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大西庄我的故乡

<p class="ql-block">我的童年是在生我养我的故乡度过的。我的故乡大西庄虽不能说是山青水秀,但也古朴端庄。那是我的家,我在那长大。不大的村庄,倚靠在河边上,村庄的西边有一条河,那就是我的母亲河——柴米河。童年的记忆是清澈的水,青青的岸。柴米河水往北经过几道河闸然后贯流入海,多少年来清甜的河水滋润着这片古老的土地,高高的河堆上长满了槐树,一到春季,槐树花似串串的珍珠开满河堆,亮晶晶、金灿灿。清新的风迎面吹来,阵阵花香袭人。整个小村庄处在槐香缭绕的氛氲之中。柴米河两岸人家代代都生活在这里,过着曰出而作,曰落而息的生活。</p> <h3>童年时,视水如命。就喜欢约上几个玩得来的小伙伴,瞒着大人,偷偷的来到柴米河里洗澡。几个小伙伴兴高采烈地来到河边,脱光衣服,自由自在的在河里扎上一通。河水甜甜的,有时不忘游到中间喝上几口,那舒服劲从嘴里透到心里。记得河对岸有户人家,在河堆上种了满地的西瓜。把我们几个伙伴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几个约好了,今天游过去偷几个西瓜。看瓜的老头中午有睡午觉的习惯,我们就利用他睡午觉的间隔,游过去偷它几个,我们游过河悄悄地爬上岸。老头睡得正酣,我们每个人都摘了个大西瓜游回了岸。那瓜吃的可香了。但有时也玩过了头,已到响午还不知道回家,等到家长找来,家长一个巴掌,小伙伴还委曲地流下眼泪,灰溜溜的拎着衣服,跟在家长的后面回家了。</h3> <p class="ql-block">我的小学就是在家乡的周口小学读的书,学校只有五个班,五间教室,还是泥墙,趴的写字的桌子,也是两头泥垒的堆子,再搭上一块板,别看条件简陋,可教室冬暖夏凉。学校离家很近,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背上母亲用旧衣服缝的书包,一会儿功夫就到学校了,我们念小学时正赶上文革,学习风气不好,我记得读二年级上语文课时,老师一看课堂上不安静了,老师就会停下课给我们讲故事。我记得最深刻的还是《闪闪的红星》关于潘冬子的故事,那时老师用了一个星期的课堂时间把这本小说讲完了。讲故事的语文老师是北京的下放知青,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使我印象很深刻。后来随着国家政策的落实,她也回城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有见到她,只能镶入记忆的年轮中了。也正是这些故事启蒙了我的文学梦,使我逐渐喜欢上它。</p> 到了小学四年级,加入了学校的文艺宣传队,下课后不让回家,还要集中排练节目,我们家乡盛行淮海戏,老师会编上一场戏,戏的内容大都都是地主、富农分子搞破坏,阶级斗争的事情,排好后会一个村一个村去巡演,一到晚上,村里的大场上早早就坐满了人,两个年纪大的人会用力的往汽油灯里打气,打满了气把它高高地挂在空中,一阵锣鼓声响起,戏就开场了。十几个节目演下来,已到夜里十一点多了,大家举着凳子依依不舍地离开场子。其实我那时参加宣传队还是乐意的,宣传队的伙食还是不错的,其马有米饭吃,有时还能吃顿肉。对于一个几岁的孩子来说,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对于小学的记忆是刻骨铭心的,一直都有很深的情感,后来我在单位做宣传工作时,学校的校长我以前的小学老师找到我,请我写几遍稿子宣传下他们学校,我一口答应了下来,后来写的几篇稿子在淮阴市《淮海晚报》上发表和淮阴电台播出。可是前些日子路过以前的学校时,已经面目全非了,学校被一家酒厂买下做了厂房,以前的大门仍在,以前的几间旧教室改成了砖石结构,那青砖黑瓦仍然在叙说着历史的尘埃,我抚摸锈迹斑斑的铁门,咋日的影子还浮现在眼前,仿佛又听到那琅琅的读书声。当年就是这一批教师把青春奉献在这里,用热血在教书育人。此情此景,我不免有些伤感起来。好就好在现在的孩子都去了条件好的镇上的中心小学,有的还进了城里的学校,但愿他们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h3><br></h3> <h3>忆往昔,我的童年是快乐的。前段时间在故乡的集镇上,遇到小时一起玩的伙伴,亲切如初,谈起童年时一起玩的往事,大家还历历在目,那天晚上不管怎么说也不让我走,挽留我到他家喝酒叙旧,那一夜我们彻夜未眠,任记忆的闸门打开。(宋长生)2019'12作于灌南</h3> 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