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资企业的磨砺

天亮了（WX:同名）

时代背景（1988年）：

改革开放十周年

3月18日国务院发出《关于进一步扩大沿海经济开放区范围的通知》，决定新划入沿海开放区140个市、县，包括杭州、南京、沈阳3个省会城市。

3月25日—4月13日七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举行。会议通过了宪法修正案，将“国家允许私营经济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存在和发展，私营经济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补充。国家保护私营经济的合法的权利和利益，对私营经济实行引导、监督和管理”以及“土地的使用权可以依照法律的规定转让”等规定载入宪法。会议通过了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通过了《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法》、《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通过了关于设立海南省的决定、关于建立海南岛经济特区的决议。

9月5日邓小平在会见捷克斯洛伐克总统胡萨克谈话时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当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大潮掀起时，我想不甘心现状的人们（包括我自己）都会投入到奋斗的热潮中去，通过新的工作环境磨砺自己的意志、为更好的生活挖掘努力中的潜能……

　　在我准备（以什么样的切入方式，去那个行业？）跨出原单位的这个阶段，我们正在进行又一次的升薪各种考核。洽巧听说我们有个同届同学在参与当地招商引资的过程中，有个开发花岗石的项目（建材类）获得了外方（意大利）的认可。为了慎重圆满的引进项目落实，当地政府的有关部门委托了北京中信集团协助洽谈合作引进国外先进设备。这个时候我也不顾原单位升薪的事宜，抓紧联系引进项目的新单位（司达建材企业有限公司），经过努力应聘获得了电气控制部门的岗位。

【原单位好些同事劝我，“你在电务段工作的那么好为什么离开，眼看又能涨一级工资……。”在我调出铁路后才发现又降了二级薪酬待遇（行业不同）】

　　此次引进意大利先进设备是开釆、加工我们忻州地区宁武县管岑山脉的一种墨绿色花岗岩（矿物学名为紫苏二长岩），公司很形象的给这个花岗岩取名叫“墨绿冰花”。据外商代表讲此种花色的石材是很受欧美人青睐的品种（颜色与美钞接近）……

　　因开釆的深浅、方位有区别，故花纹、颜色也不完全一样，这就是天然的石材形象……

　　在等待进口设备之时，公司组织我们技术骨干团队前往也是同样设备的广东珠海斗门县，进行对设备的熟悉操作等实习培训（进厂前我们统一购买的牛仔服工作装，很酷）。为期一个多月的学习实践培训确实让我们大开眼界，看到世界上（意大利为代表的）先进的石材加工设备和生产工艺。

同时也看出了这家石材加工厂（也是合资企业）的管理薄弱环节和一些工人的素质情况；因为在我们实习的一个月内大砂锯的60KW驱动大电机烧坏两次，经检查都是因保护接触器接点粘连……后了解到电工班长是从湖南煤矿跳槽来的，但不会使用万用表检测电路故障。个别岗位上的操作工人当看到菜巿场行情好就去卖菜赚钱了……

（感悟：做任何事都应有相当的技能和责任心，何况是产业工人呢？

听他们本地人说，有些文化层次高有本事的人前些年都奔往香港、澳门了。）

　　实习培训后我们团队顺路也游览了改革开放的珠海市（原斗门县的海边镇）、深圳市（原宝安县的靠近香港的渔村），看到了原本的小渔村很快发展为开放前沿的新型城市……

　　不但游览当时“以三天一层楼的速度”建成的地标性建筑物---深圳国际贸易中心大厦等著名建筑景观，还到沙头角逛街釆购了质量很好、价格较便宜的衬衫、运动祙等“关外日用品”……

　　培训回来后不久，公司又抽调我去天津港协助办理我们公司进口的意大利设备。天津以及天津港区以前没去过，通过这次业务出差办事不断的开拓眼界，增添了许多新知识和新能力……

        当运载着进口设备和配套材料的集装箱车队抵达我们工厂时，公司的领导和所有员工都特别兴奋、热烈，从来没有见过海运集装箱，当然也是头次见那么多的（陆续到的）集装箱车队（约有30多个大小箱），单掏箱卸货就干了三、四天。太原海关也特别重视派员与我们详细核对货物清单。

