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纪行：幽默寻趣的快乐

杨梅良

　　如果谈起旅游的快乐，我会想起自己在1990年由旅游教育出版社出的图书《快乐的旅行》，这是一本旅游幽默小品集。可见我很早就开始做旅游梦了。

　　而我真正实现出国旅游梦是在退休之后。自2013年游了欧洲8国后，我又陆续走了亚洲的新马泰、朝韩日；澳洲的澳大利亚、新西兰；北美洲的美国、加拿大。

这两年，我又去了北欧和东欧，加起来已经有二十几个国家了。

　　 今年秋天，我随团来到东欧旅游。

当我下飞机推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时，虽然有些疲倦，还是充满了兴致，我要在这里寻找美的景色、美的人文、美的艺术，还有幽默的趣味。

　　最美的童话小镇

我的东欧行第一站是捷克小城克鲁姆洛夫，又被称为CK小镇。

CK小镇被伏尔塔瓦河蜿蜒环抱，满城多彩红顶小屋，仿佛置身于中世纪的悠远时光。我在这里看到了哥特式风格的屋顶、巴洛克风格的廊柱、洛可可风格的教堂、新古典主义风格的窗台、现代主义风格的咖啡店。

　　随处可见中世纪的旧屋和高塔，脚下则是古老的石板路，时不时有掉进童话书插图中的错觉。

　　在CK小镇，最吸引我的是木偶博物馆中的提线木偶。正是这些手工制作的木偶，成为捷克最值得炫耀的文化遗存，也使克姆鲁洛夫数百年来一直保持童真的容颜。

　　在这家小店门口，还有长鼻子木偶人匹诺曹的身影。

　　看看这些店铺的门脸，真是很有童话的味道啊！

　　酒店前的三把椅子

在CK小镇的一家酒店门口，经常摆着三把造型别致的椅子，椅子的靠背是没有上半身的人体，它们一致把屁股对着观众，似乎是在提醒路人：过来坐一坐吧！

经常满座的三把椅子，坐在上面的人总是乐不可支，频频转身亮相。

这么有趣的椅子，自然也会吸引我去坐一坐。

　　中世纪变装晚宴

在我们到东欧的第一天晚上，就安排了一次精彩的“中世纪变装晚宴”。所谓“中世纪变装晚宴”，实际上是让旅游者换上传统的捷克民族服享用晚餐。

当旅游团的女士们穿上这身中世纪波西米亚民族服饰，是不是都美爆了。

　　我注意到，餐厅墙上的油画是尼德兰画家勃鲁盖尔1610年创作的油画《野外婚礼上的舞蹈》。换上服装后，我似乎也一下子“穿越到中世纪的欧洲”。

　　快乐的晚餐时光

朋友，为我们的相聚，为我们一起在东欧旅游，干杯吧！

　趣，走中取之

我在对“汉字画意”的研究中，注意到“趣”字是由“走”与“取”两个字组合而成。因此，对“趣”字的解读，可概括为：趣，走中取之。

在随团旅游中，由于受时间限制，常常是“走马观花”的看一下；到了景点，由于游人太多，也只能是“浮光掠影”的拍几张纪念照。

有的人一趟旅游下来，走是走了，却没有留下更深的印象。因此，如何在旅行中寻趣，还要看你是否“走心”。

　　带着笑脸的脚丫

我住的酒店环境很好，早上起来散步，发现一家户外用品商店的广告牌十分有趣，上面画的是“带着笑脸的脚丫”。想到挠脚心会引人发笑，我禁不住伸手挠其它的脚丫来。

　　旅行中要“赶脚”

