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春《父亲》的回忆录

轻风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李 树 春 回 忆 录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2019年11月11日</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俗语: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在70岁的到来,却来了病、左下肢静脉曲张伴有溃疡。在北票医院治疗,住在8楼800病房。有人说过:罪好受、福难享。就这样无聊的成天躺在床上,我是一个闲不住待不着的人没事的时候就想起了过去的那些事——并且想把那些事记下来,让后人知道、人生有苦有乐、酸甜苦辣都得经历过。在医院大夫精心治疗下,兄弟姐妹的体贴下,老伴、儿子、姑娘的照顾下、病愈出院。</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回想起在一个病房的病友互相帮助的情景让我难忘、病好出院微笑赠病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赠病友:有病相聚八〇〇,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互相帮助是前缘;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心情愉快病好转,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早日回家不忘情。</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想 家</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白天医院人来人往、忙忙碌碌,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夜晚街道灯火辉煌、夜景真美;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深夜久久不能入睡、联想很多,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梦里骑马回到家中、特别高兴。</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常河营屯是我家我的家住在北票市常河营本屯,在很早以前有个传说:在我 屯西前山有一棵大松树,根扎在石头里、这棵树的树龄有多少年?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先有松树、后有的人家。有3人合着抱在一起那么粗,枝叶茂盛,生长在半山腰,就像黄山的迎客松,时有调皮的小孩儿到树上去玩,远远望去气势宏伟壮观、是我们常河营人民的象征。 在我们屯北面,也有一座小山,山下长三棵大柏树,特别的粗,枝叶茂绿、气势壮观、与前山的大松树遥遥相望、距离五六百米远。传说:有个老道路过,看着地势说:南北两山正相对走着呢!须在大柏树旁修一座庙、方能镇住。否则老百姓遭灾、于是大家集资、老道化缘、把这座庙修成、香火不断。大约在七几年的一天早上、大雾、对面看不见人、就听见咔嚓、稀里哗啦的声音、人们不知道是什么响声?不一会太阳出来了,有人大喊:松树山的大松树倒了!人们争先恐后的去看大树滚到山下三四十米远才停下。树根有二三丈长,把数边的岩石都扯下来、人们都在感叹!猜想:树倒的原因?是在树下采石破坏了植被。水土流失年受一年,树根都漏在了外面,经不住大树的重量,导致大树倒了!哎!真是自己人害了自己。北山的庙已扒掉,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棵柏树与前山相望、</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不过,南山的松树又张起来了。北山的大柏树旁边、周围又栽了不少小棵柏树、我想可能在不远的将来、两座山可能会走到一起的。那是有共产党的领导,老百姓不会遭灾的、更不用修庙了。听老人讲:我们屯前面都是地和树,只有一步过去宽的小河、常年流水不断,夏天小鱼成群、冬天结冰犹如一条玉带环绕、因此我们的屯就叫常河营了。