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走过

王立明

<h3>1968年8月,当卡车载着我们十多个人到达内蒙古锡林郭勒盟西乌旗哈日根台公社的时候,我们还都是一群十七、八岁的孩子。</h3><h3>那是一个特殊的历史年代,在我们应该上学的年龄,却被下放到牧区插队;虽然我们初中、高中还未毕业,却被社会称为知识青年,从此这个称呼半个世纪沒有改变,而伴随着我们终生。</h3> <p class="ql-block">当时草原上的生活条件极其艰苦,夏天饮河水,冬天凿冰化水或化雪水,沒有厕所、沒有蔬菜,挤住在牧民一家数口人的蒙古包里,语言不通,不能洗澡,为的是抵御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冬。为的是生命得以延续。</p><p class="ql-block">远离家人的孤独与痛苦,更是我们每个人难以摆脱的噩梦。</p> <p class="ql-block">从此,我们一起走过青春,一起走过草原。时光若水,岁月如歌,时光记住了我们行走的每一步深情,岁月铭刻下我们人生的每一个征程!</p><p class="ql-block">草原的浩瀚而壮美,只有你投身于它的怀抱而深知;蒙古族牧民的善良与敦厚,只有你置身于他们之中而感受。</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新牧民</p><p class="ql-block">朔风暴雪同扼腕</p><p class="ql-block">醉卧草原共枕鞍</p><p class="ql-block">纵马挥鞭试身手</p><p class="ql-block">追风龙驹套马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王玉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h3>秦信平</h3> <h3>吳小祁</h3> <h3>蒲志兰</h3> <h3>袁惠珍</h3> <h3>王立明</h3> <h3>钱洁永(左) 裴平</h3> <h3>杨涛(左) 蒲志兰 袁惠珍</h3><h3>少年不知愁滋味</h3><h3>蒙古包前自信满满</h3> <h3>前排左起:杨雷、袁惠珍、王燕英</h3><h3>后排左起:裴平、杨涛、刘燕梅、钱洁永</h3><h3>我们共同迎送过崭新太阳</h3><h3>跋涉过了同样的河湖山岗</h3> <h3>郭松</h3> <h3>王玉林 赖丁力</h3> <h3>蒙古族的父老乡亲从生活上关照我们,喝一碗热腾腾的奶茶,吃一块香喷喷的手把肉,恍惚回到了自己家中。而他们的嘘寒问暖,传授生活知识,更是温暖着一颗颗年轻的心房。</h3><h3> 牧民小仁钦与郭松</h3> <h3>宋焕华</h3> <h3>齐吉平</h3>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远看似蒙古族民工</p><p class="ql-block"> 近看是群北京知青</p><p class="ql-block"> 体形正是弱冠雏形</p><p class="ql-block"> 神态恰如江湖侠客</p><p class="ql-block"> 一串脚印留下惆怅</p><p class="ql-block"> 身影比拟孤寂胡杨。</p><p class="ql-block"> 左起:张俊卿 秦信平 白丁柱 宋焕华</p><p class="ql-block">吴晓祁</p><p class="ql-block"><br></p> <h3>绿草蔟拥鲜花散发着芳香</h3><h3>扬鞭飞奔二十里信马由缰</h3><h3>那是一段青春神彩的飞扬</h3><h3>那是一份骨肉情深的担当。