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2019冬

<h1><b>随笔2019冬</b></h1><h3>&nbsp;</h3><h3>又逢十二月。太阳对北半球的热情,已归属冷静。</h3><h3>&nbsp;</h3><h3>一米冬阳之下,心情特别丰盈,又特别孤廖。上班途中,冬装拢身,头扣绒帽,脖子间绕着软软的围巾。</h3><h3>&nbsp;</h3><h3>而马路上,好些女孩和比女孩成熟若干的女人,她们把小腿或大小腿都衬在透纱黑丝中。纤雅丰腴的、太纤雅太丰腴线条的,都有。她们形形式式的步伐,刻画着城市的动感。</h3><h3>&nbsp;</h3><h3>如果可以,多想,夹上一块画板,站在路畔一棵落满梧桐叶的树下,尝试用铅笔勾勒出眼前的这些那些啊。却,过了无知无畏的年纪,经营任何一种不谋生的喜好,都是一种奢侈的心情。</h3><h3>&nbsp;</h3><h3>写字和绘画,曾占据过我大把的时间,现在却犯懒到不行。内存日渐掏空,补给却远远不够。</h3><h3><br></h3><h3>有个爱读书的朋友对我说,她在该念书的年纪,有些早就出来工作了。她之所以将生活打理得算好,是阅读与写字这个支撑,一个伴随她到现在。她说,如果不是这些年读过写过那么多东西,她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很多情绪,包括时运。</h3><h3>&nbsp;</h3><h3>所幸,我还能读一些朋友的文字。很多时候会倾听他们从心底说出的话,有不同的收获度与愉悦感。其中有一位朋友以很谦逊的口吻问我。她说,没有故事性的文章也可以给人以较大的共鸣吗?我不敢肯定我的想法,但我可以真实我的思想。我坦率回答,世上只有一个梵高。并且很多人只看得懂梵高的名字,而看不懂他的印象。</h3><h3>&nbsp;</h3><h3>我在十二月行走。晚饭毕,脚步踩着夜晚的灯光,信步。街头的热炒桂花毛栗子很香甜,现下的第二季上市草莓摆在水果摊上,很好看。</h3><h3>&nbsp;</h3><h3>路上到处是行人。或悠闲或匆忙。四季,总会如约而至。人生,总归不约而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