我的老祖宗我的老家过去住在屯东第一家,老袓宗从山东过来不知多少年了,无从考证,后来我妈跟我说过生我的时候盖的房子,1951年盖房子是用原老房子后一棵大榆树上两个大叉放倒了做的 、第一次架起来,太粗,又落下来重做。听我爸说:这架柁两边各砍下有13公分,上面也砍下不少,又架起来、这个柁在常河营房子里是最粗、最好的。可想而知、这棵树也得有2人合着抱那么粗,这么粗的榆树至今也得有一百三四十年了、老祖宗盖房子前,不一定有树,也是盖房才留的,值得推算老祖宗从山东过来到1951年已经有三四十年、哪到现在已经应该有二百多年了,听老人讲:老祖宗从山东逃荒过来带着姓姜的姓氏一起来到这里。后来姓姜的就顺着河套下去安家。这个屯后来就叫姜家店村、后来我们李家又分走一股。到长皋白相屯菜园安家、人丁兴旺、到现在我们还排的上辈分、爷爷辈鸿字、父辈荣字、我这辈是树字。老祖宗从山东过来是带着家谱</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可是我没有看见、听菜园长辈说:把家谱又借给义县老李家了、过去考秀才、举人都得用家谱方能考试。没有要回来、后来就不知道哪去了!后来我们到义县奉国寺去玩、见到在正殿前门口上方挂着一块匾、蓝底金字“弥伦宇宙”下款是:义县举人李树春赠、又可能推算是菜园我太爷那辈就是树字辈、可能是用我们的家谱考上举人的。我爷去世的早、我爸没有和我说过、不好再确定。 我们家是东西房子、我的爷爷奶奶东西厢房各四间、大门楼、门房、正房4间、当时在常河营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大门口处、右边道北有颗大榆树。两人都抱不过来那么粗、树冠是圆形的、道南还有一个大榆树向北弯着,如同常河营的东大门。听老人讲:家有榆树好、叫年年有余。听我爸说:盖房用的松木椽子是我爷爷从下府陈家大院扒房子买来的。后来把木头扛到大凌河边、结冰了、把木头捆上木排顺着冰推到后半山龙头。用找大牛车和我家毛驴拉了好几次才拉完、真不容易。 当时我的爷爷、奶奶很有经济头脑、平时省吃俭用攒下的钱在房后买了一亩地。四面套大强,又在离房子200米处请打井匠打了一口大井,约10米多深、井的直径就3米多粗,见水那天家里还杀了一头肥猪为了打井人员吃喝、外来帮工的人很多、齐心协力不几天就完成了。井水很深、这几年这么旱、井水没有干过、现在还有人在使用。井打完了在旁边栽了好几棵树,还有芍药花、刺玫花、在园中种上韭菜、小葱、豆角、黄瓜、在井上还搭了个小凉棚。假如要是饿了、还有吃的、可以小葱沾大酱、是不是也特别美好。这些都是听白银代组的丁</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鸿志告诉我的、后来我问我爸、打井离房子这么远、跳水吃得过两道后门、特别不方便。我爸说:你爷爷舍不得打井占院子那点地方。哎!也不想想后人吃水挨了多少累!在园中西南角又栽了五颗杏树、是爷爷在别处弄来的杏树苗子。吃完了这颗吃那颗树上的大杏、有甜有苦的核、可想我爷爷头脑不简单。听我爸说:我太爷就哥一个、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的坟在东大地上边、地中间埋着。每年我小时候跟着我爸去上坟,当时、辽宁毛远新下令、死人给活人让路,坟就不得不平掉,我爸找来人把坟起了,埋在我爷坟后面。我爷他哥俩、有一个姑奶,在7、8岁的时候在街上玩,被人贩子拐跑了、卖给了辽阳姓王的一个老头。老头经常打她、后来有小孩了、一共4个表叔,老头放松警惕,她就领着两个小儿子、也就是三叔和四叔跑了出来。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只知道家前面有颗大松树、是从西方来的、她就稀里糊涂的沿着火车道往西走、就这样边走边乞讨饭吃,走了一个多月来到了义县,没有住的地方,就住在南街的姑子庙、一住就是好几年、始终没有放弃打听什么屯前山有颗大松树,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天在街上讨饭的时候遇见一个卖货郎、便问起:货郎说:常河营屯前山有颗大松树、问她姓啥?姓李、卖货郎哎呀一声说:常河营有一个表哥叫李鸿志、多年前有一个妹子被人贩子拐走了、就是你吧?我姑姑点点头,问现在住哪?在姑子庙还带着两个小孩、货郎说:货我也不卖了,马上回家告诉我表哥。回来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爷、我爸就马上套车去了义县、哥妹见面那是抱头痛哭。