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横秦岭家何在，试登秦岭望秦川——《2019北极村之行》第十二站：褒斜古道

怀子

《2019北极村之行》第十二站，是我们此次暑期出游的最后一站，穿越秦岭的褒斜古道。8月16日清晨，我们离开运城，驶上连霍高速，经风陵渡下道，过黄河大桥出山西。

进入陕西潼关，仍沿连霍高速经潼关古城、渭南华山脚下。

绕西安西三环。

经过咸阳高新区。

进入眉县，驶上姜眉公路，往南来到秦岭北麓斜峪口脚下，由此开始穿越褒斜古道。姜眉公路基本上是按古褒斜道的走向修建的，是古今道路的相叠。

东西走向的巍巍秦岭，绵延1500多公里，成为横亘于我国中部的一道天然屏障，阻隔八百里秦川与富饶的巴蜀大地，为中国南北地理、气候分界线。古时人们便在秦岭之中先后开凿了5条谷道，成为连接关中与巴蜀的通道。这些关中古道的起点都在秦岭北麓，从东往西有：子午道、傥骆道、褒斜道、陈仓道、祁山道。

其中开凿最早、规模最大、沿用时间最久的，就是我们要穿越的褒斜古道。 褒斜古道北起斜峪口，南到褒谷口，故名。据载褒斜道始通于三皇五帝时，为谷道。秦昭襄王时将谷道凿建为栈道，使之“栈道千里，通于蜀汉，使天下皆畏秦”《史记》。唐朝时在古栈道上设驿站。最后一次大规模修复古驿道是清康熙三年（1664年）。

我们沿着姜眉公路盘山而上，一水库大坝一晃而过（没拍下），后来得知那大坝就是古时的斜峪口，褒斜古道的起点。车行半山腰却堵车了，一打听是前方温家山隧道口出了三车追尾事故，交警正在处理。大半个小时后才通行。

小车一钻出隧道，公路悬崖边就是一汪蓝幽幽的大水库——石头河水库，水中有岛，伸入多条峡谷深处，望不到头，一派高峡平湖的壮观景象。我们真想停下车来打打望，但不敢，身后的车早就排成了长龙。这石头河水库是古褒斜道的北口斜峪口，我们已进入褒斜古道的斜谷了。

水库的源头就是这石头河，满河谷都是大大小小的沙卵石，故名。石头河古称斜水，发源于太白山的三太白池，往北流经陕西省太白县、眉县、岐山县，汇入渭水。其峪口以上干流长62.5公里，主河道所在峡谷古称斜谷。

我们在斜谷中穿行，山青林茂，斜水潺潺，路过眉县鹦哥镇。据说古时候这里是褒斜古道上的第一个驿站——松岭驿（鹦鸽）。褒斜道全长249公里，唐朝时在褒斜道上，建了11个驿站，成为兵家行军必经之路，亦是商旅要道。

进入桃川，路过古褒斜道上的连云驿（桃川）。桃川古称“逃川”，据说是三国时，司马懿大军被“死诸葛”吓退，沿川道仓皇逃窜的路段，故名。后来当地人觉得此名晦气，取其谐音改名桃川。

路过青峰驿站、青峰峡。东边一峡谷飘逸而出，峡谷中青峰之巅就是西太白鳌山，峡谷里淌出的水是斜水的源头。横亘于青峰山与鳌山之间的峡峰叫“五里坡”，古称衙岭，它是关中与汉中的自然分界线，是三国魏国、蜀国的边境线，是褒水和斜水的分水岭。“死诸葛吓走活仲达”的典故就出于此，以衙岭为界，北为斜谷，南为褒谷。

公元234年，诸葛亮率蜀军沿褒斜道第六次北伐，不幸病死五丈原，蜀军护送灵柩沿褒斜道回撤汉中定军山安葬。途中为了防止魏军追击，蜀将在衙岭上摆下“迷魂阵”，用“死诸葛”“吓走活仲达”，令司马懿大军沿衙岭下的川道仓皇逃退。

