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好久没有见到雪了,今年第一次照面好生欢喜。雪的洁白在我心里已经存活了好几十年了,已经不只是喜欢,不管看见还是看不见,它会时常在脑海里闪现,时常擦洗着我的心灵,与我相伴。</h3><h3> 随着气候的变暖,越来越少看到我们小时候那么大的雪了。记得那时我们雪天常常打雪仗,吃雪球,堆雪人。雪下得很大时竟然会超过我们的膝盖,寒冷冻的同学们脸发热,手发麻。我们搓着冻红的小手还傻兮兮的笑着闹着,无忧无虑的在雪里跳雪里跑。记忆里的雪是我们的快乐,装着我们愉快的童年和少年。</h3><h3>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雪越来越少,雪越来越不被孩童们戏耍了。当然,也许是现在的孩子们游戏的方式种类多了,也许是现在的孩子们娇气了,也许是孩子们没有时间去玩儿了,也许是家长警告过孩子们不让他们玩了……也许,多个也许就让雪渐渐远离了现在的孩子们。时过境迁,什么都在变,一个年代一个玩儿法,一个年代一种活法。</h3><h3> 但是,我发现拍雪景的人竟不少。尤其是我们那个年代出生的人,可能是小时候的记忆影响人太深了。他们拍摄雪景,拍摄雪后的植物、动物……一幅幅美丽的雪中寄情作品让人们耳目一新,激起人们对雪的赞美,大自然的赞美,激起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今年头场雪固然不算大,但拍雪景的片子可真不少。身边的朋友发过来一个冬天枯黄却依然顶风冒雪的狗尾草图片,一打听,竟然是在家门口发现后抓拍下来的。看着头顶狗尾草的憨厚样儿,一下子就想到了我们小时候玩儿雪的傻样儿。美美的醉醉的,人与大自然就这样美美的契合了。一清早出门,我也发现我们整个小区在雪的映衬下很美。花池里的月季花也被白雪渲染的像一个个含羞遮面的美女,白雪像一层薄纱,她们偷偷掀开薄纱探出头来窥望着行人,仿佛告诉人们她们马上就要出嫁远行,仿佛告诉人们雪是她们最后的嫁衣,来年再见到她们时她们已经成为新人。路边的小松树拥挤着晃动着小脑袋正在等待善于发现它们美的摄影师们检阅拍照。而散落飘零在地上的树叶也披上了白雪盔甲,默默的,不争风不炫耀。但是我不知为什么却对着它深深地弯下了腰。每年树上它们早早的发芽来报春;每年的夏日它们不畏阳光的曝晒,风雨无阻为人们遮阴挡雨;秋高气爽之时它们作为天高云淡的陪衬低调传播着秋收的喜讯;一阵秋风瑟瑟,它们摇响秋天的集结号,纷纷谢幕落地,四处飘零,终将入土为泥,化作春泥更护花,化作春泥润庄稼。冬天来了,白雪并没有成就它什么,或许只能加快了它日后的腐朽,让它早日入土为泥更丰盈。看看雪中的叶子,再看看雪中的花,我深深地陷入对生命的拷问,对人生价值的拷问。</h3><h3> 昨晚泪眼婆娑的看完手机里搜来的电影《那些女人》,故事起始在1938年,重点是1943年江苏南通一代日军统治下濠河边的女人们。她们是弱势群体,受尽日本鬼子的欺凌侮辱和残害,她们反抗,她们斗争,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支持新四军抗日,在燃烧篱笆中结束了生命。她们是为了我们现在的和平和幸福而死,死得其所,死的有价值有意义。</h3><h3> 可是,手机屏幕中流动的字幕中却有人不解,频频对她们的壮举对故事情结提出非议。不知这些人是什么人,但起码忘记了幸福生活是怎么来的,起码他们的教育出了问题。忘本,忘记国破家亡的教训,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出了扭曲。想想其实都有些后怕,那不是瞎编的电影,我的爷爷、奶奶、父亲都遭受过日军毒打和欺辱,最后他们也都积极的参加了抗日,参加了革命。如今父亲还健在,经常忆起当年日军给他压杠子的情景,忆起爷爷被炮楼的日军打得遍体鳞伤死里逃生的情景。历史不能忘记,勿忘国耻,国盛才能民强!</h3><h3> 昨天雪似花,今日花如雪。虽然我们现在国家强大了,生活在和平年代,但我们要看到世界上的战火没有一天停息,我们要居安思危,我们仍然需要警钟长鸣!我们要在和平年代让人生活的更有有意义,有价值,更精彩。<br></h3><h3><br></h3> <h3>白雪掩盖着的月季花探出头来会告诉人们美丽依然和严冬共存。</h3> <h3>雾凇美丽的队列正在等待善于发现它们美的摄影师检阅。</h3> <h3>作者:李翠婷,子凡茶道,中国工商银行退休,民主建国会员,保定企业文化研究会理事,保定三义文化研究会理事。多年政协委员,保定作协会员,多年来在全国报刊发表文章580多篇,出版散文集《茶里茶外》,保定茶道网主编,保定茶道文化传播中心茶道培训基地资深讲师。茶道学员遍布全国各地,受到乐凯、北国商城、252医院、工行、红螺寺等多家单位企业和学校邀请讲座及好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