在当今网文中，时常用方言的谐音将一个词句的意思改变，例如，把“感觉”二字故意说成东北方言的“赶脚”。

在东欧的采风摄影中，我的体会是：只有多走路，多“赶脚”，才能发现更多好的素材，才能产生更多的艺术感悟。赶早不赶晚，赶快行动吧。

　　旅途中气候常常瞬息万变，并不是每天都晴空万里，比如这天……

我到旅馆时天突然下雨了，

我拿雨伞去车上取行李了，

当我打开伞却开始刮风了，

把我手中的雨伞给掀翻了，

这情景被摄影大师碰上了，

他拍照时我的眼睛也亮了。

（倪玉臣/摄影）

　　离开了捷克后，我们旅游团的大巴车一路向南驶去，途中要游览两个景色优美的风景区，一个是奥地利小镇哈尔施塔特，另一个斯洛文尼亚的布莱德湖。

　　 哈尔施塔特是个美如仙境的湖边小镇，给我带来别样的惊喜。

一条条长长的白云在半山腰缭绕，拿起手机随意一拍，就是一张“明信片”。

　　布莱德湖盘踞在阿尔卑斯山脉一侧，悬崖下明镜般的湖面和湖中阿尔卑斯山脉雪白的倒影，构成优美的仙缘奇境，因此，人们常把布莱德湖称为“山的眼睛”。

　　游布莱德湖，我得到最美的感受是乘坐小木船时映在水面上的五颜六色，而宣传资料上介绍的“眼睛”却没看到。我开始思索：为什么说布莱德湖是“山的眼睛”呢？

　　在旅游车上，我回顾着对布莱德湖的印象，不停地在纸上勾画着“山的眼睛”。

我观察远处的山，没看出任何“眼睛”的痕迹，只觉得半山间飘浮的白云，像是少女头上戴着的花环。于是，我勾勒出这样的画面……后来，我看到一幅采用航拍的图片，当用上帝的视角向下俯瞰湖面时，就会发现湖心岛还真像是眼睛的瞳孔呢！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视觉感受，这种推测，也使我对“眼睛意象”的认识有了进一步的深化。

　　自从我对“眼睛”这个视觉意象产生兴趣后，在旅途中还真是寻到了一些“眼睛”。

我在维也纳的商店橱窗中发现了“眼睛”。

　　在匈牙利的蒂哈尼小镇，我发现了“房屋上的眼睛”。

　　不光是房屋上，有的“眼睛”还出现涂鸦墙上。在布拉格的 “列侬墙”上，就出现过一只大大的眼睛。这些画面，放飞了乐迷们对和平与爱的梦想。

　　我把在东欧旅途中看到的这些“眼睛”记录下来，专门研究这一视觉意象，找出它们各自的特点：

布莱德湖“山上的眼睛”奇境呈现；商店创意“橱窗的眼睛”怪异奇幻；

最美小镇“房屋的眼睛”充满惊艳；列侬墙上“绘画的眼睛”色彩斑斓。

　　在我的旅行中，对斯洛文尼亚的首都卢布尔雅那印象颇深，因为在这里见到了一些与这座城市历史有关的动物形象，买到了喜欢的书，看到喜爱的画展，还拍到了一些比较满意的照片。

　　我在卢布尔雅那的城堡里观看了一位女画家的儿童绘本作品展。

　　长着翅膀的龙

卢布尔雅那有一座龙桥，这座石桥建于1901年，四个桥头装饰有青铜材质的翼龙，这龙最有趣的就是：头无角，腮无须，嘴尖有喙，体如狮虎，两肋有翅如蝙蝠，尾削如恐龙。它也是卢布尔雅娜的守护神。

　　城堡老鼠对我说

乘坐缆车登上城堡，我看到了一个卡通形象的城堡老鼠正在向游客做介绍，它说了些什么呢？

导游张硕给我翻译这段话的内容，城堡老鼠说的是：我准备在卢布尔雅那比原计划多待一段时间。

　　街角偶遇

墙上的壁画很有意思，画中人背过身来向上仰望，看的也是这幅壁画。

　　在萨尔茨堡的莫扎特广场上，竖立着奥地利著名画家埃贡•席勒的画展广告。

埃贡•席勒对于绘画的感觉异常敏锐和精微，因而在他的绘画上表现出丰富细致、富于变化的特色。我曾在1986年买过一本辽宁美术出版社出的《埃贡•席勒》画册，很喜欢这位奥地利画家。

