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象微影展第8期 佛山龙翔 打三峡走过

夏小园

<h3><br></h3><h3><br></h3><h3>—</h3> <h3><br></h3><h3>龙翔的话</h3> <h3><br></h3><h3>长江三峡,早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就是一个深植脑中的重要中国地名。初到三峡这个大的地域体系中,发现其中每个小地名“巴东”“巫山”“宜昌”“巫峡”“西陵峡”“瞿塘峡”都是这样亲切熟悉,这样的体验,是以往前往国内其他地方所没有的。</h3><h3>近年的一个冬天,完成了从西陵峡到瞿塘峡的徒步穿越,说是徒步,中间却有夹杂着搭船、搭乘摩的等其他交通工具,占了整个行程的1/4。</h3><h3>一路上,曾走过江边古驿道,低头即可望见长江上不疾不徐地经过的大江轮,也曾下渡船后即徒步走过江边山脊,在海拔步步攀升中感受古诗词里描写的大峡谷的壮美景观。既在途中重要节点的县城徜徉,居住于普通的客栈小馆,又曾在江边逐渐荒芜的村落人家中借宿。</h3><h3>江边独居的人家,与江轮来往的城市,形成两个世界。在这里看到的风物景观,一些人或物,元素或表征,隐约有如年少所见。</h3><h3>这个壮丽的大江和峡谷,是否因为所处中国腹地,在地理上,可以天然地过滤掉或者延迟汉民族以外的影响,因此而具有了某些方面的典型性?</h3><h3>浅读三峡,照片说话。</h3> <h3><br></h3><h3>写在后面</h3><h3><br></h3><h3>去过两回三峡,但无缘如龙翔这般徒步而行,真正脚踏实地,邂逅迎面而来的土著与属于三峡的乡愁。</h3><h3><br></h3><h3>诗人于坚说,我跟河流的遭遇,永远是远古时代的关系,你只是河边上看着它的一头野兽。</h3><h3><br></h3><h3>倒是任何一个置身三峡置身长江的人与物,总是弥漫着一种流落于时间之外的乡愁,这滋味,永远说不清道不明……</h3><h3><br></h3><h3>俞伯牙钟子期高山流水,屈子“橘颂”,李白、白居易、刘禹锡、欧阳修、苏轼、陆游…世世代代,在共饮这一江水的人们心里,飘飘渺渺,忽远忽近……</h3><h3><br></h3><h3>山至此而陵,水至此而夷。</h3><h3><br></h3><h3>达达的马蹄,打三峡走过,</h3><h3>不是归客,只是路人。</h3><h3><br></h3><h3>策展人:袁夏</h3><h3>2019.12.12</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