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纪念入伍当兵五十周年战友回忆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沿着岁月留下的路寻觅如烟的昨天</span></p> <p class="ql-block"> 2019.12.09 是我们入伍当兵50周年纪念日,50年前我们怀着无限的梦想和憧憬,身穿军装光荣参军,我和王杰方、高斌、庞长宽、姜玉军 、李寿增、李宣才,坐同一个闷罐军列开始了军旅生涯。我们被分配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兰州军区五二六二部队七五炮连(庞长宽、姜玉军、李寿增、李宣才在一、二排75炮排,翟新民、王杰方、高斌在三排高射机枪排)从此我们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战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岁月悠悠,光阴荏苒,五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回首往事,一桩桩、一件件经常在脑海浮现,难忘的军旅岁月,它象一篇优美的文字记录着我们那些如歌的岁月,它象一曲动人的乐章歌颂着我们那段花样年华.....</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沿着岁月走过的路,追寻那如烟的昨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1月3日 我们连几位战友,在微信群中相聚,天南地北想哪是哪,回忆诉说当兵时的种种故事......为纪念我们入伍当兵五十周年,大家商量每人至少写一篇军旅生涯的回忆录。我们23:30 散场,23:40开始睡觉,往常也就二三分钟便进入梦乡……可是那天,我思绪的闸门像脱缰的野马,飞奔到了50年前的军旅时代,怎么关也关不上!当兵时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象过电影一样,萦绕在脑海,浮现在眼前,一直难以入睡,那一夜我彻底的失眠了....... </p><p class="ql-block"> 时光倒流在五十年前的12月7日下午 ,我从家附近的徐州第九中学打完篮球,翻九中院墙回家,骑在墙上突然看到三中学校带兵的人一直向南走,心想这下完了!今年当兵又没指望了(因为南面住着我两位三中同学,同样报名参了军),我就走进了路边的公厕,突然听到有人打听翟新民家住在哪里?我提着裤子马上出来,告诉那个带兵的排长,我就是翟新民!等他核对完情况,问我为什么不去学校看征兵发榜告示?说昨天上午就张榜公布了,并告诉我8号赶快去领军装,9号去淮大集中出发.......我高兴万分跑步回家告诉了父母,第二天忙录一天,领了军装,到照相馆照了全家福,看望了几家亲戚临行话别....... </p><p class="ql-block"> 我明天就要去淮大报到了, 晚上母亲一直坐在我的身边,千叮咛万嘱咐,把我的军装棉衣的领口袖口全部用布缝上,母亲一夜未睡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正是: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12月9号去淮大报道,(就再也没有回家,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家人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走......)10号晚上我们在彭城剧场集体看了柳琴戏“槐树庄” 12月11日下午,我们排着长长的队伍出发了,有好多亲友送行,有的嘱咐有的哭泣,我和张惠选并列走在一起,都没有家人给我们送行......沿淮海大学出门一路向东,从复兴路过了天桥向南拐,进入南货场上了闷罐军列......</p><p class="ql-block"> 12月份的冬天,天黑的早,天刚黄昏列车开动了,火车喘着粗气,一会儿快一会慢,车轮滚滚发出有节奏的“咣当咣当”声一路向西行驶,那个年代信息不灵,我们都不知道我们的部队在哪里?火车开了两天两夜,过了西安又过了兰州,火车继续前行,我们顺着闷罐车的门缝向外看,一个一个的村庄一闪而过,满眼戈壁光秃秃的除了皑皑的白雪,没有一点颜色,大家非常失望,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p><p class="ql-block"> 列车开了两天三夜,12月14日早上八点半左右终于到了,宁夏回族自治区中卫县,五二六二部队,我们在部队操场集合,叫到谁的名字谁出列,我们被分配到了75炮连…...</p><p class="ql-block"> ~翟新民</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们坐的就是这样的闷罐军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们当年也是这样的</span></p> <p class="ql-block"> 如今回眸五十年,</p><p class="ql-block"> 往事历历在眼前。</p><p class="ql-block"> 人生百年如寄,</p><p class="ql-block"> 弹指一挥间。</p><p class="ql-block"> 红帽徽,</p><p class="ql-block"> 红领章,</p><p class="ql-block"> 多鲜艳。</p><p class="ql-block"> 往事如烟,</p><p class="ql-block"> 恭祝战友,</p><p class="ql-block"> 健康永远。</p><p class="ql-block"> ~ 庞长宽</p> <p class="ql-block"> 人生有几载?</p><p class="ql-block"> 过眼如云烟。</p><p class="ql-block"> 一生奋斗豪情在,</p><p class="ql-block"> 军魂时刻伴身边。</p><p class="ql-block"> 永不忘当年。</p><p class="ql-block"> ~庞长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忆秦娥.试刀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长城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贺兰山麓试刀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试刀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人马嘶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铁流碾过。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北熊南象欲拼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千岩万壑筹帷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筹帷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神兵天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一锁北国。