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有人说,时间是最大的神偷。它不说一句话,把大好年华在你不经意间,统统卷走。那段被带走的年华,始终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h3><h3>有一天,你突然转身,身后空空如也,吓得你头涔涔而泪潸潸,所剩只有回忆。来时的路,只隐约可辨,可追可忆可回首,只是再也不能回到从前。
</h3><h3>时光的美好和残忍,都在这里了。它美好,在于它的必然流逝。它残忍,因为它雕刻着每一个人,直到把你变得面目全非,旧友相见,要互通姓名。你臣服也好,你尴尬心有不甘也罢,生命的列车只管呼啸前行……
</h3><h3>十八岁的时候,我们浪置青春,挥霍无度。如今,站在四十八岁的门槛往回看时,芳华摇落。我们脚踏实地地活着,只做了两件事:将孩子慢慢养大,将自己慢慢变老。过着各自的人生,各自的柴米油盐。世上的路,本是千万条。幸福与否,只是内心的感觉,与外在无关,与他人无关,与这个喧嚣的世界,无关。</h3> <h3>1986年到1989年的三年,我们结了一段同学缘。那三年,我们同窗,我们努力,我们清苦少言,甚至沉默。眼前如山的课本,是不变的风景。一进教室,只见黑压压的脑袋埋头书堆……那时的照片, 少之又少。就是那为数不多的几张,也是一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样子,小小年纪就愁眉紧锁,苦大仇深,仿佛千斤重量压在瘦弱的肩上,不堪重负。</h3> <h3>我常常觉得,那三年,就像默片一样,暗淡无光。没有青春,没有绚丽的色彩。只有两个字:清苦。很多年来,我都不愿意去回想,因为无甚可追忆。你呢?你也这样吗?</h3> <h3>不过,有一天,我像是电源接通一样,突然很感激这样的高中三年:至少,我没有虚度这三年,至少,我努力过呀!雨果说,“谁虚度了年华,青春就将褪色。” 那三年,我们是奋斗过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高中是光彩照人的!</h3> <h3>突然就想起来高中清苦生活的间隙,那些温柔的轻松的瞬间。江边跟好友的散步,畅谈理想;寝室熄灯前的畅聊,那是最轻松的时刻;宿舍木门因为常年被用来压核桃,已然残疾豁了口子,如人的牙齿。七零八落;</h3> <h3>也曾吐槽某某老师的风姿;还有班上那一群走读男生帅哥中,有一个最喜欢打响指,廖同学一到教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响指的声音足以打破教室的沉闷,教室瞬间会骚动起来,活泛起来。如今也忘不了廖同学骨子里的那分帅气和洒脱;还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邓勇,一副文艺青年的打扮,踢球、唱歌、跳舞,做的副业样样风生水起,就是看不起读书这件正经事;潘班是女中豪杰,飒爽英姿;刘瑜教我们唱一首好像是歌唱秋蝉的伤感歌曲,我至今可以哼那旋律;黄健同学深得班主任老师的喜爱,他给我们讲数学题时的那副得意神气,就差手舞足蹈了,哈哈。当然,俺也有得意的时候,到现在也无法解释,我到高中时为何在英语上大放光彩,犹如神灵保佑版;黄新一头黑发飘飘,红衫灼灼,独来独往,总跟其他班同学混搭,仙气十足又个性十足的样子;而我总在大家上自习的时候,被耿老师拎出去补考体育。那沉沉的铅球呀,总是在我补考时才肯被抛远一些。</h3> <h3>三年缘尽,我们四散,如弧光剑影,消失无踪。</h3><h3><br></h3> <h3>十年一聚,我们依然风华正茂</h3> <h3>二十年同学会,你参加了吗?反正我缺席了。</h3> <h3>二十五周年同学会</h3> <h3><br></h3><h3>三十年之后,各自的人生路上,走得太远。三十年,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再续同学情。<br></h3> <h3>894,就算是聚会的前几天,群里也照样冷冷清清,没有预热,没有升温。这样一个文科班,本不需要预热。冷也好,热也好,只要去见见,就知道有多好。</h3> <h3>冬至了,我们一起吃烤羊肉</h3> <h3>我们在一起,瞬间揭开尘封的记忆,回到从前。那份三年年同窗情编织的友谊之网,坚实到足以抵挡三十年的陌生。</h3> <h3>我们一起飙歌、跳舞,我们一起玩游戏。大家放开了,嘴角笑到后脑勺。个个开心无比,感觉人生已经嗨到了高潮。那份骨子里的亲密,任再远的距离,再远的山水,也阻隔不住。</h3> <h3>喜欢住处清早的露台,近水远山,颇有几分水墨画的味道。</h3><h3>第二天。更多笑死人的节目,早早开溜的童鞋,没有亲历,只有看着,嫉妒着羡慕着恨着。</h3> <h3>894,永远记得跟你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刻,那两天的欢笑,在一张张照片里,在一个一个视频里,一箩筐一箩筐的笑声,你都储存了吗?</h3> <h3>当慈祥的老妈妈程老师在我们中间一起嗨,那一刻,幸福指数攀升到爆表。老师再年迈,只要有她在,我们都是她庇护下的孩子,不愿不长大的一群孩子。愿她永远在那里,笑意盈盈,慈祥地看着我们。</h3><h3><br></h3> <h3><br></h3><h3>894,我们这样回到从前,我们这样祭奠青春。我们这样手拉手一起前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