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鱼米江南,多出才子佳人。我的江南行,也有意附庸风雅,装了把文青,也算风流了一回。</h3><h3><br></h3><h3> 我的旅途,是从绍兴开始的,这里有大文豪鲁迅的百草园和三味书屋,有书圣王羲之的兰渚山麓,还有记录了陆游唐婉爱情的沈园。</h3><h3><br></h3><h3> 甫抵绍兴,安顿好住所我便迫不及待快步踱去鲁迅故里,游览了百草园和三味书屋,虽然二者均与课文里鲁迅先生的记忆相去甚远,但单是看到百草园的碑刻、三味书屋的牌匾,就已万分知足了。游逛在鲁迅故里那条街,看见乌篷船、咸亨酒店等鲁迅小说中常见的物什,不由会回忆起鲁迅小说中的段落篇章,生出重回少年之感。</h3><h3><br></h3><h3> 纷至沓来的游客,在怀念鲁迅先生的同时,很容易忽略这是也是近代另一位文人的故里——鲁迅的弟弟周作人。我有一段时间颇爱读周作人,感觉他在性情上甚合我心。</h3><h3><br></h3><h3> 与鲁迅故里一条马路之隔,便是沈园。于造型设计上,沈园或许不如苏州拙政园、留园那般雅致考究,但沈园胜在了永恒吟咏着陆游与唐婉的爱情悲歌。“铁马冰河”豪放如陆放翁,也有“伤心桥下”之时。</h3><h3><br></h3><h3> 因行程安排较紧,未及去兰亭走一遭,但也到书生故里那段石板路走了一遭,也算是此行不虚了。</h3><h3><br></h3><h3> 晚上回到酒店,我在笔记本上抄写起《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和《兰亭集序》的精彩段落来。嗯,即使没有风雅的灵魂,风雅的样子还是要做足的嘛!</h3> <h3> 绍兴之行结束后,我就着高铁之便北上乌镇。有些游客去乌镇之前,都以为它只是个商业气息浓厚的旅游古镇,去了之后方知它还是作家茅盾的故乡,更很少为人知的是,它还是诗人木心的故乡。并且,茅盾与木心非但不是毫无交集,反而渊源颇深。木心曾写文记述其与茅盾往事。</h3><h3><br></h3><h3> 茅盾在文学界地位无需赘言,一个“茅盾文学奖”足以说明问题,其作品《子夜》更为世人熟知。</h3><h3><br></h3><h3> 有人或许对木心知之不多,但极有可能听过他的一首诗:</h3><h3>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br> 车,马,邮件都慢 <br>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br></h3> <h3> 在乌镇仅逗留了一天一夜,我便转汽车继续北上,赴苏州。苏州园林闻名世界。因此,抵达那个下午,我便先去距离住处不远的留园转了转,后面两天又去了拙政园、狮子林、寒山寺等地。</h3><h3><br></h3><h3> 关于寒山寺,“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已成为千古名句,读过甚至没读过书的都能顺口吟来。</h3><h3><br></h3><h3> 苏州的园林其实也住过很多名士大儒。拙政园最初是唐代诗人陆龟蒙的住宅,狮子林为元代高僧天如禅师所建,沧浪亭更是因清代著名诗人沈复在《浮生六记》中记述而极富盛名。</h3> <h3> 苏州之行结束后,我乘高铁再赴无锡,因假期逼近尾声,只在无锡游玩了太湖鼋头渚景区。鼋头渚风景区的美丽景致,很早以前就被人们所向往,文人雅士咏唱之作颇多。南朝萧梁时,此地就建有“广福庵”,为“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一处。大文豪郭沫若则有诗赞:“太湖佳绝处,毕竟在鼋头”。</h3><h3><br></h3><h3> 我将自己的这次江南行,视作一次文学或者文化之旅,尽管自己算不上多有内涵,但这样的旅途,于陶冶心灵、纯净灵魂不无裨益。</h3><h3><br></h3><h3> (写在后面:我游绍兴—乌镇—苏州—无锡,是在2016年8月,不久便有机缘巧合的机会,在2017年1月游了常州—镇江—南京,有时间将另行记录。)</h3>