</span></p><p class="ql-block"> ~姜玉军</p> <p> 入伍五十年有感</p><p> 童年梦想穿军装,</p><p> 六九如愿进营房。</p><p> 七五高机扛在肩,</p><p> 有缘相识众兄长。</p><p> 回眸往事故事多,</p><p> 战友情深回味长。</p><p> 戈壁拉练磨意志,</p><p> 高庙残垣练兵忙。</p><p> 迎水桥西沙坡头,</p><p> 万里黄河弯又长。</p><p> 绿洲回水丹霞卧,</p><p> 飞漠羊筏九弯畅。</p><p> 青春理想军旅扬,</p><p> 追忆历史倍荣光。</p><p> 五十岁月光阴过,</p><p> 战友情深永不忘。</p><p> 深情呼声老战友,</p><p> 当年雄风充胸膛。</p><p> 两鬓斑白无憾事,</p><p> 快乐健康幸福长。</p><p> 一一王杰方</p> <p> 军旅五十年,</p><p> 弹指一挥间。</p><p> 热血青春上前线,</p><p> 宁夏中卫来戍边。</p><p> 如今鬓已斑。</p><p> ~庞长宽</p> <p> 徐州籍战友 刘宝银</p> <h3>左起:张济中、高斌、姜玉军、程新、翟新民、指导员赵盈盈、李标春、王杰方、郭志荣 我们相聚在常州</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军营梦想】</span></p><p class="ql-block"> 生命的转机到了~ 1969年春,珍宝岛的枪声惊醒了国人。年底,征兵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我童年就有军营梦。我的同位叫庞卫石,他的爸爸当年是坦克2师的政委,我很想到军营去看看,听听那嘹亮的军号和震天动地,铿锵有力的跑步呼号声,但是我们进不去。有一次我约了个同学,从坦克二师围墙外面偷偷的翻墙溜进去,还没看到营房,就被解放军发现了,又灰溜溜的被赶了出来。以后就只能梦回号角连营了。</p><p class="ql-block"> 男儿何不带吴钓?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想想军旅生涯,真的是豪情万丈。但想是想,未必能如愿,大家都这么想,便就更难如愿了,报名当然是报了,体检也去了,结果,我真的没敢去想。冬天到了,天越来越冷,家里面竟然没有为我做棉衣,等着下放去兵团吧,听说兵团发军装发棉衣呢。</p><p class="ql-block"> 苍天有眼,那天,我正在门口玩儿,我们班的同学告诉我,学校红榜张贴的征兵录取通知上,我榜上有名。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当即我激动的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到学校。盯着红榜上的名字,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党的阳光沐浴着我,毛主席似乎用手在亲切的摸着我的头,因为全班同学,只有我一个人被录取,我太幸运了。</p><p class="ql-block"> 随后便是走程序,报到、集中、发军装、与家人亲人告别、登上闷罐火车,驰向遥远的边关。带兵的领导绝不告诉我们驻地在何方,但是我们知道,珍宝岛枪声一响,我们此行是奔赴大漠边关,油然而生一种悲壮的情怀在胸中涌动。在火车启动的那一刻,车外一片哭声。真的是,车辚辚,马潇潇,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扶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p><p class="ql-block"> ~庞长宽</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难忘的新春佳节】</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70年的春节是我们到部队过的第1个春节。由于战事紧张,我们没有经过新兵连,到部队后便直接分入连队。天天练功,天天训练。大年初一,我们依然继续训练卧式射击,个个趴在地上,瞄准练习。当地百姓,身穿花衣的姑娘和小伙在我们周围指指点。一身泥,一身土,摸爬滚打至下午4点,而高射机枪排翟新民、高斌、王杰方 他们扛着机枪选择全县最高建筑的顶楼上,负责警戒防空执勤,每年的节假日都是这样......这时通信员送来通知:今天过年,放假休息。我哭笑不得,今天还算放假吗?</p><p class="ql-block"> 每天的训练,虽然很辛苦,虽然很累,但是觉得很荣光,心里暖洋洋。头顶上的红帽徽,似乎在闪亮,军装上的红领章,始终在脸上映出通红的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出操列队,集合唱歌,值班站岗,一切都井然有序。我们七五炮连,一排二排是七五炮排,三排是高机排。李宣才在1班,李寿增在4班,姜玉军在5班,我在6班,杰方在七班,新民和高斌在九班,不知为啥,他俩咋就没分开呢?</p><p class="ql-block"> ~庞长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回忆“马夫”两个月</span></p><p class="ql-block"> 七一年驻地高庙时,连里准备调我到驭手班喂马,我当时有点想不通,为此赵指导员还找我谈话,最后我还是愉快地赴任了。</p><p class="ql-block"> 我的任务是养好七班“白顶子”战马 、配合班(排)驾车行军训练等。我记得每天最愉快的事就是清晨遛马,即不用出操还可以骑马。每隔三天还要牵马到水渠边给马洗澡,给马洗澡可是个技术活呢!有一次我洗完马后,突然感觉手热乎乎的,回头一看,原来是马用舌头舔我的手,顿时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我和“白顶子”已成亲密战友啦!当即停下给马挠痒、梳毛。马两前蹄不停的刨地,以此方式和我交流,以后我只要在马跟前,它就用头嘴触我衣服身体,与我特别亲热,显出难以分离的亲密之情。战马在部队被称为无言的战友,千百年来随人们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无私奉献,任劳任怨。为使战马长的强壮,我除了白天特别精心调饲料,经常夜里还要加料,确保马吃好吃饱。为此我还受到连里的表扬!当时九班有位山东兵小杜,养马非常有经验,我就拜他为师,经常向他请教,还学会了以最快速度套好枪车。驭手班农村娃居多,他们憨厚质朴,我很快就融合到这个班集体,大家相处得很融洽。</p><p class="ql-block"> 后来因工作调整,我结束了两个月的马夫生涯!此后在近半个世纪的漫长岁月中,我却时常怀念这暂短的经历! 他磨炼了我人生的意志和修养,也教会了我如何做人与处世。我感谢连首长给我的锻练学习机会,感谢战友加兄弟的关心帮助! 入伍50载之际,提笔记下这段难忘的经历!</p><p class="ql-block"> —王杰方</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初到驻地】</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闷罐车一路西行,过了郑州,过了西安,到了兰州后又一路向东。闷罐车里,战友王杰方带着地图册,一群人在研究一路的风光地形,关心此行的目的地究竟在哪里。