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转老城,观展馆,走街串巷,陪外地朋友游红军城,感受红军精神,领略红色历史文化,以及他们酷爱的这些沧桑、简朴而宁静的老房,和那种幽幽的氛围。 </h3><h3>而同时,这也更加徒增了我的思亲之情,与回忆。</h3><h3> </h3><h3> ——题记</h3> <h3><br></h3><h3> 我的娘屋在中国红军城。就在红军城牌坊那条街上。</h3><h3> 放眼望去,青瓦朱门,一排排老屋并列于窄窄的街道两旁,街面由灰色的大小均一的如豆腐块似的方石板砌成,看上去就像一条细细的灰色带子。而红军城正是由它将龙潭街、文昌街、王庙街三条主街贯穿在一起,以及旁枝岔口中的风格各异的小巷子。这幽幽的氛围,使人仿佛置身于古老的年代中,饮一壶香茶,笑谈琴棋书画。</h3> <h3><br></h3><h3> 红军城以前不叫红军城,它有很多名字,但叫的最多的还是“老城”,当时的旺苍县全是茅坡和田地,政府就设在老城,就是现在的红军城。一九三三年红四方面军在旺苍建立川陕革命根据地,并在红军城留下很多遗址,如:红军剧团,川陕省邮政局,财神庙等等,最具影响力的还是一九三三年六月徐向前组织召开的木门会议。</h3> <h3> 文革时期财神庙被破除,一度换过多个身份,如兽防站,五峰区区公所,各自的面貌不尽相同。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兽防站,那里留下了太多我儿时的记忆。</h3><h3> 记忆中的兽防站很旧,办公的房子矮小陈旧,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和百姓住房没差别的还只一层的瓦房,一扇老式的木制大门斑驳陆离,木门两侧是高高的砖墙,之所以觉得它高,可能是因为当时太小的缘故。进入大门,一第约60米长的窄窄的水泥路垂直通到对面的办公房,形成T字型状,T型台之外的部分是凹凸不平的泥巴地坝子。水泥路两边单调地种着一种花,小朵朵,白色,花梗和韭菜一模一样,所以我们一直叫它韭菜花。办公房左侧长着一棵高大茂盛的柺枣树,树上结的柺枣非常好吃,很甜,我和小伙伴爱经常跑去树下玩耍,往树上面扔石头打柺枣,然后再在地上捡着吃,那个时候根本用不着考虑卫生与否,那时的东西都是绿色食物,很放心。在办公房后面的公厕旁边长着一棵皂角树,过去的老人们都用皂角熬水洗衣服洗头,很有保健功效,也很环保。</h3> <h3> 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忘不了老城过去那碎石铺成的街,忘不了老城龙潭街那间木头房,忘不了那间木头房门前的电线杆路灯下小伙伴们斗鸡游戏的场景,也忘不了偶而打打牙祭去街上饭馆0.12元一碗买回来的豆花面条,更忘不了洗衣、淘菜、担水吃等等一切生活都要去的街口(现在的牌坊处)那条小河。</h3><h3> 这里,有我的欢乐,有我的记忆,这里,就是我的娘屋。在我心中,这座城,这条街,就像母亲一样,令我魂牵梦绕。</h3><h3> 我的娘屋,简朴而宁静,悠久而亲切,苍老而柔美。置身其中,思绪万千,触景生情,一把椅一张桌,亦或一张画,都让我动容,都能从中感受到虽经过岁月洗礼而年迈的熟悉的气息。</h3><h3> 我思念老城的娘屋,还有屋后那条小河......</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