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于又到了与西藏依依惜别的时刻。常言到“出国容易进藏难”,又曰“西藏不可不去,不可久留”。而我们此行出拉萨过山南经日喀则上珠峰闯阿里再返山南,一路跋涉,知难而进,挑战极限,证明自己。西藏的朋友夸奖我们说:“好汉在此,闯关成功”。其实,我们只是源于对大自然和美的追求,对天上西藏的向往,对诗和远方的迷恋,对自己无知无畏的盲目乐观和自信。</h3><h3> 此行的另一目的还有重返故地,拜会老友。无论是在拉萨还是山南,我们都被浓郁的真情所包裹,不能自拔。那种忘记健康,只为相逢,把酒叙旧,以心交心的肝胆相照让人唏嘘不已。感谢西藏老友亲如兄弟的关照与陪伴,按照我们的约定,我在内地想着你、等着你、盼着你。</h3><h3> 多情自古伤离别,人生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告别。但西藏,你我不说再见,你永远是我梦的方向,真的家园。感谢西藏,感谢措美,你给了我豁达,给了我意志,给了我坚强!</h3> <h3> 萨迦寺,藏传佛教的著名寺院之一,萨迦派的主寺。我们下午三点左右到达,阳光强烈难睁双眼。寺院内游客稀少,只有两拨外国人在随意溜达。三三两两的信徒虔诚又不知疲惫的转经。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位过客,对佛教知之甚少。每次来到此等圣地,自觉俗人一枚,似无立锥之地。问佛,佛不语;见鸟,乌不飞。或许是人烟清冷的缘故,在这诺大的寺院,我忽然荒唐地想起崔健的歌声“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h3> <h3> 来一个藏族老阿妈的特写。心中有佛,她的晚年生活是充实的。</h3> <h3> 从僧侣的神态上,你是否读到深深的禅意?</h3> <h3> 特定的地理和人文环境,席地而作成为这个民族普遍的习俗。或许他们是与大地最为亲近的人!</h3> <h3> 再次来到扎什伦布寺,感觉依然是宏伟与辉煌。这个唯一能与布达拉宫媲美的历代班禅住息(锡)地以其博大和威严雄踞后藏,成为藏传佛教的实质性标杆。</h3> <h3> 来到这里,我自然想到活佛十世班禅大师,这位杰出的藏传佛教领袖。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经常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听到这一长串难懂的名字,记忆深刻。后来在西藏工作更多的听到大师的传奇伟业。今天我站在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灵塔礼殿释颂南捷,深深怀念并崇敬大师为爱国护教,促进汉藏团结所作的不朽功勋。想到活佛大师因工作由北京来到故土竟意外圆寂于此,这是否也是佛说的因缘?</h3> <h3> 纳木措,西藏三大圣湖之天湖。这次我们西藏之行,三大圣湖一一造访。三者相比,各美其美,美美与共。或许区位和交通的优势,天湖最宠。大凡第一次来西藏的游客都首选纳木措。历经万年的净化,高高在上的纳木措,早己红尘脱俗,宠辱两忘,。面对每天俗世的风尘,她笑傲江湖,波澜不惊。</h3> <h3> 纳木措标志性景点合掌峰又称情人峰。上面撒满洁白的哈达。</h3> <h3> 那一世</h3><h3> 转山转水转佛塔</h3><h3> 不为修来生</h3><h3> 只为途中与你相遇 </h3> <h3> 在当雄至山南的途中,沿着青藏公路看到正在修建的青藏高速,这是国家继青藏铁路之后的又一壮举,真心感觉到社会主义的强大和优越性。车过拉萨向着山南方向,心开始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我感觉旅游己经结束,下面开启访友的篇章。车到目的地,山南的热情扑面而来。早己等候的朋友献上哈达。(此处省略N字)饭后沿着熟悉的道路散步,两旁的街景己全然陌生。我竭力寻找记忆里的山南,风、还在,心、还在,熟悉又陌生的藏音还在,但人是物非。这里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想山南藏族同胞会由衷感谢安徽湖南湖北三省人民的无私援助。</h3> <h3> 山南宾馆。