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世的战友永远的情</h3><h3> --------</h3> <h3>左起:谭顺祥(祥顺),李宗法(胖墩),吴伟铭(小赤佬),刘政扬,蒋德琼,陈亚娣(小哈巴儿),袁庆华(老婆婆)</h3><h3><br></h3> <h3>女兵们表演的《小八路见到了毛主席》</h3><h3>左起:姚庆黎(姚猪儿),刘晓庆( 牛魔王 ),蒋德琼,陈亚娣(小哈巴儿),袁庆华(老婆婆)</h3><h3><br></h3><h3> ----------</h3> <h3> 上面照片下方说明里名字后面括弧里是绰号。</h3><h3> 演出队里很多人都有绰号,讲起来也是故事,蛮有趣的呢。</h3><h3> 郭班长,我们都叫他“郭毛”,这是他在老家就有的小名,不算绰号。</h3><h3> “花腔”是祝厚祥的绰号,来源于他的嗓子媲美花腔女高音,是在地方的时候别人给他起的。我们觉得挺适合他的,就这么叫下来了。</h3><h3> 陈亚娣绰号小哈巴儿,也是在地方上早已有之。“哈巴儿”在北方话里就傻子的意思,源于她爱笑。经常是别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她能莫名其妙的笑得前仰后合,收不住风,像个“哈巴儿”一样,因而得名。她的故事,以后再讲。</h3><h3> 李宗法,河北保定人。胖乎乎的挺可爱,挺单纯,像电影《小兵张嘎》里的胖墩一样,我们就叫他“胖墩”了。</h3><h3> 胖墩当兵时年龄小,我们经常逗他玩。有一次我跟他说,想给他封一个神。他极有兴趣的问“什么神”?“胎神”!他喜不滋滋的跑开了。后来不知道在哪里知道了重庆话里“胎神”的意思,急匆匆跑来跟我“算账”,说我骂他,大家打闹成一团,嘻嘻哈哈,开心不已!</h3><h3> 高个子吴伟铭,上海兵,我们俩关系挺要好的。上海话有一句“小赤佬”,有人就开玩笑的叫他“小赤佬”,于是他的绰号诞生了。</h3><h3> 演出队里还有几个广东潮州的兵。大家知道,广东人说普通话是很难说标准的。其中一位谢少东,因为痔疮,到卫生科看病拿药。卫生员“渡边”(因姓杜而得名)给他拿了高锰酸钾,让他每晚用两片化水坐浴。因为语言问题,沟通不畅,他没有弄清楚是内服还是外用。他当时也感冒了,没有随队外出演出,在家留守。结果误把两片高锰酸钾当口服药吃了。当晚肚子痛的翻江倒海,吐了半脸盆的红水水,有血也有高锰酸钾溶液。其他战友赶紧把他送医院,洗胃治疗。照片显示胃部被烧得多处穿孔,真是命悬一线。卫生员也为此吓得不轻。谢少东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医院终于痊愈。因为高锰酸钾也写作“PP”,谢少东从此被花腔称呼为“PP红”。</h3><h3> 至于姚庆黎则是和刘晓庆在嬉闹的时候互相起绰号被晓庆赠送了一个绰号“姚猪儿”,她也欣欣然接受了。重庆人说话“牛”和“刘”是不分的,姚猪儿反过来就给刘晓庆起了一个“牛魔王”的绰号。牛魔王对这个绰号也是超级受用!</h3><h3> 火热的军营生活充满了兄弟姐妹一样的情谊。这情谊伴随我们终身。至今我见到穿军装的和曾经当过兵的人都倍感亲切,这种感觉是当过兵的人都能感受到的。</h3><h3> </h3> <p>特别添加照片:可爱的“胖墩”李宗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