　　在莫扎特广场上，还有各种儿童喜欢的动画形象，作为“老顽童”的我，也满心欢喜。

　　我似乎很有童心，每当旅途中遇艺术店铺，都会进去逛一逛。这家小店中的玩具琳琅满目，木偶摆了整整一排，还有动物和儿童画的创意广告，充满了艺术趣味。

　　克罗地亚寻趣

克罗地亚的首都萨格勒布是一个充满文艺与生活气息的都市，慢节奏的生活步调、悠久的咖啡馆文化、众多的博物馆与画廊构成了它独有的气质。

我在萨格勒布逗留的时间不长，最感兴趣的是教堂屋顶上的图案。

　　在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城内最著名的教堂是建于中世纪的圣•马克教堂，其彩色图案有两个臂章和衬底组成，用以代表中世纪克罗地亚的古王国，其设计思想带有典型的斯拉夫风格。最美的就是它的屋顶，用红蓝两色的瓷砖拼接而成。

　　克罗地亚的“格子”

我对克罗地亚的最初印象是看足球。克罗地亚足球队的队员们因身穿如棋盘的红白格队服而独树一帜，被称为“格子军团”。

这次来到克罗地亚，当我走进一家小店，恰好看到了这些特色，于是，我头戴“格子帽”，手拿“格子足球”，快乐地成为一个克罗地亚的球迷。

如果总结一下对克罗地亚的旅游印象，我会这样说：“国旗有臂章，屋顶有棋盘，队服有方格。”

　　寻找瓦尔特的足迹

由于我对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有一种特殊的情结，因此这次去塞拉热窝，很想寻找到当年瓦尔特的足迹。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寻找，我还真是找到了钟楼、铁匠店铺和当年铁匠的儿子。

在电影拍摄地——铁匠店铺，我和铁匠的儿子一起回顾瓦尔特，并观看他的铜盘雕刻艺术作品。在这个圆形铜盘上，中间是一颗五角星，五星下面是中国字：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这是件具有纪念意义的艺术品。

　　遇见白胡子摄影家

在萨拉热窝的三重桥上，我遇见到一位白胡子摄影家，我通过手势与他愉快地交流，最后留下了这张难忘的合影。

　　瓦尔特的军礼

在集市上有军帽出售，我拿了一顶帽子戴在头上，准备拍个纪念照。此时，我突然发现有一位戴着军帽的中年人在旁边。他是个老军人吗？

虽然语言不通，我还是试图与他搭讪。我哼唱起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的主题曲：都都嗖都、来来都来、咪都发～

唱到这里，老军人也兴奋起来，愉快的与我握手。他还主动地行了个军礼，我也随他举手行礼。看看我们俩，谁更像瓦尔特？从行军礼的姿势就能够看得出来。

　　探访国家图书馆

在贝尔格莱德，当我游览圣萨瓦教堂时，发现旁边的一座建筑旁有雕塑，就急忙走过去看。又发现这座建筑的橱窗里有展览海报，上面的中世纪线刻画真是好有历史感啊！后来才知道这里是塞尔维亚国家图书馆。

国家图书馆本是不让外人进的，可是那天门口偏偏没有工作人员把守。在一楼的展览厅，我一边观看展览，一边用手机“刷刷刷”地拍个不停，也就用了十多分钟，就把整个展览拍摄下来。

　　这个展览除了木版线刻绘画之外，还有一些珍贵的照片及文献资料。展览的中心位置上有一幅巨大的人像照片，我猜测：他就是这个展览介绍的主要人物。

由于语言文字的障碍，我对照片上人物一直没有认出来。后来，我通过阅读和比对照片，终于找到了答案。这个展览介绍的人物是：塞尔维亚的著名作家米洛拉德•帕维奇。也就是那部著名的《哈扎尔辞典》的作者。

