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h1><h1> 我是怎样走进作家队伍的?如何成为中国作家协会安徽分会会员的?</h1><h1> 多位网上朋友不止一次地这样问过我。</h1><h1> 哦,我也应该有所交代啊,也是与业余爱好文学的朋友们分享自己的一段心路历程。</h1><h1> 那么,就请看我的日记一页摘编吧。</h1><h1> 什么是作家?作家即是书。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h1><h1> 我做的作家梦,缘于16岁读初中时,因为一首小诗发表在《安徽诗歌》刊物上,而获得五张八分钱邮票作为稿费的激励,因此把多数课余时间泡在教室东头只有一间屋的舒城二中图书室里。于是,著名作家周立波的《暴风骤雨》、趙树理的《三里湾》、李准的《不走那条路》以及鲁迅、矛盾、巴金、冰心等名人名著,悄悄地走进我的内心深处,像火种不息热络着我,像风生水起使我追寻,成了我难以言表的内心小秘密。</h1><h1> 读书、写作;投稿,饱赏成功与失败的滋味。周而复始,一晃40多年过去了。直到我退休前六年,才认真思考着想把我过去发表在多种报纸刊物上的新闻作品与文学作品,汇总一下。我毅然决然放弃了厚厚一本新闻作品剪报,足够出一本书,那毕竟是时过境迁的“昨日黄花”。我选择了只是有点文学痕迹的报纸文艺副刊和文学刊物上发表的文字,汇集出书,了却平生夙愿吧。</h1><h1> 1997年冬末的一个傍晚,夕阳彤红。白天我已把打印装订的书稿,并定名为《看海》的小说散文集。晚饭后,我散步在人民路与梅山路交叉口供销商场处,偶遇时任六安地区文联副主席王斌,我探寻如何加入安徽省作家协会一事?巧啦,王主席对我说:“明天我去滁州参加省文联会,省作协有人参会,要带上作品问问情况。”当晚,我就把那本打印的近30万字的《看海》书稿送到了王斌手中。此时,我内心却有些忐忑,觉得我离作家的要求,还是差得很远的,自感臉上有点发烧。</h1><h1> 喜出望外。热心的王斌副主席在滁州会议上把我的书稿交给了省作协刘主席。他看了主要篇章后,说:“我看可以,书稿留下,不过要开主席团会议投票通过才能成为会员的。”</h1><h1> 又生波折。一晃是冬去春来,我在职努力工作的同时,又专心致志修改着《看海》书稿。在这漫长的五个多月杳无音信的日子里,我没有勇气去打听省作协开会的亊,直到安徽省作家协会刘主席亲自打电话追问六安地区文联王主席,说主席团会议已通过,《会员登记表》已下发三个多月不见上报?我这才晃然大悟,原来那封寄登证表的信函,却错发到原县级六安市文联有个同名叫王斌的手中,我打听后都说有这事。当我拿到这张对开大小的‘作协会员登记表’后,开始了公文旅行,层层盖公章证明我的身份,并经六安地区作家协会和文联评语盖章后,我直接送到省城安徽省作家协会办公室,交给了经办人叫祝越的女士,一本《中国作家协会安徽分会会员证》,缴了30元工本费后,盖上钢印,就发到了我的手中。</h1><h1> 哦,这就是“作家”的身份证吆?!我内心有点激动,却又有些忐忑茫然了…</h1><h1> 哦哦,又过了半年,我的《看海》书稿送到了安徽文艺出版社,因为扉页上有作家的介绍,《看海》书稿的责任编辑欧子布,送上一杯茶水且客气地对我说:“先生放心,老作家的书稿,我们会尽快提交编委会审查通过的。”我由衷地感谢他的答复,而又一次激动着,却又在忐忑中茫然了!</h1><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h1> 我明白,人的生命不息,就会奋斗不止!</h1><h1> 我明白,这一路走来,我只不过是一位业余文学爱好者,用生命消费本该休息的业余时间,分享着读中外名著的快乐;用生命去绑定业余时间却倘佯在文学天地里,把激情投入到业余文学创作活动而快乐着!</h1><h1> 我还明白,作为一个人民的作家,文学创作的天地是无限的!而我却缺少天份、缺少勤奋,只是在日常繁重的新闻与宣传工作中 ,执着地坚守自已的初心,梦起梦圆足矣,也不因此而缺撼与悔恨!</h1><h1> 我深情地寄语——我的业余文学爱好者同志们、朋友们,努力吧!</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汪月斌 (</span>2019.11.30)<span style="font-size:18px;">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 </span></p> <h3> 《看海》,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23万字,定价22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