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字丨杨健</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图片丨部分来自网络<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歌曲丨来自网络</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编辑丨杨健</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制作丨杨健</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指导丨常女士</h3> <h3><b> 父母情老屋情故乡情</b></h3><h3><b> 作者:杨健</b></h3><h3><b> 时光如水,岁月变迁,再次移步曾经的家园,看着眼前的老屋,勾起了心灵深处抹不去的记忆。</b></h3><h3><b> 一种故地重游的失落感,瞬间涌上心头。却又难以言表,其中包括对老屋的不舍,对故乡的难分难舍。</b></h3><h3><b> 九八年,由于种种原因,我的父母已搬离至其它城市。</b><b>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多的用心重温和感受这里的寸砖片瓦和每一个曾经生活过的地方。</b></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 <h1><b> 走进久未涉足的院落。</b></h1><h3><b> 当年父母盖的老屋依就。斑驳的栏檐,破旧的窗棂,支离破碎的门板和那旧了刷,刷了又旧的拔栏柱以及长长的走廊上,充满我们儿时的欢乐时光。</b></h3><h3><b> 那口旧时一家人赖依生存的水井依在。只是被新主人,换上了新的滚木和绳索。高高竖在房顶的卫星天线,在风中左右摆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仿佛唱着欢快的小曲儿,迎接我这位曾经的主人的到来。</b></h3><h3><b> 看着日渐败落,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我仿佛看到我的父亲母亲,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身影在眼前晃动。一种莫名的感激之情又油然而生,辛勤劳作的父母亲。为了让生活更好,为把孩子们送到更好的学校去念书,更希望我们走出这里。他们任劳任怨,无怨无悔。把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丢在了这片挚爱而又充满希望的热土上。</b></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1><b> 农村的客厅也叫书房。</b></h1><h3><b> 书房里宽敞的大土坑还在。土坑,冬暖夏凉尤其进入冬天。父亲会在坑沿的一角,装上一个洋铁炉子,既方便烧水,又可以烧炕,一举两得很是实用。父亲心灵手巧,亲手打造的沙发、桌子、衣柜和梳妆柜,听母亲讲。在他们搬离的哪一年,就送给了房前屋后的邻居。为此母亲牵挂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那些老物件用了几十年。每一个每一件都清晰的记录着,这个家由贫穷到富裕的全部过程。它们犹如母亲的孩子一样,有种难舍难离的不舍之情。</b></h3><h1><b> 走进厨房。</b></h1><h3><b> 灶堂里未烧完的材禾似有余温。厨房的烟火气里,谱写着家的温暖。母亲每天天未亮就起床为我们准备上学前的早餐,不分春夏秋冬,暑来寒往,十几年如一日,从未怨言。</b></h3><h3><b> 仓库还是那个仓库。</b></h3><h3><b> 推门而入,一股淡淡的麦香扑面而至。眼前再次浮现出母亲尽管身躯瘦弱,却努力的挪动麻袋,往粮仓里存粮的身影。</b><b>每每想起就会不由地让我,肃然起敬而潸然泪下。我的母亲虽没有满腹经论,博古论今的文采,可她老人家却教会了我们如何做人,不向困难低头,永不言弃的高贵品格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她虽没有出众的容颜,但在我们儿女的眼里却是人性最光辉亮丽,是中华大地上千万母亲中最朴实无华,且慈祥仁爱和蔼可亲的。</b></h3> <h1><b> 粮仓旁是牲畜的棚圈。</b></h1><h3><b> 草垛和土墙一承不变的还在原处。棚圈房顶的夹缝里储藏着木叉、镰刀、皮鞭和农忙时耕作用的工具,由于长时间未使用,有的已经变的破旧不堪。一把镰刀一个故事,一把皮鞭同样蕴藏着生活的点点滴滴。