我们则趴在闷罐车的窗口和门缝边争相往外看,沿途都是苍凉的戈壁景色从眼前飞快的掠过。当列车行至腾格里沙漠边缘时,我看到了壮观的大漠真容。一望无际的沙海,连绵起伏的沙丘,在黄昏夕阳的映照下,泛着金黄色的光泽。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潇关逢骑侯,都护在燕然。走马西来欲到边,辞家見月两回圆。今夜不知何处宿,平沙万里绝人烟。王昌龄,岑参的边塞诗句,自然而然的跳上了心头。真的令人感叹,古人走了两个多月的路程,我们两天就到了。长城,长城,有人惊叫起来,茫茫的大漠边缘,一段连续的残垣断壁倔强的耸立在沙漠之中,顽强的抵抗着风沙的侵袭。这就是我们梦中的长城吗?是的,这是长城,这不过是西北边陲土筑的秦长城,它同样经历了数千年的风雨侵蚀,是我们中华民族不屈的缩影,只不过如今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另一番壮丽的风景。骆驼,骆驼,只在电影画报中见到的骆驼,在我们眼前出现了,它昂着高傲的头,迈着坚定的脚步,伴随着阵阵的驼铃,背上装载着货物,像风浪中颠簸的小船,悠闲地在沙漠中航行。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土谷浑。当我的胡思乱想还没有理清头绪的时候,我们的目的地,宁夏中卫县到了。</p><p class="ql-block"> 一下火车,我们便真切的感受到了大西北的潇肃与悲凉。凌咧的西北风在县城中横冲直撞,光秃秃的树梢在寒风中抖动。道路两旁家家户户都挂着厚厚的门帘,冰冻的土地像坚硬的石板一样。不見行人,没有车辆,只有刺耳的风啸和满目的空荡。偶尔出来一个人,也是全身裹紧羊皮大衣的老乡。一条街,没有楼,北风呼啸,望到头。棉布厚帘门上挂,羊皮大衣冷飕飕。这就是中卫给我们的第一印象。</p><p class="ql-block">后来听说关于当年的中卫,还有一首童谣,叫做一条街没有楼,站在中间望两头。黄泥土路钟鼓楼,牛车送水一路流。据说当年的钟鼓楼至今依然健在,而且焕发了青春,已成了当今中卫市的地标。想想当年她灰头灰脸的模样,一个丑丫头,咋能变得这么俊了呢?真的令人十分向往。</p><p class="ql-block"> 当我们到达营房时,发现这儿居然是中卫中学的教室,反正在那个年代也不用上学了,不是有人说知识越多越反动嘛。</p><p class="ql-block">住在这儿挺好,我们又回到了校园。心里面暗暗的,又有了一丝籍慰。 </p><p class="ql-block"> ~庞长宽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记不清】 </span></p><p class="ql-block"> 殷殷握手不转睛,</p><p class="ql-block"> 姓名确实记不清。</p><p class="ql-block"> 只怨一别四十载,</p><p class="ql-block"> 误喊绰号当芳名。</p><p class="ql-block"> ~姜玉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图片为75炮连五班全体战友70年时拍的合影照片</p><p class="ql-block">前排:郭同志、赵敬合、董合生</p><p class="ql-block">后排:姜玉军、強纪念、陆善昌、付強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似当年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军旅岁月数经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梦中全排大团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乐煞一群老苍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歌声笑声冲破天。</span></p><p class="ql-block"> ~姜玉军</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难忘军旅情</span></p><p class="ql-block"> 我们于1969.12 光荣的加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至今己整整50年了,我怀着对军营的眷恋和情怀,我用诗不诗,词不词的叙事碎言,对入伍50年进行回顾总结......</p><p class="ql-block"> 五十年的风雨,冲刷了多少污泥浊水,五十年的阳光,照亮了多少人的前进路程。五十年,犹如梦幻,曾经我们的足迹,在西北戈壁在茫茫沙海,在长城脚下,在黄河岸边......那如诗的岁月,铸就了我军旅生涯,那如歌的部队生活,让我一生牢记心间。执勤、站岗、早操、训练,打坑道、建营房、挖沙子、野营拉练......最最难忘的还是1970.6.26日,我们参加了全军区贺兰山军事演习,演习规模很大有几万人参加,动用了飞机✈️大炮、坦克,火箭筒还有枪溜弹.....我们从中卫出发一路北上,每天行军100多里路,由于连续行军,饥寒交迫,有时候一边行军一边做梦,感觉睡梦也如此香甜。一路行军一路欢歌,辗转来到贺兰山边,全连战士把高射机枪分解杠在肩上,头顶炎炎烈日,脚踏滾烫的沙漠,我几乎到了生命的极限.....最后我们用顽强的意志,克服了重重困难,圆满完成了演习训练任务......</p><p class="ql-block"> 当兵三年,由于我身体水土不服患有胃病,曾多次住院,但从未缺席一次野营拉练.....面对西北漫长的冬季,我们在风雪中挺立,站岗训练,同时也锻练了我顽强的意志,和克服困难的坚强信念。三年的军旅生涯,在五十年的历史长河中,只是暂短的一舜,但那充满激情的艰难岁月,和战友之间的革命友谊,使我终生受益,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 ~高斌</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苏幕遮~一戎马]</span></p><p class="ql-block"> 展宏图,</p><p class="ql-block"> 驰战马,</p><p class="ql-block"> 英飒持枪,</p><p class="ql-block"> 壮志披盔甲。</p><p class="ql-block"> 戈壁流沙双脚踏,</p><p class="ql-block"> 帷幄贺兰,</p><p class="ql-block"> 砺剑长城下。 </p><p class="ql-block"> 穿腾格,</p><p class="ql-block"> 食风沙,</p><p class="ql-block"> 几渡黄河,</p><p class="ql-block"> 昼夜奔驰打。</p><p class="ql-block"> 卧雪趴冰瞄敌靶,</p><p class="ql-block"> 舍生忘死,</p><p class="ql-block"> 不负一戎马!</p><p class="ql-block"> ~姜玉军</p> <p class="ql-block"> 我的老班长姫建武 你如今在哪里?</p> <p> 成都籍战友 程新</p> <p> 常州籍战友 张济中</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难忘的记忆</span></p><p class="ql-block"> 七二年三月初我随团宣传队到华阴农场慰问二营及友邻单位演出途中,接到王连长电话,指令我二天内到迎水挢报到,当时62师第一批教导队开办。