　　图书馆二楼的自习室是对大学生开放的场所，我还是进去了。

一些大学生正在学习研读。有的学生抬起头来看看我，也有些纳闷：这个急匆匆拍照的中国人是位前来采访的记者吧？

我在这里又是一顿拍照，十分尽兴。

后来我了解到，这座图书馆于1972年建成，面积约2万6千平米。图书馆内部设计令人印象深刻，无论是公共空间还是阅览室，都给人温馨舒适的感觉，每个细节都设计得很精致。

　　在贝尔格莱德，可以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对塞尔维亚国家图书馆的探访。

在结束了这次探访后，我站在图书馆的标志旁留影。

　　萨尔斯堡是音乐天才莫扎特的出生地。阿尔卑斯山秀丽风光与巴洛克建筑艺术浑然一体，城堡要塞与温婉的萨尔斯河一高一低相映成趣，古老的教堂和修道院、绿树成荫的园林和千姿百态的喷泉把萨尔斯堡点缀成世界最美的城市。

　　在莫扎特的故乡萨尔茨堡，我们参观了莫扎特故居。走在街上，发现商店的橱窗里“莫扎特”品牌的商品遍布萨尔茨堡的大街小巷。

　　偶遇古典音乐人

在维也纳皇家歌剧院门前，穿着百年前宫廷古装、戴着和假发的音乐会揽客生热情地招呼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遗憾的是，我实在是没有时间享受这场音乐盛宴，碰到他们也只好说“NO”。我还是很愿意同这些富有异国情调的音乐人接触，于是留下了合影照片。

　　畅游多瑙河

在匈牙利的游览中，旅游团乘坐多瑙河游船，欣赏多瑙河两岸的美丽风光。

看着缓缓流动的河水，倾听着游船中播放的“蓝色多瑙河”音乐旋律，此时的我，简直是美醉了。

　　一展歌喉

在这种充满音乐的环境中，我似乎也要放开歌喉 亮一嗓子呢！

　　伪钢琴家

酒店大厅里摆放了一架钢琴，这个道具很受旅游者的喜欢。我来到钢琴旁，装模做样的装扮成“钢琴家”进行演奏。虽然是“乱弹琴”，我弹奏钢琴的姿势还是有模有样。

　　倾听肖邦

当我们走进肖邦公园，就会看见巨型的肖邦雕像，十分震撼。

只见雕塑中的肖邦眉头紧皱，神情刚毅，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沉浸在音乐创作的构思之中。他头上的树干展开，枝叶飘垂，犹如飓风吹过，为雕塑增加了动感，也使这件作品更加生动别致。

我站在这座雕像前，被肖邦雕像和公园的氛围所感动，突然觉得200年时光流淌，却依然回荡着肖邦美妙的钢琴演奏声。

　　双手“托举”自行车

酒店的环境设计很有特色，有一面画着倾斜房屋的背景墙，还有一些其它的环境道具。

许多人都喜欢站在这面“倾斜的房屋”前照相，“倾斜房屋”的动感会产生一定的幽默效果。在大多数人“推墙”的时候，我选择在一个角落里“托举”自行车，是不是也很有“闹”。

　　太极功夫

前些年，我学过一段“太极拳混元”，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每次出国旅游，我都会在当地摆个练太极拳的姿势，显示一下“中国功夫”。这次东欧之行，自然也免不了操练。环境也挺配合，广告上标示着“太极”两字。

　　与波兰美女合影

在旅游中寻趣，也是一种审美，包括寻找美的景色、美的人像。

在华沙的广场上，我主动为团友和一位波兰美女拍了合影照。当我要继续拍时，却迎来两位美女，那就拍个“我们仨”吧！

　　《守望者》

布拉迪斯拉发的雕塑中，最著名的雕像人物是这个趴在井口的管道工，他的名字叫库米尔。据说他在工作中忙里偷闲，从下水道探出头来，想看看风景。

这个雕塑建成于1997年，是老城的地标之一，人气非常旺，经常能看到排队求合影的状况。

　　街上的风景看过来

雕塑人像看着街上的风景，游客围观着他，摸一下他的头，成为街上的另一道风景。

由于喜欢这个雕塑，我自然也要与他亲近一下。我搂着库米尔的肩膀，与他一起向街上观望。

　　与雕塑互动

这个“好客的礼帽先生”的雕像位于布拉迪斯拉发古城广场罗兰喷泉附近，此雕像被视为这座城市好客的一个标志。当我来到这里，便想着与雕塑互动一下，让他为我戴上礼帽，此举似乎有些行为艺术。