岁月无情我不能右右,可它把人摸不到闻不到的那种情,植入到了有声有色的生活里。其中就包括一把犁一皮鞭。</b></h3><h3><b> 寒冬腊月是羊群产羔高发期,每当这个时节,父亲和母亲常常几天几夜都在羊圈为羊妈妈接生。遇到身体瘦弱的羊娃子,父亲就用草筐子把它们接到书房的热炕上,精心照料直至全愈。再到后来由于天气寒冷,父亲就在半开的羊圈房顶蒙上一层厚厚的塑料,做成暖圈。这样就大大的提高了新生羔羊的成活率。</b></h3><h3><b> 暖圈旁,是一个地窝子,那是父亲当年挖的兔子窝。</b></h3><h3><b>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蹦蹦跳跳真可爱。一首朗朗上囗的儿歌再次将我的思想拉回到童年美好的时光里。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养兔子,父亲就从隔壁王叔家要来两只小白兔,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们就拔来新鲜草料来喂兔子。随着兔群的壮大,父亲就挖了地窝子,一來方便兔子打洞报窝,二来冬暖夏凉,还可以预防兔群传染病。直到我高中毕业的那一年,一场山洪灌满了兔子窝,至此我再也没养过兔子,因为我不想再提些可怜的小动物。</b></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h3><b> 春天,父亲从田野里,采来初放的野菊花。妹妹扎在羊角小辫上,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啦。 </b></h3><h3><b> 夏天,父亲从集市上卖回香甜可口的汽水,糖果和冰棍儿。一家人围坐在厨房的灯光下唱歌跳舞,然后共进晚餐。傍晚时分,邻居家的小伙伴在棚圈下掏麻雀。不小心抓到马蜂窝,被一群马蜂追的满院子蹿的情景历历在目。</b></h3><h3><b> 秋天是个丰收的季节,尽管累。但爸爸依就为我们摘回,又大又圆又好吃的大西瓜。西瓜泡馍馍,就又成了我童年记忆里,乐不思暑的家乡味道。</b></h3><h3><b> 家乡的冬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羊入圈了,牛进棚了。父亲母亲似乎比往常多了些休息时间。丰收喜悦之余,父亲拉起心爱的二胡。为我们独奏一曲《打靶归来》悠扬的曲调穿过厨窗掠过庄院。把久违的喜悦之情,洒向封冻的原野大地。银装素裹的院落里。成了我们兄弟姐妹,堆雪人打雪仗的乐园。</b></h3><h3><b> 庆幸的是,父母搬走后。老屋又搬来了新主人,继续守护着我们曾经的家园。 如今,事隔多年。有幸故地重游。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所经历的容颜、故土,渐行渐远的人或事。任凭旧时的模样留在记忆的某个角落。</b></h3><h3><b> 勤劳的家乡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自己勤劳质朴的双手和诚实厚道的操守,坚守和改变着家乡的旧貌。</b></h3><h3><b> 一种昔我往矣,故土难离的情结再次涌上心头。但我坚信无论家乡的容颜如何改变。我的故事却依然停留在,儿时曾经生活过的这片热土上。麦田依就,老屋依然。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乡间小路,带动着我的思绪,让我再次重获童年的记忆。这种记忆似乎有根!却无处可循!无从说起!最终又消失在深远的记忆和光阴的故事里。</b></h3><h3><b> 我愿意追随童年的记忆。用双手轻抚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和脚踩过的每一方绿草。更愿意让自己的思绪毫无掩饰得游走与此。</b></h3><h3><b> 因为这里有:</b></h3><h3><b> 我的灵魂,我的世界。</b></h3><h3><b> 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b></h3><h3><b> 更有乡村独有的安详与宁静。</b></h3><h3><b> 雀仁,我的故乡。</b></h3><h3><b> 老屋,我的灵魂。 </b></h3><h3><b> 无论时代如何变迁,</b></h3><h3><b> 无论我身处多远的异地他乡。</b></h3><h3><b> 你在我的记忆中至死都不能抺去,</b></h3><h3> 无论你追昔抚今多么久远。</h3><h3><b> 但在有声有色的记忆里, </b></h3><h3><b> 你像四季风一样掠过心头, </b></h3><h3><b> 朴实无华却又真实存在。</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