　　公司在设备回来之前，巳经过设备图纸规划了流水线的安装位置以及钢筋混凝土的基础。这时意大利设备厂家派出的三名安装调试专家（按现在理解应是设备专业技师，当时我们石材技术水平很低，也算是尊重外方）也已到位，他们的安装方法很熟练，工作程序很紧凑，每天工作下来显得干劲十足，能看出他们对职业的敬业精神。为了配合好安装设备、提高效率，显示我们主人的服务意识，公司从省旅游局借调了一名懂法语的翻译（当时没有懂意语的翻译，外方专家都懂法语）。当设备安装完毕时，在车间现场出现了一个“惊艳”的举动，其中有一名大个头的“外方专家”对身边协助工作的年轻女职工抱起来（举起，吓了女职工一跳），以表达安装工作圆满完成，合作愉快的“意大利式”谢意……

　　当安装设备的外方专家返回后，根据项目合同要求外方需派一名培训的专家，主要的培训内容为石材设备的加工工艺，以及对石材原料的化学分析。那段时间全公司上下员工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一线操作工人每天两班倒共十六小时，管理人员除白天参加培训后，晚间要加班参加技术工艺的调整和讨论，如何提高质量与效率。

最难忘的是新加工一批黑色花岗石簿板（名称叫“北岳黑”，后来出名了又称“中国黑”），公司的管理骨干与工人为提高磨光度和尺寸质量奋战了三天两夜达到国标一级标准，总经理在开总结会上与大家一起含泪分享收获心得……

　　由于自己努力学习、认真细致的工作态度，这段时间又被抽到质检小组，负责两条（大板、簿板）流水线加工的板材尺寸、光亮度、色斑等质量鉴定。从我调入公司到设备调试阶段，公司部门也逐步增多，从办公室、经营部、矿山部、技术部、到生产部。刚开始因办事人员有限，所以我们是经常被抽调进行各种工作，也锻练了自己处理各种业务的能力。

　　从我们公司筹备到诞生后，经常性的去省城出差办事，到太原海关注册（取得进出口经营权）、培训、报关，省贸促会原产地证明办理，省进出口商检局注册和报检，省中国银行国际部的开户、结算，省外运或中远省公司办理海运。

记得刚开始联系国际业务通信都不方便，国际长途电话、发传真仍需经省电信厅转接。

　　第一次参加广交会，由总经理带队，负责经营的副总，随行的翻译和我（进出口负责人），到会后我们由省五矿进出口公司代理洽谈（因刚参会没客源、没参展摊位、没业务经验）。

我是头一次见这么大场面，每天陪守在五矿摊位前，除了上厕所时间，基本上都在用心观察、细心聆听、做好笔记。与业务代表了解国际贸易谈判贯例、外商国别的习惯作法、以及流行的接待礼仪、着装等事宜。

参会第三天也是我们值得纪念的日子，有个香港客户（当时做转口贸易是他们的强项）看好我们的产品（墨绿冰花），试签一个柜（20呎标箱），晚间还在东方宾馆举行了庆签晚宴……

（注：本应是卖方做东，但当时港商很牛，看我们刚投产，希望我们能长期保质供货。在当时国内进口流水线设备并不多）

　　当年广交会我们国家出口的商品大多是农业土特产、矿产原料、手工艺作品等，初级的机械设备销往非洲和拉美，几乎没有高科技商品。我们带的广告宣传页，整体偏灰色，设计也不新颖，跟南方的公司都差很多，别说比国外的产品广告页。

　　从参加了几次广交会后（后几次有时就是自己一个人来参展，匆匆忙忙，搞得身心疲惫……）很多国内外客户逐步了解到我们公司。给我司供应锯片的德国代理商，看我挺辛苦就在广交会对面的中国大酒店请客，其中点几只大闸蟹（60元/只，还是公蟹），同时提供了拆蟹钳子，服务很满意。

日本客户对“北岳黑”石材比较感兴趣，尤其是用这种荒料（原料）加工的日式碑，在日本是顶级用品。此矿山在发现的几年间内有日商代理、台湾公司、福建人以及我们本省的很多企业都来开矿，因此也把矿山的开采成本和荒料炒得很高。

记得有一次日本客人来我们公司，在参观了工厂车间之后想进一步考查矿山，公司派“陆地巡洋舰”（合资企业免关税车）前往。等走到一半路程时，客人讲带得矿泉水喝完了，想在路边遇上的小商店购买，走了几店都没有买上（当时矿泉水在国内很少见，只有大商场卖），我推荐健力宝饮料，客人不愿购（我只好买了些备用）。待上了矿走累了后，休息时客户主动问我要健力宝喝（没办法总得解渴呀…）。下山后我们找了家比较干净的小饭馆，饭后讲这家味道还不错，看见门口有西瓜卖，高兴的讲再吃些瓜后上路……当天晚上我们又送客人到省城太原。在返回途中（近半夜）司机告我实在累困了，我说那就找个路边空地停车休息一会再开……。