</h3> <h3>裴平</h3> <h3>袁惠珍 蒲志兰</h3> <h3>韦竹平</h3> <h3>王燕英</h3> <h3>  我们一起走过</h3><h3>我们一起走过了青春</h3><h3>那么的短促匆忙无望</h3><h3>曾经的汗水泪水梦想</h3><h3>化作芬芳洒落草原上。</h3><h3><br></h3><h3>我们一起走过了草原</h3><h3>风吹草低放牧过牛羊</h3><h3>迎着寒霜送走了夕阳</h3><h3>岁月裹携奔向那远方。</h3> <h3>留存一段记忆只是片刻</h3><h3>怀想一段记忆却是永远</h3> <h3>几年后我们陆续离开了草原,离开了梦开始的地方,求学、工作在各地。曾几何时我们又都回到了北京。</h3><h3>无论我们身在何方,心都向往,向往那种植青春的现状!</h3> <h3>特殊历史时期的风云激荡</h3><h3>这里有一群热血沸腾儿郎</h3><h3>岁月筛去曾经的苦难忧伤</h3><h3>记忆铭刻下那绚丽的难忘。</h3> <h3>二十年后的1995年,我们四人重返草原、重返故乡。</h3><h3>我们变了,那时的青涩已成秋的金黄,那时的稚嫩升华成为阳刚。</h3><h3>草原变了,马背上的民族踏上了现代化征程,那座座敖包更是吉祥!</h3> <h3>虽然脸上布满了苍桑,相逢依旧辨别出年少模样,手拉手说起了草原的岁月,思念的话一句比一句滚烫。</h3> <h3>1996年夏天,我们与天津知青重返草原。</h3> <h3>汽车陷入泥潭,人拉人推展现了一往无前的气概,为的是回到那魂牵梦绕的草原!</h3> <h3>每张照片都记录下一段情感</h3> <h3>1996年5月,天津知青与北京知青及内蒙、河北等地知青,在天津市的大聚会。</h3> <h3>左为白丁柱</h3> <h3>我们曾经年轻,所以热泪纵横。</h3> <h3>1998年,王玉林参加了锡林郭勒盟知青下乡30周年纪念活动。</h3> <h3>1998年,王立明在锡盟参加了“锡林郭勒草原”邮票首发活动。</h3> <h3>  追忆青春</h3><h3>当蓝天同蒙古包对视</h3><h3>草原与火红青春交织</h3><h3>恍若将那天冰霜凝滞</h3><h3>我们在草原策马奔驰</h3><h3>那种美已经达到极致</h3><h3>成为千万人永恒共识。</h3> <h3>2006年我们回大队,恰逢莫德哥做“甲子寿”,即六十大寿。这是牧民一生中最重要的寿宴,场面极为隆重,全嘎查人为他庆生送礼,寿者在蒙古包接受贺礼(如下图,莫德哥身后堆满了礼物 )。</h3><h3>送礼者在另一个蒙古包喝茶、玩耍,还有摔跤、赛马等活动。这是蒙古族牧民极为重视的风序良俗,可与那达慕相媲美。</h3><h3>图一 寿星莫德哥与摔跤获奖者合影。</h3> <h3>虽然语言交流不够顺畅</h3><h3>心里依然有着一种渴望</h3><h3>相逢时手与手紧紧相握</h3><h3>依然是那样的相依相傍。</h3> <h3>永远的草原情怀</h3> <h3>丁小青</h3> <h3>当年能干的中年妇女</h3><h3>如今已成为耄耋老人</h3><h3>艰难岁月中你的陪伴</h3><h3>成就我一生回报念想。</h3> <h3>管勒嘎大嫂(右)和海棠大嫂(左)是姊妹俩,她们两家蒙汉语兼通,心地善良真诚,与知青的情谊持续很多年,并跨跃了世纪,她们的后代还在接续。</h3> <h3>2008年7月,我们重返草原,管勒嘎大嫂抱着受伤的胳膊专程从西乌旗赶到大队看望我们。老人家热泪盈眶,念叨每个知青名字,思念之情深深打动了我们。我们依偎在大嫂身边,听她讲述一个个动人的故事……</h3> <h3>裴平与海棠之子巴特尔。</h3> <h3>2018年7月,杨雷参加了西乌旗政府召开的“纪念知识青年下乡五十周年”大会之后回到草原。</h3><h3>与巴特尔一家的合影。巴特尔两个漂亮女儿均为大学毕业,在西乌旗工作。草原新一代与他们的祖辈、父辈有着完全不一样的人生。