共分四个区队,每团,师直共四个。我的任务是担任高机抢二抢手演示及理论。学员均各团排长等。连长是教员。可喜是伙食好!每周二场电影!周六各区队比赛兰球。重炮连李秉寿指导员喊我参加,可痛快了!打了三场赢二输一,输给师直队。教导队队长周付师长还问我个人情况,把我吓的要命。记得共呆不到二十天。对我军技极大提高,学了不少军事技能在教导队学的高机枪系统理论及操作后真是用上了。我在化工厂担任武装连长,黄明指导员,市武装部拨来三挺单管高机枪,我训练厂里骨干十八人十二男六女,参加市在曰照海边,飞机拖把射击训练,(用曳光弹打)还到微山湖打靶。八0年我到法院,还叫我回厂带队又训一周,两次均获优秀。全市共有九挺,我还当教员。</p><p class="ql-block"> ~王杰方</p> <p class="ql-block"> 《书华年》</p><p class="ql-block"> 苍首临大寒,</p><p class="ql-block"> 书案醉痴篇。</p><p class="ql-block"> 袅袅茗馨溢,</p><p class="ql-block"> 瑟瑟玉蕊旋。</p><p class="ql-block"> 桩桩戎马事,</p><p class="ql-block"> 幕幕芳华年。</p><p class="ql-block"> 执笔心扉放,</p><p class="ql-block"> 仄平韵自然。</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姜玉军</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自己做油泼辣子】</span></p><p class="ql-block"> 记得大约在71年8月,由于当时部队生活相当困难,伙食很差,我们全连每星期,只能吃上一顿肉,(全连十斤肉)而且长年都是土豆和白菜,确实无法下咽,在这样艰苦的生活中,我和新民想了个点子,利用夜里站岗之际到炊事班偷油,到连队的菜地里偷辣椒,然后用打饭的盆,在外面用三块砖支起来,放上盆点火把油燒开浇到事先切好腌好的辣椒上,比吃肉还下饭,确实是一顿美歺,每次开饭全班疯抢!我有时晚上还去捉青蛙,用油炸着吃。当时在那种艰苦的条件下,我们就知足了……回忆起这段往事,我们都沉浸在梦幻幸福之中......</p><p class="ql-block"> ~高斌</p> <p> 脱下军装几十年,</p><p> 今日微信叙甘甜。</p><p> 回眸往事情依旧,</p><p> 思绪万千夜未眠。</p><p> ~高斌</p> <p> 上海籍战友 陶阿龙</p> <p> 上海籍战友李标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不吭不响干大事】</span></p><p class="ql-block"> 我们班有一个69年的四川兵,大多数人不知道。因为他平时,老老实实不吭不响,工作也任劳任怨吃苦耐劳,人也相貌平平其貌不扬,个头不高少言寡语。他叫刘洪帅,在高机连时候在我们班。冬季野营拉练时我们在平罗县老百姓家里住了几天,为了搞好军民关系,我们积极主动帮助老百姓做各种农活家务,因为是农村兵,刘洪帅干起这些活,那是得心应手轻车熟路,每天的班务会都必须表扬,当时我心里想,鲁迅当年夸阿Q真能干,他比阿Q还能干,房东大娘也一个劲儿的夸他,有点儿活儿也愿意使唤他。</p><p class="ql-block"> 回到营房以后,因为我时常帮助班里的文盲战友写信,他也请我帮他写过,是他口述,然后我编词儿读给他听,不满意再修改,直至满意。还写信封,四川省青川县红旗公社孔桥大队。我记得他的内容很好玩儿,有交女朋友的事儿,我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帮战友说两句脉脉含情的话,心里非常快活。</p><p class="ql-block"> 有一天晚上指导员找他谈话,回来以后,他就不正常,偷偷掉眼泪,我关心的问候他,他告诉我说家里亲人去世了。</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才得知,连队通讯员收到平罗百姓寄来的信,开始还以为是表扬我们的,拆开以后才发现是刘洪帅和当地姑娘恋爱。其实他也不是不会写字,他自己又写个信封,把我写的信封换下来。</p><p class="ql-block"> “不吭不响,干大事儿”这是当时郭双庆指导员对他的评价。年底,刘洪帅复原回家。据说他直接去了平罗,抱得美人归。</p><p class="ql-block"> ~庞长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群叟】</span></p><p class="ql-block"> 戎馬一群叟,卸甲网中游。</p><p class="ql-block"> 曉幕暴屏面,落日喋不休。</p><p class="ql-block"> 雙目覽風云,十指贊歌謳。</p><p class="ql-block"> 少壯守疆土,蒼首寫春秋。</p><p class="ql-block"> ~姜玉军</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实战检验】</span></p><p class="ql-block"> 我们入伍是在珍宝岛战斗刚结束,苏、印对我边境蠢蠢欲动之时,全连班建制除去正副班长其它都是同年入伍的新兵。</p><p class="ql-block"> 大约在七0年十二月中旬一天的上午,我们全连正在住地操埸进行紧张的枪炮训练,忽然几声哨响,连长赵文合站在操场中央宣布:“刚接到司令部指示,明天上午胡炜军长检查我连战备训练成果,观看一个班的临战实弹射击!我连决定由二排五班接受检验,主要体现走、吃、住、打……要求五班全体拿出真本领,为七五炮连、为一八六团争光添彩……”。接着又给我们班提出具体要求,并亲自讲述示范各炮手的操作要令,纠正固疪动作,而后在师团作训首长的带领下前往选择、勘察射击行进路线、地点……。</p><p class="ql-block"> 我班自接到通知后似乎一夜没合眼,特别是班长刘振斌,排长王自成,倍感压力山大。擦拭枪炮;准备弹药;车马粮草装卸;背诵射击动作要令和对敌喊话(临战俄语手册,并指派李守增战友重点辅导背诵发音,以防抽查提问);开班务会具体分工……。</p><p class="ql-block"> 直到次日,恰又逢天不作美,飘着小雪,寒风刺骨。大约三四点钟,全班在团作训股长和连长的带领下车、马、人全副武装,在夜幕下向目的地奔袭。强行军中,师部门首长还时而发出敌情让我们处置,弄的我们晕头转向……。</p><p class="ql-block"> 两个多小时才奔驰到目的地~长城角下固沙林场沙枣树林(隐避阵地,距射击阵地相500米)里,连长向排长王自成下达了吃,住伪装命令,全班立即投入野饮和修筑伪装工事。没用一小时,车、马、炮、人吃喝隐避伪装就绪。此时排长王自成,班长刘振斌都累瘫了,可想象战士到什么程度?</p><p class="ql-block">还好,在地窝里休息两三个小时,全体人员精神抖擞。此时东方破晓,小雪飘飘,寒风呼啸,遍地茫茫。</p><p class="ql-block"> 军师首长乘嘎斯吉普,带其随从首长(乘卫生队老式救护车)赶到……。连长赵文合急速跑步向前,操着山西口音的普通话,“报告军长同志,62师186团,直属七五炮连二排五班全体实弹射击准备就绪,正在工事内待命!连长~赵文合,请军长指示!”。胡炜军长既严肃认真又和蔼可亲:“好!