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茶花开了,无须香艳,爱你的人自会爱你。</h3> <h3>今年的一朵茶花,明年就是一个果。你能数出这棵茶树能结多少个果子吗?<br></h3> <h3>这满山的绿草中藏有那么多红叶,如你不是劳动者,就当欣赏秋天的红枫叶吧,那还补得上没时间去看红叶的遗憾。
可对我来说,最痛恨的就是它。它的根伸得很长,有的可直接插入茶树的根群中,长的速度又极快,去年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挖掉它,今年又长这么多。昨天一下午4小时,我才清理了5棵茶树周围的红叶树。不先挖掉它,割草机是无法用的。<br></h3> <h3>为了锄掉这棵“连体婴”,我挖断了扬扬称之为“重型钢锄”,让我心疼了一晚。<br></h3> <h3>我挖的红叶树根长度约3米,扬扬拍照后起名“凱旋门”。<br></h3> <h3>扬扬挖出一棵长根的,有三米多,叫我拿着在坡上让他拍照,说是他挖的最长记录,留作纪念,并给他的“作品”起名为“钓鱼杆”。为了他破了我挖的长度记录,他高兴了一下午。<br></h3> <h3>《劳动日记》
每年从10月开始到春节前,我都必须陪儿子天天上山劳动。
老家已有三个月没下一滴雨了,很旱。但此时是我们上山锄草的最好时机。
央视和本地电视台都说今天有雨了,并连续下两天。
昨天是我和扬扬向山顶野草发起总攻的最后机会了。
于是我和扬扬从中午12点开始,憋足了气力,全力围攻山上高处荒草的最后堡垒。<br></h3> <h3>
呼呼的山风也比不上我们流的汗水。一冷一热相撞,迅速湿透了棉背心。多年的劳动经验告诉我们,此时头上的帽子和最外层的风衣是绝对不能脱的。一脱就是“外感风寒”,只能在湿中坚持到收工回家洗澡。
终于在下午四点,攻陷了最后的堡垒。扬扬高兴地在山上大喊,“胜利了”。
他和我一样,把劳动分成一个一个战役去打,很有意思。<br></h3> <h3>陪我几年作战的镰刀也“牺牲”了。<br></h3> <h3>一棵小树苗可以被十多棵小權木树包围,要拔除这个包围圈,又不伤害树苗,既考验我们的体力,又考验我们的拔除战术。<br></h3><h3><br></h3> <h3></h3><h3>大风刮断了小树苗(没全断)。我说牺牲一两棵不要紧的。扬扬不答应,硬是锯来树枝,精心地用泥和塑料纸,把断口包扎好,再用树枝、塑料绳支架起来。救活了两个受伤的“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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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十天后拍的照片,看来真得是“痊愈”了。<br></h3> <h3>收工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比我大10岁的阿婆(79岁),不嫌路远,用塑料瓶子挑那么一点山泉水回家煮饭。
没有文化的劳动者,自有她(他)们的价值观。她(他)思想简单,相信命运,活得比我们自在。<br></h3> <p>寒露前的稻子渐渐黄了,没有风声,没有水声,没有人声,一片宁静。身处其地,人也会平静的。</p> <p>山区里的地块十分小。每户农民分到的稻田,大的一亩左右,小的只有一、两分。</p><p>今年第一次看到有小型联合收割机专业户来帮助收割了。农民只要拿口袋,在路边等着装谷子就行了。背朝青天,脸朝地的劳作一去不复返了。</p><p>只可惜,农民只种自家的口粮,哪怕政府每亩稻田一年补助360元,也不种,只因粮价太便宜。</p> <p>这是老家罗寨东方放亮</p> <p>半分钟后霞光万丈</p> <p>小孙女大喇叭也上山帮我们釆油茶果。</p> <p class="ql-block">老陆病好了,人也积极了,每天帮我们用手工开那些晒不裂的茶果。</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十足的乡下老太太。