　　我们接待的很多客户都表示对我们公司有前詹性的期望，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认识改革开放后的忻州。 日本客人曾讲：“如果能经得起我们的检验，跟其他国家的贸易应该都没问题”。美国来的客户对我们洽谈室椭圆型“绿冰花”面的大板桌很感兴趣，在摸到弧型边时幽默风趣地讲：“如果打磨的不好，可能就把女士们的丝袜给掛破了……”。

　　当客户和订单随着时间变化与日聚增时，我们的原料（荒料）问题凸显出来。引进设备时设计年产“绿冰花”八万平方米，加工需要的荒料约三千立方，每个月按计划实际开采的荒料虽然块度和数量也不少，但加工中发现荒料风化（岩石比较古老形成）较严重，磨出的毛边大板表面鸡爪干裂很多，合格率偏低，只能改切部分规格板，这样下来能出口的产量大打折扣（只达20%）。在发掘了浑源“北岳黑”荒料后，生产情况好转一些，但这种荒料成型太小，只能够加工小板生产线。经过全公司努力最多一个月产量达到设计能力的60%，出口薄板10个标准箱（20呎）。

       有位港商黄先生，当自己做老板后从银行开出了托收业务（collection business）的信用证（L/C)来购货。当时已进入冬季，矿山开采荒料减慢，要影响生产线加工交货时间。后通过省银行进出口部与港商交涉，“托收信用证”收款风险大，请港商重新办理发货即付的信用证，从而避免了我方延误执行合同的信誉。

　　公司运作几年后，我们才逐渐认识到石材企业是重资产行业，矿山开采前期投资大（要先修路，）、见效慢（遇上表皮风化），运输大荒料需重型卡车（ 当时国内没有 15～20吨）。因此进口的先进设备和重卡，要有合格的大荒料才能高效率的生产。

由于“北岳黑”荒料不断涨价和“绿冰花”残次品（干裂纹）库存的增多，公司已向多家银行抵押贷款补充流动资金，公司的经营状况每况愈下。意大利外方（投资占比25%）通过进口设备巳把股本赚够，没有多大意愿参与管理，几年时间偶而派香港办事处的人员来过问经营情况。

　　这时候我们国家的四大银行要进行股份制改造上市，中国银行率先清理贷款呆帐，将长期亏营的我们企业进行破产清算程序，将折旧后的进口设备及财产拍卖抵偿贷款，考虑到职工切身利益，政府及银行将部分拍卖的费用给职工补交了社保金。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外出打工的生活（是在1995年），了解到我们地区驻外办事处需要管理人员，我选择了驻上海办事处……

　　当时浦东新区开发刚刚几年，陆家嘴周边才初具规模，南浦大桥（1991年建成）、杨浦大桥（1993年建成）、东方明珠塔（1994年建成）成了浦东新区当时很耀眼的地标建筑。那时张江基本还是农村乡镇……我们的办事处就在浦东南路的塘桥，去浦西办事乘公交车最近的路要穿过黄浦江延安东路隧道（当时仅有的一条过江隧道），骑单车过江还得经十六铺码头摆渡船到外滩。我们办事处的实体企业就是由港商提供进口石材的公司（我被聘为经营经理），其加工厂和仓库在高桥。

港商经理来上海出差，拿伸缩天线的大哥大手机，请我们有关业务的管理者在大酒家吃饭，每桌均为一仟多元。有一回谢经理来沪，跟我说去酒店吃饭很贵，他自带进口味思忌、干红，又拿出两佰元让我去菜市场买菜。当时阳澄湖大闸蟹两佰多元/斤，个大的只能买三、四只。我只好买一条鳗鱼（近百元）、白斩鸡（熟的）和些鲜菜，然后谢经理讲他来主厨做港式清蒸鳗鱼……

　　有一个小事让我们对上海师傅肃然起敬，加工厂内的旧设备发现加工精度偏差大，请来厂家维修师傅检修调理，调好完工后我们厂长（按北方习惯）说感谢维修师傅的认真处理调试，一块吃顿饭吧（算是劳务报答）。师傅承肯的讲：饭就不用吃了，把饭费给我，能让我给家里买好多食物（使我连想起上海人生活的精打细算，以及对工作的敬业精神）……

