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鱼跃寒信渊潭,人约千年古村<br> ——写在寒信古村文化旅游节上</b></h1><h3></h3><h3><b> 文/小小</b></h3><h3> 头一天,一则《寒信古村,一场盛大的捕鱼狂欢即将开启》的链接,充斥着微信群和朋友圈。把去寒信的欲念吊得十足。</h3><h3> 去过寒信多次,每一次都有不一样的陪伴,总是被不一样的景致感动着。寒信,让我这个漂泊了异乡多年的人,在青山绿水间寻得一隅以偏安。也终于让我为自己流浪的脚步,找到了停歇片刻的理由。而且,这一停歇,就再也不想离开。</h3><h3> 生存是第一要素。和我一样,几位对文字有着眷恋的文友,因为要上班,无法抽身,只能“望而却步”。从中午开始,陆续抵达寒信的朋友们,接二连三地将寒信的图片和视频上传到微信群,像诱饵一样,无时不刻打动着我们。那一刻,我们仿佛就是在寒信潭游泳的鱼。</h3> <h3> 最终,我们还是像鱼一样,没有抵挡住诱惑,上钩了。刚过17点,几颗蠢蠢欲动的心便跳将出来,一拍即合,去寒信。时间不是羁绊,空间不是距离。短暂而又漫长的等待后,我们在灯火阑珊中出了城。</h3><h3> 一路上,并没有出现我们拥堵的顾虑,上行的道路一路畅通。透过车窗,对向的车灯尾随不断,我们知道,这些车辆里,大半都是在寒信一饱眼福又一饱口福后,满载而归的。尽管满脑子都是微信群里,寒信开潭人山人海,舟泛碧波,鱼儿跃出水面的画面。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夜间行车,一旦掉以轻心,波及的或许就不是简单的事。</h3><h3> 夜幕下的寒信大桥,像忠实的勇士,横跨梅江两岸。文化大哥说:“你们来得太迟了。”话语里饱含着抱怨与惋惜。</h3> <h3> 也难怪,我们好像每次都与人山人海的盛况失之交臂。从上午开始,来自各地的游客们就向寒信云集,以寒信大桥为界,两端拥堵的车辆分别长达二三公里。等到下午两点,旅游节开幕,寒信潭正式开潭时,整装待发的渔船齐头并进,百舸争流。一张张大网撒向碧绿的潭水中,和鱼网一起撒出去的是希望和喜悦。随着一张张大网的拉开,一条条渔船漂流在清澈的河面,成为冬日暖阳下一道亮丽的风景线。</h3><h3> 陆续有人收网了,在两岸围观游客的欢呼与呐喊声中,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跃出水面,进入人们的视野。渔人们喜笑颜开,娴熟地收网,将鱼儿收入囊中。</h3><h3> 我们被江河里的渔火吸引,在桥上放慢车速,生怕下一秒,这绝美的景致就会消逝而去。在这一刻,江水与渔火辉映,从飞云寺飘逸而来的钟声,流淌在静谧的河面,攀爬上寒信峡两岸的青山,在白霜酝酿的空中回荡。</h3> <h3> “快看哪,那就是篝火晚会现场。”一声惊呼,将我们的眼光带到了离寒信桥二百米开外的寒信宗祠群前宽阔的沙滩上。尽管相隔甚远,尽管有大榕树的粗枝大叶遮蔽,我们依然能看见沙滩上的熊熊火光,依然能看见被火光映红的一张张笑脸。</h3><h3> 来过寒信多次,在冬夜里,举着一颗火一样的热心,循着冬天的火光而来,循着寒信古村文化旅游节而来。来时华灯初上,来时寒霜正在夜空中酝酿,来时,沙滩上篝火飘红,音律环绕。</h3><h3> 一曲《相亲又相爱》,在绕着篝火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群里传唱开来,火光冲天,冲散冬的寒意,歌声嘹亮,欢迎来自四面八方的客人。</h3> <h3> 徘徊在十三级半的台阶上,肖氏宗祠的飞檐翘角,在月儿初升的夜色中,渐渐清晰,清晰得可以望见千年之外。一位名叫肖寿六公的老者,扶老携幼,在澄澈的梅江河畔,落地生根,从此,便开启了千年古村的繁衍之路。还是这位叫肖寿六公的老人,在一次偶然垂钓中,将漂流梅江里的金温二公拾起,让寒信与水府庙结缘,叙写流传千年经久不衰的传说。</h3><h3> 或许,当年的肖寿六公,和从长安一路南奔,追寻大唐龙脉的堪舆宗师杨筠松,怎么也不会想到,千年之后,随着水府庙会的延续,寒信水府庙与千年古村落,绽放异彩相得益彰。各方游客纷至沓来,每年的七月二十四日,水府庙会那天,这是人头攒动,宾朋满坐。2017年,创下了一天800桌流水席的记录。</h3> <h3> 篝火还在燃烧,音律还在继续,沿着松柔的沙滩,我在插满了彩旗的水边俯身。月儿正圆,江水倒映着朗朗青天,耳边有江风吹过。吹拂的江风,流淌的江水,在见证了一个千年古村的辉煌后,又一次迎来彩旗飘飘,游客不断的盛世。天空有云飘过,那是绚丽多姿的霞彩,在沸腾烈火的陪衬下,自由伸展。</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