把娘三个接回来住、在家里呆了一年多、我姑姑要回义县、好像在家里呆着不得劲、我爷爷不让走、又呆了一段时间、又要走、我爸就把姑姑和三表叔送到义县、回到义县、政府给分了房子住,三叔到义县土杂上班,挺好的,我四叔叫王连海在这里放了半年羊、回去当了兵,转业后再锦州钢厂开车,退休后和他女儿王会在锦州兴隆大客车至今如此。后来、我爷爷犯了法,被压在河北平泉监狱。我才知道,他是老佛教头子,手下有2千多教徒,分别在义县,阜新,彰武,清河门,小塔子,马友营,长皋,后听别人说:这个教会就是让人修好,不做恶事。爷爷在监狱服刑了3、4年、在监狱里面变现的好、认罪积极、加上体弱多病、批准保外就医。我那时候已经7、8岁、我深刻的记得我穿一身黑色的衣服、我大姑、二姑都回来看我爷爷。爷爷别看岁数大但个子也挺高的、光头、看着身体也不像以前了、我问爷爷:你在那里、有人打你吗?爷爷说:没有、吃饱了吗?吃饱了、一天一顿细粮、一个星期改善生活一次。生病了还让住院几次、挺好的、不用担心了。哪你每天都干什么活?上午学习、下午劳动编炕席。我清楚的记得、我妈起早做早饭,爷爷就起来帮妈妈烧火,后来就这样生活了一年多、岁数大、加上有病体弱,没有钱治病、爷爷就走了。在去世之前、自己看了坟地,告诉我爸,我爸说将来上我太爷那去、他不让、说往后地里不许埋坟。送我爷爷上东阳坡后山,是我抗的灵幡。我奶、是长皋前玉马老刘家娘家,记得有一个舅爷、常来我家看我奶、叫什么不记得了、只知道有一个大伯叫刘生,因为我爷进了法院就不和我们走动了。我在长皋中学读书的时候我去过他家、还吃过饭,有一天我二姑、老姑回来看我奶,住两天就要走,我奶就跟着她俩去了白银代大姑家去,后来二姑和老姑搬到小河西去住,就是上元,等到二姑和老姑走了后、我奶就不之声了,爷不会说话了,我就着急给送信,又派人去把二姑和老姑返回来,我记得请的大夫是老木先生,他说是中风,给吃牛黄解毒丸,就这样也没有治好、就走了、离开了这个世界。到现在科学医术的发达、什么病都治了,比哪个时候强多了。我的父母俗语: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我的爸妈在生活极其困难的条件下,含辛茹苦的把我们兄妹5人养大,成人,供上学,娶妻抱子。想起往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酣然泪下啊,想父母的养育之恩,真是比天大,比海深。到了我们有点条件了、我的父母没有享福,就早早地离开了我们,真是东辞人间幸福路,西游佛国宝莲台、哀哉痛哉。我的父母都治家有方,我的父亲是大个,体壮,从打入社起就给生产队赶大车,什么不好使得牲畜在他的手里都听话,一赶就是几十年,从大年初一就开始为生产队赶车送粪、一天挣10分工,那时候才2、3角钱。六几年时候赶上了自然灾害,特别困难,人的口粮不</h3> <h3>全家人的鞋底围完后,就开始戳麻绳,把大腿戳的通红、火辣辣的疼、就开始钠鞋底,贪黑起早的做鞋。可想而知啊!一双鞋做好得用了多少心细。我妈做的鞋又好看又暖和,还特别结实,得到全屯人的称赞。就这样年复一年,父母为我们儿女操碎了心,受尽了累,所以说:父爱比天高,母爱比海深。我的亲友我有三个姑、一个舅、一个姨。我大姑家住在白银代沟、离我家2里地远,我大姑父丁鸿章是个老实厚道的庄稼人。大表哥丁振峰心灵手巧、在公社农业培训班当过讲师,他有一个女儿叫丁小苗,二表哥丁振存是木匠,在当时木匠是很吃香的。一年的木活忙不过来。有个儿子叫丁雷、女儿丁小红都已经成家立业。我大姑人员好,心眼也特别好使,过年杀猪的时候把我们哥几个都叫去吃猪肉,一呆就好几天。她家门前有条河,可好玩了,每年初一我们兄妹几个第一个去给大姑拜年磕头。我大姑父和大姑都在70多岁去世的,特别怀念他们、有时候想起还是特别难过。我二姑家住南票,矿务局,在沙锅屯住。她家我有一个表哥、三个表弟,一个表妹,都成家立业、都是职工也能挣钱。我二姑夫是南票矿务局会计处会计师,名叫李树山、细高挑大个,看见我们可高兴了,人也特别亲切。二姑夫这辈子不喝酒,不抽烟、喝茶都是清淡的。可到了晚年却得了不治之症离我们而去。我二姑人张的好、性格也好,家里家外都能干,为人热情。二姑之前还有过一段婚姻,之前嫁到小四家老刘家了,生有一个女儿叫小环,后因我爷爷进法院怕受到影响,各种原因吧!离了婚、我二姑就带着小环回家来,后我大姑父介绍给的我二姑夫,我大姑父和二姑夫是表亲、我二姑夫家是大河边毛草沟的,前妻去世了,生了一个儿子叫李久祥,后来二姑就和二姑夫结婚了,二姑人好,把带来的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一样对待。