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总有人问:你那荷风乐是音乐的乐,还是快乐的乐?我想答案全在书里头。
•工作室的荷风乐壁画
前言:
2008年8月笛曲“荷风乐”诞生,替代了施光南老师“月光下的凤尾竹”,成为电信移动联通黙认待机彩铃。这首亿万人民耳熟能详的彩铃,緾绕在言谈举止中有十个年头,而且还在缭绕。那么她的来龙去脉都有哪些故事呢?
2019年3月17日以后,我多了个习惯,时常面壁赏荷。这幅半个僧老师挥就的《荷风乐》壁画,竟然在荷曲吹奏下同时完成。以荷为题的视觉听觉碰撞,带来了莫大的精神享受。参与的吴洪彬老师感言:
清清荷风乐入耳
悠悠竹笛情连心
水墨丹青迷人眼
音画结缘一家亲
我感慨参与者的付出,也写下感言:
水墨荷韵音遇画
多有荷叶扶莲花
不慕兰亭千古序
风雅颂乐看当下
面壁赏荷,面壁思荷,心潮翻滚,欲罢不能,于是就有了这部自撰的《荷风乐》。
《荷风乐》第一章
作者:丰成全
第一章:出题
人要么无事生非,要么无事生是,不可能总是无所事事。
2003年,我从繁忙的机关党群工作部换岗到专业厂当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工会主席,职务看起来蛮吓人的,实际在工厂就是个半闲职,这让我分心投入竹笛喜好带来了便利。
•紫霞湖风光
2005年笛友之家徐总携未婚妻来南京,晚餐后我带他们游紫金山紫霞湖。月光下当紫霞湖升起水雾,围拢在隐映可见的山峦时,那真像是一幅巨型且流动的水墨画呀,每当画面扭转变化,徐总未婚妻便像孩子般又叫又跳。我夸徐总找了个性格开朗的童真佳人,可徐总说:哪里啊,她一直性格很内向,这时像中了魔似的兴奋,真是太难得了。也就是这一次,我建议徐总创办《中国竹笛》杂志,并从名称到栏目进行了策划,白手做了好几年的常务副总编辑。
很多旅游达人并不真正会游玩。旅游玩什么他们只认季节,不管时辰,也不挑随行人员。
十年前我特别喜欢黄昏时约上几位友人,到紫金山装神弄鬼吹笛弄箫。这时没有游客的喧嚣,也没有门票的约束,任凭天慢慢黑下来。我们可以梦幻般随艺游荡,上梅花山,到紫霞湖,呼吸带有花香的绿色空气,草地上跳个舞,亭榭中亮个笛。抛去工作和生活的烦忧,身体和身心最大限度得到大自然的滋润。
在夜色的掩护下,人与人之间谈天说地仿佛就没有的防线,各种笑话、段子、想法随口就来。所到之处留下的,是一面山坡一片歌,一汪水泊一声浪。
那一天我们玩到琵琶湖。说起南京钟山风景区,人们往往联想到闻名遐迩的中山陵、梅花山、明孝陵、灵谷寺等等,但对掩映在绿树、碧水和古城墙间的琵琶湖,连地道的南京人都有所不知。举目望去,琵琶湖,犹如一块晶莹剔透又不为人知的翡翠,镶嵌在风光旖旎的钟山脚下。不大的湖面静静地偎依在雄伟的明城墙边,琵琶湖城墙是南京明城墙中唯一的一段亲水城墙。古城墙延续历史文脉,可感受岁月流动。满塘绿荷清静悠闲,让人充分领略自然恬美。
被明城墙围起来的琵琶湖,就像一个大型露天体育馆。大家轮番点曲让我吹:什么《遇见你是我的缘》,什么《荷塘月色》,什么《荷花颂》等等。
如同有的人可以看书过目不忘,我则有过乐不忘的天赋,所以任怎么点歌点曲,也可以八九不离十演奏一番。这时有个长得酷似刘涛的笛妹子发话了,提出要我吹一曲《荷风乐》!什么《荷风乐》?一下把我难住了。这个曲我从来没听过啊?她说她也没听过,就是此时此刻想到了这个题目。
我说:识字的人不一定都会写文,吹笛的人不一定会作曲,再说自己也没有学过作曲。
同游的笛箫行家卞老师说:一代笛子宗师冯子存没学过作曲,陆春龄没学过作曲,不都创作了一系列笛子作品吗?还有南艺著名竹笛教授蔡敬民,高中时就无师自通创作了《上游曲》。
有个随行笛友老洪用玩笑的口吻说:《荷风乐》还不好写吗?先是静,没有风的静;后是微风吹拂,唤醒每片叶,吹开每朵莲;然后是较大的风,带雨的风,冲洗着叶,翻滚着珠;最后归回到静,偶尔有一丝风掠过,荷叶满塘,水波不惊。
被称为乐器通的乐神朱老师说:精彩处要融入一种风吹荷叶张张卷,雨打莲花点点珠的音乐语言。
• 音乐台景致
环顾一群友人,我突然想到这世上人真有意思,有的人喜欢潜水,凡事默不作声。有的人喜欢旁观,或者高谈阔论。有的人喜欢沉思,脑瓜一转就出一道题来。而那个喜欢张罗的人,会成为躲不掉的解题破题人。
其实学笛子的过程,就是克服困难的过程。有了这个追求过程,就会养成一种克服困难的习惯,不会逃避面临的各种课题。
《荷风乐》,我要掀起你的头盖来!
第二章: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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