按预定方案进行……你们人呢?”,军长话音刚落,随着连长一声令下,全班人员连同轻重武器,从首长跟前的工事里齐刷地站在军长的面前!首长们个个点头微笑。军长连连说:“好样的!好样的!开始……“!师首长对我们伪装隐避很满意。在班排长的带领指挥下,时尔急速跃进,时而匍匐前进,急速隐避地进入射击阵地。首长们一直跟进观看。</p><p class="ql-block">严格按实战要求架炮,炮手各就各位(付班长是陸善昌是瞄准手,姜玉军装填手,其他4人系弹约手)。</p><p class="ql-block">正面坦克靶标设在长城角下,距离射击阵地300米。班长果断的下达射击诸元,各炮手熟练密切协同操作,先后连开3发,声音真是如雷贯顶,震耳欲聋,天旋地转,尘土飞扬。小个子河南兵郭同志被震吓的趴在地上,身体较弱的山东兵董合生被震的双手捂着耳朵浑身发抖,我的耳膜被震出血(造成现在高度耳眬的后遗症。),结果3发3中。</p><p class="ql-block">不知是军长一时起兴,还是事先有安排,陡然提出抽一名新兵担任瞄准手进行实弹射击。冷不防给我们出一个难题。当时连长也给懵住了,只能根据班排长的意见,指定我(姜玉軍)上阵。</p><p class="ql-block">这可把我紧张坏了。本来耳朵还嗡嗡作响,听不到声音,浑身在发抖,更重要的是由于入伍时间短,平时训练只操练二炮手动作要令,对瞄准就没正式练过,只是时而偷学练一点,只有临阵受命,豁上了……。</p><p class="ql-block">班排长用眼神和手势动作给我暗暗打气,我便振作起来……。根据班长的射击诸元口令,我昏昏糊糊地装定,操瞄,击发……!还好,也击中目标!(但没有付班长的射击精度高)。</p><p class="ql-block">整个射击结束后,我们迅速辙出阵地待命,胡军长在师团首长的陪同下亲自步行到长城上观看命中情况。同时蹬上残缺的长城,眺望茫茫沙漠戈壁,用手比划着向首长们训示一翻。</p><p class="ql-block">最后胡军长面带笑容地来到我班例队前:“同志们辛苦啦!我很高兴,没想到你们在天气极端恶烈;条件特别艰苦;组建时间短(一月左右);人员全新的条件下,能取得这样优异成绩,特别是新兵(当时手指一下我,问我什么时间入伍,那里人,想家不想家等。我当时还激动的敬了个礼)也能命中目标,希望你们再接再励……”。并给我们一一握手。首长们都露出滿意的笑容。</p><p class="ql-block">通过这次实弹射击,我收获多多,更坚定了我砺剑杀敌卫国的意志和决心,至今仍历历在目 。 </p><p class="ql-block"> ~姜玉军 忆草</p><p class="ql-block"><br></p> <p> 山东籍战友张家忠</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朝为战友 终生是兄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半世军旅情,</p><p class="ql-block">一生亲兄弟。</p><p class="ql-block">往事如影过,</p><p class="ql-block">万千夜未眠。</p><p class="ql-block">戈壁滩野营,</p><p class="ql-block">军民鱼水欢。</p><p class="ql-block">嘴起了泡疼,</p><p class="ql-block">脚磨水泡拐。</p><p class="ql-block">虽是很艰辛,</p><p class="ql-block">心里苦也甜。</p><p class="ql-block">高庙训练忙,</p><p class="ql-block">迎水急训班。</p><p class="ql-block">横穿腾格里,</p><p class="ql-block">帷幄贺兰山。</p><p class="ql-block">几次黄河渡,</p><p class="ql-block">一身泥和土。</p><p class="ql-block">桩桩戎马事,</p><p class="ql-block">幕幕芳华年。</p><p class="ql-block">人生有几载,</p><p class="ql-block">名利过云烟。</p><p class="ql-block">仰首问苍天,</p><p class="ql-block">相逢在哪年?</p><p class="ql-block"> ~张家忠</p> <p class="ql-block"> 李寿增七五炮连时我们的徐州战友,复员退伍后分配到铁路机务段工作,因病于2006年去世……</p> <p class="ql-block"> 李宣才我们七五炮连时的徐州籍战友,复员退伍后分配到铁路建筑段工作,2013年因病去世……</p> <p class="ql-block"> 张旭我的三中同班同学也是我的战友,是我们徐州籍战友最后一个留在部队的,最后任平凉武警部队机动师师长,大校军衔。于2007年因患肺癌病逝。</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遮古天~泪两行】 </span></p><p class="ql-block">戌马经年鬓染霜,</p><p class="ql-block">永康营舍尽荒凉。</p><p class="ql-block">一砖一瓦凝汗血,</p><p class="ql-block">砺剑屯兵广积粮。</p><p class="ql-block">司令部,</p><p class="ql-block">大礼堂,</p><p class="ql-block">野草丛生牧牛羊。</p><p class="ql-block">苍疮满目盈泪眶,</p><p class="ql-block">不尽殷殷泪两行。</p><p class="ql-block">(重游永康团部旧址伤感,于2016/12/06[流泪][流泪][流泪]) ~姜玉军</p><p class="ql-block"> </p> <h3>这是连长王长友和指导员郭双庆和影照片</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 偷 🐟 🐟 魚】</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记得在1971年的7、8月间,我们高射机枪排奉命到“三十间房子”去管理团里的水稻🌾田。当时付连长孙国江带队,排长是陕西铜川的大胡子薛增強,7班长姜玉军、8班长庞长宽、9班长翟新民。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中卫有一条黄河穿城而过,为农业灌溉在黄河上开凿了一条水渠,我们就用黄河水浇灌稻田。每次浇灌我们都要带上一个水桶,因为浇灌时会有很多的鱼顺水跑到了稻田里。说也奇怪,在70年代宁夏当地人,守着个黄河却不喜欢吃鱼,就是喜欢逮鱼,逮了也不吃,逮着玩...... </p><p class="ql-block"> 夏天的黄河,水非常混浊,鱼几乎被呛得半死…我们营地西北角,人工渠离黄河主河道没多远有个大铁闸,需要灌溉时就打开闸门。有一天,天刚黑有几位当地的老百姓,在闸口下了堵网,只见大大小小的鱼象炸了锅一样,活蹦乱跳!他们就再用操网向岸边翻鱼,没多长时间扔的滿地是鱼,大的有10来斤一条,小的也有2、3斤,大部分是鲤米和草混子。我和几位战友匍匐前进,拣大个的朝连里抱,七八个人轮流作业弄了很多的鱼,一次吃不完,需要油炸出来。 </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我身体最好,付连长孙国江安排我带名炊事班的战士,去离我们驻地20多里路的迎水桥附近的高墩湖连队去拿油。