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时光 悠远且长——西双版纳之遇见

依然

<h3>这个冬天行走在西双版纳</h3><h3>对于北方人来说</h3><h3>遇见了冬日里的夏天</h3><h3>遇见温润和暖</h3> <h3>还有更多意味深长的遇见<br></h3><h3>遇见真诚豁达的商人加旅人</h3><h3>遇见单车无法企及的美景和故事</h3><h3>遇见普洱之乡</h3><h3>遇见只做茶农不做茶商的哈尼族小伙</h3><h3>——大优。</h3> <h3>黄昏十分,佛寺没有了熙攘,安静成本来的样子。</h3><h3>静坐菩提树下,心境也是想要的样子。</h3><h3>安静中体会体会遇见吧。</h3> <h3>行走中所有的遇见,与平日的遇见是那么不同,总会生出那么多夸张的、冥想的、甚至莫名其妙的感觉来。<br></h3><h3>而这感觉大多愉悦着身心,美好而感动。</h3> <h3>遇见景,手舞足蹈出得意忘形的欣喜……</h3><h3>遇见人,苦思冥想出前世今生的凄美……</h3><h3>好想求证,每个喜欢行走的人皆为这份感觉在走吗?</h3> <h3>北方小餐馆,简单的一盘饺子晚餐,简单的搭话间,来自黑龙江,自驾行走大西南的商人、旅人、年届天命之年的这位老弟居然说,明天外甥女飞抵版纳,大姐你同我们一起玩吧……</h3><h3>就这样,818奔驰豪车竟成为行走座驾,开启了任何攻略不曾涉及的、完全遂心所欲的、有老弟驾车小美女作陪的、完美惬意的版纳周边自驾行。</h3> <h3>佛说(不一定的),今生遇见,前生相欠。</h3><h3>这老弟笑说,嗯,大姐,是我相欠,今起相还,陪你看遍版纳山水、茶园……</h3><h3>要说遇见是偶然,而喜山乐水的仁智天性,则是骨子里使然。</h3> <h3>于是,弃所有旅行社必行景点,自由行走澜沧江南北两岸、雅居乐环山幽境、勐巴拉纳西、勐海山林深处的哈尼族石头寨、千年茶园、拉祜族老人的竹楼木屋……</h3> <h3>因此,有了更多更多美好的遇见。</h3><h3>遇见艳丽遍野的五色三角梅园</h3><h3>遇见茁壮的紫荆花丛那一片绚烂</h3><h3>遇见居然开满火红花朵的参天大树,至今也叫不出名字,只因无法听懂滇南的方言</h3><h3>遇见告庄西双景的玄幻之夜</h3><h3>遇见嘎洒令人垂涎的菜场</h3><h3>遇见神奇的“气候转身的地方”</h3><h3>——漫山香蕉园、古老的茶园、透着斑驳光阴的阔叶林海……</h3> <h3>虽只带两部手机不足以拍出好片子,但路边花园烂漫美,天边罕见火烧云,幽深丛林的静默姿态,古旧吊脚楼无言的叙说,皆留在眼底心间。</h3> <h3>遇见大优的家,大优的故事,大优的茶园,当然因黑龙江老弟与大优一见如故的渊源。</h3><h3>突然觉得,对芸芸众生,或就个体人生而言,今生的得失成败与前世何干?更与宿命无关。</h3><h3>只是因认知、选择、处事方式的不同,完全决定了不同的人生状态罢了。</h3><h3><br></h3> <h3></h3><h3>这老弟因朋友介绍买茶,与大优仅一面之缘,便对大优的人品赞赏不已。</h3><h3>再因未及得赏百年茶园的遗憾及感知到我的向往,刻意安排再访南糯山。</h3><h3>途中接到大优电话,询问大约到达山里的时间和人数,明白大优是在准备午饭。再看车上,已有备好的东北木耳与稻花香。</h3> <h3>景洪市区西南约四十公里的南糯山,属勐海县,古茶树遍布山野,是著名普洱茶种植加工产地。知名的大益普洱出自这里的茶园茶厂。</h3> <h3>大优,哈尼族小伙,刚刚三十出头。尚不及女儿的年龄,称我一声大姐,亦欣然接受吧。</h3><h3>家族中少有的独子,所以高龄的爷爷奶奶由他赡养。</h3><h3>自己说很少念书,少年顽劣。