初入雪域太白，这里一片花海，据说是鳌山滑雪度假区。云蒸霞蔚处就是秦岭第二高峰西太白鳌山，海拔3475.9米，与太白山东西对峙。据说鳌山至今没有开发，是秦岭山脉中最原始的区域，每年都有大批的驴友来此探险。相传唐代名医孙思邈曾深居鳌山，潜心研究医药。

那有如天书般的山就是鳌山滑雪场，那天书就是N条完美的高中初级雪道、双黑级别雪道，据说还有陕西首条灯光高级雪道，是最炫酷的西北滑雪场。

来到太白县城（嘴头镇），古褒斜道上的平川驿（嘴头），因秦岭主峰太白山在境内而得名，海拔1543米，是“陕西省最高城”，长冬无夏，春秋相连，夏季平均气温19℃，号称“雪域太白熊猫故里、避暑夏都”，吸引我们驻足。

我们打听到县城西郊的翠矶山半山腰上有房车营地，我们就驱车上山。这营地很小，早已停了很多车，搭起了很多帐篷。这小小的营地据说一到夏天就热闹，一家一家专程来此露营避暑，露营三五天的有，十天半月的也不少，每天稍晚就没有停车的场地了。

我们也找好场地停好车，搭起帐篷，今夜在此露营，体验夏都的凉爽。

翠玑山背依峻岭大梁，孤峰独秀，像一把坐西向东的巨大的太师椅，为太白县城西部之屏障。山上青松翠柏，常年碧绿葱笼，故名翠矶山。据说翠矶山依托古老君洞已辟为道文化主题公园！

房车营地就位于太师椅的坐面中，坐面前建有藏经阁。底层塑有老子像，墙上书《道德经》，楼上阁层空空如也。

登上藏经阁，往东俯视太白县城，小县城躺在高山盆地里，晒着暖阳；往西仰望山巅聚仙阁，夕阳西斜，光芒万丈。

沿健身步道往西，登太师椅背，来到山顶聚仙阁。

沿螺旋形楼梯，登上聚仙阁，俯视来路，藏经阁、房车营地飘逸秀美，风景如画，太白县城尽收眼底。

西、北望，秦岭逶迤，千峰万壑，群山竞秀，主峰太白山不知是哪座？

夕阳下的太白小县城，静静的躺在巍巍青山的怀抱里，有着超尘般的空灵。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藏经阁俊逸独秀。

太白小县城笼罩在蓝色的天幕下，霓虹闪烁，华灯璀璨。

今夜我们将露营在这静谧的大山中，神秘大秦岭不再是梦幻。

8月17日天空愁云惨淡，我们离开阴冷的太白县城，继续沿着褒斜古道的褒谷追踪古道上厚重的历史文脉。这潺潺南流的褒水淘尽了古今多少人和事。

褒谷比斜谷更加狭窄，公路更加蜿蜒，眼前的姜眉公路逢水架桥，遇山开隧，隧道一个接一个。而褒谷古道当年却完全是绕溪而行，逢谷铺路，遇崖辟栈，那艰辛我们难以想象！

正在架设施工的穿越秦岭的高速公路，以后进秦岭腹地将会更加快捷。

峰回路转间，溪流一会在左一会在右。

褒谷腹地，小桥流水人家，青山横隔疑无路。

进入汉中留坝境内。留坝，有“栈道之乡”之称。据载秦汉以来，穿越秦岭的褒斜栈道、连云栈道、陈仓古道、龙门阁道等都从留坝穿境而过，成为沟通秦蜀间经济、文化之要塞。褒斜栈道，更是蜀汉与秦川的交通咽喉。据说留坝境内现存的栈道遗迹多达二十处。“萧何月下追韩信”、张良功成名就归隐等故事都发生在留坝，我们没去寻访。