付连长给我写了一个字条,带了一把手抢,背上水壶,晚上九点多钟我们出发了……沿着古长城遗址(腾格里沙漠的边缘,也就是现在的沙坡头风景区)一路向南.......我们从连队弄了一大桶油,我们两人用扁担抬着,马不停蹄又连夜赶了回来。返回途中每走到一处牧民驻扎的围栏,就有狗🐩🐶追着咬我们,因为连长事先有交待,带枪是为了防身,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开枪!所以,带着枪也只是吓唬狗壮自己的胆,狗追的紧了,我就用扁担舞......就这样我们俩在沙漠里,从晚上9点开始足足走了八个多小时,第二天早上5点多钟到达三十间房子(返往多少公里也不知道)这时炊事班早己把鱼处理好切成段了…… </p><p class="ql-block"> 由于我带的手枪已经上膛,我想把弹夹退下来,误扣了板机,砰的一声!子弹打在了地上,又蹦到了墙上,差点把炊事班长吴兴师打着!我吓坏了!也非常的沮丧......一夜的辛苦全白搭了.......</p><p class="ql-block"> ~翟新民</p> <h3>左起:赵景军、王杰方、高斌 一九七〇年四月合影留念</h3> <h3> 会磨豆腐的李大建</h3><h3><br></h3><h3> 李大建来自东海农村,平时不吭不响,经常助人为乐做好事儿。后调炊事班常常利用休息时间到当地百姓家中为连队磨豆腐,他能干又懂技术,经他磨出来的豆腐,同等数量,质量好,数量多。别人也干过这个活,但效果总不如他,于是炊事班长便把这个活专门交给了他。大建也多次受到连队表扬与嘉奖。那一年,部队又外出野营拉练。李大建又被安排留守人员在家守营。一天,留守人员从县城照相馆取回一批战友照片,其中竟有大建与一姑娘的合影。这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啊,因为取照片的战友也是后勤炊事班的,也曾去磨过豆腐,一眼认出来是豆腐坊家的女儿,部队回营房后付指导员找大建谈话,问他怎么回事儿?因为部队不允许战士和地方老百姓谈恋爱。再三追问才知真相,原来豆腐房百姓家只有母女二人,大建每次去磨豆腐,总是热情的帮助老太太干这干那,感动了母女,俘获了姑娘的芳心。大建越干越有劲儿,于是合影一张,便是定情。毕竟是连队曾多次表扬过的先进人物,这种糗事儿,指导员也不好声张。年底大建退伍复员回家!后来听战友传说,大建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回家还开了豆腐坊。 </h3><h3> ~庞长宽</h3> <h3>翟新民和战友王美峰,在演习训练!</h3> <h3>左起:上海的陶阿龙、常州的张济中、上海的李标春</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 两 头 “倔 驴”】</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每当我听到战友情歌的旋律,心里便涌现出无限的感慨。我和王杰方从小是邻居、发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我和翟新民又有特殊的缘分,我大娘和他妈妈都是街道主任,又是好朋友。入伍前我大娘就告诉我,我们那金主任的儿子也当兵去了,谁知最后我们竟被分配到一个连,还在一个班。所以我对王杰方和翟新民的脾气性格非常了解。他俩是一对“强驴”说吵就吵,说好就好!但是从不记仇!我们三个人是亲密战友,几十年来从没分离,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是情同手足的好弟兄。回想起五十年前的一件往事在我的脑海里记忆犹新……</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70年9月的一天,晩饭后他俩照例去篮球场打篮球,他俩都是篮球高手,同时又都是我们186团篮球队的成员,杰方爱干净先回来洗衣服去了......过了一会儿新民回来了,脱下汗湿的衣服说:“杰方一块帮我洗洗吧!”杰方说:“可以!但是你要给我打两桶水来”新民说:“行!便飞快的拎来了两桶水,杰方说:“两桶水不够,用完再打两桶!”新民说拉倒吧你!说好的两桶,不给拎了!”这时杰方随手就将新民的衣服捞出来给扔了!新民非常气愤!一把把杰方洗衣服的盆给掀翻了!衣服洒落一地,洗好的衣服也全白搭了.......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杰方随手操起一把铁锨,就追赶着要拍打新民......当然了,没过几天两人又多云转晴言归于好了。多年过后这段故事传为笑谈......</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高斌</h3> <h3>山东临清籍战友 穆广银。听说几年前已病故</h3> <h3>战友分别几十年,我们天天在思念,今日战友重相见,相互拥抱脸贴脸。泪水滾滾流下来,浸湿你我的双肩。战友情谊比海深,终生难忘战友情!<br><br> 图片:王杰方、庞长宽、石信峰</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夜 行 军】</span></p><p class="ql-block"> 常常听到有人说夜晚睡不着觉,我就感到很奇怪,怎么可能呢?肯定是白天睡觉多了,晚上才睡不着,要知道,我们当年可是一边走路一边都能睡着的呀。</p><p class="ql-block">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们都做到了,白天练完了,可晚上还要练夜行军,因为近战,夜战,一直都是我军的光荣传统,当年的红军,解放军,志愿军也都是靠的两条腿和敌人周旋的啊。走,是打的前提;打,是走的目的。只有会走,才能捕捉到打的战机。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就是练走的道理。那个年头的拉练,就是磨练你的意志,锻炼你的体能,我们往往是白天的拉练计划完成了,又立即转入到了夜间拉练。</p><p class="ql-block"> 北方的冬天来的有些早,可是为了一夜一百六十里的行军任务,我们在夕阳的余晖里就出发了。白天行军还可以看到沿途的景色,夜晚行军,可是黑灯瞎火,悄无声息。战争时期的突袭,就是要这样的效果,甚至要做到人衔枚,马裹蹄,悄无声息,轻装疾进,实施突袭,才能出奇制胜。在这样的夜行军中,人体中的生物钟被打乱了,浑身充斥着说不清的疲乏与酸痛。天渐渐的黑了,我们背着背包,携带着武器装备在弯曲的山路和沙漠戈壁滩上行走,有时还要急行军一阵儿,或者说通过封锁线,那时候的感觉就是身上的装备背包怎么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在行军的序列中,我是6班的排尾,杰方是7班的排头,正好我们俩能够连接在一起。为了排除寂寞,我们边走边天南海北的聊天儿,大扯山海经,啦三国故事,水浒故事。进入下半夜以后,当困意渐渐袭来,原先的疲劳,肩痛,腿软都已不在话下,唯一的需求,只能是眯上一会儿。但队伍依然前行,车马速度不减,此时话也没了,顶住困意,跟上队伍,是我们唯一的信念。我的眼睛一睁一闭,脚下一高一低,也不知道口渴,也不知道流汗,头脑昏沉直犯困,心里面就盼着能有个行军途中的休息。刚开始还能实现这个愿望,但是后来的休息就渐渐的被取消了。因为极度困乏的人一坐下便大睡不醒,再度行军时,就是被战友强拉起来,背包也不要了,也有人丢掉了武器装备,晚上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你若问他他啥也不知道,甚至有的人走着走着便掉进了路边的沟里。所以连长后来就尽量减少休息,或者说就没有休息。怎么办呢?