</h3><h3>因吃不到肉而养鸡🐔,因鸡多被吃掉而赚不到钱。</h3><h3>三年无偿茶厂学徒,娶到炒茶西施,懂得了茶的今昔和未来。</h3><h3>举债收购茶园,制茶卖茶。</h3><h3>现打理自己的百亩茶园。</h3><h3>同时支持茶农闲暇种植无农药化肥的玉米,烤酒。</h3><h3>帮助卖酒,回收酒糟养鸡。</h3> <h3>当看尽山路山林大美景色到达大优坐落在石头新寨的豪宅,唯有醉倒在鸡汤和纯粮酒的醇香里了。</h3><h3>仅看这三楼的主客厅和顶层的观景台,确认豪宅无疑吧。</h3><h3><br></h3> <h3></h3><h3>战战兢兢查看了大优亲自捕捉眼镜蛇炮制的蛇酒,还是选择了石斛酒和罂粟种子酒。</h3><h3>席间品酒叙话,说到喝过最好的普洱茶是老弟送我的大优茶园的大优妻子炒制的未曾制饼的普洱散茶。</h3><h3>大优说这是听到的最开心的话,英俊憨厚的面容笑出一脸腼腆的灿烂。</h3><h3>大优的妻子——炒茶西施,在厨房忙过,在自家人的一桌吃过饭(哈尼族女子是不可以在客桌吃饭的,同我们孔孟之乡有一拼吧),走过来说,我陪姐姐喝一杯。</h3><h3>这一陪,半杯罂粟种子酒,一张浓眉密睫秀美的脸终是难以忘却了。</h3> <h3>不知是否因这两种酒的厚重与刺激完美结合,兴奋愉悦的感觉舒服极了,当走访了拉祜族老寨,探访百年老茶树至夕阳西下,怎竟不觉得疲累呢。</h3><h3>大优驾车行走数公里盘山路,由山这边至山那边。</h3><h3>遇见拉祜族老寨,遇见帮助大优打理茶园的拉祜族孤儿扎迪,遇见两位拉祜族老人。</h3> <h3>哈尼族与拉祜族,都是中国最古老的民族之一,有自己的民族语言和文字(据说,文字因饥饿年代书写文字的牛皮被吃掉而失传)。</h3><h3>大优说,因会说拉祜族语言,所以被拉祜族寨子接纳。据说拉祜族是非常排外的民族。</h3><h3>南糯山最古老的茶园属于拉祜族。</h3><h3>大优收购经营拉祜族茶园,绝非只因能够语言沟通。</h3><h3>购买百双老北京布鞋送给终身不穿鞋子的拉祜族老人,老人依然不舍得穿,叮嘱后人去世后陪葬。</h3><h3>寨子里最好的房屋是大优为孤儿扎迪所建。</h3> <h3>拉祜族老人双双83,扎迪称阿婆阿公。住着典型的老屋木桩竹楼,夕阳西斜的时刻,阿婆赤脚收拾晒干的玉米,阿公赶着牛群在黑狗陪伴下从山坡回家来了。</h3><h3>当进入老旧的木桩竹楼,只需移动一下常年不息的木桩碳火,便是一片明亮与暖意。</h3><h3>泉水很快沸腾,烤茶的香气弥散开来,已是未饮心醉。</h3><h3>给老人看照片,想着洗出后寄给大优或扎迪吧。</h3><h3>深信,阿婆沏的烤茶,来自古树茶。</h3><h3>第一杯自己饮下,以示无毒,第二杯给阿公,以示尊重,之后给客人,轻抿一口,清香沁腹。</h3><h3>未及深尝,催促下山了,深知车行大山深处的夜路不易。</h3> <h3>终于看到古茶树。</h3><h3>据说,这些茶树,两百年的居多,唯这一株应该有六百年了。</h3><h3>大优说,贫瘠之地的茶树才会有最好的茶,没有化肥农药的茶树树干才有遍布的苔藓及微生物,六百年的老茶树枝干间生出野生的石斛,有了最好的普洱。</h3> <h3>返程的路上,大优说,自己茶园的普洱茶N年了,一个价格,岳父说你就是一个疯子。</h3><h3>大优说,茶商朋友世界各地都有,很多邀请出去看世界,无需考虑花钱的。</h3><h3>大优说,涨价与不涨价,得到的多与少,那不一定。</h3><h3>大优说,只想做茶农不想做茶商。</h3> <h3>遇见、得到,明了。<br></h3><h3>行进在生命途中的你我,有那么多遇见、得到、明了。</h3><h3>真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