我们流连留坝柘梨园村，这小村之名大有来头，相传杨贵妃曾在这里赏柘花梨花三日，唐玄宗御赐地名“柘梨园”。

红岩河水从柘梨园村边流过，在这盛夏里荡漾出无限的清凉。

沿河而下，不远处的山崖间，小庙依岩兀立，危危可岌。

走向危崖前方的小桥，钢筋水泥小桥边原有一座木板吊桥，已废弃了。

离开柘梨园村不久，感觉我们已偏离了褒斜古道。穿越鲁家坝隧道群，心中充满高山仰止般的敬畏。

经过马道停车区，我们没有停留。

穿行石门隧道群。

石门隧道群之间，赫然是白色靓丽的石门大桥，桥隧相连，令人窒息般惊喜，桥下就是石门水库，来不及观景和拍照，就又钻进隧道去了。

一出石门隧道群，眼前一马平川，巍巍秦岭被我们轻松穿越了，抛到了身后。从路牌得知我们偏离的这条道是316国道。进入褒城。

我们驶向汉中著名的石门栈道风景区，4A景区，门票70元/人。它位于汉中市汉台区、勉县、留坝三县（区）交界的褒谷口。褒谷口是褒斜古道的出口，我们穿越褒斜古道，到此一游才算圆满。

过西大门安检，左侧就是一壁人造景观——褒谷口瀑布，瀑如珠帘，瀑下美女褒姒妩媚抚琴。

入褒谷口仿古城楼门，就走进了石门文化广场，广场中央的石碣彰显了打造文化广场的宗旨：“汉中开汉业”。以石门自然山水景观为依托，把秦汉三国的历史文化荟萃于此：主题群雕、泥塑微雕、巨型壁画、浮雕……

文化广场依褒河而建，风光秀丽。对面山腰已建有316国道。

广场上的主题雕塑最打眼。汉高祖刘邦及谋臣张良武将韩信雕塑。话说鸿门宴后，刘邦被封为汉王，王巴、蜀、汉中。刘邦采纳张良的建议，烧毁褒斜栈道，消除项羽猜忌，养精蓄锐。同时拜韩信为大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北越秦岭平定三秦。与项羽逐鹿天下，消灭项羽，建立了统一的西汉王朝。汉中开汉业，汉中成为西汉王朝的发迹地。“明烧”、“暗渡”，成为流传千古的脍炙人口的佳话。

汉武帝刘彻，雄才大略、文治武功，重用卫青霍去病破匈奴，并朝鲜，遣使出使西域；独尊儒术，首创年号，使汉朝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开创了西汉王朝最鼎盛繁荣的时期。

光武帝刘秀，汉高祖刘邦九世孙。推翻王莽篡立的新朝，光复汉室，定都洛阳，史称后汉或东汉。刘秀平定动乱，励精图治，开创了中国历史上“风化最美、儒学最盛”的“光武中兴”时代。

桃源三结义群雕。东汉末年，东汉皇帝的远亲中山靖王之后刘备和身为逃犯的关羽，身为屠户的张飞，在张飞的后园桃园三人结为异姓兄弟。又请出诸葛亮，和魏、吴三足鼎立，创建蜀汉政权，建都成都，三分天下。

诸葛亮挥师北伐群雕最壮观。诸葛亮六次北伐，以兴复汉室成霸业。石门栈道就是古时修建的军事要道，诸葛亮第六次北伐，走的就是褒斜道。出师未捷身先死，蜀军护送诸葛亮灵柩也是沿褒斜道回撤，安葬汉中定军山。

群雕旁有“诸葛亮的手书”碑。从百度得知碑上文字出自《远涉帖》，传为晋王羲之摹诸葛亮书。《远涉帖》是诸葛乔北伐归来，诸葛亮写给诸葛瑾的家书。帖文为：“师徒远涉，道路甚艰；自及褒斜，幸皆无恙。使回，驰此，不复云云。亮顿首。”由帖可知诸葛亮义子诸葛乔北伐归来也是走的褒斜古道。