与其这样大家都迷糊,不如一半清醒,一半迷糊。于是我和杰方约定,你打起精神跟着队伍走,我拉着你的手,边走边迷糊一会儿,然后我再拉着你的手,你再迷糊一会儿,这样做,果然有奇效,好受多了。就这样我们一直坚持着,抗争着,人不卸装,马不卸鞍,铁流滚滚,勇往直前。贺兰山的荒漠戈壁,留下了我们英勇无畏奋斗的足迹。冬天的夜是漫长的,直到太阳升起,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我们才到达了目的地。</p><p class="ql-block"> 宿营后,我们还要自己做饭。我浑身腿疼酸痛,没人的时候我就在地上爬行,当看到有百姓的时候,我还要维护解放军的形象,咬牙站起来走。那顿饭,我们班吃的是我做的面条。</p><p class="ql-block">就这样,我们的拉练坚持到最后的时候,如果再不走这么远的路,自己都闲得慌。一天走个百把里路一点儿没问题。甚至我想过,如果允许我自己就这样走,我能从宁夏走到徐州。</p><p class="ql-block"> ~庞长宽</p> <h3>一八六团徐州籍战友合影留念</h3> <h3>40年后的相逢(2012.4.2于徐州开元宾馆)宾馆</h3> <h3>前排左起:姜玉军、翟新民、程新、庞长宽、张济中后排左起:陶阿龙、李标春、高斌、李宣才</h3> <h3> 战友情,战友意,日日夜夜,风风雨雨,我们在一起。一口锅里的米,一样的军衣,一样的好年华,奉献在这里。一生之中最难忘,生死好兄弟。<br>病床前一杯水,跌倒后的扶起,寒夜一件厚厚的衣,想家时温暖的话语。<br>同唱一首歌,共哼一首曲,一生中的友谊,留在着光荣的岁月里。<br></h3> <h3> 1999.12.11 徐州籍战友合影留念</h3> <h3> 我们走在大路上</h3><h3><br></h3><h3>庞长宽和张贵宝、石文海、石信峰在迎水桥</h3> <h3> 军民鱼水情(记述71年野营拉练)</h3><h3><br></h3><h3> 因西北边陲战事紧张,当年苏修亡我之心不死。新春佳节快到了,为了确保祖国的和平和人民的安宁,我们的春节是在野营拉练途中过的。具体在啥地方记不清了,可能是平罗县吧。 听说解放军野营拉链要在百姓家里住,并且要在这儿过年並多住几天,当地的老百姓可高兴了,村书记把村里政治上最可靠,经济条件最好的住户户主们找来开会,要求热情接待解放军。经过冬练三九严寒近一个月的我们,疲惫不堪的部队在村外进行了进村前的整顿。服装,背包,车马,都搞得整整齐齐,精神抖擞。步伐铿锵,军歌嘹亮,号声震天的解放军来到了村里。按照打前站同志的安排,我们住到了一户贫农家里。一进院子,我们将背包整齐的放在一边,便抢着打扫卫生,扫地,翻肥,挑水,收拾农家小院。尽量帮助百姓做那些需要年轻小伙棒劳力才能干的活,这是当地群众最喜欢的。部队多数都是农村兵,大家也知道应该干啥,也都会干,况且每到一地都是这样,所以每次我们都能营造出浓浓的军民魚水情。军爱民,民拥军,军民携手一家亲,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要想搞好军民关系,我们都明白,就要积极主动,真心实意的帮助百姓,以心换心,热情换真情,这也是我军的优良传统,老百姓也挡不住。我们小伙子年轻力壮,一会儿就把活儿抢着干完了。房东大婶心里乐开了花,真心实意的拿出过年准备的花生红枣,来犒劳我们,热情的和我们拉家常。情浓浓,意切切,大家坐在一块儿真的是军民一家亲。为了迎接亲人解放军,大叔一家上午就把旧炕拆了,重新又盘了新炕,虽然烧了一个下午,因为冬天气温低,新坑还是有些冒湿气没有干透,为了保证解放军睡的舒服,经与隔壁房东大爷家协商,让我们班先到隔壁西边大爷家去住,。安顿好了以后,傍晚我们又把坑肥翻了一遍,虽然很累,但大家第一次住在老百姓家里,近距离的和宁夏当地的人民住在一起,既新鲜又高兴。大门上的春联儿烘托出了年的喜庆,空气中弥漫着年的韵味儿,福神在空中蹒跚,仿佛给当地百姓送来了无限的幸福和祥和。因为我们也就是住几天,所以第二天也就没有再搬回去。过年那天,连队烧了几个菜,摆好之后班长让我把房东请来,无论我们怎样劝说,房东老大爷就是不肯过来,当我们听说他过去也当过兵时,拉的更起劲了,最终采用绑架式邀请才把爷大请到炕上。大爷不爱说话,尽管我们热情交流,他还是十分拘谨。我们从解放前人民所受的苦难,聊到解放后各家各户过上了幸福祥和的生活,从解放前宁夏国民党反动派马家军对人民的残酷剥削压榨,聊到如今人民群众翻身当家作主,建设社会主国家的美好前景,房东大爷反而更不吭声了,我们想旧社会带给劳动人民的苦难太深重了,没文化,没见过世面呗,压根没往别处想。后来从为我们盘新坑的邻居大叔口中得知,大爷当年曾被国民党抓过壮丁。顿时我们醒悟了请他吃饭时的表现。第2天我们班又搬回了东边原大叔家。 </h3><h3> ~庞长宽</h3> <h3>闫兴奎、庞长宽、石信峰 合影留念……</h3> <h3>王美峰、庞长宽和全班战友合影留念</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政治学习》</span></p><p class="ql-block"> 连队组织政治学习,副指导员赵盈盈在前面上课,我们坐在炊事班的萝卜口袋上。翟新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萝卜,用手指甲在腰上掐了一圈,攥住两头,伴随着一声大声咳嗽,往膝盖上同时一磕,萝卜便断成两截,在口袋上擦了擦,便悄悄的啃了起来。我看着有趣儿,也学模学样的啃了一个,心中甚是得意。上课的内容一点没记住。一辈子都没有忘记那萝卜的甘甜。</p><p class="ql-block"> ~庞长宽</p> <p> 骑马跨枪去巡逻</p> <p> 庞长宽和卫丹力合影留念</p> <p> 庞长宽和李兰成</p> <p> 甘肃酒泉战友田继业</p> <h3> 【看当年照片有感】</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当初入伍少年娃,</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五十飞逝眼已花。</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如今战友手拉手,</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情谊依旧飞白发。</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庞长宽</h3> <p> 王杰方遛马归来</p> <h3>李标春、陶阿龙、王杰方 在上海</h3> <h3>团篮球队好友合影留念(左起第一排 王杰方、王梦喜,第二排王学明、叶小兵、刘宝银)</h3>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苍首赋】 秋风萧瑟天欲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草木摇曳露微霜。</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黄叶飘飘舞天外,</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枯枝悠悠祭苍桑。</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老枫吐血染沟壑,</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丹霞喷焰烧夕陽。