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一直想写点东西,把同学们的故事念叨念叨,一直下不了笔。今天群里高华发了一张照片,昨天同宿舍的老三家儿子结婚拍的兄弟合影,我们六个兄弟时隔三十年再次聚齐,一下有了写点东西的冲动。让高华发过来一张在校园时拍的老照片,那是1989年的冬天,整整三十年,我们老了吗?<br></h3><h3> 农大的风景是很美的,尤其是雪景,我们弟兄六个,留下了美好的瞬间。在白雪的掩映中那一张张充满活力的脸,衣着很普通,但颇有时代特色,让人一下回到了三十年前,看起来很是亲切。聚光灯下,婚庆舞台上,今天的我们仍旧激情扬溢,喜酒的香醇,加上三十年重逢的喜悦,中间身着红色礼服的女主人,标志着我们的下一代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们老了吗?</h3><h3> 盘点一下我们兄弟。霍州的老大,当年好帅,有着港台明星的范,今天依旧潇洒,笔挺的裤子,休闲的外套,长发变成了短发,人越发风趣幽默,一个等待当爷爷的人了,偶尔打把麻将,写写小诗,生活那叫个惬意。戴眼镜的老二注定是一个学者,当年就学习用功,居然会讲日语。今年夏天大学招生来到孝义,如今已是江南大学的教授,研究生导师,就是头发有些稀疏,间有白发,仍改不了一口浓重的兴县话,不知这兴县口音的英语,留学美国时究竟难住了多少美国人吧。今天西装革履的老三似乎比当年身穿运动服还年轻,当老公公真的有如此大的魅力?老家汾阳贾家庄的美酒代表老三的心意,弟兄们高兴,喝的尽兴,这场喜宴喜上加喜。个子最高的老四,不太爱言语,腼腆的他却早早修成了正果,找下了自己的最爱,带着回家成了娇妻。本来我们弟兄六个,老四的女朋友是祁县人,大家谐音叫老七。去年老四的闺女也结婚了,我们聚在灵石,喜宴上追问老四的秘密,这家伙当年就是有一手,凭一个纸条就骗到手一个美女。看一下当年的老五是否土气,穿一身将校昵上衣,戴一顶军帽,时代青年味还是满满的。经历了三十年风雨越来越土气,总有些怪诞的想法,总是迷恋这方土地,以做一个地道的农民自豪,土的掉渣,披一件棉衣。岚县的小六子,象大山中的土豆,滚圆溜光,个子不高,或许是吸收了过多的天地精华,成了人精,走南闯北娶回了一个福建的美女。我们弟兄六个,曾经在一起玩闹学习,弹指三十年再相聚,除了逝去的岁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还是昨天,仿佛就在今天,一点也没变在一起。我们老了吗?</h3><h3> 四十个同学,当年各奔东西,三十年光阴,如今再次相聚。事业有成的、有房有车的、当官上班的、创业经商的,如今在一起,这些都不是主要话题。看一看身边爷爷奶奶在增多,姥姥姥爷在排队,问问儿女上班还是上学,仿佛是老了许多,这些都是一些乐趣。最多的还是逗笑打闹,喝酒趣笑。当年的一场邂逅给我们的人生添了浓浓的一笔,三十年风雨的浸润,我们自己浓抹重彩。四十个人是一个整体,我们自己用自己的人生描绘着一幅美景,不在是花季少年,看一看记录下的一个个美好瞬间,笑的依旧灿烂,活的依旧潇洒。我们老了吗?</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