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01</b><br></h3><h3><br></h3><h3>最近,撒贝宁的人设坍塌了。</h3><h3><br></h3><h3>他在舞台上,穿着金光闪闪的演出服,且舞且唱,来了一首粤语歌《野狼disco》,观众大呼有点上头。</h3><h3><br></h3><h3>这个43岁的老男孩,勇夺“芳心纵火犯”的名头,窜上热搜。</h3><h3><br></h3><h3>网友爆笑之余,发出了灵魂拷问:</h3><h3><br></h3><h3>“和主持人大赛是同一个人吗,和今日说法里的是同一个人吗?这人设崩得我也太喜欢了吧” “宝藏男孩,太有魅力了,想嫁”……</h3><h3><br></h3><h3>撒贝宁在《今日说法》里,凭借着深厚的法律知识和过硬的主持水准,节目收视率甚至超过了《焦点访谈》,创造了央视的“午间奇迹”。节目中,严肃中透着儒雅的撒贝宁,私底下却成为观众的“快乐源泉”,俘获了荧屏前老中青三代人。</h3><h3><br></h3><h3>《了不起的挑战》,撒贝宁开启了“人设崩塌”的第一步。</h3><h3><br></h3><h3>他在节目中毫无偶像包袱,给自己画上8块腹肌,自得其乐地大跳螃蟹舞,那画风,简直是太美丽,还拿自己的身高调侃,说自己主持节目的必备品是增高鞋垫。</h3><h3><br></h3><h3>到了《明星大侦探》,他更是化身为顶级段子手:</h3><h3><br></h3><h3>“我是娱乐圈最后的女性的共有财产,属于所有的未婚少女,我是在女人的芳心里纵火的人。”</h3><h3><br></h3><h3>接到诈骗电话,和骗子聊天询问对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片段,笑得人前仰后合。</h3><h3><br></h3><h3>撒贝宁总能在正经和不正经之间自由切换。</h3><h3><br></h3><h3>他是“芳心纵火犯”,爱看《战争、枪炮与选票》,对哲学历史心理学都有很深刻的研究。</h3><h3><br></h3><h3>他在节目上一本正经地开车,编着各种段子。但同时,他却在《国家宝藏》上,以一个秦朝法官捕获了众多“知识粉”。</h3><h3><br></h3><h3>他专业的主持功底,是多少本书堆起来的底气。而他的高级幽默,是他心底的少年意气。</h3><h3><br></h3><h3>《今日说法》的制片人说的:“法制节目充满灰暗,但撒贝宁没有负能量,像个大孩子一样。”</h3><h3><br></h3><h3>但实际上,因为主持《社会与法》,见多了世间的阴暗面,他一直很警惕负面情绪对人的侵蚀,他的头像一直都是小王子。</h3><h3><br></h3><h3>所以,他用幽默去对抗消极,因为玩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力的东西。</h3><h3><br></h3><h3>正如宫崎骏所说:这个世界上可怕的东西很多,但是我们大家都来笑,笑声越大可怕的东西就越少,所有人都一块笑的时候,这可怕的东西就没了。</h3><h3><br></h3><h3>有趣的人,不是没有负能量,只是他们往往能把负能量巧妙的转化掉。</h3><h3><br></h3><h3>他们自黑自嘲,和这个世界打情骂俏,为自己抵消了负能量,也给旁人也带去了欢乐,在黑色幽默中热爱着生活 。</h3><h3><br></h3><h3>唯有有趣,才是治愈这无聊世界的良药。</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02</b></h3><h3><br></h3><h3>有趣,更是婚姻最好的保鲜剂。</h3><h3><br></h3><h3>李银河提起在美国上学时发现一个择偶标准的调查统计资料,美国人的择偶标准靠前的,不是爱情、相貌、身材或收入,而是有趣。</h3><h3><br></h3><h3>前不久,在《幸福三重奏》里,张国立老师和邓婕竟齐齐出来秀恩爱了!</h3><h3><br></h3><h3>张国立戴着草帽和墨镜,嘴里哼着京韵大鼓,一出场,就边在屋子里瞎转悠,边和观众隔空对话。</h3><h3><br></h3><h3>“小鸟鸟,你好孤单啊,你要习惯你自己,我每天都来跟你说话好吗,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我数数这屋里一共有多少个摄像头,1,2,3……18,冰箱里没有吧,哈哈哈哈,19,随处现原形,我真服了这智能摄像头。”</h3><h3><br></h3><h3>邓婕在一旁乐不可支。</h3><h3><br></h3><h3>去买酱油的路上,张国立被人认出。</h3><h3><br></h3><h3>面对热心大姐送上的自家大枣,上一秒说着“不要不要”,下一秒“真甜,我能给我媳妇儿拿一点吗”。</h3><h3><br></h3><h3>这还不算完,听到邓婕说土豆丝切的太粗了,张国立笑称那不是“土豆丝”,而是“土豆棍”。