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初冬心语</h3><h3> </h3><h3> 连着忙了两天,稍事休息。静下来想想,竟没多少实际意义,只是一些人为的空荡荡的事情。</h3><h3> 骑车走在傍晚的街上,路灯照着繁华的街道。汽车如穿梭一般,带着尾灯,夹着寒风,嗖嗖地过去。想着这条走过无数遍的街道,原来也曾荒凉过,也曾寂寥过,如今却大变了,变得人们都有些无所适从。</h3><h3> 是的,几十年都过去了,谁能阻挡得了这儿的变化呢?</h3><h3> 人慢慢地老去,事悄悄地淡忘,仿佛世界就在忙忙碌碌,潜移默化中散碎作了一星一点。那快速移动的时光,都不任你去驻足、观望、思索,就那么匆匆地一闪而去了。</h3><h3> 人生识字忧患始。人至知命,对这个世界应该早已明白,而其实仍旧糊涂。浑浑噩噩,勤勤恳恳,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没有人能评判出一个真正的结果。放大到历史,也一样吧。史,或是文人笔下的产物;世,应是众人维持的现实。读得书多了,似乎更加不明白了,就像这闪闪烁烁的路灯,明亮中的暗影,谁也不知道将会预示些什么。</h3><h3> 坐着一桌当年的同事,觥筹交错之间,说两句酒话,谈几段交情。许许多多面上的客套,似乎早已经成为不必。了解也罢,生疏也罢,便是路人,也当同惜,何况几十年共事,本身并不容易。</h3><h3> 反观多少年所经历的事事物物,或清晰或模糊,像是一切都在一个规定的轨迹上移动。什么时候与谁相逢,什么时候与谁道别,无从预知。没有预约,却如约而至;刻意挽留,反行步匆匆。人生的况味原来是这么五味杂陈。</h3><h3> 记得三十多年前,在晨昏相伴的同窗之中,多少无知,多少懵懂,笼罩着淡淡的情丝余韵。身姿、语调、行迹、书声,总是那么有意无意地在记忆里留存。就那些镶嵌在墙壁里的碑石,似乎一样存放着曾经幼稚的目光与身影。大殿前的阴晴雨晦,枣树的清瘦梗硬,砖梯的高底参差,屋项的倾仄斜掠,圆圆的月亮门,满天的星星,如弹指般的一晃,便是半生。</h3><h3> 我都不知在今后的日子中,该留些什么,又该放弃些什么了。山顶苍翠的松柏,貌似挺拔却依然娇嗔。它们还没有多少有意味的经历,或者它们在等待、在找寻?找寻能够读懂它们的知音,来倾诉,来聆听。风铃振动,是明丽的天空在呼唤?山涛溯野,是为幽静的空谷伴奏?山川河床,流过多少年故事了?而我只在这儿伫立,感受一年一度将来又必去的初冬。</h3><h3> 是的,初冬将尽,就是深冬了,未觉着十分寒冷,但并无多少适意。唯有看着你的佼好,想着你嬉笑的颜容,才是一种安慰,暖在心中。</h3> <h3>母校</h3><h3><br></h3><h3>寺院幽深几许</h3><h3>几处似曾相识</h3><h3>月亮门中影依然</h3><h3>碧瓦青砖红柱</h3><h3>留不住</h3><h3>满天星辉</h3><h3>铃声依旧</h3><h3>杳冥夜魅</h3><h3>飞檐雪露</h3><h3>望不尽</h3><h3>天涯何处</h3> <h3>宿舍</h3><h3><br></h3><h3>应是小院幽居</h3><h3>枣枝点点新绿</h3><h3>正过严冬春初到</h3><h3>忘却寒寂西风里</h3><h3>炉火正旺</h3><h3>笑声浓郁</h3><h3>恍如隔世</h3><h3>应是拾阶向上</h3><h3>几多蹒跚步履</h3><h3>心意迟迟处</h3><h3><br></h3> <h3>留恋</h3><h3><br></h3><h3>金碧画栋古色浓</h3><h3>谁知是我居处</h3><h3>门里青砖硬且古</h3><h3>睡塌边上新梦多</h3><h3>无神助</h3><h3>仍自立</h3><h3>雨打风吹青更绿</h3><h3>悠悠三七载</h3><h3>回头意如何</h3> <h3>曾经</h3><h3> </h3><h3>雕柱画梁窗纱微</h3><h3>二层小楼藏者谁</h3><h3>书生意气四十载</h3><h3>是谁凭栏望北陲</h3><h3>应是冬寒风沙里</h3><h3>山头背对飞梦驰</h3><h3>六百余日浑如昨</h3><h3>转瞬山脚是今时</h3> <h3>标志</h3><h3> </h3><h3>常忆此处飞楼</h3><h3>无心登临远眺</h3><h3>今看古色旧</h3><h3>立此以存照</h3><h3>日日绕柱走</h3><h3>匆匆无须他顾</h3><h3>离去方知惜</h3><h3>仿佛如梦里</h3> <h3>最爱</h3> <h3>作者简介:李春彬</h3><h3>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h3><h3>山西省书法家协会会员。</h3><h3>文水书法协会副主席。</h3><h3>南岳书院院长。</h3><h3>文水印社社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