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图/郝和平 厉小东</h3> <h3>2019年12月15日,奉化江北岸。</h3> <h3>初冬,静谧之美,阵阵袭来,搅得人心神不宁,打路边走过,透过月湖密密深深的树林,迷人的银杏黄正在林子深处光影中跳跃,由不得进了林子。</h3><h3><br></h3><h3>北国的冬,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是伟大诗人毛泽东的名句。</h3><h3><br></h3><h3>而江南的冬季,只是比炽热的夏恬静了一些,那银杏独有的黄,那深深浅浅淡淡叠加的绿显得更珍贵,银杏树矗立着,只把满身黄金甲🍂飘飘洒洒徐徐落下地面。女孩子捧起一把落叶抛向空中,看黄叶纷纷落下。。。要是当年林黛玉像今天银杏林子里的小姑娘,把花儿扬起落下,该多么浪漫,“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楼净土掩风流。”,林妹妹,宁波有一片银杏林,银杏叶静美,无怨无悔地装点大地,它们才不稀罕去什么花冢呢,大地是最好的归宿,在林子里徐徐落下伴随小朋友玩耍就是它们的理想。</h3> <h3>2019年12月15日,奉化江北岸</h3> <h3>美丽乡村建设</h3><h3>初冬,赋闲者信马由缰自由行,乘坐家门口的812路公交🚌到达终点,只见一片开阔的空地,原先的住民基本都拆迁了,正在开工建设美丽乡村。竖起一些花花绿绿的牌子,还有人造麦草垛,在展眼望不到边的绿色原野上煞是显眼。</h3><h3>驾驶员对大老远的到这个地儿来望风景很不解,“啥看头,油菜花开的时候才有看头。”</h3><h3><br></h3> <h3>美丽乡村建设。</h3><h3>老房子拆光了,空旷的原野上花里胡哨的牌子竖起来。</h3><h3>谓之“产业兴村,庄美农民富”。</h3> <h3>空旷的乡间路。</h3> <h3>婉转入云霄</h3><h3>这张照片恐怕只有自己喜欢,因为那是我到过的地方。</h3> <h3>守望者。</h3> <h3>与天共舞。</h3> <h3>奉化江清理河道的船。</h3> <h3>古化石银杏。</h3> <h3>初冬的银杏。</h3> <h3>月湖的银杏</h3> <h3>月湖的银杏</h3> <h3>月湖景</h3> <h3>月湖的银杏</h3> <h3>月湖的银杏,光影色和扫树叶的老人。</h3> <h3>和谐,倘若林黛玉在此,看银杏叶纷纷落下,怕是要手依花锄泪暗洒,唱“葬银杏叶曲”了。</h3> <h3>每当冬天来临,银杏叶是一点点,慢慢的变黄,银杏叶是有生命的,当它开始变黄的那一刻起,便决定了牺牲自己,要用生命去装点世界。枯了的黄叶随风飘起让蓝天有了情恋,让草地充满了情趣。</h3><h3>一片银杏叶是情,一堆银杏叶是意。一盎司黄金是有价的,月湖“明园”外东北角上的那一片用银杏树组成的林,快乐了全宁波的男人,女人,孩子们是无价之宝,银杏树的寿命很长,会超越人的一生,可以温暖几代甚至几十代的人,也许有一天有一个宁波人偶然来到了海明威写《老人与海》的那个地方,告诉认识和不认识的人说,宁波月湖边有一片银杏林,很美!美得让人陶醉!</h3> <h3>银杏林</h3> <h3>银杏林</h3> <h3>嬉戏,有了朋友多么快乐!</h3> <h3>嬉戏的小朋友。</h3> <h3>赋闲者</h3> <h3>银杏林中的摄影者。</h3> <h3>透过银杏林看月湖</h3> <h3>银杏树美了月湖,月湖衬托了银杏林。</h3> <h3>银杏树,月湖,天空,远处的楼宇。</h3> <h3>仰望天空</h3> <h3>路边。</h3> <h3>制造银杏雨的小朋友。</h3> <h3>哇,下雨啦!</h3> <h3>一片绯红(奉化江畔)</h3> <h3>淡妆</h3> <h3>魅力北郊</h3> <h3>真牛哪儿去了?</h3><h3>没有真牛,凑乎着看看假的也过瘾。</h3> <h3>书签。</h3> <h3>灿若云霞</h3> <h3>颜色最丰富的季节难道是冬?</h3> <h3>不张扬的美。</h3> <h3>远近层叠。</h3> <h3>舍不得删掉的图片。</h3> <h3>江,船,桥,天空,云彩的组合。</h3> <h3>你驶向哪里?</h3> <h3>天地江桥船</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东钱湖景区</b></h1> <h3>窗里窗外</h3> <h3>萧瑟</h3> <h3>萧瑟的奉化江畔</h3> <h3>奉化江畔冬景</h3> <h3>从未造访过的野鸭子今天在奉化江畔北岸嬉戏。</h3> <h3>高层楼宇的危害</h3><h3>河流、湖泊、山丘、绿地、都压抑在成千上万几十层、数百层的高楼之下,乡愁没有了,古城没有了,最后有的可能只剩下遍地楼宇高入云端(这好像是近年宁波某些区域疯狂建高层楼宇的写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