</p><p class="ql-block">上星期去赶集。10点了仍然十分冷。</p><p class="ql-block">赶紧在农民的地摊上买了一双棉鞋(当时我还穿着单布鞋),20元,很好看吧?!又在地摊上买了一顶“最贵”的绒帽,30元,十分暖和了。然后兴高采烈地跑到有阳光的地方,“強迫”老公给我拍照。老公说,整个集上的老人都没你这么“俏”,傻样!我说,少啰嗦,赶紧照,戴上帽子,看不到白头发,我今天就回到了从前啦。</p><p class="ql-block">回来把照片看了又看,真是土到家了。棉裤是去年在集市地摊买的,25元,很暖和;外套是40年前在深圳买的,里面露出的棉被心也是集上地摊货,16元。这身“行头”够便宜的,比拼多多的货还“溅”。但没有被农民看不起,还直夸我穿着挺“闹热的”(喜庆意)。</p><p class="ql-block">我被集上的老摊主认可,走到哪都有人打招呼,挺开心的。</p> <p class="ql-block">陆勇军脖子上那粉红色的是“马桶套”。</p><p class="ql-block">他用来当临时围巾。</p><p class="ql-block">因走的匆忙,忘带了。刚好快递买的马桶套在车上,“急中生智”,就围上脖子,并说又软又暖和,才8块钱一条,以后围巾就是它了。</p> <p class="ql-block">干外孙女是过去小阿姨的女儿。</p><p class="ql-block">给你看看,农民教育孩子是生存的基本手段,农村孩子也有他们童年的天然快乐。挖蚯蚓准备钓鱼。</p> <p class="ql-block">钓上一条罗非鱼。</p> <p class="ql-block">天太旱了,今年的柚子树至今不开花,大喇叭在柚子园里帮爸爸给柚树浇水</p> <p class="ql-block">大啦叭帮妈妈洗碗。</p> <p class="ql-block">大喇叭,我给起的外号,她不喜欢。</p><p class="ql-block">大喇叭上二年级了,送去城里住校。</p><p class="ql-block">小小年纪喜欢运动,参加学校女子足球队,是中锋角色,参加过梅城小学校际足球赛。</p><p class="ql-block">我问她得了第几名。她说最后一名。我说,最后一名叫倒数第一名,也是“第一名”。公公婆婆奖励你一百元。她拿着钱,一脸懵懂,真搞不懂最后一名也叫“第一名”。</p><p class="ql-block">孩子天真得真可爱,我喜欢跟她玩,与她对话,我也变得开心。</p><p class="ql-block">我们回乡劳动4个月,在这段时间负责每星期接送她上学放学。开车来回一趟要跑40多公里。</p><p class="ql-block">我们村所属的镇是梅县最穷的镇,但也有5一6个孩子送上梅城上小学。一个住校小孩一个月收费二千元。这对山区农民来说不容易。听老师说,离校最远的有一百多公里,家长一个月才来接孩子回家一次。</p><p class="ql-block">现在的农民也懂投资孩子的教育了。</p><p class="ql-block">我们老家是疫情最低风险地区,从去年开始至今,一个新冠疑似病例都没有。可我们每星期接孩子,都被关在门外排队登记,然后凭单广播叫孩子出来。来接孩子的家长必须在班主任那里备案,以防冒领。真严。</p><p class="ql-block">这是我去接大喇叭时,在门外排队所摄。</p> <p class="ql-block">我们老家有一条十分清澈的河流,名“石窟河”。</p><p class="ql-block">这条河至今还有很多野生鱼虾。因为野生鱼生长慢,都不大,农民宁可吃鱼塘养的鱼,也不吃这些野生鱼。</p><p class="ql-block">其实捞这些鱼很容易。只要晚上在河边放上一个网线鱼笼,第二天一早再去看就有收获。我堂弟经常去河里捞鱼来喂鸡和鸭子。</p><p class="ql-block">下图便是他捞来喂鸡鸭的野生鱼。</p><p class="ql-block">不是商业社会的农民,真不懂得野生鱼的价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