联想起自己外出打工，家里只剩妻子一人又上班又带孩子，也太辛苦了。过年回家时从上海购买了一台微波炉（记得是蚬华牌，我们院里的第一台，现在还在用），振动按摩靠枕，电热暖器，以表达对爱妻的关心体贴。去刚开业的新世纪商厦（上海一百与日本八佰半百货合作企业）逛街，帮同学购买了一条有纪念意义的真丝领带。

　　当上海办事处的公司运作基本正常后（也有些客户的基础了），原先认识的另外一个港商借我去广东东莞，筹备销售进口板材的分公司。

老板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店，洽谈布置公司工作，让服务生端上两杯“红酒”，当我也举杯慢品时，感觉不对味（有一股陈旧的发酵茶味，他告我是：“普洱茶，你没喝过”！又是从购办公家俱开始，到添置二手加工设备，与老扳一起招聘生产员工。

在这个阶段我机会走访参观了当时全国异型石材加工的最大企业～东莞环球石材集团公司（承造了中央人民政府赠送给香港特区政府的回归礼物――《永远盛开的紫荆花》雕塑及澳门特区政府的回归礼物――《盛世莲花》雕塑基座），和全国最大的进口花岗石公司～东莞厚街镇的东成石材有限公司。

　　用“北岳黑”（中国黑）加工的日式墓碑，可以说在行业内是最顶级的标准（不论尺寸公差还是石材材质），做工很好的师傅是福建人（古代就出名的石匠是福建南安师傅和河北曲阳师傅），能将异形曲面的光洁度超过平面，在日式碑（除黑色外就是灰色）逐渐饱和后，欧美碑销量也跟了上来（各种颜色及各种型状）。还有一种福建惠安师傅独创的影雕技术（创意来源于中国画），是在磨光基础上作画再点击凿刻……

日式墓碑图样

欧美式墓碑

影雕墓碑图样

　　有段时间我还帮朋友管理开矿（就是加工日式碑的灰色细颗粒花岗石），是在河南南阳市的南召县山里，此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没有电也没有电视信号，免強能用晶体管收音机收听短波信号。每星期要派212越野车下山买菜、腊烛等日用品，开矿的挖掘机、装载机、空气压缩机等设备每月用柴油几十吨。业余休闲时间很少，如有空闲时我也会在附近的小水塘里领上爱犬一块游泳，或者做个长杆小网罩逮大蝴蝶（有十公分大）做标本。头一次认识了漆树（古称大漆），还有野生的弥猴桃树（果实比市场上卖的小一些）。

　　时间跨入到1999年，我原来的同事介绍我去北京的一家广东顺德老板做工程的半成品加工企业做厂长。这年的国庆节是祖国五十华诞，要举行隆重的阅兵活动，工厂老板为赶交货工期也没安装放假，后经我与老板沟通让工人们休息一天，在厂内通过电视直播观看阅兵活动，大家收看的情绪热烈激动，共同体会了祖国强大人民幸福的场景。其实那段的工作进度及效率还提高了很多……

　　当时有个国家重点工程，中国银行总部大楼，其设计是世界著名的华人建筑设计大师贝聿铭团队，装修是国内顶级的深圳洪涛装饰工程。其大部分石材由意大利厂家提供，我们工厂只提供墙裙这部分灰点花岗石。因为此工程质量要求很高，送的货颜色不满意退了很多，老板让我去工程现场协调处理。到工地后装修公司质检员跟我说直接与贝氏设计团队接洽，只要他们认可就算合格。我见到贝氏团队的设计师，讲述了天然石材的自然色差（包括意大利供的石材），我们的努力是将颜色顺其过渡，排好编号，经设计师过目通过后再按编号安装。虽然工作量增加一些，但赢得了装饰公司以及设计单位的认可，使国家重点工程按质按时的俊工！

　　在熟悉了北京石材行业的发展后，我就转聘到了国内花岗石最具规模之一的东成石材北京分公司做销售，也参与了国家大剧院、央视新楼、奥运会的鸟巢、水立方等国家重点工程项目的石材供货竞标。以及人民大会堂各省厅的翻新装饰石材供给，同时也为外交部各驻外使馆的装修石材供应（用量较多的是驻美大使馆的装饰石材）。