曹操的手书真迹“衮雪”碑。据传曹操在征汉中时，来到石门褒河河滩中间，见一巨石兀立河心，击起流水飞溅如巨大的雪团，曹操触景生情，走近巨石，挥鞭刻下“衮雪”二字。“衮雪”汉隶石刻，现凿藏于汉中博物馆，为石门石刻“汉魏十三品”中第九品，为曹操仅存的书法孤品，极为珍贵。此碑碣为复制品，其侧立有曹操的《短歌行》石碣。

曹操杀杨修群雕塑。话说曹操与诸葛亮在斜谷对峙日久，正进退两难时，部将夏侯惇问夜间口号，曹操正吃着鸡遂以"鸡肋"为号。杨修听说后，便叫军士收拾行装准备班师。杨修以“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揣摩出曹操有回师之意。曹操得知此事后，竟以“扰乱军心”之罪斩了杨修。“鸡肋”事件只是曹操杀杨修的导火索罢了。

来到情人桥，它飞架在褒河之上，红色的铁索吊桥很是靓丽。

褒姒铺，塑有中国古代五大美女群雕，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四大美女只是陪衬，主角却是被称为红颜祸水的褒姒。眼前的石门栈道景区是褒姒的故里，褒姒，周幽王的宠妃，是个冰雪冷美人，不爱笑。

周幽王为博爱妃褒姒一笑，竟点燃烽火台上的烽火，戏弄诸侯。如此几次，到周幽王真的被犬戎围困时，再也没有诸侯带兵前来援助，落得镐京被焚，周幽王被杀，褒姒被虏，西周灭亡的下场。

文化广场的左侧沿山石壁，是一线微型泥塑群、壁画、浮雕，讲述着楚汉相争、三国故事。

“汉中石门日本之师”浮雕引人注目。据介绍褒谷口北鸡头关下的石门隧道沿途及石门内外刻有100多方汉魏至明清铭文题诗，修建石门水库时，东汉《石门颂》、《衮雪》、北魏《石门铭》等“汉魏十三品”书法精品被凿迁至汉中博物馆，其它石刻及栈道没于水库中。“汉魏十三品”在中国书法史上价值极高，日本书道界也称之为“汉中石门，日本之师”。

“浮浪玉盆”，据说是张良当年在石门滚滚褒河水中发现的，并在其上书“玉盆”两个汉隶大字。我们没见到二字，但在汉中博物馆见过二字拓片。“党徽石”，石门褒河中的一巨石，因千年流水冲刷，石面中心自然形成镰刀锤头石纹，酷似中国共产党党徽。

走向石门水库大坝。石门水库建于1969 ——1979年，以灌溉为主，兼顾发电、防洪、养鱼的大型水库。库坝呈弓形紧扼两山之间，拱坝、泄洪道、河床电站、石拱桥……使古老的褒谷充盈着现代气息。

水库蓄水后石门古栈道没于库区中。1995年在水库大坝以外东侧恢复重建350米古栈道，以供游人观赏，其余大多废毁，仅存部分栈孔、路基等遗迹。这段货真价实的古石门栈道，山势险峻，怪石峥嵘，只能远观，不能身临其境游览，很是遗憾。