</h3> <h3>  情 谊 绵 绵</h3><h3>室内洋溢暖暖的温馨</h3><h3>脸上如沐拂面的春风</h3><h3>这是知青休整的驿站</h3><h3>这是心灵停靠的港湾。</h3><h3><br></h3><h3>总有份碗筷留给知青</h3><h3>总有些惦念令人动容</h3><h3>岁月留下无数的感动</h3><h3>时光记录一段段真情。</h3><h3><br></h3><h3>我们读懂了品德高尚</h3><h3>我们挺起了坚韧脊梁</h3><h3>共同走过了世纪丛莽</h3><h3>願绵绵情谊地久天长。</h3> <h3>雪白的蒙古包已排排成行</h3><h3>悠扬的马头琴低迴而绕梁</h3><h3>牧民们捧出了淳香的奶茶</h3><h3>温暖着我们两代人的心房。</h3> <h3>拥抱大地胸膛</h3><h3>亲吻云的衣裳</h3><h3>倾听马儿嘶鸣</h3><h3>畅饮奶茶醇香</h3> <h3>我和草原有个约定</h3><h3>相约诉说思念的情</h3><h3>如今依偎草原怀抱</h3><h3>就让约定凝成永恒。</h3> <h3>只有经历了那种难言欢畅</h3><h3>才能品味纯正的玉液琼浆。</h3> <h3>留下身影 留住浓情</h3><h3>2008年重返草原</h3> <h3>钱洁永(左三)从美国回到北京,大家欢聚后的合影。</h3> <h3>2019年在天津。</h3> <h3>  致敬马老布僧</h3><h3>你是成吉思汗的子孙</h3><h3>你是马背民族的化身</h3><h3>你是我们心中的神圣</h3><h3>你是草原翱翔的雄鹰。</h3><h3><br></h3><h3>马老布僧,原大队生产队长,文革中遭受批斗,他为人正直,工作任劳任怨,在牧民和知青中享有很高威信。</h3> <h3>一个蒙古族家庭三代人与知青的情感交融,整整沿续了半个世纪。</h3><h3>一个历史与现实相伴的草原盛宴,几乎涉及到了每次返回草原的知青。</h3><h3> 图为小仁钦一家</h3> <h3>巴图一家</h3> <h3>1996年,知青两代人与巴图三个孩子的合影。</h3> <h3>二十多年过去了,三个孩子已经成长为草原雄鹰。</h3> <h3>一个好嗓音,唱出了京城与草原共同的希望。</h3><h3>一副热心肠,承载着我们与牧民沟通的桥梁。</h3><h3> 图为王玉林一家三代人与巴图母亲。</h3> <h3>一段芳华 一份深情</h3><h3>多次回归 痴情守望。</h3><h3> 2019年,蒲志兰在巴图家中。</h3> <h3> 感 恩 牧 民</h3><h3>谁言往事已成烟 一杯一盏思华年</h3><h3>昔日青絲今霜雪 犹记羊群到坝前。</h3><h3>五十年前来草原 佳酿美酒毡包前</h3><h3>余香绵绵犹还在 眼前已是孙辈人。</h3><h3>嘘寒问暖常相伴 更有缝衣御严寒</h3><h3>羊羔跪乳舐犊情 乌鸦反哺知报恩。</h3><h3>归来又闻野花香 手持酒樽泪先下</h3><h3>于今尽识秋颜色 寸心报得三春晖。</h3> <h3>  草原之恋</h3><h3>蓦然回首 已是白头</h3><h3>草原依旧 热泪长流。</h3><h3>峰峦拱手 天空碧透</h3><h3>乱花绽放 霜染离愁。</h3><h3>不管多久 痴情守候</h3><h3>情浓似酒 不醉不休。</h3><h3>数不尽的 冬春夏秋</h3><h3>走不出那 草原尽头。</h3> <h3>美丽的草原我的家</h3> <h3>我们一起走过了西乌旗和高力罕山,那一段人生难忘的生活。对于个人而言,这是一个人生重要的驿站,这是几年或几十年难忘经历;对于地方而言,这是一层尚未远去的文化积淀;对于国家而言,这是一段无法回避的历史!对于世界而言,这是尚未遥远的中国的昨天。</h3><h3> 我们都共同经历了!</h3> <h3>制作 杨雷 王玉林</h3><h3>撰稿 王立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