使用至少一个月。我开始使用左手,60多年一直处于辅助地位的左手,要一下子成为"右手″,还着实有些不习惯。</h3><h3><br></h3><h3>漫长的30天过完,立刻松开捆绑,如释重负。胳膊虽然还是不敢太用力,毕竟功能恢复,我很为自己的有惊无险而庆幸,也一遍遍在心里感谢李定军老大夫。</h3><h3><br></h3><h3>直到有一天,丈夫十分认真地对我说:你有些不大对劲......原来在散步时,我的身体老是和他发生碰撞,经他一说,我也似有察觉行动中的某些异样……</h3><h3><br></h3><h3>我们又去了医院,这回主动要求拍脑CT,因为我们想起了当时曾眉骨出血,毛病可能就出在这里,结果……</h3> <h3>脑CT结果出来:右侧硬膜下积液……专家意见:必须手术,越快越好。主治医生也说,像我这种情况,在脑外伤初期没有形成积液时,完全可以止血治疗,但现在则必须手术。我真后悔当时为何要毫不犹豫的坚决拒绝……可谁又该为目前中国医院的信任缺失而负责呢?</h3><h3><br></h3><h3>虽然是微创小手术,但要在脑袋上进行,还是犹豫再三……终于决定,做!</h3> <h3>被推进手术室时,虽然是笑着和家人和朋友挥手,但心却一直在提着:我还能不能头脑清醒地出来?</h3><h3><br></h3><h3>不知过了多久,当听见有人在问:醒了吗?立刻应道:是在和我说话吗?……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知道我还清醒的活着,一阵轻松。</h3><h3><br></h3><h3>被推出手术室后,走廊里守侯着的家人和同学围拢过来,他们七嘴八舌地告诉我:手术很顺利也很成功……我笑着点头。这一天是2019年5月20日。</h3> <h3>这是我身体康复后,第一次和同学聚会,为避免解释,第一次戴上了假发。</h3> <h3><b>二、在美篇上寻找到了失联40多年的姐姐</b><b></b></h3> <h3>2019年10月31日,是一个值得记忆的日子!历时近八个月,通过"美篇”我终于找到了失联40多年的姐姐……</h3><h3><br></h3><h3>1966年,为了毛主席的第八次接见,姐妹俩北京初次相遇;2019年,分手50多年后,通过美篇姐妹网上重逢……</h3><h3><br></h3><h3>说来话长,这奇迹要从2019年3月3日,我在"美篇″上发文《姐姐你在哪里?》开始讲起……</h3> <h3>1966年11月,13岁的我和同学革命大串联来到北京,无比虔诚的等待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第八次接见。这是我第一次远离家人……到北京不久我就病了,发高烧被送进到了崇文区的一家医院。</h3><h3><br></h3><h3>就是在这家医院里,我遇到了贵阳四中来京串联,也病了也住进了医院的汪双媛姐姐。长我四岁的双媛姐照顾并安慰我,让我感动……分手时,我流着泪叫了她一声:双媛姐,她则唤我平妹……<br></h3> <h3>分手时,我们互留了通信地址,在此后几年的书信往来中,全是以双媛姐和平妹相称……我们还互寄了照片。</h3><h3><br></h3><h3>七十年代初姐姐还亲手为我做了一双布鞋,寄给我……每当我穿上那双布鞋,就想起姐姐,想起北京……可走着走着,我们就走散了!</h3> <h3>在美篇美友的启发和点拨下,2019年3月3日我在美篇发文开始寻找姐姐,可一直沒有消息,就在我失去信心准备放弃时,一个叫"飘然而过″的美友出现了,他十分肯定地为我发来一个链接,让我点开。</h3><h3><br></h3><h3>记得那是10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链连上了正山丑牛子先生的"美篇″,打开之后,迅速检索……当真见到姐姐当年的老照片时,我楞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真的会有奇迹?</h3><h3><br></h3> <h3>因为我"美篇″上的名字是一川,而姐姐记忆中的我是平妹,信息又中断了……又是漫长的等待,10月31日终于等来了姐姐的留言。</h3><h3><br></h3><h3>我立刻拨通了电话,50多年了,当我再次听到姐姐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时,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在默默地述说。</h3> <h3>左三是双媛姐</h3> <h3>后排右一是双媛姐</h3> <h3><b>三、</b><b>我的《錦州华光人的故事》感动了华光人</b></h3><h3><br></h3><h3><i><b><u>2019年2月15日</u></b></i>,我把发在美篇上的《我爱你錦州华光电子管》一文,转发到了华光好友团群里,立刻便有了反响。</h3><h3><br></h3><h3>尘封的记忆被撞开,连续几天,群里群外网上网下,大家展开了一个怎么说也说不完的话题……在记忆与记忆的触碰中,又不断发现新的岁月痕迹,大家尽情又任性地在过往的岁月里穿梭……光截图我就存了51张。</h3> <h3>2019年底,重读自己岁首的文章和截图,激动之余,又开始重新动手,想在旧作的基础上,再添加一些新征集来的照片,再补充一些记录华光历史的资料......</h3><h3><br></h3><h3><b><i><u>2019年12月19日</u></i></b>,我把整理后的文章《錦州华光人的故事》发在了美篇上,结果是:故事让华光人感动,而他们的感动又感动了我。</h3><h3><br></h3><h3>日前,阅读已突破7000,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认识不认识的华光人和他们的亲朋好友,一边自己在网上阅读,一边不断往自己所在的微信群里转发……一时间,问侯祝福、留言评论...纷至沓来,让我目不暇接。</h3> <h3>我更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些离开了华光几十年的老同事和他们的家人们,仍与华光有着难以割舍的情和爱。正如我的老同学,华光老厂长的女儿阿芳,在评论中所说:……那是融在骨子里的情,那是流进血液里的爱,终其一生念念不忘。</h3> <h3>2012,相约北京!</h3> <h3>2013,相约錦州!</h3> <h3>2020,相约在哪?</h3> <h3>很喜欢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一段话:如果我们坐在原地不动,等着被忘却的记忆,原封不动的重回是不可能的!记忆散失于世界各地,要想找到它们,我们必得到处跋涉,把他从隐蔽处赶出来!</h3><h3><br></h3><h3>如此,2020还得继续跋涉,继续2019的痛并快乐,因为我们要找回散失在世界各地的记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