</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少壮挚戈捍西夏</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苍首挥毫万古杨。</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七律(草于2019/11/25)]</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姜玉军</h3></h3> <p> 陕西籍战友刘振斌</p> <h3>在黄河下河沿渡口训练</h3> <h3>186团宣传队剧照(王杰方、高灿元、张旭)</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秋月夜~太怱怱】</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容颜退己龙钟,太匆匆。常在梦中言笑当歌听。 战友泪,夜不寐,何时重?待到来日相聚在心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姜玉軍于2016/9/27午后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h3> <h3>前排左起:王昆煜 郭双庆后排左起:姜玉军、邹西泉、刘振斌</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 忆 苦 思 甜】</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连长赵文合带着我们搞新式整军运动,一忆三查,忆苦思甜。会场的窗户都用棉被蒙上,点上一盏煤油灯,营造出一个万恶的黑社会的环境,暗无天日,空气沉闷而凝重。不知哪位老兄发言,从万恶的旧社会逐步回忆到60年吃不上饭饿死人的事儿,连长听着有点不妙,一口气吹灭了煤油灯,说,'没油了,'宣布散会。估计有许多人也没听出来。在那个会上,班长事前就交代过我,让我带头喊口号,我坐在第一排,非常认真的听着每一个同志的发言,一心想着抓住机会喊口号,谁知道连长突然说没油了,煤油灯一灭,黑咕隆咚的,我还喊什么呢?肚子里准备的词儿都硬生生的憋回去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也难怪那位老兄,不是说好的,要讲最苦,最难过的事儿吗?</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庞长宽</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高射机枪连,1979年开始编制和装备也得到了加强,由原来的单管机枪换成了双管机枪,也由原来的马车拉变成了汽车运,真是鸟枪换大炮神气很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图片:前左:邹西全 、陈俊宏、纪国清 、姜玉军 、于以方 、赫耀麟 、吴鹏 、肖长祥 、王祖平 、陈万祥。</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3>在成都籍战友程新的庄园里合影留念</h3> <h3>75炮连指导员,我们的老首长~太原籍战友 赵盈盈 在成都程新的庄园留影</h3> <h3>张济中、高斌和指导员赵盈盈在成都</h3> <h3>相聚时光短似梦,再说分手泪盈盈。</h3> <h3>翟新民、王杰方在成都和指导员赵盈盈合影留念!</h3> <h3>战友再聚首,奈何双鬓已白头。</h3> <h3>50年岁月 弹指一挥间</h3> <h3>高斌、王杰方、刘爱国合影留念</h3> <h3>刘爱国和王杰方</h3> <h3>翟新民和刘爱国合影留念</h3> <h3>王杰方和高斌</h3> <p class="ql-block"> 【强渡黄河】</p><p class="ql-block">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从难从严,一切为实战。69年珍宝岛的枪声,苏修没讨到便宜,70年,又在我西北边境,虎视眈眈,陈兵百万,我们时刻要准备迎接现代化的立体战,核大战,平时训练就为战,分分秒秒抢时间。这就是我们当时在部队军事训练时天天在耳边回响的主旋律。那时候的形势真的是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号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记得那一年经中央军委批准,兰州军区在祖国的大西北组织了一场大型的战役演习,其前奏曲就是我们部队的强渡黄河。</p><p class="ql-block">我们每天每时都有敌情通报,甚至西安洛阳已遭到敌机轰炸,兰州,银川已发现敌特潜入,这样的消息,我们也都每天及时跟进。我们那时候已经分不出真假,训练就是真炼,平时就是战时。未雨绸缪,有备无患,枪上膛,剑出鞘,我们已进入临战状态。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是我们心中坚定不移的信条。</p><p class="ql-block">为了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黄河南岸指定地区集结,不能贻误战机,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强渡黄河。原先行进队伍中全副武装的我们,突然接到前面传来的口令,跑步前进,于是,队伍立即跑步前进。我们跑的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喉咙里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并且发出“哈吼…哈吼……”的出气声,每个人都自制不住,就像那拉着马车拼命挣扎上坡的老马,吼叫着,喘着粗气,人的体能和精力都已达到了极限。终于我们按时赶到黄河岸边。因工兵部队在紧急架设黄河浮桥,部队将要有次序的从这里通过,我们先到,此时还轮不上我们过河,便在树林里隐蔽起来,集结待命。趁着这空儿,我一口气喝光了随身携带的一壶水,可嗓子眼儿还觉得干的难受。树林旁,有一间小杂货铺。要是能喝点白糖水就好了。我忍不住往杂货铺那儿望了望,到那看看不行吗?也就是撒泡尿的功夫。我估量了一下,如果我们班有行动,我立刻就能赶回来。于是我快步跑到杂货铺,没有白糖,有糖精,我一下子买了10包,两毛钱一包。当我跑回来时,被班长刘忠义发现了,受到了严厉的训斥。我规规矩矩的双手立正站着,任由他批评,反正都是我的错,什么都不说了。当天的班务会上,我又当着全班同志的面做了深刻的检查,班长还让全班同志帮助我。当然我的糖精也不是光给我自个喝的,我们全班战友每人都有一包。后来连长赵文合把我喊到跟前,问我,班长批评你服气吗?我说服气。那就好。连长接着问,糖精还有吗?我赶快把挎包里仅有的一包又给了连长。在以后的行军训练途中,我再也不敢乱动乱跑了。 ~庞长宽</p> <h3>悠悠岁月催人老,久别的人儿盼重逢!2018.5.16 连长王长友和指导员陈俊宏来徐州</h3> <h3>战友情难忘,四十五年后相逢徐州。</h3> <h3>离别情难忘,相聚话衷肠。</h3> <h3>离别的酒还没有喝够,战友啊!你不要把泪流.......来日再相逢!</h3> <h3>老战友李寿增、李宣才、张旭 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在此向三位老战友敬一个郑重的军礼!</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