也经常在国展中心参加国际石材展，东莞总公司运来大型展具，规模约占几十个展位，巴西出口原料商看到我司展台，竖起大拇指说：称🉐️上全国最大的进口花岗岩荒料加工企业。

读万卷书 

行万里路

阅人无数……

回顾自己十八年与石材行业的磨砺过程，从中学习了解了地质学构造中的岩石种类，火山爆发出的岩浆冷却后形成含硅酸成分的花岗岩，以及各种尘埃被堆积或挤压成含碳酸成分的大理岩或层积岩。在石材行业中是把最硬的金刚石（碳元素经高温高压后形成的特殊晶体结构）界定为莫式十度，把最软的滑石定为莫式一度，将硬度在六～八度间的各种岩类归花岗石（一般看到的高笋凸起耐风化的山峰），将五度以下的各种岩类统称大理石（像最典型的南方卡斯特地貌的溶洞岩区）。

　　近年来社会上有传言屋内装饰用的石材放射引起人的疾病（白血症：最大的疑点应该是甲醛等化学溶剂）。其实我们在参加全国石材协会的研讨会上就多次探讨研究过这种言论；从化学理论分析自然界的土壤或岩石里都含有很微弱的放射性物质（远低于危害人体指标），含有放射性超过危及人体的岩类比例很少，因为如氡、镭、铀等稀有的放射元素的单质几乎没有存在自然界，都是以化合物、混合物来自地球上（化合物里所占比例较低，如含量高的原料就成了罕见的富矿）。因此建筑装饰用的石材，在选用前基本都经过国家认可的检测中心鉴定放射性合格（其中检测报告里还要有抗压、抗折等技术参数）才能进入巿场。

用普通百姓最通俗的映像来讲几千年住在大山里的人很健康，是很天然环保、生态平衡的环境，我国古代人或欧洲人从古希腊到文艺复兴一直都与石材亲密接触，石材也是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它天然纯普、常见，又有罕见的现象及独特性，经艺术大师的创作更具豪华奢侈……

　　这十八年以来（离开国企出来），在社会上经过了与不同层次的人打交道（上至外商，下至山里百姓），让我们成长为是有很多故事的人……改革开放初期先在南方（亲历过）遇到的各种骗术或骗子，过几年就流传了到了北方，还有在特定环境里的骗术加恐劫。这些都需要自己不断努力学习、降低不对称信息的思维，撑握运用知识，吸取直接的和间接的教训。如今网络时代骗术也在升级。因此，在心理上要特别注意“天上掉馅饼”的幻想，切勿急功近力和贪婪心切，有这些心理准备和理念支撑，就不会被“馅饼”砸晕……

记得我们去青岛参加全国石材研讨会（业内论坛议程、参观景点、体验啤酒节就不详述了），主办方带我们到比较偏辟的海滩，先看一波接一波海浪感觉很美，然后我和原单位同事（不会游泳）一起往前踏浪；当时天空有点灰暗，当一波有两三米高的浪头涌来时，我同事抓住我的手腕很疼，我们站着被浪涌起、又被浪漫过头……几秒钟浪波过去拍向滩边，我就问同事为什么那么用劲抓我，他回答说：“太害怕了”！很快又一波花涌来，我们感到是在两次波浪中间的低谷，很刺激、很好玩，又一次被涌起，又一次被浪淹没（但他抓我不疼了），浪花又拍上了岸边……

　　所以我认为“活到老学到老”这种理念一生受用，日本有位著名的学者讲：“现在很多人，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无知”！

     “死于无知”，到底是对什么无知？

           …………

      是对专业知识的无知，还是对疾病的无知，还是对生活方式的无知？

      在我步入中老年的时候，又潜心学习研究营养知识，考取了国家认证的《高级公共营养师》，同时也不断提升烹饪水平（无油烟，低脂、低盐、低糖，均衡营养的保持原汁食物的方法）。为自己及家人过有品质的生活……

       海明威说过一句话：

“如果你足够幸运，年轻时候在巴黎居住过，那么此后无论你到哪里，巴黎都将一直跟着你。”

      林语堂在《人生不过如此》书中写到：“我们最重要的不是去计较得与失，名与利，富与贫，而是如何好好地快乐度日，并从中发现生活的诗意。”……

      End

注：文章里有部分图片、铭语载自网络，在此衷心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