石门景区在水库大坝的西侧修建了仿古石门栈道。从西电站边的西步道上山，就能到仿古石门栈道游览。

西步道山腰的空中滑索，穿越水库大坝上空，好刺激。

来到凌云亭。凌云亭建在兀立的危岩上。

亭中凭栏俯视峡谷，石门古栈道、水库电站、316国道、褒河……前世今生共相伴，江山多娇出豪杰！

平视水库大坝，双曲拱坝，造型优美，宏伟壮观，被誉为“西北的水利明珠”。

大坝西侧，仿古石门栈道凌空飞架于褒谷陡峭的悬崖上，并与石门青山碧水融为一体，成为古褒斜栈道的缩影。踏上石门栈道，仿佛融进了石门最耀眼的历史文化的长河中。

简易的木坊，上书“石门栈道”金色大字。石壁上书“蜀道之冠”。自古“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秦岭天险阻隔巴山蜀水，自春秋战国以来，古人沿斜水褒河河谷建起了褒斜古道，从褒斜道北出斜谷可直逼长安，从褒谷口南入则可轻取川蜀，进可攻、退可守，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石门栈道被誉为“世界第九大奇迹”，是与长城、大运河比肩的第三大建筑奇迹。

据说我们脚下的仿古石门栈道，是在古栈道基础上，抬高路基近八十米，南北走向全长3.6公里，将古栈道的多种建筑形式一一复原，重现古石门栈道的辉煌。

这是廊道吗？

登上明月亭。亭是古栈道上的驿邮设施，五里一邮、十里一亭、三十里一驿。登亭览褒谷山水，高峡平湖，景色秀美。

转到又一个河湾，这里有游船码头，可坐游船、快艇畅游在17公里长的人工湖上，尽情浏览平湖山水、褒谷风光。

过风雨廊桥。

来到“石门驿站”。据说唐朝时在褒斜古道上开始设驿站，三十里一驿，共建了11个驿站。石门驿站视野开阔，南望大坝，北眺褒谷。

来到鸡头关下的石门，据说石门为东汉永平九年（66）凿通的，古人用“火烧水激”的办法在石壁上开凿了一个长约16米，高宽约4米的穿山遂洞。这是世界交通史上最早的通车隧道，是人类征服自然的空前壮举。不过此石门是复制品。

石门的开通使褒斜道全线贯通无阻，文人骚客、朝廷官员、游子商人纷至沓来，游石门风光，被石门的壮观和工程的艰巨所震撼，纷纷在石壁上记事写诗，以抒情怀，留下一百多方摩崖石刻。除“汉魏十三品”书法精品凿迁至汉中博物馆外，其它石刻及石门、栈道都淹没在水库的碧水之中。这石壁上刻的是刘禹锡的诗。

过石坊。石坊上书“蜀道秦关”。石门栈道面对巴蜀背倚秦岭，军事地理位置极其重要，为褒斜古道的咽喉关隘，为兵家必争之地，多少金戈铁马的故事都发生在这里。

石坊前石壁刻录着原国民党元老于佑任的诗：

朝临石门铭，暮写二十品。

辛苦集为联，夜夜泪湿枕。

于佑任在诗中描述了自己临写石门碑刻的情景，也见证了当年石门摩崖石刻的壮观。

来到七盘古道遗址处。据说这七盘道大约开凿于隋唐时期，由此登山，盘旋峋嶙山石间，由山坳到山顶，共盘旋七回，经鸡头山下山始达褒城，故名。据说凳临七盘山远望褒谷，林木苍翠、怪石嶙峋，景色奇绝。

登临北望亭，褒谷山水，水墨丹青；幽静秘境，孤艇仙踪。

过天心桥，这里环境特别清幽，游人已罕至。桥后山坳有飞瀑，水枯瀑隐，瀑道犹存。

来到仿古栈道的尽头追鹰亭，拍照留下到此一游的纪念。

追鹰亭前，一段羊肠小道，隐逸在绝壁荒草灌木丛中。黑色的石壁上刻有几个大字，犹如天书，一个都不认识。

最后望一眼褒谷，青山绿水，景色优美。褒河的尽头秦岭层峦叠嶂，翠峰林立，神秘依旧。褒河东岸昔日铁马秋风的褒斜古道，已被316国道—姜眉公路所替代，仍然发挥着贯穿秦岭，连接南北交通的命脉作用。我们2天的褒斜古道穿越，饱览了独特秀丽的自然风光，追寻着秦汉三国厚重的历史文化，丰盈了自身的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