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昨天和老师交流的时候我提到了自己以前很怕黑,也怕鬼,可是却喜欢在夜里写一些惊悚的鬼故事,这些故事多数都来源于我的梦,通常我一边写,一边蒙着被子,把自己吓得冷汗直流。近三四年生活常态发生了一些改变,尽管依然还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但是却无暇花费时间去记录这些梦境了。可能是昨天和老师的对话又开启了久违的梦魇魔盒,凌晨三四点钟我再一次迷失在梦魇里,口不能言,手脚都不能动,努力挣扎了很久,才终于醒来,恍若从地狱回到人间,虽然惊魂未定,但却满心欢喜。</h3><h3><br></h3><h3><br></h3><h3>下面就说说我今晨做的梦吧:时间也是在我梦醒的那个时间,凌晨三四点左右,地点我也说不清是哪里,以前从未去过的地方,独门独院,房子宽敞,院子整洁,依稀记得这房子似乎座落在一个城乡结合部,而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又在这租住了多久,总之每天孑然一身,深居简出,舞文弄墨,养花弄草,自得其乐,日子过得倒也悠闲惬意,安之若素。<br></h3><h3><br></h3><h3><br></h3><h3>话说凌晨时分,还在沉睡的我被异样的响动惊醒了,我打开灯,睡眼惺忪地起身,穿过客厅,寻找声音的来源,走到房屋西北角处,我停下来,眼前的场景令我不由瞪大了双眼,呆立在当场,动弹不得。此刻正值寒冬,虽是凌晨,可是北方的天还没走出黑夜的包围,外面本该漆黑一片,可是透过房间西北角的窗户,隔窗望去,外面灯火通明,七八个身穿特工服装的人,手中拿着铁镐铁锨铁铲之类的挖掘工具、集中在窗下刨着已经冰冻的土,并且已经挖出了方圆七八平方米、纵向两三米的深坑,有几个人跳到坑里,戴着手套在湿硬的土里来回拨弄,似乎在翻找着什么东西。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这处窗户外面的铁护栏中心向外扩展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仿佛被利器齐刷刷地割断了,一扇窗也大开着,冷风嗖嗖的刮进来,看情形他们在我未醒来之时,已经从窗户进入过房间里了。</h3><h3><br></h3><h3><br></h3><h3>虽然很狐疑,很恐惧,可是这被人擅闯民宅的怒火还是不可遏制地爆发了,我顾不上凛冽的寒风,穿着单薄的睡衣冲到窗前,向那几个拿着高光手电筒在土坑里专注翻找东西的人喊到:“你们在做什么?这是我的家,你们懂吗?”突如其来的呐喊显然把他们也吓了一跳,他们都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我,我俯看下去,正前方站立的是一个身高至少一米九以上的大块头,身穿军绿色的特工服装,面部冷峻,棱角分明,不带一丝表情,眼神阴鸷地直视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可那眼神却像一把利剑,想要把我刺穿。</h3><h3><br></h3><h3><br></h3><h3>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可还是故作镇静地回给他一个同样凌厉无比的眼神,片刻沉默,可是彼此都仿若那些内劲高手比试武功一样,恨不得把全身的内力修为都注入到眼神里,不过一招一式,不动一刀一枪,制敌于几米之外,杀对方于无形。数十秒过后,我终于忍受不了这样无声的对决了,再次愤怒地大喊起来,对他们不请自来的入侵表示强烈的不满。那个人依然冷冷地注视着我,面无表情。其余的几个人继续弯下身去翻找,不时的捡出一些长的、圆的、大小不一、白白的东西装进旁边的手提箱里,完全无视我的呐喊与存在。</h3><h3><br></h3><h3><br></h3><h3>我是又怕又气又急,歇斯底里地让他们快点离开。那个人终于被我喊的不耐烦了,开口说到:“如果你不想被我们拉下来活埋的话就马上给我闭嘴!”他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不带任何情感,又冷又硬,在这冬寒料峭、黑意朦胧的清晨,让人听了之后不觉后背阵阵发凉。我不再作声,默默看了他们一会,转身回到卧室里,既然无力阻止,那就任由他们折腾吧。时间过了没多久,一缕晨曦透窗而入,呆呆的我仿若看到了生命的曙光,瞬间精神起来,恐惧夹杂着愤怒也淡化了许多,我再次走到西北角,凭窗望去,除了地面上凭空出现的大坑尚未填平,一切都已回归了平静,静得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些人也不知去了哪里,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只是我的幻觉我的梦。可是那个坑的存在又告诉我这不是梦。 </h3><h3><br></h3><h3><br></h3><h3>正当我凝思发愣之际,尖锐紧急的刹车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我疾步走出房门,看到门外停着数辆越野车,第一辆车门拉开,从上面跳下来几个荷枪实弹的特种兵,接下来第二辆、第三辆、第四辆……越来越多同样装备的特种兵跳下车来,还有不知从哪里来的群众,都快步走进院子里,瞬间我的四周围满了人,这些特种兵肤色各异,说着不同的语言,似乎很急切地想要从我这里问出一些什么,可我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又惊又吓的我完全懵了,居然连一句汉语都不会说了,还莫名其妙磕磕巴巴地说起不连贯的英语单词来了:“I…not…speak…English…”极力想告诉他们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没办法和他们进行交流。</h3><h3><br></h3><h3><br></h3><h3>院子里很快站满了人,人声嘈杂,都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快疯了,这是怎么回事呢?悄无声息的闯入者,诡异莫名的行为,纷至沓来的特种兵与群众,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天还没亮就扰我清净,惊我美梦。我真的是满心满脑的困惑,无处可解。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我发现嘈杂的人声里有几个人在说汉语,我好像一下子找到救兵一样,努力在人群里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我看到原来有两个和他们一样穿着特种兵服装的人,是中国人,在讲汉语,我热泪盈眶,一瞬间好像满腹的委屈与困惑连同惊吓,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我拨开人群向他们走去,果然不负我望,终于听到了我想知道的真相。</h3><h3><br></h3><h3><br></h3><h3>据他们口述,刚才挖开的那个坑里一共捡出了七具骸骨,这七个人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被同一个男人诱骗,在她们尝到了爱情的美好与物欲的享受、在最开心最快乐的那一刻却被人残忍地杀害,然后草草掩埋于地下,至于这座宅院的房前屋后还有多少冤魂的尸骨尚未发掘,还不得而知。而这个杀人狂魔之所以杀了这么多女孩子,据说他就是很喜欢看一个人在极度的快乐中瞬间走向死亡的过程,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可以主宰一个人的生死,可以让她高兴或悲伤,让她活着或死去!</h3><h3><br></h3><h3><br></h3><h3>听闻这些的我瞬间又崩溃了,一想到自己终日住在阴气笼罩的房子里,地下埋着不计其数的怨灵尸骨,那个杀人狂魔也不知如今藏身何处,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还是这个房子的租客?他是逃亡去了别处,还是这个房子别有洞天,地下机关重重,他并没有离开……我越想越怕,各种离奇的猜测都跃然浮现在脑海里……渐渐的,我想大声呼喊可是却喊不出,想舞动手脚可是却动不了,我很急,我只想可以正常说话正常动弹,可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却死死捆绑着我,让我言不得语不得,走不得动不得,心里那一刻依稀感觉自己是在梦里,是被噩梦魇住了,特别希望身边有个人推我一下,叫我一声,可是就是没有,我就这样苦苦挣扎了许久,才终于走出了这个梦境,回归现实。醒来后不禁思索,难道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只是白天和老师提到了以前经常写鬼故事的经历,当晚就梦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事情,想来也是由我自招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