当年我们从县里到地区出差住得最多的宾馆,现己摇身一变为高楼大厦。那时的二层小楼曾是我们的天堂,住在这里能理发可淋浴还有暖暖的空调……</h3> <h3> 雍布拉康,西藏最早的宫殿。是吐蕃第一任聂赤赞普居住的地方,己有2000多年的历史。附近有一四季流淌的泉水,相传能包治百病。可惜可怜又无助的我无力爬上那看似不高的山峰,每每望泉兴叹……</h3> <h3> 雅砻河,山南首府所在地的母亲河。雅拉香波雪山的雪水潺潺而来,养育着这里的人们。这里成为西藏古代文明的摇篮,藏民族的发祥地。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拥有西藏第一块农田等众多第一的自豪与美誉。</h3> <h3> 桑耶寺始建于公元8世纪吐蕃王朝时期,是西藏第一座剃度僧人出家的寺院。寺内建筑按佛教的宇宙观进行布局,中心佛殿兼具藏族、汉族、印度三种风格,因此桑耶寺也被称作三样寺。</h3> <h3> 宫殿内庄重又神秘的佛事。置身其中凝神屏息,仿佛根根汗毛矗起……</h3> <h3> 众僧们每天的必修课 ——辩经。我等俗人听不懂看不明,只能看热闹。</h3> <h3> “雄伟的喜马拉雅山哎,奔腾的雅鲁藏布江”。上小学时就会唱这首歌,而第一次捧起江水已是38岁的沧桑中年了!</h3> <h3> 曲松拉加里王宫遗址,一个时代的王权象征,现正在恢复重建。站在这残垣断壁前,侧耳细听似乎有前世的风啸啸,马嘶嘶……</h3> <h3> 穷结藏王墓,西藏最大的王陵。据说松赞干布墓葬于此,墓群上方庙内供奉有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的塑像。这里流传着一个凄美的故事,当年我大汉美丽的姑娘远嫁于此,因思乡心切而精神失常反穿衣衫,于是藏民族有了独特的衣着风尚。</h3> <h3> 措美,我来了!</h3><h3> 在心里,多少次念着你;在梦里,多少次见着你。今天再次站在你的面前,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情感的闸门……</h3><h3> 记得当年的县城不足二千人,全城没有一间浴室、理发屋和厕所,更谈不上幼儿园和影院,没有网络手机无法使用。因没有外出任务,我曾创下四十七天未洗澡的个人最高纪录。唯一的水泥大道有多长?有天中午我无聊至极,迈开双脚亲自丈量为四百二十步,从此有了坊间的准确数据。</h3><h3> 现在我看到了不输内地的一流小学,养老中心和农业科技园,沿着二环和三环路,看着闪烁的红绿灯有着从没有过的欢喜。更让人惊讶的是在这海拔4218米的高原,我看到了七层大厦。要知道整个西藏包括首府拉萨都以三、四层楼高为多,没有超过二十五层的大楼。重来故地,我确切的明白什么叫“翻天覆地”。</h3><h3> 我急切地来到当年我们安徽第一批援建的项目:政务大楼、文化活动中心、幼儿园和安微广场,百感交集。十五年过去,他们依然带着我们的情感和温度完好如初的坚守在这里,站成汉藏团结一家亲的象征。安徽广场上的雕塑是当年赶鸭子上架由我所谓设计并定制的。今天,我久久的注视她,像注视我的亲人;再一次轻轻抚摸她,像抚摸我的孩子。此时,谁知我心,谁解我情?</h3><h3> 那是奉献青春的岁月,那是苦而无悔的岁月,那是以身报国的岁月!措美,我永远爱恋的措美,下一个十五年我还想来看你,我还能来看你吗?</h3> <h3> 上图为芜湖市援建的措美县小学。下图为措美县养老院。</h3> <h3> 藏族农牧民对毛主席的感情是内地人所无法感受的。很多地方都有这山呼万岁的遗存,这也拉近了我们当年援藏干部与农牧民的感情,到村里我们有底气并自豪地说:我们是毛主席派来的!</h3> <h3> 我当年的住所就背靠着这座山。右上角山上依稀可见的建筑就是著名的毛吾角寺,再往上山顶就是天葬台。我只上去过一次,但当年每天晨起盥洗都会隔窗仰望一次,我总觉得那里有阴森的故事。</h3> <h3> 峡谷的方向是措美通往外地的出口之一,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不到80公里便是不丹王国。</h3> <h3> 永远的雕塑,永恒的情感!</h3> <h3> 再见,我的西藏!</h3><h3> 再见,我的朋友!</h3><h3> 再见,我的青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