小环表妹在南票得了病没有抢救过来就去世了。二姑和二姑夫难过极</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也没有办法。现在我还深刻的记得小环表妹俩在房后树洞里玩,不小心把秸秆叶弄着火了,好险没有把我俩烧了,把白菜烧的却黑却黑的,小环和我是同岁,不走,现在也70岁的人了。因为远,我就去二姑家四次,第一次是小时候,我爸领我去的。二次是搞文化大革命坐火车去的二姑家、因为火车不要钱,记得到了南票车站下车,走到的砂锅屯住宅。有10多里路。二姑家住19栋1号,推开门二姑惊讶的看着我说:你和谁来的呀?我说我自己、二姑一把抱住我说都长这么大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十五六岁了。呆了几天,二姑和二姑夫对我特别好,临走的时候还送我一套工作服,可好看了。第三次去二姑家是我上锦西高桥办事到她家看看、做后这次是二姑庆八十,我们兄妹都去了、在大酒店办的酒席,照相,热闹非凡,二姑在87岁那年去世了,虽然去二姑家的次数不多但亲情忘不了,她那慈祥的脸庞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我老姑的婆家是小河西老张家排行老三的张凤志是北票煤矿工人。因工致残在家享受劳保待遇每个月300元。有个表弟叫玉国、表妹叫玉芬,那时候,生活困难,家住两间小厢房,又矮又小的房子,但老姑和老姑夫为人都特别热情,咱这边的人去了北票都请家吃饭。老姑夫身体一直不好,高血压,咳嗽,一天早上摔倒就在也没有起来,就这样去世了。正当表弟和表妹都结婚生子、生活好了我老姑没有享福的命也走了。老姑去世的时候六十二三岁。我的姥家是马营村、我就一个舅舅和一个大姨,我大舅叫程占顺是教师,在长皋中学是教导主任。后调回常河营中心学校当书记一直到退休。他家有两个表弟两个表妹,大表弟曾在沈阳一个厂子的厂长。现在早已经退休。二表弟是这个农科院农科所任所长,听说在全国科技大会上还的了3等奖。两个表妹都是农民,日子也过的很好,上些日子我去长皋亲友家遇到了曾和我舅在一起工作过的一位杨老师,他跟我说:你舅可是一个好人。我大姨家住在义县大二台、有一个姨表哥,1个表姐,2个表弟,3个表妹,后大姨搬到义县城里去居住。现在只有2表弟在大二台住,3表弟和2表妹都在城里开商店,生活条件富裕都住楼房。我大姨夫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见人亲近,现在我的表哥,表弟和大姨那样对人也热情。谁家有事我们都互相走动。亲戚也得靠走动。回想起我的这些亲友在以前那个年代都没有享着福,一辈子辛苦劳动,为了儿女操碎了心,受了多少累,不时的想起他们,心里很是难过,心情久久不能释怀。我的童年我的出生,给我们家带来了欢乐,我大爷哥一个,我爷也是哥一个,我爸也是哥一个,辈辈单传,我大姑、二姑、老姑对</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姑夫身体一直不好,高血压,咳嗽,一天早上摔倒就在也没有起来,就这样去世了。正当表弟和表妹都结婚生子、生活好了我老姑没有享福的命也走了。老姑去世的时候六十二三岁。我的姥家是马营村、我就一个舅舅和一个大姨,我大舅叫程占顺是教师,在长皋中学是教导主任。后调回常河营中心学校当书记一直到退休。他家有两个表弟两个表妹,大表弟曾在沈阳一个厂子的厂长。现在早已经退休。二表弟是这个农科院农科所任所长,听说在全国科技大会上还的了3等奖。两个表妹都是农民,日子也过的很好,上些日子我去长皋亲友家遇到了曾和我舅在一起工作过的一位杨老师,他跟我说:你舅可是一个好人。我大姨家住在义县大二台、有一个姨表哥,1个表姐,2个表弟,3个表妹,后大姨搬到义县城里去居住。现在只有2表弟在大二台住,3表弟和2表妹都在城里开商店,生活条件富裕都住楼房。我大姨夫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见人亲近,现在我的表哥,表弟和大姨那样对人也热情。谁家有事我们都互相走动。亲戚也得靠走动。回想起我的这些亲友在以前那个年代都没有享着福,一辈子辛苦劳动,为了儿女操碎了心,受了多少累,不时的想起他们,心里很是难过,心情久久不能释怀。我的童年我的出生,给我们家带来了欢乐,我大爷哥一个,我爷也是哥一个,我爸也是哥一个,辈辈单传,我大姑、二姑、老姑对</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