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行旅之三澤雅篇

雲览

<h3>澤雅是温州瓯海区的一个镇,位于温州的西北部,占地128.6平方公里,全境山岭連绵,森林密佈,也称为西雁荡山,有山高、岩奇、潭碧、瀑多、峡幽、林密、庙古,的特点,以原始自然的山水风光和丰富悠久的人文景观,共同构成一幅宁静、古朴、独特的山水画卷。 </h3><h3>我们一早出发,先驅車至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四連碓”的所在地唐宅村,此处虽是一个山中小村,但景色秀丽,环境整洁,停车场和厕所都十分洁净,不逊于大城市。村中有一个《傳统造纸專题展示館》,馆名由原浙江省文物局长、書法家鲍贤倫题写。館舍外观与周围的傳统民居别无二致,古朴低调,但进去一看却别有洞天,面积虽不大,资料众多,内容丰富,尤其是展陈手段十分先进現代,令我赞叹!展示館的旁边,就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四連碓”,也就是 古代用来造纸的设备,被称为中国造纸术的活化石。</h3> <h3>随后,我们又去庙后村,这里因是台湾著名女作家琦君的故里,并建有琦君纪念馆而成为网红景点。一进入庙后村,我们就被这里幽静、空灵、优美的环境,纯净的空气所陶醉。庙后村在高达一千余米的琦云山麓,海拔有五百多米,村子倚山而建,逐渐升高,長满挺拔的修竹,白墙黛瓦的民居点缀其中,道旁屋边布满青苔,不見車馬喧,时闻鸡犬声。琦君的纪念馆在一个小山坡上,是以她父亲创建的庙后小学所改建,面积有一千平方米左右。庙后村是潘氏的聚居地,琦君也姓潘,原名潘希真,她父亲潘鉴宗,畢业于黄埔軍校,曾任国民党少将師長。纪念馆正厅有琦君的塑像和介绍她生平的资料,她曾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和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有散文集、小说集、儿童文学作品集等四十余部,小说《桔子红了》被拍成电视剧,在大陆放映过,名列台湾十大女作家之首。纪念馆两边陈列着她父亲及家族的历史资料,馆内还有一个同馨书屋,悬挂着一些书画,也是文学界同行来此参观后交流的场所。馆外是一个小花园,建有亭廊,并有雕像。</h3> <h3>告别庙后村,我们前往金坑峡,这是泽雅的主要景点之一,据说里面山清水秀,林郁竹翠,峰险洞曲,岩怪石奇,瀑美潭深。但我们到了景区的进口处,被告知一进去就要爬山,直到山顶,再原路返回。望着那一级级直上云天的石阶,我们自忖没有能力攀登,只得望山兴叹,知难而退,不入其门,只在景区附近拍了几张照片,也算到过了。时已中午,发現旁边有家春来酒家,就进去就歺。飯店很小,但还整洁,但店内的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作家汪曾褀曾在一九九五年到这家飯店吃过飯,并为店家题写了“春来飯店”四个字。</h3> <h3>午餐后,我们开車去七瀑涧,这也是泽雅的一个主要景区。因景区内有一条溪水顺涧跌落下来,形成七折瀑布而得名。据说七折瀑,折折不同,各有特色,最高的落露瀑高达120米,甚为壮观。可是我们到的时间是枯水季,当地已二个多月没下过雨,我们沿着木棧道朝前走,只見溪涧里的水都干涸了,走到一处叫深箩漈的瀑布前,看介绍瀑髙33米,宽40多米,而現在瀑高虽不会变,而瀑宽则苗条得多了,据我估计最多二、三米,远观似汨汨细流,沿崖壁而下,毫无气势。再往前走,道路变得崎岖,而且也无瀑可观,也就离开了。</h3> <h3>从七瀑澗我们的又駛向珠岩寺,珠岩寺在泽雅古道上,又名寂照庵,因寺后的山岩状如珍珠而得名。泽雅古道是一条宽不过一公尺余的山間小道,都是石阶,我们的車只能停在古道边的公路上,然后舍車拾级而上,道两边是茂密的树林,走不远可見黄色的围墙,再朝上走一段,一座寺庙就呈现在眼前了。庙前有一泓池水,大约是放生池吧?庙门上有寂照古寺的匾额。珠岩寺始建于元代至正年间,占地536平方,至明代成化年间建造成寺,現有建筑大部分为清末重建,前殿为1985年大修时重建。寺中现有成化年间的碑文,纪年石水池,清光绪年间的铁钟等古物。寺为前后两进,旁边还有厢房,后殿的背后,就是珠岩。珠岩是一块形态象园珠的岩石,又称昆仑石,或观音念珠,犹如一颗被前倾的玉盘托着的巨大珍珠,直径20余米,高23米,宽18米,园园滚滚,竖立当空。在侧面崖壁有通道可攀登至岩顶,顶上可容纳百余人,堪称天下第一珠。置身于珠岩寺内,仿佛被一种蒼古、寂寥、静謐、幽深的气場所包裹,与在红塵万丈的大城市中有天壤之别。</h3> <h3>泽雅的最后一站,我们去了龙井風景区,可是到达那里,已经有点暮色苍茫了,如果到景区游览,起碼要近一个小时,而我们从这里回到市区的酒店,还有至少四、五十公里的山路,天暗了,开山路不安全,且到酒店也太晩了,所以也不去游览,打道回府了。</h3> <h3>今天一整天都在凙雅的山間公路中盘旋,忽上忽下,左拐右弯,除了到目的地游览景点外,沿途的风景也很为优美,道旁的树木郁郁葱葱,近山青翠欲滴,远嶺虚无缥缈,不时有民居和梯田从眼前掠过。更使我感到詑異的是,在不少村子里,都鹤立鸡群般矗立着高大的基督教堂,看上去都是新建的。听了司机小刘的介绍才知道,这些教堂都是去欧州打工者发财后,回家乡建造的。当地的人,在国内发了财,建庙宇;在国外发了财,建教堂;几乎已成了约定俗成的惯例。建庙宇和教堂,都耗资不菲,这既显示了当地人的富裕,也显示了信仰力量的巨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