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回忆

南山种菊

<h1><b> 永远地回忆</b></h1><h3><br></h3><h3> 公元二0一九年十二月十一日,农历已亥年冬月十六日,父亲去世三周年。父亲生于一九三0年农历四月五日,享年八十七岁。十九天前,备受病痛折磨的母亲追随父亲去了。母亲生于一九三四年农历二月五日,享年八十六岁。</h3><h3> 这天,子孙后代、四方亲朋再次团聚在一起祭奠、缅怀他们。</h3><h3> 父亲一生倍尝艰辛。父亲幼时家境贫寒,只读了三月私塾。十岁时丧父,与寡母相依为命。十五岁时,父亲被日寇抓苦力修筑掇刀机场,兵荒马乱,苟且偷生。</h3><h3> 解放后,父亲应召荆门收粮。他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政府委派烟墩粮站就职这之际,父亲挂念家中母老妻弱,放弃公职,回家务农。<br></h3><h3> 六十年代,父亲先后奔赴漳河水库、建泉水库等建设工地担任收方员。他会同众乡亲披星戴月,战天斗地,数次夺得流动红旗。</h3><h3> 集体生产年代,父亲多年担任小队记工员、保管员。他克已奉公,正直无私,记帐派工,童叟无欺。</h3><h3> 联产承包时期,田地贫瘠,家大口阔。父亲上养老母,下抚儿女。他起五更,睡半夜,风里来,雨里去,省吃俭用,将众多儿女抚育成人。</h3><h3> 父亲毕生勤劳。农闲之余,父亲兼做泥瓦活补贴家用。他吃苦耐劳,勤学好问,架屋造梁,精益求精。</h3><h3> 父亲豁达大度,与人为善。忠厚善良,邻里和谐。夫妻和睦,众口称赞;教子从严,有口皆碑。</h3><p style="text-align: left;">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青烟袅袅,思绪万千,父母走了,给我们留下无尽的思念……</h3> <h3>  70多年前,在这片静静的菜地上,我太太购置了三间茅屋并几亩薄地。爷爷、奶奶带着父亲从大山上搬下来在此安家。解放那年,父亲在这里迎娶了母亲。1960年,小哥在这里出生。</h3> <h3>  旧宅难居,子女多舛。60年代初,父母克服重重困难易地建造了一幢三正两厢的瓦房。在这幢房子里,父母和大哥大嫂各自生育了三子一女。我在这里度过了童年。多年后,父母再次迁回故处建房。这幢房子下装送与他人改建。这是迁居几年后父亲在老房前大树下留影。</h3> <h3>  80年代初,父母建造了第二幢土瓦房。二哥在这幢房子里娶回二嫂生女育儿。我姐在这里出嫁。我在这里完成初中高中学业。高中毕业后,我离开家乡闯荡。这是二哥在原屋场上建的新房。</h3> <h3>  80年代末,父母举全家之力建造了第三幢砖瓦房。三哥在这里娶妻生子。这是父母在屋前留影。</h3> <h3>  哥姐相继成家后,父母肩头重担稍稍缓解,不时露出难得一见的欢欣笑容。这是80年代后期,父母到小哥家时,与小哥的一双儿女在龙泉公园游玩合影。</h3> <h3>  这是90年代初,母亲与孙女在荆门宾馆合影。</h3> <h3>  2003年2月5日,母亲70岁生日,儿女子孙们为她祝寿。这天父母非常开心。</h3> <h3> 母亲与族嫂合影。</h3> <h3> 大哥在敬酒。</h3> <h3> 小哥在敬酒。很遗憾没留下二哥、三哥敬酒的照片。</h3> <h3> 小姐在敬酒。</h3> <h3> 我在敬酒。</h3> <h3> 父亲的义子敬酒。</h3> <h3> 母亲的二外甥敬酒。</h3> <h3> 母亲的三外甥敬酒。</h3> <h3> 母亲的大外甥、小外甥英年早逝。这是大甥媳在敬酒。</h3> <h3> 母亲生日当天,父母合影。</h3> <h3> 子女们与父母合影。后排左起依次为:三哥、大哥、小哥、二哥;前排为小姐和我。</h3> <h3> 父母的儿媳们合影。前排左起依次为大嫂、二嫂;后排左起依次为:我媳妇、三嫂、小嫂。</h3> <h3>  父母与母亲的娘家人合影。后排左起依次为:三外甥、甥女、二外甥,前排为二外甥的长孙女。</h3> <h3>  2012年春,我带父母踏访父亲被抓苦力的掇刀飞机场一带。父亲的身板不再挺拔,身躯佝偻,双腿无力,父母留下两张照片就不愿走了。</h3> <h3>  父亲身体每况愈下,也更加邋遢。</h3> <h3>  大哥的幺儿子拉着奶奶合影。</h3> <h3> 2017年,小嫂带着自己的妈妈和母亲到漳河风景区观音岛、爱飞客小镇游玩。</h3> <h3>  两亲家合影。</h3> <h3> 2018年,母亲在小哥家中,与子孙们共享天伦之乐。</h3> <h3>  父亲去世后,母亲常常凝望远方,那是在想念他。</h3> <h3>  母亲病重期间,儿女们守候在身边,轮班照料。</h3> <h3>  儿女们为父母分别置办了房产。</h3> <h3> 小姐领着她的孙女祭奠祖先,磕拜亡灵。</h3> <h3>  朝夕更替,四季轮回。茫茫大雪下孕育着新的生机。父母和子女们在这片土地上一代代繁衍生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