</h3><h3><br></h3><h3>在节目中,看见人家夫妻拉着手,他也像小朋友撒娇一样“你看着人家夫妻俩一直拉着手呢”、“你让我拉拉,求求你了”。</h3><h3><br></h3><h3>遭到邓婕的拒绝之后,他立马瞅见了新的机会,又开始献殷勤:“来,师兄帮你系围裙”。</h3><h3><br></h3><h3>邓婕唱歌的时候,张国立化身专业的捧哏,她唱一句,他捧一句,笑得观众肚子疼。</h3><h3><br></h3><h3>这对老夫妻秀恩爱,犹如老房子着火,让观众大呼过瘾。</h3><h3><br></h3><h3>人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却还有人愿意陪你疯陪你闹,处处开玩笑逗你开心,实在太难得了。</h3><h3><br></h3><h3>大多数人的爱情,不是死于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死于乏味。</h3><h3><br></h3><h3>有趣的男人,懂得为爱人创造种种的小确幸,让另一半如沐春风,心情舒畅,把柴米油盐的生活也过得诗意盎然。</h3><h3><br></h3><h3>马克吐温说得好:幽默是一股拯救的力量。让爱情敌得过平凡生活中的种种琐碎,历久弥新,永不褪色。</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03</b></h3><h3><br></h3><h3>有趣的人,他们心思更加纤细敏锐,更容易发现生活中的真善美,往往在艺术上更有创造力。</h3><h3><br></h3><h3>在中国的书画界,有这样一个老头,他13岁辍学流浪,却自学美术、文学,诗歌,为一代“鬼才”。</h3><h3><br></h3><h3>他80多岁荣登时尚杂志《时尚先生》封面,代表中国人第一次获得“奥利匹克艺术奖”。</h3><h3><br></h3><h3>他90岁时写了一副別出心裁的书法,卖了几百万,上面写的是:"世界长大了,我他妈也老了”。</h3><h3><br></h3><h3>他就是黄永玉。</h3><h3><br></h3><h3>黄永玉其人很有趣。</h3><h3><br></h3><h3>他在艺术创作上,完全是野路子,嬉笑怒骂,自成一派。</h3><h3><br></h3><h3>有人说:“黄永玉这个人创作上从来不严肃,从来都是玩!”</h3><h3><br></h3><h3>黄永玉大笑:“你算是说出了艺术的真谛,画画当然是玩,不快乐的话,画什么画呢?”</h3><h3><br></h3><h3>他好画荷花,只因幼年时,外婆家门口有一池荷花,每到夏天开的挤挤挨挨,甚是热闹。</h3><h3><br></h3><h3>后来,他画了几千幅荷花,千姿百态,只为缅怀童年,纪念亲人。</h3><h3><br></h3><h3>他画猴养猴,画的惟妙惟肖。他设计绘制的一张"猴票",价值连城。</h3><h3><br></h3><h3>面对外界的赞誉,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死去的猴子有多可爱”。</h3><h3><br></h3><h3>他还创作了一系列辛辣讽刺的绝世漫画,甚至有些还有些“不正经”,但不妨碍这些作品在市场上大受欢迎。</h3><h3><br></h3><h3>他对画画有一种痴气,而这种“痴”,都不过是有趣的一种显性表现罢了。</h3><h3><br></h3><h3>他的画作和文字之所以广受欢迎,就胜在率性淳朴,没有任何的雕琢粉饰。</h3><h3><br></h3><h3>随手写的游记《从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被无数女孩子发在微博上,微信上:</h3><h3><br></h3><h3>“明确的爱,直接的厌恶,真诚的喜欢。站在太阳下的坦荡,大声无愧地称赞自己。”</h3><h3><br></h3><h3>他的自传体小说,里面有不少关于老婆的趣事,随便扒几句出来,都极具笑点、却又深情入骨。</h3><h3><br></h3><h3>他说:“哎呀,我见过的世界太有趣,尤其是跟我太太相关的故事,要是写不完,太可惜。”</h3><h3><br></h3><h3>有趣的人,他们不允许自己所在的世界变得庸俗和虚伪。</h3><h3><br></h3><h3>所以他们心怀恩慈,把自己的这份敏锐的感知力运用到自己的专业领域,把生活中的真善美挖掘出来给人看,带给人欢乐,也带给人希翼与力量。</h3><h3><br></h3><h3>有趣,是对生活多出的一份勇气、智慧与深刻,是平庸生活中,永不放弃的英雄梦想。</h3><h3><br></h3><h3>有趣的人,知世故而不世故,对生活用情至深。他们为自己驱散生活的阴霾,让身边人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与明亮。</h3><h3><br></h3><h3>有趣,才是一个男人的软实力。</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