　　旅途中的读书时光

到东欧的这些天，每到一座城市，我都要想法寻找到当地的书店逛一逛。一走进书店，我就不想出来了。好在每次逛书店，我都能把握住时间，没有一次迟到。只有一次很危险，当我从书店出来时，有些迷路了。后来赶紧挂电话询问，才找到返回的路。

关于我在欧洲寻书的故事，应该能凑合写一个美篇了。

　　有人问我：你能看得懂这些外文书吗？

我回答说：看不懂，我只能看明白点杂志上的图。

因为我是画画的，对于国外书报杂志上的图片，似乎能看懂。碰到特别喜欢的，我就买一本书，或者将喜欢的内容用手机拍摄下来，等回家后再继续研究。

　　捷克木偶奇遇记

在布拉格老城区，我走街串巷，终于找到这家木偶店。

　　我与店中的木偶艺人进行交流。当然，不会用语言交流，就只好用动作或者笑容。

　　穿格子服的幽默小丑用手指着我，好像在说：你怎么不看我呀？

我说：我在自拍，就是为了与你同框。

　　寻找卡夫卡

著名作家卡夫卡曾居住于布拉格黄金巷门牌为22号的房子里，并在此默默完成了当时不为人知的《乡村医生》和《致科学院的报告》。

　　到布拉格寻找捷克作家卡夫卡，是我的一个梦。在这家纪念品店里有卡夫卡的明信片出售，我十分喜欢，急忙把老婆交代“在内急情况下上厕所”用的铜币拿出来，买了几张卡夫卡的明信片。

　　大熊猫 有人气

在捷克老城广场，世界各地的游客与熊猫人偶合影。

　　这个黑猩猩雕塑，吸引了许多游客围观照相。

　　我在布拉格市政厅旁边，等待天文钟的敲响。

　　后 记

东欧是充满文化和地域风情的旅游胜地。我在旅游中以一种探寻的眼光，努力发现旅途中各种艺术趣味，从而享受旅游带来的快乐。

下面是我在东欧旅游寻趣的简要概括：

去 CK 小镇，演绎一幕中世纪的时装晚宴。

去萨尔登堡，探访一块古典音乐的发源地。

去古老盐都，欣赏一处哈尔施塔特的美景。

去音乐之都，聆听一场优美的维也纳之声。

去布莱德湖，观赏一片最清澈美丽的湖泊。

卢布尔雅娜，感受一种浪漫与爱意的情趣。

去萨格勒布，体验一次克罗地亚球迷疯狂。

十六湖公园，拍摄一幅仙境里的欧洲九寨。

去塞拉热窝，寻找一位英雄瓦尔特的足迹。

贝尔格莱德，阅读一部塞尔维亚历史书香。

蒂哈尼小镇，寻觅一处匈牙利的世外桃源。

去布达佩斯，伴随一曲蓝色多瑙河的畅游。

去斯洛伐克，邂逅一尊雕塑感受幽默妙趣。

去奥斯维辛，铭记一段被战争蹂躏的历史。

去克拉科夫，探寻一个中世纪古城的风采。

去波兰华沙，考证一座英雄城的浴血重生。

徜徉布尔诺，聆听一个古城堡的悠扬钟声。

行走布拉格，追寻一番木偶与诗意的童话。

创意选题：YMY艺术工作室

文字撰稿：杨梅良

摄影图片：杨梅良、胡微平

特邀摄影：倪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